文案
你对我独有关心的原因,原来一直只是我的误会
内容标签:
 
主角 视角
凌佳翼
配角
樱庭卫


一句话简介:只因一只lovely bear

立意:

  总点击数: 404   总书评数:0 当前被收藏数:2 文章积分:95,164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未知
  • 作品视角:
  • 所属系列: 斯岸汀海
    之 伞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6218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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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颜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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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伞
      【又名:Lovely Bear】

      为什么世界上要有那么多语言呢?学外语对于我这种语言白痴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更要命的是,除去汉语,世上还有上百种语言,其中有一门叫英语,它居然成了我们的必修课。
      上英语课只会走神,什么事物都比书上的字母和单词好看,在我眼里是这样的。我偶尔会瞥一眼英语书,确定老师在教读的地方,顺便也记下几个单词。
      Lovely——是我这次看到的。
      一个普通的、简单的、容易让我记下的,形容词。莫名给予我一种冒着湿湿蒸气的温暖,模糊了我的眼,带着那么些温馨,一步步走向幸福。这点感觉,渐渐发酵成错觉,难分虚实。我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不去理会后面的单词。
      殊不知在lovely下面的单词,叫做lonely。
      ——Lonely,adj.孤单的,寂寞的。

      凌佳翼最近剪了短发,下了很大的决心。但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还是免不了周围好友们不带恶意的嘲笑。没办法。因为在平时,好友们一旦在形象上有些什么变化,凌佳翼就会将他们大肆取笑。好不容易今天成了被动的一方,他们自然要将以前受过的气全部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但貌似是平常得罪的好友太多了,自己也有点要承受不住了。但凌佳翼还是会在那个嘲笑者的脸上挥一拳头或是在那人的腿上踢上一脚。不过,就像《武林外传》里的台词一样,吕子曰:“暴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于是,被凌佳翼施以了暴力却未遂的人中的代表——岳阳鸢同学,将此事越闹越大,让我们见识到了流言蜚语的可怕。当然,这其中也有凌佳翼的好友蓝薇仪的功劳。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上完,凌佳翼和蓝薇仪去小卖部买晚餐,却偶遇了我们的岳阳鸢同学。
      “咳!九区的那个啥!”岳阳鸢经过凌佳翼时喊出了这么一句。
      “啥?”其他人纷纷向蓝薇仪询问,因为他们当然知道凌佳翼是不会告诉他们的。
      “哦,这个呀……”蓝薇仪正准备热心地讲解,却被凌佳翼迅速拖走。
      众人抓住不放,蓝薇仪得以把话说完:“就是九区有个疯子,他的发型和凌佳翼的新发型特像!九区的那疯子天天都在搞行为艺术——说好听点是这样的,说难听点就是发疯。”
      “哦~”众人大悟,各自带着窃笑走了。

      说到这里吧,其实不得不提岳阳鸢这个人物——尽职尽责的学生会宣传部部长,但就是没宣传过啥好事。“凌佳翼新发型像九区的那个啥”事件就是很好的例子。不过,其实呢,在岳阳鸢宣传的众多事情中,的的确确是有那么一件好事的——关于月假。
      在西源国际学校——其实所有学校都一样,自从上了高中以来(西源是自上了初中以来),就没有什么“双休日”一说,我们可爱的星期六大人被毫不留情地强迫与“学习日”为伍。
      但学校里其实一直流传着关于月假的传说:也就是每隔一个月,学校会释放星期六还同学们一个双休日。
      可传说终归是传说。月假月假,说是每个月就会放一次的假,实际上吧,在那个“月”字前,还隐藏了一个为自然数且大于一的“N”字。放不放月假好像完全在于控制学校假期的某人的心情,所以,我们上文提到的“N”,其实是个不定值——谁知道学校到底几个月才放一次“月假”呢。
      于是,不知岳阳鸢从哪里打听到的小道消息,说是本周放月假。岳阳鸢就一个班一个班地通知:“我以学生会宣传部部长的身份宣布——本周要放月假!”
      所到之处,无比欢腾,班级间的尖叫浪潮一浪盖过一浪,此起彼伏。所有人都高呼着:“岳阳鸢!我爱你!!!”
      全校,沸腾了!

      ——但是!
      那周并没有放月假。
      所以,很多二年(A)班的同学都可以看到继全校同学因“要放月假”而尖叫的另一奇观——一拨接着一拨的人来到二年(A)班门口,有拿拖把的,有拿扫把的,有拿雨伞的——只不过都是倒着拿的,还有些同学没抢到“武器”,就只有将练习册卷成一卷,捞起袖子。他们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在二年(A)班的门口高喊:
      “岳阳鸢!你给老子出来!!!”

      因此,岳阳鸢宣传的第一件好事,就此流产。从那以后,每到星期五,从岳阳鸢身边经过的人都会笑盈盈地满含讽刺地问一句:“鸢哥,放假不?”
      对于岳阳鸢,TA转学前所在高中的同学对TA有一句评价:“说TA是男的,其实是女的;说TA是女的,但又是男的。”
      这导致很多没见过岳阳鸢本人的人总会皱起眉头抓挠着头发问身边的朋友:“TA到底是男是女啊?!”
      说到底,岳阳鸢从心理上来说,确实如大家所理解,是男的。但要从生理上来说,大家还是会弱弱地对不知情的人耳语:“她,是个女的。”

      下雨了,还下得很大。
      蓝薇仪早就被男朋友接走了。她男朋友很高,很帅,即使蓝薇仪同身边普通女生一样平凡大众化,但却视蓝薇仪为无价珍宝,看到天色有变就不由自主地担心起来。而现在,风雨交加,蓝薇仪一出校门她男友就迎雨而来,他将外套脱下搭在她身上,然后一只手举着伞,一只手搂过她的肩离开。
      这使得蓝薇仪一些同班女生们在身后看得直嫉妒:“你说你说,蓝薇仪她为什么就这么好命嘛!”
      凌佳翼在教学楼的屋檐下等着雨停。
      现在大多数女生都习惯于在背包里备上一把折叠伞。但凌佳翼没有这习惯,也从没刻意去养成这种习惯。
      也许,这其中的原因,连自己也不愿意承认。
      樱庭卫,是高三的学长,对自己特别关照。他知道自己不会在大晴天带雨伞,每次遇到突变的天气他总会在高二的教学楼——苍易楼大门口举着伞等自己。
      于是,自己不但没有养成随身带伞的习惯反而养成了下雨天依赖樱庭卫学长的习惯。
      习惯,有的时候要经历很多次才能养成。就像初二时知道的一个实验:为了让蚯蚓改变熟悉的爬行路线,它必须要在熟悉的路上几百次被电电到才会改变路线,改变习惯。可是,有的习惯,只要经历一次,就不由自主地沉沦下去,再也不愿清醒。

      樱庭卫对凌佳翼歉意地笑笑:“对不起啊,老师拖堂,来晚了。”
      凌佳翼松了口气:“没有关系,这没什么。”只要你来了,只要你还宠溺地帮我维持着这个习惯,就可以了。
      今天是星期六,西源的学生都可以回家了,但在星期天傍晚之前就又要返校上晚自习,而且平时西源国际学校是全封闭的。说起来,一个星期,在家呆的时间连24小时都不到。
      “你也剪短发了。”
      “嗯……周围的很多同学都剪了,平时也懒得整理……呃,那个……很失败吧。”
      “怎么会?”樱庭卫转过头来看凌佳翼,“很lovely呢。”
      嗯?lovely?他说的真的是lovely吗?代表着“可爱的,美好的”那个形容词吗?适合自己吗?
      这个词,真的从樱庭卫口中说出……来形容自己吗?不对啊,以他腹黑的性格,说完好话会立马来个大转折的啊,怎么,今天“很lovely呢”就是一个完整的句子吗,没有下半句了吗?
      或许是他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吧。那么,会那么开心——里面有没有我的因素呢。

      从那个近似笼子、监狱的学校释放出来,岳阳鸢搂着自己的“老婆”堂溪玲在街上闲逛,遇到了她在转校来西源之前所在的辰汐中学的朋友。
      “岳阳鸢你这个既不守妇道又不守夫道的家伙!明明是我后宫之一居然背着我在外面开后宫!”一个头发又长又卷的女生对着岳阳鸢咆哮,此人正是在高一时就将岳阳鸢收为自己后宫的邱漫。
      堂溪玲疑惑:“这么说你是我老公的老公咯?那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呐,有句话说得真对啊。‘我的后宫的后宫不是我的后宫’(详见欧洲中世纪等级制度关于‘我的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我们俩没关系。”
      “哦,我汗。”
      邱漫望着自己后宫之一与其“老婆”离开的背影,扶着额头感慨一句:“杯具啊。这年头我的后宫都开始开后宫了,真是杯具啊!”

      雨已经停了。
      樱庭卫收起伞,原本并肩而行的两人变成了一前一后。
      路过饰品店,凌佳翼停在了橱窗前。橱窗里摆着两只泰迪熊——棕色的那只特别大,有一米六的高度;米白色的那只稍小一点,大概一米高。两只熊在橱窗里斜倚着身子,脑袋靠着脑袋,无比幸福地望着橱窗外的凌佳翼和樱庭卫。
      “女生都喜欢这些东西吗?”樱庭卫站在凌佳翼旁边。
      “嗯。大多数是这样。”
      凌佳翼望向樱庭卫,但他比自己还要专注地望着两只泰迪熊。从自己这里,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可是为什么,他在自己的眼里越来越不清晰,从大致的轮廓到最后只剩下线条……
      那是很模糊很模糊却很幸福的感觉。
      “咳!九区的那啥!”
      不该出现的声音在这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面前错误地出现了。
      “岳!阳!鸢!”
      凌佳翼这次真的是被惹怒了。岳阳鸢见情况不妙,立刻采取三十六计中最后一记走为上。凌佳翼故意将樱庭卫抛在脑后,害怕他知道自己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事,去追岳阳鸢。两人不管裤腿是否早已被奔跑时溅起的水花打湿,只是习惯性地一前一后这样跑着。
      你们老这样说,我早就习惯了。就算喜欢对嘲笑我的人施以暴力,这些都只是出于习惯罢了,实际上我早就无所谓了。
      可这次不一样,因为你在我最喜欢的人面前说出了这句话。

      凌佳翼一回家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把脑袋藏在了枕头下。
      岳阳鸢怎么可以当着樱庭卫学长的面说出那句话呢?万一周日晚上回到学校樱庭卫学长问起自己这句话呢?那该怎么回答?
      一想到这个问题心理就一团乱,凌佳翼捶打着枕头,也间接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当天晚上在床上因为这个问题翻来覆去睡不着,导致第二天早上完全没有精神。星期天白天不用上课,凌佳翼被蓝薇仪拽出房间去逛街。
      “诶,你说我是去青游街那家店去吃麻辣烫呢还是去顺河街?很多人都说顺河街那家的麻辣烫好吃些,但青游街那家店的环境更好……唉,这样还真是纠结啊。优点集中到一家去多好!”
      就是啊,优点集中到一家去多好,那么相对的缺点都集中到另一家去了。蓝薇仪,为什么我感觉我们俩各方面条件差不多可其他人都只看到你的优点却只看到我的缺点呢?
      为什么我总是被嘲笑。
      “佳翼!”
      “嗯?”走在前面的凌佳翼迷茫地回过头。
      “你看看你前面是啥!”
      凌佳翼这才抬起头,发现自己面前赫然竖立着一根电线杆,而更令人无语的是,电线杆边靠了个招牌,上面有四个大字:猪头米粉!因为招牌和自己的海拔问题,自己一抬眼看得最清楚就是“猪头”二字。这情景就好像是自己的头在对“猪头”作诠释一样。
      蓝薇仪当然又因为此事嘲笑了凌佳翼一整天。

      为什么最近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自己?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其实她没想过或很少想过,周围的人一旦找到她的糗事就会抓住不放大肆取笑的原因不是她的事真的那么值得宣传值得嘲笑,而是出自单纯的报复心理。
      凌佳翼平时在口头言语上对他们都有或多或少的取笑。
      穿新衣服被凌佳翼评论:“你被你这身衣服给毁了。”
      换新发型被凌佳翼这样说:“你头发在哪儿剪的啊,我以后一定不去那里剪头发。”
      身高不够高的人会被同样不满一米六的凌佳翼称呼为“矮子”。
      所以当他们有反攻的机会时,自然不会放过。
      可是凌佳翼没有这么想过。
      其实很多事情很简单、很公平,但是大多数人都站在太主观的角度来看待,没有在乎他人会怎样想,没有在乎他人的心情会怎样。
      如此不经意地将彼此的感情上划出了一道或深或浅的沟壑,然后再靠互相伤害来填平自己心上的裂痕,却也同时挖深了对方心上的裂痕。如此这样的相互伤害,即使彼此还是朋友,但心里也不会太舒服。
      这些事情,只要认真去体会,都很容易明白。
      可这些事情,只有真切体会,才会真正明白。

      周日在学校的晚自习,无聊地在草稿本上乱涂乱画。直到英语科代表提醒过几天要英语听写,凌佳翼才把英语书拿出来摆在桌上做出背书的样子。
      习惯性地眼睛又往书上的某一处瞟去。Lovely,adj.可爱的,美好的。
      Lovely。
      ——很lovely呢。
      他这样说过。以致自己现在一看到这个单词目光就再也无法离开。它莫名给予我一种冒着湿湿蒸气的温暖,模糊了我的眼,带着那么些温馨,一步步走向幸福。这点感觉,渐渐发酵成错觉,难分虚实。

      周一清晨,凌佳翼一路小跑从寝室到了教室,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可她不想带伞。
      推开教室门,所有同学都鼓起掌来,一脸暧昧地看着自己,有些男生则吹起口哨起哄。
      怎么了?平时自己在班上也不算什么受欢迎的人啊。
      待她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才知道缘由。一只一米高的米白色泰迪熊正坐在她的位置上,干净的软软的米白色绒毛让人忍不住伸手上前摸一摸。
      但还好泰迪熊被包裹在一个超大的透明塑料袋里,要不然它的米白色绒毛早就被N多同学抚摸成灰色了。凌佳翼把泰迪熊放在座位旁边,隔几秒就要看一眼,到后来实在是移不开视线,索性就什么也不干了。凌佳翼放下手中的笔,用手撑起头,开始欣赏起这只lovely bear。
      他送了米白色的这只给自己,那么棕色的那只泰迪熊是不是就在他那里呢?
      “凌佳翼,凌佳翼!”
      “嗯?”凌佳翼迷茫地抬起头,看到正怒视着自己的英语老师,知道自己在溜号,也就自觉地站起来罚站。
      “凌佳翼,说一下这两个词的区别!”英语老师拍着黑板,黑板上写着“alone”和“lonely”两个单词。
      “那个……alone是……孤单地,lovely是形容词,意思是可爱的,美好的。”凌佳翼还暗自庆幸碰到了两个自己都认识的英语单词,尤其是那个lovely,看到了这个单词,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很多。可是凌佳翼的回答却让全班哄堂大笑。
      英语老师气得脸都红了:“‘The old man is alone, but he doesn’t feel lonely at all.’翻译这句话。”
      凌佳翼还没搞清状况:“老人是……孤独的,但是他并不感到……呃。”
      “哈哈哈!”全班又开始狂笑。
      凌佳翼也认为自己对这句话的翻译有点问题,窘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坐下!”英语老师无奈。

      上午的课全部上完,因为下着雨,凌佳翼又依照习惯等在苍易楼下。
      可是等了好久他都没有来,凌佳翼感到有些不安。
      接下来的事证明了她的感觉的正确性,但她多么希望她的感觉是错的。当同在高三和樱庭卫是好朋友的樱井泽学长站在自己面前时,凌佳翼有些疑惑。
      “这是卫让我交给你的,他让我转告你以后要带好伞。”
      凌佳翼接过伞,一下子感到怅然若失。她独自回到寝室,一步步慢慢地走着,没有打伞。
      “你怎么这么晚才从教室出来啊?”
      “唔,那时太多人,我怕把你送的泰迪弄脏了啊。”不标准的中文。
      凌佳翼听到从前方传来的对话停住脚步——一个同樱庭卫学长一样是亚麻色头发的女孩怀里抱着一个和自己一样大的棕色泰迪熊,凌佳翼知道她,一个有着一半英国血统的转学生,很多人都叫她“亚麻”,一个男生帮亚麻打着伞,目光语气里都是温柔与宠溺,他是樱庭卫。
      手中拿着的雨伞一下子掉落到地上,凌佳翼也无意去捡,她望着樱庭卫和亚麻的背影,突然想流泪,可眼睛却是干涩的。
      岳阳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她也没打伞,正跑向寝室,跑过凌佳翼身边还不忘扭头满脸笑嘻嘻地丢下一句:“咳!九区的那啥!”

      习惯,有的时候要经历很多次才能养成。就像蚯蚓,要连续几百次被电电到才会不情愿地将习惯的路线改变。可是,有的习惯,只要经历一次,就不由自主地沉沦下去,再也不愿清醒。
      是这样的啊,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要养成的习惯不是每次下雨都有你来接我,而是注定一个人走在下着雨的路上,这才是要养成的习惯吧。
      打不打伞根本就无所谓,“没有伞”只是一个需要你接我的借口,而当你不在了,“伞”也就变得可有可无了。没关系,无所谓了。

      其实,自己本就不该想那么多。
      其实,自己本就不该在乎那些话。
      只是,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样,你会说我的发型很lovely。
      只是,你因为突来的关心一到下雨天就来接我放学,却养成了我这样的习惯。
      没有什么,真的没有什么。
      习惯了,就好了。

      外语中,我们必须学习英语。可我真的不喜欢英语,越来越不喜欢。
      我的英语差到连lovely和lonely这两个单词都分不清。
      Lovely。adj.可爱的,美好的。
      Lonely。adj.孤独的,寂寞的。
      我认错了,我一直都把它们认错了。
      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呢?只是相差一个字母而已,意义却大相径庭。
      那不是lovely,而是lonely啊。

      全文•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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