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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皇叔单挑朝堂作战纪实
叔并没有什么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也不属于朝中任何一个势力集团。除了几个他爹留下的老人,可保他的安全之外,没有什么人是只听命于他的。自始至终都如此。这也是他和他母亲刻意经营的结果。这样的家底却要去做摄政王,很容易成为几大势力的出气筒,像没有权势的小皇帝一样成为摆设。可也正因为他不属于任何一方,却占着一个至高无上的身份,使他成了朝堂中最大的变数,可以在几大势力中玩弄权力制衡,先保证没有什么势力可以大到能威胁皇权,再培植小皇帝自己的势力。柳和张屏年纪轻轻就先后成为丞相,是因为他们都是在小皇帝亲政后进入官场的。这也并不好做,等于将自己放在了火山口上,一旦他被人拿住把柄,马上就是万劫不复,因为没有任何势力会为他出头。敌对力量太过强大,而他却无依无靠。这也就难怪他会养成那种谨慎小心、被动防御、滴水不漏的行事作风,从不敢放纵自己的情绪,而且小心多疑,不相信别人,也不敢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这种性情在经过十余年的朝堂生涯后,渗透进了他的骨子里,直接导致了他的爱情悲剧。
其实他本身是个非常自信的人,自始至终,他虽多疑,却从不曾自卑过。在私生活上,他从不肯委屈自己,诸如有“难道他不理睬本王,本王就做了和尚不成”“否则你就是不像我一样,对吃这么执着”他嫖的光明正大,在议政殿扇扇子,为了时常吃到喜欢的菜,花几天的时间,窝在小旅店里学削荸荠。在他年轻的时候,从容自信得都有些张扬。否则他也得不着那个“京城第一风流人物”的帽子。
叔对待奸细卧底
他叔在朝堂上得罪人不少,为了拿他的错,想往他府中安插心腹的人不少,这种事情杜绝不了,如果一味推拒,即使能把自己家弄得铁桶似地,也只能是更招人猜忌,更不得安宁。他叔的方法很绝:对各方卧底来者不拒,甚至敢从街上随便捡个人回去,完全不担心他会别有用心。反正他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这就造成了他完全没有隐私可言,他的一言一行敌对各方都一清二楚,甚至在街上传的沸沸扬扬。他家发生任何事,不用半天就满城皆知。“透明“到如此地步,没有强大的自信和心里承受能力是做不到的。父母去世后,家对他来说,只是个睡觉的地方吧,除了他关心的人之外,对任何人和事他都不在意。而且各方奸细互相制约,反倒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叔对待暗杀
明里奈何不了他,安插卧底又没用。他虽小错不断,大错却不犯。没人能用生活小节上的错处置一个亲王。那就铤而走险,安排刺杀。从他叔在小柳遇刺一事中的反应可知,他叔的遇刺经验极为丰富,他自己也说:这种拦轿喊冤的事我以前遇到过不少。还说:万幸这几个刺客都是雏儿,准头力道都平平,又没在刀上抹毒啥的。屡次遇刺,还敢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来走去,他叔的自信不是盖的,运气也不是盖的。他能够安然无恙,除了他那两个总管本领高强,还因为他的人只需保护他一个,别的一概不管。他本人也不是吃白饭的。他还习惯开着大门睡觉,一个人时也如此。在承州时,这点就让小云惊讶过。
刺杀失利,就等于又送了个把柄到他手上:拿住的刺客送刑部严加审讯,追究幕后主使,如果买通刑部,他就有借口连刑部一起收拾。审讯上他又精明,不好过关。如此几次之后,我估计那些恨他的人,在看他在街上嚣张的走来走去,只好关上大门在家里画圈圈了。
张屏还曾为此跑去教导过他,你府上太乱,应如何如何----害他叔好一阵儿的风中凌乱。可耐滴屏屏小盆友,乃跟乃这个内侄婿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滴,就别瞎操心了,还是回家洗洗和他姑父睡吧。
叔对待流言
所有的办法都不管用,那就只好争取舆论支持,反正他肯定是个大奸大恶之徒,怎么说都不过分。嘉王就是这么做的,下场却并不妙。如果你恨一个人入骨,但却棋差一招,怎么都奈何不了人家,悲愤之下,决定口诛笔伐,将对方永远捆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呕心沥血写出一生得意之作,赢得一片赞誉。被骂的人拿过来一看:嗯,立论错误,而且是常识性错误。你不吐血才怪。
他叔对流言不理不睬,并非因为他不注重名声。他是个行动派,只消他一举铲除云、王逆党,毒瘤之名就不辨自清。此前在怎么说都没有,反落下乘。
叔对待接班人
他叔本身是个洒脱的人,陷身朝堂乃是不得已。诈死之后的生活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一介平民,无牵无挂,钱财不要多,够养活自己即可,平等结交社会各色人等,不为万事万物所累。独行天地间,痛也好,累也好,我自无怨无悔。所以,尽快让一切走向正轨,让小皇帝有能力接手朝政显得尤为重要。小皇帝从一个满脸戒惧的小雪豹变成一个“厉害”的小皇帝,说明他叔是个优秀的老师。但不可能所有的事,都在他计划之内,他变成断袖一事就不在他计划之内。
没有人能赢得了他,所以他无比自虐的输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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