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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日始!
人生的际遇有时就是如此奇特,一场意外改变了两个少年,甚至2个家族的命运!
阴历的七月七日这天对于情侣们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但对于乘坐国际航线刚刚抵达东京机场的飞机里的乘客来说是个遭难日,本来已经安全着陆的飞机不知为何突然产生了剧烈的颠簸,而导致前排的局部的乘客重伤,其中一个15岁左右的少年伤势最重,而同一时间另一个时空另外一名少年也遭到同样的事故。他们都是头部遭到重创昏迷不醒。
“缈!望月缈,炎,宇文炎!”在这完全黑暗的虚空中,一声轻微的呼唤由远及近的慢慢的飘了过来。
“谁,谁在叫我!”两个声音一同响应着问道。在听到了声音的同一时间看向声音来源。被称作炎的少年循着声看向了他的对面却只看到了一抹白色影子,恐惧而油然而生,可是更多的却是绝望,他才15岁,刚刚经历过了中考的洗礼,还未来得及去享受生命,就……
就在他自怨自艾的时候眼前的白影再度出声打断了他的恐惧与绝望。
“你们先别害怕,也别紧张,现在我就会给你们解释你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因为你们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所以因为一些意外导致你们投错了胎,而这次有如此巧合的同时发生了事故,所以我们就打算趁现在及时的将你们拨乱反正过来。而且你们本身就对于自己现在的生活很久不满这样正好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不是很好吗?”那个白色的影子很是不负责任的说道。
“喂,你太过分了吧,明明是你们的事故造成了如今的局面,现在却说得这么轻松!”与炎一起的少年很是不满那个白色影子的态度,愤怒的喊叫了起来。
“本来就是很轻松的事情啊,就算我不说,你们也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投错胎的事情,我现在肯补救你就该谢谢我了,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的时间可是很紧张的,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们可要听好了,我只说一次!绝多不会重复!”那个白影不在理会那个边那个被气得哇哇叫的,叫做缈的少年,自顾自得说着他的话。并在确定我已经做好准备后开始说了起来。
“因为你们所处的时空不同所以你们以后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所以并不担心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且如果你们不怕被人当做神经病被关进神经病院或者被关进实验室大可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就是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望月缈有一姐一兄,一弟一妹,对家人没有什么感情向往自由,这是次偷偷的离家出走之身前往美国去探险,结果在去的路上出了事故。
宇文炎,父母长期居住于国外,从小与保姆照顾长大,这次是因为考上了理想的高中而打算前往日本去看望在那里的做生意的父母,却在刚刚到达后发生意外撞到了头部。
现在你们的状况我已经经大概交代过了所以等你们清醒了以后就自己编个合理的故事吧!”那个白色的影子以一种很是轻快的语调将事情说完后,他就感到似乎被人推了一把,然后就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的失衡,耳边还隐约听到那个叫做缈的少年在那里做吗那个白色影子的不负责任,其它的就再也听不到了,只是感到自己不停的在坠落着,本以为还会在坠落一会,却突然感到身体,不,准确是灵魂猛烈的撞到了一个东西上,然后被吸了进去。
炎,不现在该被称为缈感到自己像是噩梦吓醒一般猛的睁开眼睛,身体本能的弹起,可是却无法移动分毫,然后所有的感知仿佛一下都回来了,头部的的巨痛使他又再度昏了过去。
不知道又昏迷了多久,缈慢慢的睁开了略显迷茫的双眼,感觉头好像比第一次醒来时更痛了,身体也很无力的,想伸出手摸一下疼痛的头部和要挣扎的坐起来也一样都做不到,只能静静的躺着,脑袋除了痛还有些晕晕的,耳边也传来像是干扰似地嗡鸣声和一些嘈杂的声音。
“他醒了,医生,快来啊!”一个巨大的吼叫声在他不远处响起,使得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的耳朵再度受创。
好半天慢慢的恢复了过来,缈才慢慢的扭头看了看周围,发现原本空旷的房间里突然多了许多陌生的人,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医生也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个大嗓门的护士小姐。
医生上前替缈做了简单的检查后,在确定似乎已经没有事后,开始询问。
“望月君,你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或者想要呕吐的感觉吗?”
望月君他在叫谁,他不姓望月,他……对了他已经不再是宇文炎了,他现在就是医生口中望月了,这么说刚才所发生的一些并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发生的事情,他真的换了身体,他现在就是望月缈了,这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太不可思议了,一时间他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变成了别人。
医生看到自己的病人半天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愣在了那天,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后决定再问一次,希望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
“望月君,望月君,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你知道自己现在在那里吗?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医生连叫了两声知道确定患者回过神来,才又补问了几个问题。
缈稍微的定了定神,既然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回去了,就要好好的生活下去,从来都是逆来顺受,很能适应环境的望月缈很快就适应了过来,不过这都要多谢他那常年四处奔走忙碌的父母,使得他经常经历许多突发的状况才会有如此强的适应能力,但是现在先要定定神,并思考了一下如何回答医生的问题。
可是他的这症状看在别人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在病房里的那些缈眼中的陌生人现在眼中闪过担忧,虽然不是很喜欢,现在眼前有些呆呆的人毕竟是他们的家人是他们的兄弟,此前有些放松的他们全部都紧张了起来。
“我的名字叫做望月缈,我现在应该是在医院,您应该是我的主治医生。我之前应该是发生了事故才被送到了这里!
我的现在除了头很疼,并且有轻微的耳鸣外还有没有力气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是,也没有呕吐感!”缈很冷静的回答着医生的问题,并尽量不先显出什么异样来。
随着他的回答在场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看来事情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严重,刚才他也许只是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毕竟他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
“医生,看来我弟弟他并没有什么问题吧!”一道温柔的女声在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后才道出了所有人的疑惑,毕竟虽然看起来是没有什么事情,但是还是要看医生是如何结论的。
缈也好奇的看向了声音的方向,说话的是一个长相也如同她的声音一般很是温柔的长相十分漂亮的少女,黑色的长发,褐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温柔感,小巧的瓜子脸上也带着微笑。如果不是她的年龄不对,她真的像是一个充满温柔的可以包容孩子犯下的任何错误的慈母。而她的身后站着两个男生,一个与前边的少女长相十分的相似,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的不同,他给人的感觉更加的儒雅,可是另一个少年就不是了,深蓝色的半长发,黑色中略显紫色的瞳孔,被一双眼镜所遮掩,本应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可是却更加的让人觉得此人全身充满着一种危险感,尤其是他现在双手环保与胸前,靠站在窗前,以一种讽刺的表情看着缈,似乎想看看缈在玩什么把戏似地,更加的让人感到他的侵略感。
而第一个被注视的少女似也感觉到了缈看过来的视线,少女更是温柔的看向了他。可是却只看到了对方愣愣的看着自己,并看了看她的身后,仿佛并不认识他们似地,只是呆呆的看着。这让本来已经发下的心又再度紧张了起来,而后缈的回答也再度证实了她的猜想。
“医生,这些人是谁?”缈有些害怕那个陌生人的可怕眼神,于是借此来掩盖自己的不自然。
“医生,我弟弟他怎么了?”本来就有些不安的少女现在因为缈的语出惊人更加的惊讶。
“望月君不认识他们?那么你还记得除了自己名字以外的其它事情吗比如你今年多大,家里还有什么人?”那个医生确实十分的冷静的转身看向渺。
“我当然知道!我今年15岁,家中有兄妹五人,有一长姐长兄,还有一双弟妹。父母因为工作的关系生活在国外!”缈回忆着那个奇怪的白影交代给他的数据,并且让他如果有人问起他的家人一定要如此回答。
“看来,望月君并不是记忆混乱或者其它症状,他这样症状应该是丧失了部分关于家人的记忆,因为他什么都记得,甚至能调理分明的将我的问题清楚而准确的回答出来,看来只是局部的丧失了记忆,但是还不能肯定他都忘记了什么,虽然他也能准确的说出家人的一些信息,可是他却与自己所说的对不上号!”
缈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医生,总觉得他似乎是在为他圆话,并连带托词都想好了似地。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他还是听得出来对方是在帮他,所以他并没有插话而只是静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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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到此一游被锁了,目前不知道如何解锁,就决定开始弄这个文了,但是太久没有弄了忘记的差不多了,决定从抓虫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