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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
糟糕!
“天杀的大姨妈,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那个,铜钱,我有点特殊问题,要先走……
——怎么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你也可以继续喝,我会跟牛仔说记在我账上的。
阿弦望了望喝晕过去的李自谦。“怎么办,总不能叫他晕死在这吧……”
——铜钱,我先走了,不好意思,改天有空再请你喝酒……
阿弦抄起包,冲向吧台……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急呢,我见你的时候你总在跑呢。
童言拿起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爷们的不像话,完全不是阿弦眼中的文艺范。
——牛仔,我先走了,钱先记在我账上,对了麻烦你把李自谦弄回家。
阿弦冲出门前还不忘补了一句
——随便你用什么办法,拖也好滚也行。
上气不接下气跑回家的阿弦完成了一系列的“救灾”工作后开始为自己做起心理建设。“shit,又要痛得死去活来了……这东西到底有治没治啊,每次都这么痛,多痛一会都能晕死过去……上了个高中,落下一堆坏毛病,头也痛,肚子也痛,浑身上下就是痛痛痛……”阿弦一边埋怨,一边挥舞着可怜的枕头,还想起了琼瑶大妈的几句经典对白。女人就是爱幻想的产物,阿弦更是个中的极品,彼时的她已经想象出无数个尔康站在她的面前深情款款的对她说——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我痛得快要死掉了……
“真是太好笑了……哈哈……”阿弦终于受不了自己无聊的想法在床上打起了滚,然而是谁说的乐极总要生悲,很快她就痛得打起了滚。痛不得已的时候阿弦总会想起一个人。
——喂,高扬,救命,我要挂了。
——阿弦吗?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那个……老毛病。
——好,你等着我过来带你去打止痛针。对了,阿弦,Compass明天回国了……
——什么!
阿弦惊得从床上坐起,把一时的剧痛抛到九霄云外。
——我说Compass明天回国……
——你再说一次!?
——骆鹰弦小姐,我都说了两遍了……我说,我妹妹Compass明天回国了……今晚的飞机明天应该就到S市了。
——你不是在骗我吧?她都走了三年了……
——我骗你干什么,骗你有酒喝吗?诶,你到底疼不疼啦?
随着高扬的这句话落音,一时被抛走的疼痛又得意的占据阿弦的小腹。
——啊,疼……
嘟……嘟……嘟……嘟……
——阿弦!阿弦!难道又痛晕过去了?
阿弦家。
——阿弦!阿弦!你怎么样?
——你再摇我……我就真的要挂了……
阿弦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好像真的在忍受什么莫大的痛苦。高扬扫视了阿弦的屋子一番,“还真是思想有多宽你就能摆多宽啊,被Compass知道了小心她骂死你……哪是人住的地方……简直连猪窝都不如……”高扬边想边自动帮阿弦收拾起了屋子“难道我高扬这辈子就要做Compass的奴隶,做骆鹰弦的保姆吗?”
床上的阿弦疼得哼出了声,高扬这才想到自己不是来收拾房间的,他横抱起阿弦出门打车。
高扬总是纳闷……为什么他每次送阿弦去医院的时候基本上遇到的都是同一个司机师傅……更可怕的是,居然还是同一个爱联想的司机师傅,最最可怕的是,更是同一个记忆力如此之好的司机师傅……
——小伙子,又送女朋友去医院啊?
——啊……哦……嗯……是啊……
——诶,你女朋友身体真差,你可要好好的照顾她啊,现在的女孩子啊,没有像你女朋友这么大方善良的啦……上次我老婆出了事就是她给送到医院的啊……我拿东西来感谢她她还不要,怕我硬把东西放下都不让我进门……这是个好姑娘啊……
“她是怕家里乱的吓死你才不敢让你进门吧……”高扬在心底窃笑。
——小伙子,你可要对这个姑娘好啊……
在司机师傅的滔滔不绝中终于到了医院,高扬庆幸耳朵终于能解放了。
病床上的阿弦显得格外的安静,与她平时活蹦乱跳的样子格格不入。高扬轻轻的坐在床边,帮阿弦掖好被子,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阿弦的因为疼痛而变得分外苍白的脸。“傻丫头,一定很痛吧……”高扬轻轻的吻了一下阿弦皱紧的眉头,就像是情侣一般亲密的动作。“傻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看见我呢?”高扬顺势要趴在阿弦的病床边,却没想到左耳传来剧痛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更惨的是没想到来人早就有了防备,一手掐住耳朵,另一手捂住了高扬的嘴……高扬用脚趾甲也能想到,能使出这种狠毒的招数的,除了他的皇帝大人妹妹之外绝无二者……
——Hey...Compass...you said you were coming tomorrow...
——yah...right,but i want to give Zit a surprise,by the way,what were you doing just now
——Nothing,I was just taking care of her...Can you please let me go,you know my ear hurts.
——You deserve it!
病房中站着的两个人眉眼中透着几分神似,但是却是真真切切的亲兄妹,同样是拥有一半中国血统一半英国血统,高扬是一张标准的中国脸,而Compass却是一张英国脸,神奇的事真是到处都有。
——Oh...My little poor Zit...
Compass坐在阿弦的病床前守了她一整夜。阿弦醒来时看见的便是久违的Compass的金发碧眼。
——Compass,you're back...am i dreaming
——No,Zitty,you're not dreaming,i'm back.
——You cruel girl!You never call me ,even send me an e-mail.
——I'm sorry,that's a long story,i will tell you later...
阿弦之后也没弄清楚,Compass离开她去英国的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因为当她和Compass在一起的时候,任何事都变得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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