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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美人之惑
风弄大人有云:“美人之惑,一则以色,一则以韵,色易驰而韵芳远,不可同日而语”。换句话说,女人的魅力,可以分两种。一种是外表皮相的美丽,也就是所谓的“美貌”,一种是内在的气韵芳华,也就是俗称的“气质”。谢桥的美就是兼具了这两种魅力元素。
论外表:谢桥“明眸秀目,琼鼻红唇,皮肤润泽白皙,更显得眉眼盈盈,说不出的招人喜爱”。倘若觉得一个女生长得漂亮,不外乎几个因素:第一,皮肤好,一白遮三丑,白皙的细腻的皮肤往往让人觉得眼前一亮。第二,眼睛美。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们看人大多喜欢先看人的眼睛,这点毋庸赘言。即使一个人外表姿色一般,一双灵动而慧黠的眼睛往往让人心生好感。第三,其他五官端正或者精致:翘鼻,樱唇诸如此类。第四,身段优美,或颀长,或娇小,或骨干娇弱,或丰满匀称,不一而论。文中通过直接的外貌描写就可以看出谢桥,肤如凝脂,俊眼修眉,翘鼻红唇,四点有其三。至于身段,虽未直接描写,然体貌风流,可从侧面营造的姣花照水,弱柳扶风之感中窥之一二。因此,单论外表,谢桥已经得天独厚,具有美人的资本。然而容颜易老,“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何况豪门深院向来不缺桃红李艳,倘若只具有一个魅力的外表,那么也仅仅是泯然众人矣。这个时候,能够脱颖而出的也就是个人的底蕴了。
色、韵二者,各有千秋。然十分之色,缺韵则十又折三,中人之姿,涵韵则补色增益,孰优孰劣,一目了然。谢桥的外貌不见得比玉兰等姐妹出色,然气韵芳华,使其跃然而出,鹤立鸡群,使人如沐春风。博闻强识,谢桥的“颜如玉”亦有几分从书中来。美丽却空洞的女子往往被人戏谑为“花瓶”。谢桥秉承学海无涯的精神,自然在大多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代女子中脱颖而出。举止有仪,进退有度,言谈有物,试问如此内外兼修的女子如何不引三姓英雄竞折腰。
谢桥之惑,盖完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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