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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魔阵的隐藏模式——
撇嘴忍笑,我扭曲着脸部肌肉看着不远处也微微纠结了面部的破石,但是闷笑得震动胸口的动作拉疼了他的伤,一时又表情痛苦了,无意间对视一眼,我们俩同一时间紧抿着唇地侧过了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脸盆!哈哈哈哈哈哈!你到底是和自己有多过不去的起这么个名字?哈哈哈!我说你怎么不和人交换好友,原来——哈哈哈哈哈哈!”
“柳少你——噗,别笑了,这样不太好啦......好了,大家都别笑了......”
“喂!哑巴海你别只顾着笑啊,注意加血好不好——阿达,你小心着些!”
团队频道里一时吵杂笑闹得失控,而在硝烟战火中也终于出现了领头的几个玩家都莫名地陷入了诡异的狂笑中,甚至狂笑如阿达的,只顾着捂着发疼的肚子差点没被对手削去了块肩头肉。
虽然晓得这样不好,但是......‘连公子’,我崇拜你,你的取名真心的比那个‘开往春天的手扶拖拉机’牛X多了,还有那个什么‘名字长的好处就是在别人看我名字的时候足够时间秒杀他’怕也是不及的,毕竟‘连公子’的名字还带有让人笑到失去战斗力的作用。
——不行了,脸上肌肉扭曲得好疼,蛮力违背自身生理反应什么的果然是件痛苦的事,譬如说憋笑。
“很荣幸在下的名字能让各位的心情如此愉悦。”
僵硬的声线就像是从石头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压抑和憋屈中还带着怒,‘连公子’的开口让聚集在团队的所有人一时僵住了嚣张猖狂的笑声,但是强压着的低沉闷笑和不时破口出声的效果却更有一种讽刺味道。连公子是真的火了,但是让我意外的是,压抑得几瞬间后,他硬是冷静了声音压低了快要暴躁失控的情绪,仅仅只是带着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那么希望各位在晓得接下来我们要面对什么之后,还能保持如此愉悦的心情。”
皱了皱眉,连公子的话让我一时敛笑不少,确切的说,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的态度。
连公子会是任人如此羞辱也不做反应的人么?不是!所以他如此反常的反应和他方才不顾被人笑话的加入组队的举动都让我的笑容越来越淡了,终于那股不妙的感觉占据了上峰,看一眼破石,补回了血量的他也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面对什么?能比现在还坏?”回以一笑,柳少的语调颇有讽刺,早在卡卡被打飞撞到城墙上晕倒时候,速度极快的他第一时间冲来将卡卡护在了安全范围中,见得强悍如卡卡受伤的模样,柳少嬉皮笑脸的底下也是很烦躁的。
“现在?哈哈!现在又算个什么?!”这次是笑得真的崩溃了,连公子狂笑得甚至带上了凄厉。
“柳靖平,你好说也是个魔神了,虽然遁神在上古魔神中也只是个特例,但是你的防御也不是寻寻常的阿猫阿狗能破的,刚才那一击你虽然没有直接扛下来,单只是受波及而已,你的感觉是如何?风四娘,你受了这[屠魔阵]攻击两次了,你的感觉又是如何?不怕告诉你,这还不是[屠魔阵]的极限,若不是你刚刚趁着法阵酝酿未完成就逼得他们发动,若是让法阵酝酿时间足够,那一击不仅能秒杀了卡卡和你,破石,你这缓冲掩护的天神也别想跑得掉。”
“破石?这法阵不是针对魔神的么?”能弄死我们几个魔神,我信,至于更糟的结果也无非是我们几个魔神嗝屁,少了我们撑住的其他人被围剿到力竭而死,最终宣告失败,但是又关乎破石什么事?难不成......他们晓得破石是在帮我?
眯眼瞪了眼四城的方向,现在受伤的我和受伤的破石悬在天上依然对立而向,虽然队伍频道里是热闹,但是外面看来,我和破石依然在殊死而战。
“他们不晓得天神也在我们的队伍里,但是这不代表破石不会受伤,因为这个法阵根本不叫[屠魔阵],或者说,这不是它的全名。”
连公子的话让我有点头疼,虽然晓得现在不是该啰嗦的时候,但是孽根性还是让我很好奇他所说的话。
“长话短说,如果你真的希望下一次法阵发动的时候把我们全弄死。”
比起我,破石更加实际,不过语气中的不耐烦并不是来源于他的脾气暴躁与否,而是在我们的角度来看,盘踞于整个领域的法阵已经开始再一次闪耀圣洁纯净的华光在四城并马上加持状态,吸收攻击力酝酿下一次攻击了。
“OK,简而言之就是:这法阵是人间神邸后裔的四城国师的杰作,针对魔神确实是他们的本意,用他们神邸气息来锁定魔神进行攻击的法子能避免伤害到凡人,但是当法阵发动到操控者无法驾驭的时候,失控的气息会开始散乱,不仅是被神邸气息锁定的魔神,与其同根源的天神也必然会引起共鸣受到攻击的吸引。”
瞳孔猛缩地转头瞪向无疑是法阵操控者的清和,看脸色难看的她吃力地叨念着生涩的咒语支撑着法阵模样,我忍不住的对于她能否驾驭这法阵的能力后面打上了问号。
“[屠魔阵]不过是乐观者的说法,或者说是能驾驭法阵的强者的说法,听我老师苏梅儿说的,以白虎清和的实力,顶多操控着法阵攻击4次,一旦超出便就会力竭失控,到时候,这个法阵就会变成[诛神屠魔阵]。”
我擦勒![诛神屠魔阵]?!这TM根本是玩脱了吧?!!!!都玩出了隐藏模式了啊喂!
面上急露惊色,但是就当我要破口吐槽大骂的时候,突然一个激灵让我浑身如冰水浇面一般,蹙地冷静了下来,狠狠瞪着清和的眼神也内敛了不少地带上了理性地打量,比起在意剩余的2次攻击,我们现在更应该在意怎么在[屠魔阵]变异发动出‘隐藏模式’的时候自救。
“说重点,譬如说破阵方法——别和我说那个要命的什么西北角了!”再来一次反噬攻击,就算我不被秒杀了也得给疼死,谁晓得我会不会又被甩飞贴到城墙上。
“——是东南角好不好!不过,这确实是唯一的法子。”
连公子的声音有几分无奈,但是听在我耳里就是真正的起火了——“你觉得我还会嫌死不透彻的再来一次?那我就是被鸟屎砸成了小儿麻了个痹!你TM休想!”
“四娘,别说粗口。”
接着我的话,破石闷声闷气的止了我的骂语,和我对立着,蹙眉微瞪了我一眼,才想起来,这石头古板得向来不许我爆粗口。
哼一声,我不悦的转过了头。
“啧啧,你这女人骂人还真的是越来越洒脱了啊。”嬉笑调侃的,柳少的话未完就被破石狠狠的一瞪,也是摸了摸鼻头没趣地收了声。
“你说的死角已经不是死角了,刚刚你看到的,强.攻并不容易。”沉声带着严肃,破石的话让连公子哼哼了两声,我的余光扫着的,站在城墙墙垣上的他耸了耸肩。
“死角就是死角,即便被我师父的精血和魂魄强化弥补了防御也不能改变它死角的本质。想要破开防御直接攻击也不是很难,但是前提是用能和我师父魂魄共鸣的力量解开法阵对她的困束,让法阵失去控制她灵魂的法子。”
“和魂魄共鸣?”纳闷一声,千里略有思绪的模样。“要么是魂魄的碎片,要么是深及灵魂的记忆,或是物件或是人......这并不好找。”
“那倒不是不好找。”啧一声,连公子又是哼了两哼。
“诶?你有法子?”抢在我们前面,千里惊喜的模样倒是让我意外,似乎是极好奇的样子。
“不,我是说,不是不好找,而是根本没法找。”极其坦然的,连公子撇了撇嘴。“她刻骨铭心的也就是她老公了,但是我没完成任务找到她老公,手上也没有什么关于她和她老公的东西,我唯一晓得的也就是她有一块她男人送的玉佩,她曾经说过,她将自己的一缕魂魄注入在了玉佩里,并在上面抹上了她的血泪,这样她即便死了也不会消散,魂聚玉佩永不消散的等着重遇她老公。”
“那玉佩呢?”终于,起急的不止一个人了。
“不在我这,她不给我,估计也不会给任何人,除非是晓得他们在哪里杀了她,或许在她的尸身上。”
“既然是以防死后出事的东西,她干嘛不给你?”严肃了起来,柳少问的也是众人想问的。
“不知道,或许,她从未完全的相信过我,除了传给我职业和技能,她什么都没给我,就连作为国师礼裳的云裳绿凝甚至都没让我摸过......我不过是她承认的替代品,当四城被逼急了强行要求国师回城的时候就把我推出来换回自己的自由,我们的协约就是这样。”
......我该从哪里吐槽好呢?苏梅儿那女人还真是一点没变,算计着每个人,利用着一切,至于‘连公子’也差不多,这个协约的签订其实也是他为了换得实力的条件吧?只不过他和苏梅儿之间的挑明了的利用关系怎么看都很讽刺:苏梅儿万事留一手,连公子的顺从只为一纸交易,除了一身能力外,他们的交集少得可怜,怕是苏梅儿给他的寻夫任务他也只是看着奖励来的吧——嗯?奖励?......云裳绿凝?!
怪异的感觉逐渐弥漫上心头,提起绿凝,突然想着在我储物空间里一直存着的从某个小暗格里拿出来的和云裳绿凝放在一起的小东西,我的脸不禁有那么点扭曲。
“我说......你说的那个玉佩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事实如我所料,那我该说苏梅儿是太不信任人,还是太信任人了?
“样子?没见过,不过听着说是她老公亲手雕给她的,既然是叫梅儿梅儿的,往恶俗点的方向去想,了不起就是个梅花玉佩呗。”好笑的打着哈哈,连公子的无所谓反而是让我真正的苦笑了。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独特而简洁的造型,细致的雕工,精心的打磨,在我手上从未见过光的梅花玉佩被我裹着力掷向了众人所在的城墙方向。
玉佩被接下得轻松,但是看着玉佩,连公子的脸色就不太轻松了,紧紧地握着玉佩抬头以着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会以苦笑的耸肩无奈,我是真的不晓得该说什么了,甚至得我都对选择把玉佩留给我的苏梅儿无奈了,她这样的举动到底是要分化连公子的实力还是太看得起我?或者说......她是想分化我和连公子的关系——诶?我们有什么关系么?
好吧,无论如何,苏梅儿已死,一切疑问的答案都无从知晓了,唯一摆在明面上的是:破阵有望了。
“这法阵的攻击的力度是一次比一次大,酝酿时间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所要耗费的操控者的能力也一次比一次离开的狠,我们要抢在白虎城主拼死发起最后的一次攻击之前破了法阵。”金银二色的领域散漫了开来笼罩了大地,无差别的给所有人加持了新的状态,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增幅了20%,喜得一群人都差点高呼真主菩萨玛利亚了,就连我和破石都无差别的受到了加持,连公子的领域状态还真的算是强悍了的。
没有顾得众人的激动,手握注着苏梅儿一缕魂魄的梅花玉佩环起了旋绕周身的木牌,木牌上落下的带着华光的咒语连成了光带将连公子圈在了一个小小法阵里,声音是我难得听见的严肃,死死盯着法阵死角的地方,连公子紧紧抿了抿唇。
“你们几个,全部开范围攻击打压地上四城的攻击力减缓法阵吸收攻击力的时间,我会全力逼出玉佩上苏梅儿的魂魄,在下一次攻击的时候用魂魄引散攻击力,当老师的魂魄成形的时候也就是死角防御最弱的时候,你们要用最强的攻击技能打散那个死角,这是唯一的法子,也是唯一的机会,千万不能出错!”
“哼,只是这样而已么。”回满了血的卡卡浑身裹着黑雾气息阴霾地缓缓腾了空,身上气浪汹涌的看得出来是要开大的了,显然方才受挫的一下是让她真的火大了。
“等等,你打算怎么办?现在这么张开了领域,你——”
“别管我了,事后不管说是被你们胁迫或是被你们控制那都是后话,现在,我要开法阵逼魂魄了,你们要拖住,千万记得保留最大的技能留着一起攻击,不然就是大家一起死!”
对了,若说是[诛神屠魔阵]的话,传承了苏梅儿这人间神邸的连公子也是会受到牵连的吧?
“知道了。”带着强光的鉴定术被凝在我的每个指尖,争取将场面做得大一点,现在是要范围攻击四城的我们压力并不见得小,毕竟是这么大的工作量,我们的异能值并不是无底的,而且还有疲劳值在,要知道,一直飞,很累的......
“卡卡,镜子,柳少,你们主攻四城人,破石,我们俩范围攻击,人和阵眼,全部别放过,能破多少破多少,现在不是做戏的时候了。”
“来吧。”哼笑一声,镜子瞬间没影了,四城冲在前排的人群中连连惨嚎着,却也不见得什么异样的就是魂归幽冥,同时间的,卡卡和柳少也开动了。
没有再刻意的做戏,仅仅是稍稍拙劣和粗糙的障眼法,我和破的技能在碰撞下一齐‘不敌’地变换了角度,带着撕裂空间的强悍相斥力道,被两重技能砸在头上的人连出声惨叫的时候都没有就被撕裂或是被吞噬了,我这才发现的,因为两方强劲而产生出的相斥力道也不是开玩笑的。
镜子瞬杀夺命,柳少奇袭以扇夺魂,卡卡更是不客气的散开了黑雾将大地变成了修罗场的背景,以缓慢却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敌方生命力,范围性地成片掉血好不壮观,就连崽崽和白泽都学着我和破石的模样‘打’了起来,只不过没有妨碍我们俩这主人的决斗将它们的战场放在了地面,那两大巨兽的扑咬和扑腾就无奈地将伤害赐予了周遭无辜的四城兵将多余对方。
战况逐渐向着一种让傻子也看得出来的诡异方向进行着,四城城主的脸色变化得很是漂亮,但是各守一眼的他们根本没法动弹,唯一能保证的也就是被阵眼守备环绕的他们能免于我们的大部分攻击伤害。
“第三小队列阵绕开白泽和白兔的攻击范围直接冲锋攻城,第一小队和第五小队集结隔离开白泽和白兔的波及范围,第四小队掩护白虎法师压下灭神卡卡的死气黑雾,第二小队加持青龙弓箭手攻击距离,射杀连公子!”
随着对立方向的小小法阵动静越来越大,无疑是认准了连公子的威胁,也不管的他是被胁迫或是其他,指挥着部众,威着铠甲的玄武城主已经不能容许仅剩的两次攻击再失败,一声令下,战场上未真正出手的玄武骁骑和一直被掩藏在后方的骁骑兵都倾巢而出,比起被击溃得不成军的略有杂乱的局面,突然间大地的规律颤动宣誓了真正主力的入场,这样对比才发现出来,原来所谓的精英也真的是有三六九等的,有玄武骁骑在,无外乎玄武能在一字谷和白虎僵持的情况下公然不给青龙朱雀面子,他们绝对是有这样的实力。
有一队玄武兵掩护,贫血法师开始整集了起来,借用法阵的净化力开始同频压制抵御卡卡的吞噬黑雾,虽然收效缓慢,但是也给冲锋骁骑赢得了时间,不算得太久的,冲锋就正面对上了天翔他们,而紧跟着冲锋后面的两翼,齐刷刷的箭阵瞄准了城垣之上的连公子,森寒光芒惹得人心下一颤,我几乎都预见了连公子的筛子下场!
“破石!”眼见着千里的蛊群生生被压制住,起了慌的我已经无心在破石的合作上了。
“不行,他们这么集中我不好动作——我借着领域暂时隐去身形,你专心拦下骁骑冲锋,小心了!”沉声一喝,破石冲着我甩出的技能直冲了过来,顶着环绕周身的金光领域一时迸散出了个灿烂夺目,了解他意思的我没有半点耽搁地急落向地守在了天翔身后——
破石消失了,万箭齐发的远程随着骁骑的冲锋一起如潮汹涌而来,在卡卡的黑雾领域外急扩开了我的领域定下遮天蔽日的箭矢,黑雾的侵袭好歹解除了天上的危机,但是地面的情况绝对不容乐观,不提平均50级的训练有素的骁骑NPC实力,单是我们这边的一票平日散乱的实力参差的人士也不会是一敌十的对手,即便有镜子柳少和我做后备又怎么能撑下这么大范围的攻击,即便是曾经在梅岭,号称屠敌人五万的我也是一批一批的应付的,哪里会这么狠的一涌而上。
渐渐的,我也开始有几分支撑得难受了,这群家伙......真的不好吃,啃不动啊混蛋!
一群的50级甲胄铁包.皮的硬茬汉子,连我都啃得吃力,又何况其他的人,但是从破石自天上消失后,倒是给我们的士气提高了不止一点,高嚎着,一群杀红了眼的居然也不怵面前的大军。
“冲啊!天神被干掉了,我们跟着大姐头杀啊!”
无声讪笑,我莫名的有那么点亏心......
极度兴奋的嘶嚎声让四城的兵将也都一时分神了,抬眼搜寻天空,确实不见金甲男人的事实让众人混乱了,出乎我意料的结果上演得犹如是个奇迹。
“一群蠢货,慌个屁!白泽都没消失,若是武圣死了,它怎么还在?都和我冲,退后不战者,立杀不饶!”犹如锣鸣的嗡响,冲锋领头的一员挥起斧子愣是劈了个慌乱的玩家,虽然凶狠,但是是奇异的定下了军心,很快的,被破石消失的事实打击得慌乱的四城军再次整合了起来,以人数和平均等级再次死死的压制了下来。
“刚刚说话的那个人,是第一苍狼帮的副帮主贪狼,狙杀他,打击士气!”
团队频道里破石的声音带着厉,无端让我的眼一眯地露了笑,原来所谓的大帮果真都是后台有主的,不然也不会被任由得发展得这么大了吧?
“了解。”
“知道。”
“不用你啰嗦!”
当即回应的是镜子依稀和柳少,瞬杀狙击和奇袭的三重攻击很快就到了冲锋在前的男人身上,但是结果再次是出乎了我的预料,幽闪着青光的甲胄的脖颈凭空划出了一道微起火光的划道,从侧脖到颈后一周,却并没有反应,镜子的一击瞬杀失败了。
“初步估计55级以上,和我超过10级伤害界限,[灭魂]情报有误。”
镜子的失败报告让我心中一凝,没想到这贪狼这么不简单。
“55级?看来我不用攻击了,我根本破不了他的防,高出我这么多级,用阴阳扇夺魂也不可能——依稀?”
“[流萤猎魂箭]!”
一抹荧光幽绿瞬闪而过,恰如一道流星从墙垣划过,尾扫点点星光愣是将划过的一路洒下了星光犹如银河,急闪而过直奔领头贪狼心口,相触迸散化作了一片星火却是没有半点反应,但是一直弑杀凶猛的贪狼动作奇异地突然停下了。
“依稀应该是以自身生命血量做代价用了卷轴技能,你们直接攻,依稀交给我们照顾!”
千里的急呼让我狠狠一个皱眉,依稀不过35等级出头,凭她的等级要破55级的防,更别说伤得他止了行动,这得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看来我是小看这女人很久了。
“四娘,你愣什么,上啊!”
镜子疾呼得让我回了神,保留了最后大招的力气出了手,四城冲锋面前的地面愣是被我斩出了一道沟壑裂纹,至于贪狼,我也没有把握一击斩杀,换了个方式的我将他直接劈进了大地裂缝里,并使着崽崽化影深入了地下将贪狼死死裹住缠成了人质——到底是55级的家伙,说不定以后还有个用处呢。
面前横着一道裂地沟壑,而沟壑之上是张着红色领域的面色凝重满身杀气的我,包括骁骑在内的四城兵都一时驻足了,看着我的神情也带上了畏惧和震撼,但是天晓得的是,刚刚那一刀已经
让我吃力得难受了,冷面低沉的声音也不过是让我借着粗喘几下,。
“你们,还有谁?”
“还有我!”
突如其来冷冽一声喝的接声,惊得我眯眼抬眸,看着美颜如霜的清和,欲哭无泪的我僵了——姐们你就不能让我再喘着缓缓么?!
不晓得是贪狼的败北激起了清和的愤怒还是众人驻步不前的状况惹起了她的急迫,法阵的发难提前开始了,而我们这边还——
“[屠魔阵]!”
清和操控的华光开启,但是连公子显然是还没有准备好,感受着铺天盖地的强过以往的攻击,这下我是真报了必死的心了,但是能不能扛得下......谁知道呢。
“撑着!别死!”
心里吐槽了连公子一口,但是手上还是没有消极,就在一片金色领域被撕开中,破石也应声而出,卡卡的黑雾也恰时而到,但是疼痛来得依旧不是轻柔,积攒了我们最大力气的抵御也绕不过血量的飞快减少,一口腥甜弥漫在口腔,嗡嗡声音绕旋在耳畔闹钟,就觉得眼前模糊的,我就感觉我的世界都被蒙成了血红,脸上温热发烫的,手上也是发冷发麻,但是眼前的极纯的华光还是步步紧逼地吞噬过来,一时我只觉得好笑。
我即将被昔日存在在我身上的纯净异能给净化了,这是个多可笑的笑话。
眼前的白光越来越强,强到我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但是只为了拖延时间,不计后果的使用异能技能抵抗着,生命血量和异能储存的耗损将体力消耗得迅速,终于是支撑不住,全身发软的我连飞行都无法再支持了,就在我掉落下来的刹那,黑色笼罩了我的世界,堕入一片黑暗的我被极轻巧的托了起来,硬是支撑着我浮在空中,熟悉的感觉让我会心一笑,但还来不及夸赞着兔崽的及时,透过黑影看到的白光就四射了开来,很清楚的看见,面前的白光从一片开始缩小成为了一束束的朝天模样。这突然的变化让面白如纸的清和脸色更加难看了,但是比起她来,我们显然的是喜色于外。
冲天的白光从每个阵眼凝起,打着旋儿的如旋风一般结成了一大股地汇聚在了那个死角死眼上,压缩成数米直径的白光被压抑压抑再压抑,就见得城垣上犹如灯塔似地闪耀起了相似的华光一片,遥遥相对的被压抑的白光突地自发迸散了,冲天白光陡然刺眼,扭曲着,挣扎着,渐变狰狞的光束俨然结成了一个女人的模样,面容痛苦地冲天而吼,却不再规矩的进行攻击,反而犹如一条长蛇一般开始在领域内乱撞,却是到底出不去,无差别的攻击落到了每个人头上,有我们的人,也有四城的兵将。
“连公子虚脱了,你们乘机,快,破了死眼!”
一喝回神,一齐盯向因为苏梅儿的魂魄脱离而暗淡无光流转缓慢的法阵死角,拼了最后一点体力的,我合着破石等众人将鬼头刀身弥漫而出的浓烈异能压缩再压缩,气息强悍得连我都几乎受不了的一齐甩了出去,连带的还有一淌血液,才发现的,早在刚才,我的双手已是溃烂渗血,眼耳口鼻七窍淌着红液,若不是连公子拼着力气也加快了法阵运转及时逼出了玉佩上苏梅儿的魂魄,现在的我已经是置于幽冥了。
“用苏梅儿的魂魄做引破除防御?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凄厉狰狞如地府恶鬼,口鼻淌血染红了衣衫的清和比我的狼狈无相上下,但是依旧不罢手的,一柄匕首被反握着深深捅进了心口旁边,一抹血液悬空画符,就见着什么若有似无的东西从她头上飘起,四处挣扎如无头苍蝇乱撞的苏梅儿厉声一嚎,安静镇定了,白光长束一缕的身子重回到了死角的位置上,才接到了我们打出的最后大招,华光组成的身子上,双瞳位置突然泛红,犹如盘龙一般以尾为点的,苏梅儿拧着身子将我们集中了的攻势搅在了一起,然后嘶嚎一拧,似是昏天灭地的炸响,我的血量瞬间跌落到了个位数,直接是狠狠砸到了地上,这一次就连崽崽都没能接住我,而苏梅儿那连接了法阵的具象的魂魄,同时的也是烟消云散了无踪迹了。
卡卡半死,镜子依然无踪影,柳少更是模样悲惨得一塌糊涂,不过作为睁眼的四城城主居然也并不好过,玄武一身铠甲看不分明,青龙城主半死的状态绝对伤的不轻,正位阵眼当中的清和更是模样骇人,而朱雀城主,徒留了一地黑灰碳迹,硬是被刚才的那一记给抹去了存在,我终于是晓得了清和的疯狂,这样的举动也就是她了,但是我更奇怪的是,另外的三城城主居然没有意见,而且连朱雀城主就这么‘就义’了,也没有什么差异的。
震撼于[屠魔阵]的厉害,我更担忧着一战后未来游戏的混乱:征战掠地是不可少的,生生一个主城空乏主人,这么大一块的肉......
“武圣破石,你身为天神居然和魔神同党结私攻击[屠魔阵]!”
“[屠魔阵]?你确定你的目标只有魔神么?”厉声带怒,破石的威严丝毫不作假,“或者我该先问一声,你为得神谕私以法阵屠神,又是该当何罪!”
[屠魔阵]不仅能屠魔,还能诛神,使用自然是要求颇高,那按破石的说法,清和威胁到破石这天神的做法更是不能饶恕?
“你该晓得,以你的实力,不能再继续了。”沉声厉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命令。“白虎清和,我以武圣之名立下神谕:撤去[屠魔阵]!”
神的命令,自然是神谕,但是被破石这么个‘玩家天神’说出来,显然是作用不大的,破石也是晓得这一点吧,不然他早说了,而且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用[屠魔阵]来屠魔也是不可反对的做法,我想破石现在的发难也是给自己的行为烙上名正言顺的意思,忍不得的再笑一声他的木讷,只不过清和接声而来的笑是真正的让人恼火。
“我用[屠魔阵]来屠魔有什么错?想用神谕压我?别忘了,这[屠魔阵]是人间神邸以魂赋予了特殊印记的法阵,饶你是天神武圣也不能命令操控它的我。”冷眸流转,清和狞笑妖异地转头瞪向了城池之上的方向,咧嘴露狠更带狰狞,就像在她面前的是几世的仇人。
“想用苏梅儿的魂魄牵连来破法阵死眼?做梦!区区一个神邸传承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今天你们都要死!”
不是吧......没用?!
“该死......她......她是上古方士神邸的血脉......她用自己的魂魄,以血脉做引来引导苏梅儿魂魄摆脱我的束缚,我的能力不及她......”
气若游丝的状态显示着连公子的虚弱,但是他的话还是让我浑身一震:清和和美人娘苏梅儿一样是那支上古方士的后裔血脉?!难不成叛离的某个方士不仅被招拢,还被继承了王位?!
难道说,这就是历任白虎城主区别于其他三城城主,自身有强横异能攻击力的原因?
“风四娘......召唤魔神蚩尤吧,不然......我们死定了......”
召唤蚩尤?现在?!
——‘召唤蚩尤的代价会让你后悔的。’
银毛六子的话依稀在耳,但是现在又是真的没有法子了,我......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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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布展结束了!!!
有没有人想人家~~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灭哈哈哈哈哈~~想我的举右手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