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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杯花茶
关于白忌初,莫说是萧粱,可能除了玉萃庄外的任何人都了解甚少。萧粱只是知道白忌初两年前从前任庄主手中接下的玉萃庄,似乎庄里庄外大大小小的事情运作比前任庄主在时更为畅顺,无奈其为人太过低调,不但丝毫未在江湖露过面,就连他的事迹都未被庄外人传颂。他和白忌逸是什么关系呢,兄弟吗?名字好像差不多。既然是兄弟为什么又要惹出这么一出戏呢。
此时的萧粱正在去往玉萃庄的路上。因为要张贴告示,需人物的画像,宋荆就让萧粱前去玉翠庄一趟。
“萧捕头请稍后,我这就去请庄主”管家引萧粱进了正厅,随后退了出去。
萧粱环顾全厅,桌椅全部以漆红的上好桃木制成。桌子周围以金丝为底悬挂了珍珠做的垂帘;椅背上刻着伏虎图,老虎双目赫然就是两枚翡翠。正中央悬挂了一个大字“玉”。最吸引萧粱的就属“玉”字两侧分别在墙上镶嵌两个刀架。左手边一把黑色刀鞘的钢刀平躺其上,而右手边的刀架去空空如也。
“咳•••”
闻听背后有声,萧粱连忙转身,白衣黑靴,来人正是白忌逸。
“白庄主。”萧粱抱拳道。
白忌逸冷冷的看了一眼萧粱说:“你是,六扇门的萧粱。”语气分明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不错”感觉到了白忌逸的不友善,萧粱也明显加重的语气。
“难道我和宋捕头说的还不够明白?”
“不,别误会,我们懂你的意思。这次来只是向想你讨一件东西,这样才有助于找到••”萧粱没再继续说,他也不晓得应该说白忌初还是墨玉。
“哦?东西?什么?”
“白忌初的画像”
“这个不行。”白忌逸轻轻摇头,但态度很明确。
“你•••”萧粱没想到白忌逸会拒绝的这么肯定。“没见过画像,我们怎么能找到人?!”
“这个,你放心,你们见到了白忌初,自然就知道是了”白忌逸冷冷的道。“对了还有,不要用招贴告示这种方法,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说完了,君请自便。”说罢白忌逸转身走出正厅,恰巧管家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一个趔趄撞到了他。
“怎么了?!”白忌逸微怒的躲了开管家不稳的身体。
管家连忙站稳。慌张的道“庄庄庄主,如萱姑娘,吐吐吐吐了一地的血”
“蠢货”白忌逸狠狠的甩了下衣袖奔向了后厅。管家一尾随而去。萧粱看着白忌逸离去的背影心里隐隐的道,这白家势必会发生更大的事。
离开了玉萃庄,萧粱心思沉重的走着。看来张贴告示是行不通了,那要怎么找呢。六扇门这次真的遇上了棘手的事。为什么白忌逸说见到了白忌初,自然就知道是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难道他们身上有种共同的地方?或是墨玉会让白忌初显得与常人不同?哎,这硕大的京城可这么找呢?万一白忌初此刻已经不在京城了那又怎么办呢?萧粱似乎越想越苦恼,也不着急去回复宋荆,随意的走进了道旁的一家茶馆。
要了一壶茶,静静的喝了起来。周围人大声的嚷嚷萧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多时,萧粱抬手招呼小儿结账,落下时不经意见甩到了一人,萧粱刚想道歉,突觉手臂上一股透心的痛,萧粱以为是触到了利器,然而看看手臂却完好无损,丝毫没有血流出来。反应过来后,萧粱忙抬头,但见一个人站在自己身旁,那人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又看了眼萧粱,嘴角似乎动了一下表示抱歉。仔细看向那人,头上以玉钗束发,墨绿色长衫,棕色皮靴,靴底金丝镶边;白色腰带,腰下两片重叠的墨绿色环做腰饰。再看他的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只把嘴和下巴露在外面。露出的肤色有些惨白,嘴唇也略显苍白;最令萧粱诧异的是,此人脚边跟着一只黑色的小猫。
萧粱心意一动对来人道“兄台如不介意,我们共饮一壶如何?”
那人微微一怔,随即做到了萧粱对面说了声“好”。看到主人动了,猫也跟着那人的脚边寸步不离。
凭着萧粱十几年的捕头生涯,仅那一声“好”字,他就足以判定这是个女子的声音。再看向领间,果然没喉结。萧粱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必定和一切事情有着联系。就如刚才。自己的手像被利器割伤一般,然而却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定是这个女人的问题。
萧粱让小二又上了一壶龙井,又添了个杯子,之后又亲手为那女子倒满了茶“请”。只见女子从袖口中掏出了几片叶子放在了茶杯之中,待叶子完全湿润之后,端起茶杯旁若无人的喝了起来。
萧粱看着她喝茶,突地说了句“墨玉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呢!”
女人听后,缓缓地放下剩了半杯的茶,嘴角扬起一股邪意的笑,双目有些不屑而又慵懒的看向萧粱。看了一会之后,忽的把剩的半杯茶平放在左手掌心上,笑的似乎更得意。
萧粱一语一出自己都吓了一跳。难道墨玉真的在此人身上?看着女子怪异的举动萧粱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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