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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艾”前行
漆黑深重的山洞之内,在一片混乱之中慢慢地转变成沉寂、毫无声息。砾石凌乱散布整个山洞,唯有一簇令人感到一丝安心的明晃晃的篝火,在黑暗昏惑中略显耀眼。
“噼——啪——”
枯枝在炽红的篝火中燃烧,发出折断时清脆响声。被火光映得通红的少年盘坐在篝火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双手,试着回忆不久前发生的一切,手掌纹路在火光照耀下格外清晰……
“喂!你发什么呆啊!”珊芷站起身子瞪大了水灵灵的双眼,在楼纳面前摆了摆手。
“啊——?没什么”楼纳先是一愣,等缓过神来,才如此轻描淡写又傲慢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脸茫然却又渴望了解什么。珊芷气氛地用近乎鄙夷的目光扫过眼下的少年,却又抑制不住好奇的心理:“你是怎么得到恶魔果实的啊?”
少年这回并不再以冷淡的语气来回应,反而让他注重、谨慎了许多。“那就是恶魔果实?”楼纳顿时张大了嘴,惊讶的程度像嘴巴要掉到地上似的,不禁皱了皱眉头道:“为了救你费了我好大力气,又在暴风雨中颠簸起伏了那么久,肚子饿得快不行了,忽然在不远处海滩上,我看见一个菠萝型螺旋状的果实,我以为那……”
…………
火焰还在黑夜中不断燃烧着,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这温暖的角落。等楼纳把事情来龙去脉对着珊芷慢慢复述完,此刻的珊芷早已失去了气氛的面容,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特有的羞涩,玲珑如水的面容微微泛起红晕,虽无倾国倾城之仪态,却是最纯真无邪的素雅。可这些在楼纳眼里也不过短短几秒,就被珊芷以合不拢嘴的大笑弄得支离破碎了。珊芷一想到他饿得连这么稀有的恶魔果实都分不清,不禁止不住地捧腹大笑,墨黑的碎发随风飘扬,也掩盖不住那白皙柔和的五官。
“啧,有那么好笑吗?”楼纳瞥过脸去,望着远处无尽的黑暗,一袭衣阙在晚风中浮起衣角。
“话说回来,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已经是烧烧果实的能力者了,波特卡斯·D·艾斯是原烧烧果实的持有者,3个月前却战死在马琳福多”珊芷说到这时话语有些哽咽,眼神空洞无光。“没想到恶魔之树这么快就长出新的果实,还落到你手里”说着望向侧脸相对的楼纳,棕色的发丝半掩着耳际,幽蓝的明眸散发着幽冥气息。楼纳这时别过头来,嘴角勾勒出淡淡狡黠,深蓝的瞳孔充满了惊奇与渴望。“珊,那你跟我讲讲波特卡斯·D·艾斯吧?”
“额……?”珊芷错愕地递个眼色给他,转念间“好吧!反正也闲着无事。波特卡斯·D·艾斯海贼王罗杰的儿子,原白胡子海贼团二番队队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暗夜的精灵在夜空中起舞,泛起浅浅哀伤,凛冽的寒风划破万籁的寂静,诉说着难以释怀的往昔。
当珊芷把一切都缓缓道来之后,“唉——”只是一声亢长的叹息,却足以留下无奈的惋惜。英雄迟暮,难叙情深,无奈任凭落花流水尽去,世态炎凉,尔虞我诈,浮浮沉沉觅向何处?楼纳突然站了起来,两眼闪烁的或是忧伤亦或是兴奋。“珊,我们此行也不过是漫无目的的漂流,白胡子老爹毕竟是我救命恩人,我想找到他祭奠一次。”
“说的也是,那就依你吧”
“我想像火拳艾斯一样,继承火之意志,在大海上横行驰骋,追寻生命的意义”他这回说的郑重其事毫不含糊。
珊芷露出了小酒窝,巧笑嫣然,笑了。【无论走到哪如何抉择,我都会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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