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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是朕?
重新睁眼,繁华依旧物是人非。
对于重生之后还是投回本胎表示对地府工作态度很不满的乾隆皇帝,忍不住文艺了一把。
但很快,他就发现对地府工作态度的情绪等及应该从不满升级成愤怒,在内侍依他吩咐端来镜子后。
朕本来是风华正茂的三十年纪,几年前刚从皇父手中接过一片昌盛富裕的大好河山,正是准备励精图治一展长才的时候;怎么现在…闭眼睁眼突然就变成四十多岁!?
再阖眸整理了一下这个身体的记忆,爱新觉罗‧弘历真是一口血卡在胸口,要吐出来也不是,吞下去也不是。哪来的妖邪奸宄冒充朕?瞧瞧都做的什么事?宠妾灭妻、纵容后妃,混淆皇室血脉,扰乱宫闱,好大喜功,听信谗言,朝堂上一片阿谀之声,皇阿玛十三年来澄清吏治之功早不复存!这、这、这、朕该不该掐死自己回炉重炼!?
正在纠结之时,高无庸来报:“启禀皇上,和亲王求见。”
弘昼?他来找朕做什?“宣。”
“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和亲王来见朕可有什么事啊?”乾隆头也没抬处理着奏章,似乎毫不在意,但其实一直在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下面的人。这个‘弘昼’给他的感觉有八分熟悉,但是又跟这个身体里记忆的不太相似?
底下的和亲王其实也在偷偷打量着御案后面的皇帝,虽说梦里已有预知,但这样的事未免太过悬疑,倘若不是,他又该如何向皇上解释…
嗯?久等不到对方开口,乾隆抬起头,却见和亲王皱着眉头,垂着双手,右手的食指不住磨着大拇指,不禁让他想起弘昼小时后答不出皇阿玛题目时也是这般小模样,顿时觉得十分亲切,便轻松开口道:“怎么,何事让我们和亲王如此烦恼?说出来朕为你参详参详。若是又要借钱,你最近不是才又办了丧事,难道还来打朕私库的主意?”
闻言,弘昼惊讶地抬起头,在他印象里,这个‘乾隆’可没有这么和蔼对他说过话,难道真的……?
定了定心,“皇上这分明是戏弄臣,臣再不才也不敢打您私库的主意。只是这日渐入秋,想起以前在先帝藩邸吃螃蟹的趣事,刚好下面人进了几只蟹黄饱满的,臣不敢藏私,想着若能让皇上赏脸用几口,也算臣的一片心。”弘昼在赌,这是他们小时候的事,他想要自己剥蟹却被蟹八件划伤了手,他的弘历四哥则是吃多了,拉了好几天肚子,皇阿玛知道这件事后,又好气又好笑,可因为他俩正难受着,也舍不得对他们发火,怒气转而向下人洒去,伺候的人都罚了三个月的银子。但是就他这个身体的记忆,他跟四哥在‘这个世界’是没有吃蟹的事的。
“吃蟹啊,朕记得那时你划伤了手,朕吃坏了肚子,气得皇阿玛罚了下人三个月银子,而且那年秋天桌上再也没上过螃蟹。”乾隆语带怀念地看向弟弟,却弘昼是一脸惊讶与激动:“四哥!”
只不过吃个蟹,有必要那么激动吗?
见乾隆不解,弘昼赶紧说:“你是我的四哥吧?不不,你本来就是我四哥,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知道的‘那个’皇上四哥,不是在这里的‘皇上’吧?!”弘昼激动的连敬语都忘了说。
这孩子到底在说什么?脑子抽了吗?但明明记忆中‘弘昼’没有如此啊?一边疑惑着,一边整理着这个身体的记忆,才发现原来他跟弘昼在‘这个世界’是没有吃蟹的事,可是眼前这个‘弘昼’却能说出,难道是…
“你是…弘昼?原本的弘昼?”
这话听来怪异,但对方却能听懂,急急点头:“是啊、我是弘昼!那你是…”
“是,是朕。”
一阵兵慌马乱,兄弟俩终于了解现下的情况。原来弘昼早来了一个月,昨夜作梦梦到原本的乾隆也来到这个世界,于是赶来试探。
“那,你可知是否还有其它人也来到这里?”
“这个,臣不知。这个世界臣并没有得用之人,要查探消息很是不方便。而且这个世界里的‘乾隆’对臣相当防范,臣也不好有太大动作。”
“哦?那你就知道朕对你没有防范了?”
“皇父遗命要我们兄弟相互扶持,不可离心,臣终日不敢或忘。况且,依您的高绝心计,您真要对我防范,怎么会做那般明显?”说罢,还对乾隆眨了眨眼。
“哼!就你这小样儿,还要朕对你‘防范’?朕还不削操这个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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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一个不一样的乾隆,毕竟他是四爷的儿子,总不好总是这么渣。而且乾隆初期也做的还算可以,就是中年时皇帝做久了,阿谀奉承听多了,脑子才锈了洞。正好让他在还珠世界磨练一下,回去之后不要再做那么多抽风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