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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一)
成为同谋,我和十三阿哥很快热络起来。
十三本就性格豪放不羁,且不摆皇子的架子,我原本就开朗的性格终于得到释放,十三对我的画十分欣赏,和我探讨起绘画技法。一番探讨之下我才明白十三觉得我的画比宫里的画师还好的原因,其实就是我在传统的工笔技艺上加入了现代绘画的手法,使细节看起来更细腻准确,更有立体感。这画法在现代不稀奇,但在大清朝的康熙年间,大部分画师都不喜西洋画的技法,更不要说在原有国画的基础上揉合西洋技法了。
十三对我崇拜之至,甚至要拜我为师,我的虚荣心瞬间得到极大的满足,但我还是聪明的回他,先把答应我的事情搞定,我再考虑收徒之事。十三临走之时再三表示,有他出马事必成,我只需静候佳音。
送十三出了院门,香翠急急的拉我进屋,看四下无人,又关好门窗。我好笑的看着她,等她问话。
“格格,您当真喜欢十三阿哥?”
“是呀。”
“格格,奴婢知道您的苦,可俗话说得好‘好女不事二夫’,您这样可让二夫人在地下如何安息呢?”
“谁说我要事二夫了,我只是求十三阿哥把我要过去,然后他就放我走,你要是不想走,就留在四贝勒府。”
“奴婢和您一起走,虽然奴婢不明白您为什这样做,但奴婢会一直跟您在一起。”
“好香翠,那你抽空就收拾一下东西,如果顺利,用不了几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平静的过了五天,十三没再来,我正暗恼十三会不会食言。这天午膳前十三的随身太监小顺子来给我报信儿说十三阿哥已经和四爷说了,四爷也同意了,十三阿哥这两天要去趟骁骑营,两天后来接我。
“耶!我要自由了!”
午饭后,我还是兴奋地在屋里打转,我的心就如那飞入蓝天的小鸟,欢动雀跃。说实话我真的喜欢这风景如画,充满古意的园子,但这园子不是我的,是我现在的主子,以后的前主子的的私产,这金丝雀般的生活我实在是消受不起。
“格格,您还真要去十三阿哥府呀?”
“那是当然,四贝勒都同意了,现在不去也由不得我了,虽然我很乐意去。”
“您今天还午睡吗?”
“睡。”想不到我竟然可以这么快就摆脱这里,如果回不去现代,能在清朝过普通人的日子也不错。
刚爬上床还有些兴奋,不一会儿抵不住瞌睡虫的诱惑还是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只听香翠在耳边急道;“格格,您醒醒!格格,快醒醒!”
“人家刚睡着,让我再睡一小会儿。”
“格格,您快起来吧,贝勒爷来了。”
“唔。”
“你,出去。”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香翠不再说话接着咣当的一声好像外间门给关上了。
“你还不起来,是要我服侍你起床?”冰冷的声音又响起,我彻底醒了。猛地起身,头竟然有点儿晕。待我定睛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临窗的炕沿上坐着一个人,强烈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由于逆光的原因我看不清他的脸。他是谁,不过我马上就反映过来,刚刚香翠说贝勒爷,那他就是贝勒爷,也就是说他就是爱新觉罗•胤禛雍正皇帝。屋里的气氛很诡异,没想到我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见到雍正,准确的说我只见到他的轮廓,看不出他的眉目和表情。
我现在该怎么做?我的确没有经验。我是应该先下床给他行礼还是先把衣服穿上?正踌躇着,圣旨就下来了。
“还不把衣服穿好!”
我赶忙穿鞋下地,拿起床头的衣服往身上套,清代衣饰繁琐,平时都是香翠服侍我穿衣,现在猛一上手,慌手慌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穿好。头发就不用梳了。
我走到他跟前低头蹲身行礼,道:“贝勒爷吉祥。”
半天没有声音叫起,我只能保持行礼的姿势。他好像在打量我,只是为什么不让我起来,这个姿势待久了很难受的。又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他站起身走到我跟前。一根冰凉的食指抵在我的下巴上,微一用力我不由自主随着他的食指抬起头来。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眼前的男子身量极高,少说也有一米八,一身月白色长袍,外罩石青色坎肩,二十五六的年纪,皮肤很白,眼睛细长正眯缝着看我。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故宫的雍正画像不像本人,现在看来还算写实,他没有十三好看,除了鼻子和唇形和十三如出一辙,眉眼完全没有十三漂亮。我不禁撇撇嘴,这清穿女们拥趸的四四长相还真是普通。
“你是如何勾引十三弟的?”勾引?他是在问我吗?可我没有勾引十三那。
“奴婢没有。”
“没有吗?那十三为何跟我要你?”我能告诉你实话吗?当然不能。“奴婢不知。”
“不知?可是你知道和他上床。”他阴森森的咬牙说道。
什么?我和十三那个。这个死十三真是的。
“想你家也是书香门第,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女儿,是你爹教你的,还是你天生淫/贱?”他突然伸开手死死的捏着我的下巴,疼,真的很疼。
如果他是这样认为就可以放我走,那我认了。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就这么想男人吗?”我仍旧不答话。可是他显然是怒了,不会要打我吧?我正犹豫要不要求饶,忽然他右手抓住我的脖领用力往上一提,我怕他要打我的脸,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脸。身上一轻,我被掼到床上。难道他要把我摁在床上打屁股?
我向床里移动怎奈男女力量悬殊太大,我被他轻而易举地又抓到床外侧,只见他双眼通红,我仿佛看到那里正燃烧着两簇火苗。十三是怎么搞的?不是说他已经答应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麻烦,让我悄悄地走就如我悄悄地来不好吗?我正兀自想不明白到底他为何如此,只听“刺啦”我的衣袖被大力扯破。
“贝勒爷您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您要打奴婢也要有个理由。”我壮着胆子求道。
他冷笑着道:“你做出这等丑事,还想我好好与你说。哼!当初你爹托人对福晋说你知书识礼,想不到,你识得竟是周公之礼。你这个贱人,不是耐不住寂寞吗?今天爷就成全你!爷要见识一下你的周公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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