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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故人
这天下午,领队跑过来对楚世昌说“东家,前面还有十里路就到阏氏了,咱们是就地休息,等明天进城,还是接着赶路,晚上进城?”
楚世昌问“晚上赶路是否安全?这一代有土匪出没吗?”
“临近阏氏,应该没有土匪,有的也是一个两个,没有大队伍,咱们该能应付”
“那就赶路吧,进了城咱们再好生歇息。”
“好,那咱们就不停了,接着赶路”说完,跑到队伍前,回身对着伙计吆喝“伙计们,再加吧劲,前面就是阏氏了,咱们晚上在城里过夜,有要就好肉啊!”
伙计们齐应了一声,接着赶着骆驼向前走去。
天色暗了下来,四周一片空旷,只有队伍行走的声音和瑟瑟的风声。没有一个人说话,不是怕打破这夜色的宁静,而使担心声音会引来土匪,沙漠里的商队一怕没水、二怕土匪,虽然离阏氏越来越近了,但是也不敢保证不会有土匪突然窜出来。
走着走着,领队忽然举起一只手,整个队伍立刻停了下来,众人都紧张了起来。之间掌柜的爬到地上,耳朵紧贴着地面,听了会,爬起来跑来对楚世昌说“少东家,前面过来了两匹马,不知是敌是友,小心为上,让驼队围成圈吧”,接着又对楚东说“这位兄弟一身武艺,到前面帮衬帮衬吧。”
楚世昌点头,示意楚东跟领队去前面,其他的伙计把十几匹骆驼圈在了一处,人站在外面,手里都握着兵器。这样做是为了防止骆驼受惊逃跑,把它们圈在一起就不会有骆驼会单独的跑走。
楚世昌把何必放在身后,握了握她的手,悄声对她说“放心,没事,紧跟着我,千万别离开”,绿荷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觉得心都要跳了出来,赶快应了一声“是”,也没在意楚世昌一直在握着自己的手。
做完了这些,远远的看到队伍前方的两个黑影越来越近了,约莫还有三十米左右,借着月光,看清两人俱是身骑棕色马匹,黑布蒙面,手握长刀。领队的大喝一声“伙计们注意啦,土匪来啦”,说完这话这两人也已奔到身前。
勒住马喝道“放下货物,留你们不死”,楚东不待那人说完手持长刀便冲上前去,与一土匪纠缠在一处。领队的赶忙也与伙计上前与那两人缠斗开来。只剩下楚世昌与福伯、绿荷,虽也手握兵刃,但此时只是站在驼队边。他们知道,如果这时他们冲上去只会让楚东分神照顾他们,反而会误了大事。
虽然来的土匪只有两个人,但是与十几个人缠斗却并未落下风,看迹象反倒是楚东等人渐渐不支,已有几名伙计被土匪的长刀看重,索性没有伤到要害。
看到这情景,楚世昌心想“干脆把货物给他们吧,无论如何定是要保住何必的,她这副模样,即便是男装也是看的人心痒难耐的,何况是这久居大漠的土匪,如是落入他们手里,那后果不堪设想啊”正要大喊让众人停手,忽然看见两骑人马从后面奔驰而来,转眼已到眼前。
这两人中一人年约三十,身穿铠甲,面目粗狂,腰挎一弯长刀。另一人是一年轻男子,一身月白长袍,风神俊秀,神情坚毅。到三人跟前勒住马,问道“尔等何人?发生何事?”楚世昌见来者身着我朝铠甲,赶忙上前答道“小人乃是威远济世堂楚世昌,现押送一批药材去阏氏,路与土匪,还请两位大人相助。”
两人听完,也不做声,只管纵马上前,那位将领喊道“少爷,这等小事交给我就行了,不老您出马”,白袍少年也没答话,只管抽刀冲向了两个蒙面人。有这两人的加入,那两个土匪很快便落下风,两人一看形势不好,一个口哨,便闪身退出了战斗,纵马狂奔而去。也没人追赶,驼队的伙计是不敢去追,这两人是有要事在身,也不想去追。
这期间,绿荷一直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抬头看所来两人,福伯和楚世昌只当她是害怕。她确实是害怕,因为这两人她早就见过,那个身穿铠甲的将士便是当初去赵家迎亲的赵毅。那位月白长袍的少年,便是被她打过一巴掌的未婚夫,木定川。
赶跑了土匪,楚世昌急忙迎了上来,对着白袍少年拱手到“多谢两位壮士出手相救,可否告知小可名讳,日后也好让楚某登门致谢”。
“罢了,路遇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应当。我二人要事在身,不便停留,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壮汉说完,就与少年提马而去。
那少年走后,绿荷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抬起了头。看着那白袍少年远去的背影心想“又躲过了一劫”。
一行人拉起骆驼,继续上路,一个时辰之后就到了阏氏,入了城寻了间客栈住下,留下了两个伙计在后院看着骆驼和货物,其他人匆匆吃了几口饭食,便都进房睡觉了。
绿荷自是又和楚世昌一间,进了房绿荷拿起床上的一套铺盖,在地上铺好,对楚世昌说“少东家,这一路辛苦,赶快歇息吧”,边说边把床上的另一套铺盖给楚世昌铺好。房间里的蜡烛明明灭灭,世昌看着何必的侧脸不觉痴了,那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睛深不见底,把他的心也吸了进去,何必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绿荷见少东家没应声,转头看了看他,见楚世昌直呆呆的望着自己,走进他,低声试探着叫了声“少东家”。楚世昌这才回过神来,见两套铺盖已经铺好,一个地上一个床上,想了想开口道“这一路你也辛苦了,这床宽大,两个人睡也不会挤,不如你也到床上来吧”,绿荷赶忙到“谢少东家惦记,这点苦不算什么,我没事,少东家还是赶快上床歇息吧。”说完,立刻和衣钻进了地上的那套铺盖里。
楚世昌看着她这模样,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到最后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只是没有声响。起身上床,侧过了身,看着躺在地上的何必。佳人已渐入梦乡,他盯着这样一张脸,觉得怎么样也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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