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花藤,流仙,牧神)SD倾海

作者:荩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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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X


      W snow
      那绝不是嫉妒。清田想。
      其实清田羡慕这种默契,好似心灵相通的默契。是不是对他们而言,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就已经足够。神和花形在他面前把这种默契诠释得淋漓尽致,花形知道神什么时候渴了,会递上咖啡,花形知道神什么时候倦了,会递上枕头,花形知道神什么时候闷了,会陪他出去走走。所以,现在,当清田听到花形说“不要告诉神。”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服从。
      对于神和牧的事清田并非一无所知,那些和牧驰骋篮下的日子也能从他们的神情中猜个一二,但是手里还拿着电话,听到话筒那边藤真的冷笑,清田还是决定相信花形。
      有时候最爱你的人不一定最懂你,真正了解你的人可能是你的朋友,甚至是你的敌人。清田总是在某些瞬间明白某些道理。像一个局外人看一场游戏,清田却莫名其妙地感到恐惧。
      “藤真,还有什么事吗?”他问。
      “……”许久没有回答,然后电话“啪”地一声挂断。
      这是从樱木流川那回来的早上,一到家就发现电话留言暴机了。
      三个人里花形无疑是最为居家的男人,细致温和,没有清田的年少冲动,也没有神的事不关己,花形默默承担着每一件琐事,毫无怨言,细致用心。就像后来仙道说的那样,如果有一天他被人追杀,死也要死在花形面前。花形是那种不会狠心的人,他看不惯别人受难。仙道说,花形一定不会让我死——即使我死了,他也一定会为我料理后事。仙道说,那是一种慈悲。
      仙道说这些话是很久以后的事情,那时候清田他们坐在酒吧里,看着海南在花形手下井然有序,一如现在清田的家,温暖舒适。仙道还说,没有人天生是慈悲的。仙道当然另有所指,不过这些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秋一天天深了,在某个早晨,牧醒来的时候目睹了东京的第一场雪,这又一次让他想起了神。
      其实,每一件事都会让他想起神。
      他现在喜欢用熏衣草味道的香水,熏衣草味道的沐浴乳,熏衣草味道的洗发液。——熏衣草里有阳光的味道,像北海道那些美丽的熏衣草田地——那里,是神出生的地方,那里的阳光有神的味道。
      藤真曾经嘲笑他简直是十七岁的少女情怀。
      他不但不生气还笑着回嘴,不好么,反正我从来没有年轻过。——这是上天对我的补偿。此刻牧看着窗外晶莹的落雪,又想起了那双清澈的眼眸。
      记忆中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里从来没有笑过,神情冷淡地在牧府里穿行,牧原以为自己不过是多养了一只牙尖嘴利的宠物——也没什么不好,从来没有什么是他牧绅一征服不了的。征服,是他童年学会的第一个乐趣。
      高头递上的文件打断了他的思绪,他问,“清田最近还好吧。”其实问的很多余,神每天的邮件像流水帐一样事无巨细,但是作家的文笔不同常人,何况是他写来的,牧喜欢每天临睡前看他的mail,然后每发现什么可以证明他也在想他的蛛丝马迹便发邮件过去确认。
      等到的往往是四两拨千斤的回答,要不就干脆置之不理,另起一行说别的。牧看着这些邮件就会想起神那些浅笑,在医院里,在球场上,最后一次,在清田家的床上。
      牧在去游说他的路上反复思考,我该以什么立场说话呢?他的情人?他曾经的主人?还是他的爱慕者?当他知道他无法阻止神离开的时候,他只是抚着他的锁骨,他说,你会不会想我呢?
      牧从那双眼睛里看到神短暂的失神,然后他笑起来,才不。
      但是牧还是问了,这与其说是一种关心不如说是一种姿态——他承认某个事实并做出某种许诺的姿态。其实他是真的不在乎了,当年他父亲还缠绵病榻的时候他就已经对海南无所谓了。所以他提前被告知他有可能失去继承权,或者牧老先生只是做出了某种暗示,但是牧的反应对在场的幕僚们而言是比那个暗示更大的打击,他说,随你的便吧,海南也不过是我玩剩下的。
      对于一个王者,如果注定了征服者的命运,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征服的脚步。如果说牧刚刚从父亲手里接过海南的时候浑身洋溢着征服那些老臣新贵的欲望,那么现在看着这些海南不可或缺的人物大惊失色也是一种快乐——这从某种角度证明了他征服的成功,也从另一个角度肯定了他的失败,因为他不仅没能征服那只“宠物”,还眼睁睁看他从指缝间溜走。
      这算不算一种讽刺呢?
      牧站在窗前,看到走在雪地里的藤真,他刚刚从跑车上下来,下着雪,还开敞篷而且不打伞——牧对这个弟弟一直无可奈何,他一再的想,如果当年在牧府的是藤真,也许现在他坐在他的位置一样是当之无愧的。他们拥有同一个母亲那里传下来的血脉。
      如果牧的宿命是征服,那么藤真的宿命就该是冒险吧。

      X emulant
      牧说,神,冬天我要去英国。
      牧说,神,我们这里下雪了,东京的第一场雪。
      牧说,神,你还记得吗,那个雪天……
      神想,怎么不记得呢,很漂亮的雪天,令神想起了小时候在北海道的日子,想起了千里之外的姐姐,神不原谅她的决心其实在收到请柬的一刻已经完全软化,一直没有回去只是因为他的羞耻之心——他阻止她嫁给一个渔夫,觉得那是堕落,那么当时的他,不仅曾从事服务行业,还成了牧府里众多男宠之一——他要如何向她开口?
      神望着落雪的时候做梦也没有想到现在的他会常常迫不及待地等候他的mail,会在这个男人的信里读出一种无关乎季节的温暖。
      神想念他锐利的眼睛,他低沉的声线,他把玩墨镜的样子,他在清晨吻醒他说,神,你看,下雪了,他在篮框下大口喘气,纵容着他和清田的玩笑时那种哭笑不得的神情,他在他离开的前一天站在清田家的门口落寞地等他的背影,还有他爱抚他时呓语一样的呼唤,神,神,神,我爱你,神——神有想要落泪的冲动,他当时好像还问我会不会想他——他的指尖粗糙的触觉还停留在我的皮肤上,那些零落的吻还没有完结……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我一定没有给他他想要的答案吧,我为什么要说谎呢?为什么一直都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呢?
      为什么我到现在才发现,我是这么这么地想念他,牧,你知道吗,我是这么这么地想念你,我想,很久以前,我可能已经爱上你了。
      牧,我该拿你怎么办?

      仙道是个很容易与人产生默契的家伙,特别是面对流川这样头脑简单认死理的动物。他不是不知道流川有洁癖,看他房间的样子还有在花形一行人住了一夜以后马上打扫的作风,仙道又有了恶作剧的冲动。
      他故意坐在图书馆发着霉味的角落,拉住几欲要走的流川——他喜欢从这个角度看他的脸,线条柔和,苍白隽秀。他说,待会一对一。
      流川甩开他的手,走出去几步,从架子上拿下本书,又坐回他的身边。
      你一直都这么不爱说话吗?仙道问。
      流川低头翻着书,力气大得简直要把书页撕下。
      算了算了,仙道按住他的手,他感到流川的手似乎微微在颤抖,他说,别折腾书了,你明明不想看的。——其实你也不想学烹饪,不想陪我来图书馆,可能根本不想看到我,仙道想,你只是想找个对手。
      对手,仙道也没有了看书的心情,他想起她说过的话,她不只一次边赞赏他的手艺边感叹,仙道,你真的缺个对手。
      也许她说对了,打篮球,他不只一次几乎是用跑的来摆脱那些球探,可他又忍不住要去找那些球星切磋——对他,那是快乐的游戏。做菜,无论是家学渊源的鱼住还是有后起之势的福田都在最拿手的菜色上输了个一败涂地。他去过很多地方,向很多名师讨教厨艺,也和当地的球星one on one,不是没有低过头,不是没有输过球。有时候是心服口服,有时候总觉得有那么点不甘心,不过更多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很无趣,太过顺利的人生让他想寻找某些意外,可惜并不总是遇得上。
      藤真算一个,花形,也许,流川,肯定是。

      坐在篮框下喝彩子秘制的运动饮料的时候,樱木和清田第一次没有把拌嘴当成佐料。
      “输这么多,不像你呀——是不是终于认清我的实力,怕了啊?”樱木今天大获全胜。
      “我可能要提早回国。”清田说。
      “啊,啊?”樱木研究史前动物一样看着清田,“你不是说要赖在华尔街当三年学徒吗?后悔啦?”
      “唉……”清田很沧桑地叹着气,“原来有这么多事是我们不能掌握的。”
      “咦?有吗?”
      “你这种低智商的动物!”清田抄起篮球,“你是不会明白的——我回去了。”
      “喂,等一下——”樱木看着远去的清田,“野猴子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

      PS:某轩现在遇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估计在某轩写到完结之前二十六个字母就会用完(本来没想写这么长,唉,谁知道……)。
      简言之,某轩现在急需一个解决的办法,哪位大大有好主意的麻烦给我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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