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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阴了!
“两位请稍候,吾等这就去禀告主人。”并手一鞠躬,黑白无常就是消失在了泛着幽绿光色的石门之后,我与破石并肩站在石门台阶之下是乖乖的等着,只是好一会也没见着有召见的意思,我站在台阶之下昂头看着石门左右全身满是缝合伤口的僵尸守卫目光呆滞,踮脚伸手就是在右边的守卫眼前晃了晃。
没反应?真无聊,怎么到处都是木头疙瘩?
站在台阶下,石门里的模样是看不见的,不过也是能模糊地瞥见是黑乎乎的,我百般无聊地转头到处打量着,不经意地就是瞥见了一个手上挥舞长鞭击打着磨蹭小鬼的赤面鬼在看着我,我眉头一蹙,赤面鬼吓得是扭过了头就狠打了几下小鬼慌忙的走得没影了。四下的再看了一下,被窥视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了,不过,这群小鬼偷看我做什么?
“两位大人,地府主人有请——”
不是黑白无常,从石门里出来的是一个衣着白衣,半脸黑半脸白的青眼鬼,很有礼貌的,他侧身候着我们上了台阶走在了我们的左前方引着我们进了石门。
过了石门是一段长长的路,说是路,不过是一座黑岩的桥,左右没影护栏,而是如是狗牙状的岩,‘桥下’是淌着阴寒的绿色的‘河’,河里是流淌着若隐若现的人的模样,河面上飘荡的是幽幽鬼火,将黑漆的岩桥托得诡异非常,黑白阴阳脸的青眼鬼介绍着这就是冥河,里面流淌着的就是万万个逝去的灵魂。
或许是晓得了我恐高,破石将我护在了青眼鬼与他之间,走在我的后面的他让我站在了桥的中间不至于看见岩桥悬于河上的高度,我算是较安全地走完了这冗长的岩桥,直到我们是来到了岩桥尽头的黑色宫殿,我也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不适,只不过......
“喂,破石,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怪怪的?”拨通了破石的私聊频道我询问到,虽然这里是再没有了那种被跟踪窥视的感觉,但是我却有了一种更加不好的预感,而我的这方面预感通吃是很准的......
“气氛是阴沉了点,但是这里毕竟是地府。”
“可是......”
“怎么了?”
“算了,没什么。”是我多心?但愿......“厅殿已到,两位请。”
向青眼鬼点了点头,我和破石走进了这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黑色大殿。
偌大的厅殿里没有烛火,只是在偌大的厅殿柱子上嵌满了溢满着幽幽鬼火的玻璃球,黑色的地砖光可鉴人,无形中将满柱的鬼火球的光芒给印成了无穷尽,使得整个大厅都恰似在了幽绿鬼火的世界之中,只是在左右两壁上各嵌的五扇厅幽门上镌刻着‘秦广’‘楚江’‘宋帝’‘五官’‘阎罗’‘卞城’‘泰山’‘都市’‘平等’‘转轮’二十大字,不用再说的,这就是十殿阎王,那么这里的老大就是这厅殿正当中的大门咯?
“两位,这幽冥地府之主冥王就在里面了。”
冥王?切,我还以为会出来个地藏王菩萨呢——“稍慢。”正跨着步子,这青眼鬼就是伸手拦住了我。
“冥王尚有密事是与武圣大人相言,小人会伴与您等候,还望您见谅。”
这是赤|裸|裸的歧视啊!凭啥不让我进去!
开口就是要和他理论,但是一只手就是抢在我前面按住了我的肩膀,沉沉的声音就是从私聊里摁住了我“等等,你先低调着,让我先进去。”
斜斜瞥了眼破石,呼了口气我静了下心,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动作,立在原地是看着破石进了正门大殿,合上了这中门,这偌大的厅殿就只剩下了我和阴阳面的青眼鬼,也没有对话,一时间这大厅是安静得可闻针落。
“冥王吩咐不得不从,请大人耐心稍候。”青眼鬼抱手一鞠躬的道歉,我僵僵地笑了笑,余光是不时地瞥着破石进去的门,没有丝毫开启的意思让我心里是各种的没着落。
“听闻大人是异人的第一人,还请问大人名姓?”
“奴家毒师风四娘。”斜手交叠轻轻一礼,我也算是回了神正眼看了这阴阳面的青眼鬼。不说他异样的面色,但是看五官轮廓倒是很清秀的,说是俊雅,也有几分人类书生的斯文气,就是那一双青色瞳孔带着几分阴气寒意,还有自额心成分界点的左右黑白两色的脸孔都让人觉得诡异,还好的,他的态度还算是和善。
“毒师?”蹙了一下眉,青眼鬼垂下了眼,“是四王一派么?这么说来便甚是怪哉,众所周知的,四王是以极邪的异能为特点,这毒巫两王更是特别,这毒师异能应是以腐蚀剧毒为特性,为何在武圣的圣光下的是一股极为纯净的异能气息呢?”
“哦?是这样吗?”看不清这垂头的青眼鬼的表情,我僵着笑的满是防备的看着他,看来,所谓的斯文到底的还是扯淡嘛。
“说是毒师,小人可实在是不能苟同啊。”慢慢的是抬起了眼,这阴阳面的青眼鬼的脸上是浮现出了怪异的笑容,看得人只发颤,眯眼瞅着他,我做好了随时抽出家伙的准备。“那么依着你的说法,我是在说谎咯?”
“错就错在不该以毒师为遮掩借口,这就实在是错得离谱了——国师大人!”一双青色瞳孔青光爆闪,这阴阳面孔的青眼鬼的笑声突然阴气迸发,我的双眼被一团青光刺激得一痛,双耳也是被这笑声震得一下耳鸣起来,被我从武器栏里第一时间抽出的赤练蟒鞭还未能甩出,从这殿厅左右两壁上镌刻的十殿阎罗的二十大字一下发出了二十道异色的光束直射向了我。
握住蟒鞭的手腕被牢牢束缚了起来,腰间胸口膝盖脚踝等地方都是被死死地困住,光束从字上断了开来,成了缠在我身上的光圈,瞬间就是猛地一紧,别说是挣扎的力气,我觉得我的肺都要被这股力气给勒扁了,大气都不能出一个的,更别提是再握着赤练蟒鞭,一阵脱力,蟒鞭就是离了我的手掉落在了地上。
青眼鬼怪笑着走到了我的跟前捡起了我的赤练蟒鞭在手上玩弄着,然后的是抬眼看着我一把扯住了我的头发向后拉拽着强迫的我抬起了脸。“风四娘,你实在是不该下来这幽冥地府的,注定的,他的罪罚是该你这继承者来背的!”
看着青眼鬼狰狞的笑容我楞了,他口中的‘他’是谁?不过我若是就这么问出口,他会是笑的更加疯癫吧,到时候装疯卖傻的罪名扣上来那是必须的,所以,我还是见机行事——还没想完,脖子上一痛,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奶奶个熊!哪个打晕我的?难道就不能温柔点吗!
最不能言语地在心里骂骂咧咧还没有过足瘾,眼前是蒙蒙的亮堂了些,耳边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和四周及其的阴寒让还没有完全睁眼的我是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脖子,从胸腹开始,以下的身体部分都是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冷,凭着这四周的阴寒和滴水,还有我四肢|大敞的束缚力度和姿势,再刻意地做出迷糊的样子轻咳了一声,听着我轻咳声音的回声,我是完全地肯定了:我被囚禁了,而且还是一个空旷的水牢里。
睁了眼,果然的,四下黑暗幽闭阴寒异常,只有数十米的上方有一个小洞投下了一点发着幽蓝的光线,如是钟罩般的水牢是呈现一个‘D’字字母的样子,一块长方的巨石是突出了水面为地,一面贴墙一面就是半圆的水池,此刻的我就是被浸泡在这异常冰冷的水里,双手被吊起,腕粗的铁链一端是上吊在几米高的石壁上一端是紧紧地束着我的手腕,在泡着我身子的水下,我的双脚也是被向两边拉开着,低头依稀可见的,我的腰上都是被环着臂宽指厚的黑铁枷锁,一端的铁链上是拴在一个直径至少一米多的大铁球上。
看着铁链自水下将我与放置在巨石陆地上的铁球连在一起,那不摇不懂的铁球是看得我红了眼,心里忍不住的骂娘——
“去你个死二皮脸,你那双眼是瞎了吗?姑奶奶不是什么狗屁国师也没有撒谎,你们找错人了!快点放开我!”没错,我骂出来了,那又怎么样?
水牢顶上的洞口是探出了一个黑点,然后呼啦啦的,那黑点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靠感情这水牢有这么深,所谓的视觉误差啊!别说是数十米,就是几百米也有了,从黑点到现出人形愣是花了五六秒的时间,我瞪着一手拍着铁球一边挑衅地笑看着我的阴阳脸是气不打一处来。
“快点放开我!你们找错人了!”国师什么的,一听就是与四城有关系,我连夫人都不想做,国师什么的,这么可能?!
“哦?可是我并不觉得我找错人了。”似笑非笑地,阴阳脸的家伙弹指敲了一下打铁球,铛地一声响,被震回来的回应疼了我的耳朵。
“你说的国师我根本不知道,我所处的朱雀城根本没有国师这一官职,而我的官爵是‘夫人’,与什么国师的更是并没有关系!你们这是非法禁锢!”挣动了一下手腕,铁链哗哗的声音在这水牢里回荡得好不刺耳,而束着我手腕的铁环也是摩擦着我的皮肤,毫不留情的蹭破了它们,阴阳脸看着我挣动的双手眯了眯眼,然后笑了。
“别挣扎了,没用的,这个水牢和这副铁链都是从你上一任的国师大闹地府后特意为你们准备的。这池水会禁锢住你身上的那纯净的异能,直到赎完罪,否则你是永生都别想自这里出去!”
纯净的异能?还是早就准备了的?难道说他们口中的国师的特点之一就是这纯净异能?
“即便我有纯净异能又怎么样?那也不代表我是那个什么劳子的国师!而且凭什么要我坐牢赎罪永生?我不服!”再一次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腕上的皮肤被磨破了,丝丝的血就是顺着几乎是垂直了的手臂流了下来,或许的是磨到了哪个血管暗红的血不住地流了下来,直滴落到了浸泡着我的水池里。
“哼!凭什么?翻了地府搅了冥河,释放了多少嗜血怨灵又灭了多少的魂魄?折了判官笔死了生死薄,踹了引魂灯烧了招魂幡,这些算起来还不够吗?我劝你还是被费心思了!这铁链是由冥王用十万死灵聚魂而成,它能禁锢你的肉|体到永远,即便你是流血致死也无法离开,你的灵魂也会自奈何桥上拉回来继续赎罪!即便你是异人,也休想逃离!”
“我了个擦!我是怎么招惹你了要这么折磨我?就算是把你们折腾了那也与我没有关系吧!有本事要耍狠的就去找那个国师去啊!找我有屁用!”关我鸟事!
“已经找到了就无需再多麻烦了,传承了国师的你已经足够来抵债,我们又何必再去骚扰那无辜的生灵呢?”不晓得是从哪里抽出了一把扇开始轻摇,与他那张该死的脸是一般的模样,一面黑,一面白——个死阴阳怪!没事学人摇什么扇子啊!
“我也是生灵好不好?为嘛你们就不可怜我?——我啥时候传承了那个什么鬼国师职业的?我怎么不晓得?!”你诓我啊!我可没有失忆症!连自己就职了几个职业都记不全!
“不晓得?”轻摇的扇顿了一下,黑白两分的脸冷笑了一声“那就去问问传给你身上这件绿凝的人吧,若他没告诉你这是只有国师才能穿的翔天祭祀的礼服的一部分的话,那你就托梦去咒骂他去好了。”哼了一声,这‘二皮脸’持扇一背,点地就是飞上了水牢顶部变成了一个小点,只留得被轰成傻愣子的我呆戳在冰冷的水里。
纳尼?!绿凝是国师的衣服?是只有国师才能穿的衣服?梅姨确实没和我说过啊?她不是朱雀城的一个富家女子么?她不是个在一个小镇上守着与夫君的回忆的新手裁缝铺嘛?不过只是个隐藏的首饰制造者吗?怎么会突然就变成大闹地府的牛X烘烘的国师了?
不过,若是这个情况属实的话,这也就可以解释朱雀王看我的那不似好色的眼神了,这也可以解释一向对玩家有偏见的他怎么会对我百般赞赏还封爵赐府了,也能解释他怎么会如此怪异的派人明暗双重监视我了......
反正就是:我风四娘被人阴了!梅姨——不!苏梅儿!你耍得我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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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就免了,本来就水分不足块变干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