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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杀机四伏
无言的一夜,清晨,天刚蒙蒙亮,扬子齐就被子成叫到了书房,不知道这两个人又遇到了什么难缠的问题了。
书房内:
"四哥怎么办?我本来以为太子为人张扬跋扈,事情应该很好办才对,哪知太子府的人居然大半都不好收买!"
不好收买怎么办?扬子齐也不知道该怎么善后,他们两个人的路一直都走得挺顺的,烂摊子淡然不会收了。而且无论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无能的太子居然也会有人效忠他。
月儿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来。
说:“这有什么可着急的!如果怕他们知道了会泄露出去,收买不成的你就杀了他,太子府反正人多,少了几个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何况据我所知,那个太子并不是什么心细如尘的人。”
她说得的确是挺对的,但是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冒险了,那毕竟是杀人,太子他怎么说也是在官场打滚了好几年的,不不可能不知道一点风吹草动的。
子成问月儿;"那这杀人的动静都搞出来了,太子也不是一个后知后觉的人,瞒过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月儿信心满满的对子成说:“放心,饵之下必有死鱼!用上钩的鱼儿来不就行了!人和人不一样,不是每一个人都好或者是每一个人都坏,倒是只要是一个人,他就总会有弱点的!从人性的弱点来下手也许会更容易得手一些!”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非人类,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既没有她想不到的事情也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那四嫂那些个大臣该怎么办?他们那些个大臣大都可都特别保守,他们一直都是支持太子这个嫡长子登位,将来肯定不会支持四哥登位的!”
月儿轻轻一笑,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也拿来问她!
“子成,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你好呢?我刚刚就已经告诉过你了,不好下手的就从人性的弱点下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
杨子齐倒是没有觉得她说得有什么问题,可是却总是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大人道吧!
“这么做的确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可是这么做不大人道吧!我不希望我的江山是建立在这些家庭得破碎上的!”
这个人真实个死脑筋,以此看来他还是不太适合当一个君主!他做事小心,瞻前顾后的,为人懦弱,无论他怎么改变,还是脱不了他原来的本性,月儿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看上了他哪一点了,这个男人天生就不是一个做大事的料,月儿明明知道这一点,可是还是在拼命的努力把他改变成一代君王,倒是他就是不领情!
“四殿下,难道你不知道皇宫是一个吃人的地方吗!你不努力的拿到你所想要的一切,那将被夺走的就不止是你要夺得一切,还有很多很多,这个道理你早在六年前就应该明白了!你还是自己好好的想想吧!”
月儿径自走了出去,丝毫不理会杨子齐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四哥你太过分了,四嫂的话你又不是不明白,而且你也明明知道那是唯一的一条路,为什么你要这么过分?”
子成追了出去,杨子齐不明白,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月儿总是给他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子成又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话,真的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四嫂吗?子成找了很久才找到月儿,她跑的可真是个地儿!可让他一路好找!子成看到的那一抹背影很孤独,是那一种很让人感觉很奇怪的孤独,在她的背后仿佛有着很多的故事,而她背后的这些故事就成了别人现在看不清她的这层迷雾!子成他几乎都不敢承认也不想承认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四嫂。
他很艰难的走到她身边喊了她一声,“四嫂!”月儿回过头,看到是子成,心里有些许的失望。
“是你啊!子成。”
这句话让子成感到很失望,他都后悔自己叫了她的这一声!后来回想起来都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叫她这一声的!但是也只得苦笑自己的无知。
“四嫂!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担心你而已,所以才出来看看你,我知道我四哥把你惹生气了,但是我四哥他就是这个样子,不然的话,你也不会爱上他了,而切,你如今也不会回来了,对不对?”
这样一想的的确好像真的是挺对的。但是这个扬子齐还有得救吗?“可是我怕你四哥不会同意我们这么做的,他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
月儿看了看他,告诉他说,“你四哥他既无能又懦弱,光凭着他什么事也做不了,还有的就是他的仁慈。”
子承对她说,“我知道,但是如果四哥少了他的那一份仁心变得和那个人一样,你也不会爱上他了,谁都知道四哥他根本做不到那个人的位置,可是四哥和那个人唯一的不同就是,四哥他还有你!”
月儿不再理会他,一个人走了,她做了那么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是因为欠他的,还是因为真的像子承说的,她的心里真的还有他。其实杨子齐他这一生什么都没有为她做,但是她就是偏偏感觉到很感动,圣经上耶稣曾经说“一个人来到世界上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是在不停的欠债还债”。也许他苏婉月真的是上辈子欠他的,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既然会来到这里,还他一生一世,这到底是谁欠了谁的!想到这里她又回去找仍然愣在那里的子承。
“子承,去账房支五千两银子。”
子承很疑惑,她要五千两银子干什么,于是他就问她:“你要五千两银子做什么?”
虽然说,他们这里什么都有可能缺,就是不可能缺钱,什么都可能没有,就是不可能没钱…但是,始终是五千两,总不能用来打水漂吧。
月儿很邪魅的笑了笑,说,“五千两银子买当朝太子一命,你说值不值?”
子承很是奇怪她的说法,五千两银子怎么可能买太子一命。不过,如果真的买太子一命,那他和杨子齐还真的是赚了,关键是看她怎么买。“杀手这招是行不通的,要不然的话我四哥现在就不能站在你面前的,你到底想怎么做。”
月儿说,“我可能没说要买杀手杀他,你这招太后退了,我要让他悄无声息的在人间蒸发!”
“你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死,他自己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死,况且你又不是有生死簿的阎王爷。”
月儿很自信的笑了笑,他真的狠白痴,估计是这样一个环境把他调制的马上可以去进选现代真人版的忍者神龟了,“他当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死,但是我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死,他的生死自己不能定,可是,别人可以替他来定,尤其是我,找一个人进太子府的厨房。”
然后,月儿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子承明白了也许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他认为她是要对太子下毒,结果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无知,幼稚…她根本对下毒没兴趣。他接过她的瓷瓶直接走了,他相信她绝对可以做到让他那个倒霉的大哥从人间蒸发!
三天后
…………………… ……………………
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太子被刺死了。然后这一天,杨子齐怒气冲冲,满脸担忧的,狠不礼貌的推开了月儿房间的门,“我大哥事怎么死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把他杀死的?”月儿继续画着她的眉梳着她的妆,倒是子承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太子大哥是我害死的!”
月儿轻轻的走到他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相公,太子是我害死的,相公你不是说过吗,我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你好。而且你要知道,杀死你太子大哥的不是我,是你亲生父亲,我只不过是用了一个间接的媒介勾起了那个人杀人的欲望,你怎么能冤枉我呢!”
原来站在他这一边的杨子乘也变戈倒向了月儿那边,他最后总结出了一个观点,他这辈子可真失败,败给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最失败的是和她同床共枕三年,青梅竹马三年,相伴三年日久生情的三个人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可他却一直迷惑了将近二十年…其实他不是不知道月儿做得一切都是为他好,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种感觉,月儿绝对不对劲,可是他又想不出来月儿她到底是我哪里不对劲的,但是他就是可以确定月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对于月儿所做的一切,它既然都已经发生产了,他还可以说什么呢?子成还在月儿的房间里,子成他似乎感觉到了一丝的愧疚,也许他当初真的不应该硬要把月儿扯进这场战争里来,这场战争本来也就不属于她。
“我觉得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你有做错了什么吗?子成是不是觉得不该硬把我扯到你和你四哥身边来?”
看着子成那疑惑又担惊受怕的眼神,月儿就知道自己肯定是猜对了,子成觉得自己做错了,不应该硬把她扯进这场是非之中,可是却又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其实,有必要吗?早在十几年前她就已经被扯进了这场所谓的战争,她本来也不想进,是命运的错,都是命运硬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的,都是命运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下就把她扯进来的;都是那个人的错,本来她可以轻易地逃过命运的枷锁的,都是那个人又硬要把这付枷锁加在她身上的!
“子成没有错,我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扯进来过了解,不关你的事,与你四哥同样无关,都是那个人的错,是他硬要掌握我们的命运,他还不愿意让我们反抗,不愿意让我们改变我们自己的命运,所以我们要做命运的赢家,因为这是一场玩命的游戏!游戏规则中可只给了我们一次机会,所以我们只能赢,不能输!子成你明白吗?”
“我明白,棋局是一招不慎,全盘皆输!”即使是为了四哥,他也不放弃,尤其是在这个时四哥还很需要他,如果有一天,他和她,他们都不在可,那四哥该怎么办?那他不是会有和太子大哥一样的结局吗?不过说来也怪,太子他什么也没有做,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被赐死了,太子大哥他也不过就是几天没上朝而已,怎么算都不至于落到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结果吧!她那天给她的到底是什么?他有种感觉那个东西才是太子的死的最关键的因素!
“你在三天前给我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太子大哥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上朝,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惹上了那个人,他向来是个胆小怕事的人,纵然他有太多不是,他始终都是太子,那个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把他给杀了?”
月儿轻轻一笑,笑得很狠,很邪魅,还有些自负其杨的感觉!
“只要太子得罪了他,不就是可以了吗?那个人可不是你四哥,可没有你四哥的那份仁心,更没有他的风情万种,感情那么丰富!那个人他是当今皇帝,他为了他的位子,为了他的权利,他什么事干不出来,不然的话,他又怎么能做上如今的这个位子?我给你的只不过是些让人老是感觉晕旋的药而已,如果服食过量的话就会暂时被迷失了心智而已!”
“难怪啊!”子成若有所悟的说了一句,他明白了,怪不得这几天太子这么怪,原来的太子虽然暴虐昏庸无能,可是也从不敢做的如此过分。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大脑。
“我去找四哥吧!”
在得到了月儿的认可之后他就去找杨子齐了,毕竟那可是他的四哥,他可不能放着他一个人自己伤心!而且四哥肯定还很在意他的“背叛”!怎么着也得向他解释一下吧!杨子成走了出去之后,月儿叫了一声,“清宇,当梁上君子的感觉这么好啊!人都已经走了,你怎么还不舍得下来!”
清宇无奈的从房梁跳下来,真不晓得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杨子成在江湖上怎么也算是一个少有的高手,连他都没有发现他,这个丫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连杨子齐都没有发现我来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月儿抿嘴一笑,“我发现你了,是因为我看到你了,杨子齐他没有发现你,是因为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于你,所以也就没有注意!”
"那杨子成是不是也是这样所以才没有注意我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给杨子成的大概是侵心草吧!"清宇又问她.
"是又怎么样?清宇,你很聪明,只不过可惜了,你最后还是遇上了我!”
清宇不懂,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为何要这么说?"此话何解?"
难道说清宇没有后悔遇到我吗?"月儿一个人坐在那里说着一些清宇他根本听不懂的话,即使她的旁边还有一个清宇,却仍然显得她是那么的孤独。
“有时候静下来想一想的话,清宇会不会觉得我们两个人的生命本该是两天平行线,如果不是遇上了我的话,你的生活也许本不该如此的!”清宇反问了她一句,“本不该是这样,那你觉得还能是什么样?”
这个问题他和她两个人谁也无法回答,因为就算他们两个人的生命再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好了,他们都已经遇到了,这种假设根本就不存在。
“你现在到底是为了什么又回到了杨子齐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还爱着杨子齐吗?”
“我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该不该,能不能用爱这个字来衡量。”
“那你为什么还要为了他回来呢?抛下了随溪,丢下了你的一切,你觉得你为了他所做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值得吗?”
月儿很坚定的回答他说:“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之说,只要我觉得值得,我很愿意不就行了,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值不值得,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我想回来,因为这里才是我的根,也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就算现在不回来,也许终有一天我还是会回来的!”但是她回来了所做的这一切如果不是因为杨子齐的话,是不是也就没有了意义。
“难道说米自始至终就打算这么做而且都没有后悔过吗?”
月儿低下头想了想,说:“也许有吧!也许没有!说实在的,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又为什么要回到这里来,明明他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不会再对我怎么样了,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要回来淌这一淌混水!也许我真的还爱着他吧!但是我们以后究竟会怎么样,我也无法预料。”
“是阿!这就是命,我们人永远都斗不过命运!”清宇听了她的话一时感慨了这几句,月儿确听得无比伤感,为什么?她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这么说?难道她就真的掌握不了自己得命运吗?
“清宇,你认为我像是一个会乖乖的等着命运来裁决的人吗?”
清宇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口:“我相信你绝不是这种人,我相信总有一天你想要实现的一切都是可以实现的!”
只是这个过程该会是何其的艰难,这个结果也许又会令她很难以接受,不知道这些她想过没有,她只顾着报自己的仇,只顾着要她想要的结果,也许这个她没有想过吧!但是他想到了,毕竟他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这么多年了,历史是她自己不想,他也会替她想的。
“月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离开这儿,我们要去哪里?我们可以干什么?也许你不用像现在这样活的这么累!每天这样你不会累吗?”
累啊!谁说她不累,她再厉害不也是个人吗?这样的生活她当然会觉得很累,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她都已经把自己卷入这场是非当中了!如果说她现在要退出的话,恐怕不止她自己会觉得不甘心,还会有很多人都会觉得不甘心的!
“清宇我回不去了,我已经泥足深陷了,我现在已经没得选择了,你明白吗?也许我现在唯一可以做得就是不要让他再一次受伤。”
清宇仿佛如当头棒喝一般,原来从头到尾无论他们这些外人怎样介入,都改变不了她爱他的这个事实,她的内心深处最在意的始终还是他,不管现在,还是将来,这都是一个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只不过如今,更提醒了他的意识,要让他知道他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而且即使清宇真的问她了,问她的心中除了杨子齐还有其他人吗?难道她就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杨子齐还有很多人在意她吗?
也许她也不会第一个就想到她!而且他是清宇,他曾是杀手阁的天下第一杀手,他又怎么可能将这些话说出口!他一个人孤独惯了,都有些开始害怕会有那么一个人走进他的心里,因为想要的得不到才是最痛苦的,它比从来没有过要可怕许多倍!不得求与求不得相比自是求不得更苦,孤独不害怕求真正令人害怕的是一个人在孤独之后又有一个人走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暂时的不那么冷,可是当他心头的火被浇灭的时候,再一次的孤独会让人疯狂,让一个人彻底的陷入绝境!也许她也和他一样吧!只是不想让自己再次受伤而已。突然才发觉原来他对她的过去竟是一无所知,想到她的那一片竟是空白的!
“月儿,你的过去究竟是怎样的,我对此一无所知,可以让我知道吗?”
即使清宇他说得再云淡风清,月儿还是疑惑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打听起她的过去来?“我的过去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连,为什么要知道我的过去?况且,我的过去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月儿尤其是把意义两个字说得很重,清宇跟了她这么久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打听别人过去的习惯,只是唯独她例外,他对她很好奇。“对于你的过去我只是好奇,它的确与我无关紧要,我也不会硬让你说得,我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
月儿苦笑了一声,问:“你说你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那你今天就不会问我了!”
我们可以干什么?也许你不用像现在这样活的这么累!每天这样你不会累吗?”
累啊!谁说她不累,她再厉害不也是个人吗?这样的生活她当然会觉得很累,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她都已经把自己卷入这场是非当中了!如果说她现在要退出的话,恐怕不止她自己会觉得不甘心,还会有很多人都会觉得不甘心的!
“清宇我回不去了,我已经泥足深陷了,我现在已经没得选择了,你明白吗?也许我现在唯一可以做得就是不要让他再一次受伤。”
清宇仿佛如当头棒喝一般,原来从头到尾无论他们这些外人怎样介入,都改变不了她爱他的这个事实,她的内心深处最在意的始终还是他,不管现在,还是将来,这都是一个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只不过如今,更提醒了他的意识,要让他知道他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而且即使清宇真的问她了,问她的心中除了杨子齐还有其他人吗?难道她就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杨子齐还有很多人在意她吗?
也许她也不会第一个就想到她!而且他是清宇,他曾是杀手阁的天下第一杀手,他又怎么可能将这些话说出口!他一个人孤独惯了,都有些开始害怕会有那么一个人走进他的心里,因为想要的得不到才是最痛苦的,它比从来没有过要可怕许多倍!不得求与求不得相比自是求不得更苦,孤独不害怕求真正令人害怕的是一个人在孤独之后又有一个人走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暂时的不那么冷,可是当他心头的火被浇灭的时候,再一次的孤独会让人疯狂,让一个人彻底的陷入绝境!也许她也和他一样吧!只是不想让自己再次受伤而已。突然才发觉原来他对她的过去竟是一无所知,想到她的那一片竟是空白的!
“月儿,你的过去究竟是怎样的,我对此一无所知,可以让我知道吗?”
即使清宇他说得再云淡风清,月儿还是疑惑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打听起她的过去来?
“我的过去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连,为什么要知道我的过去?况且,我的过去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月儿尤其是把意义两个字说得很重,清宇跟了她这么久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打听别人过去的习惯,只是唯独她例外,他对她很好奇。
“对于你的过去我只是好奇,它的确与我无关紧要,我也不会硬让你说得,我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
月儿苦笑了一声,问:“你说你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那你今天就不会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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