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一家之儿女情深19

　　等儿子摆好了姿势，墨言重新站在儿子身后，声音依旧严厉：“知错认罚是对我们家子孙最基本的要求。你今天犯的是冲撞长辈的大错，更应该清楚是无可饶恕的。可是你不但不知悔改，还居然没脸地想讨饶，就别怪我用这种没脸的惩罚来教训你。接下去你该怎么做，你自己心理清楚。如果稍有差迟，信不信我打死你!”最后这句话墨言是咬着后槽牙说的，不是发狠，而是他心里清楚，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教父，他必须对说出去的每一句话负责。儿子长这么大，墨言还是第一次对儿子说这么狠的话。因为不是一时说的气话，所以在说的时候墨言的确需要下很大的决心！（事后，墨言也为自己这句话后怕不已。幸好儿子都照做无误，万一儿子当时真的宁到底，自己可如何收场？）
“小希知错认罚。”啪！还没等儿子的话音落下，火蛇一样的藤鞭已经嗖地一声抽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不能咬唇忍疼，不能攥拳，更不敢哭出声音。这一藤鞭只疼得小希拼命用脑门顶地板并小心地微弓背脊来帮助消解些许疼痛。待一波强烈的疼痛稍有减轻，小希勉强能说出话来的时候，他便不敢有半点迟疑地做他该做的事：“小希冒犯爷爷，小希知错。”
啪！儿子的哭腔并没有让父亲心软，紧咬着第一鞭留下的肿痕，第二鞭呼啸而下。
疼痛让小希的脸色瞬间变白。4秒，当血液回流重新红润了男孩儿的脸色时，他慌忙补上了他必须表达的态度：“小希犯了冒犯长辈的大错，不该求饶。请父亲狠罚！”天知道，11岁的男孩儿在说这句话时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可此情此景，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不这么说，尽管他心里已经为自己不尊重长辈的行为，不知悔改的态度和忍不住疼的求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啪！啪！啪！啪！
每一次兜风而下的抽打都在小男孩儿稚嫩的脊背上留下一道狰狞的肿痕。小希颤抖着肩膀吃力地承受着他这个年龄几乎无法承受的痛苦。
啪！啪！啪！啪！
“小希不该不理父亲的提醒，小希该打。”
啪！啪！啪！啪！
“小希认错态度不好，小希该打。”
啪！啪！啪！啪！
“小希知错了，小希再也不敢了。”
父亲的规矩：每一次鞭打暂停的时间，挨罚的人必须忍住疼痛亲口说出悔过的话。两个孩子已经被无数次地调教学会了执行这个铁律。孩子们绝对不敢不说，因为他们相信如果不说，真的会被父亲往死里打。作为久经沙场的□□老大，墨言绝对不相信一个有胆犯错的人可以在几下鞭打过后就会真心地认错悔过。他之所以给孩子们订了这么个规矩是因为他相信一种心理作用：即使谎言重复一百遍也会变成让人信服的真话。何况在剧痛的压力下，费力说出的悔过的话一旦被不断重复强化，必定会深深地烙印在犯错人的心里，想不记住教训也难。
啪！啪！啪！啪！
“小希不求饶，请父亲严厉教训。”
看着自己亲手在儿子脊背上制造的血痕，听着儿子充满哭腔的悔过的话。墨言双眉紧蹙，嘴唇紧闭。唯恐稍一张开就会把他心中的不忍释放出来。
啪！啪！啪！啪！
“小希不尊重长辈，小希再也不敢了。”
啪！啪！啪！啪！
“小希知错了，小希记住教训了。”
此刻的墨言逼着自己挥舞着藤鞭。虽然他已经开始尝试把适当的宽容和启发式教育溶入继承自父辈的严厉家教中，但是这次墨言告诫自己绝不能手软。信奉孝道的他绝对不能容许自己的孩子有一丝一毫的不孝。
啪！啪！啪！啪！
“小希再也不敢冒犯爷爷了。”
啪！啪！啪！啪！
“小希再也不敢不理爸爸的提醒。”
巨痛的折磨下，小希的声音越来越吃力，越来越小。
啪！啪！啪！啪！
“父亲教训得对，小希记住了。”
啪！啪！啪！啪！
“小希无礼冒犯爷爷，小希知错了。”
藤鞭呼啸着从十一岁小男孩儿的肩膀肆虐到脚踝，成功地留下一道贯穿身体的血痕之后再次另辟一纵从肩膀开始新一轮的征程。小希在剧痛折磨下虔诚的悔过没能让他逃过藤鞭的折磨。在力量的作用下，藤鞭击打皮肉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与抽打糙皮的□无异。等小男孩的整个身体背面再也找不到一个指头大小的完整皮肤下鞭时，藤鞭终于停了下来。小希被疼痛折磨得有些扭曲的身体瘫软在地上，整个身体背面血肉模糊的惨状和身体周围地板上随处可见的血水和汗水混合成的红色液体生动地描绘着正在发生的残酷。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小希，依旧呓语着悔过的话。
“冥夜，拿冰水来！”墨言冷静地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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