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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朝:何以怜取眼前人
“这场戏快要落幕了……”
他扶了扶脸上的面具,整个身体隐匿在潮天与海的阴影之中,白色的衣衫像要融在白色的木柱上。
对面栏杆上懒散坐着个面上蒙灰布的男子,他本眯着眼睛似在小憩,也不睁眼便道:“是吗?那是不是说距我退场也不远了。”他睁开眼,眼中却是满满的笑意:“哎,红尘一遭尚未享乐,想不到又要消散天地,实在可惜、可惜的很。”
面具人道:“非也,你的离去并不是一种消亡,而是回归,回归本该属于你的地方。”
男子摇摇头:“没有了,才没有什么属于我的地方。我骗了她,回去也不过是想继续害她,想来她一定恨不得将我打得魂飞魄散……”他低下头,眼中忽然失去了所有的笑意:“对了,我没有魂魄,又哪来的飞散呢。”
面具人道:“没有魂魄,你仍然是你,要魂魄何用。”
他摇摇头,道:“没有魂魄,便不完整,独留一个空壳在,没有心,没有记忆,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面具人呵呵笑了声:“即便拥有过去与未来,终有一天也会落得个遗忘的下场。浮生若梦,活在当下。”
男子摆摆手:“道理大家都知道,做到的却没几个,如若能将过去遗忘的这么简单,你做什么要用上千年的时间布局,等的难道不是未来那个结果么?矛盾、矛盾,天上还是人间,总是自己同自己矛盾。我本不属这天地,还是乖乖回去好了~”
说到这里他眼中已恢复笑意,不等面具人说什么,又问道:“倘若戏真的落幕了,结局却不是你要的,又该如何是好呢?”
等了半天不见回答,再一抬头却发现,面具人不知何时已不见了。
“喂,逃跑可不是好做法。现实啊现实,不会随你的离开而做什么改变。”
男子自顾自说罢又闭上了眼睛,不一会轻微鼻息声传来,应是睡去了。只见亭中白色光芒一闪,面具人又回到了先前依靠的阴影之中。
没有五官的面具之上,让人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
碧波湖畔的十里荷花,放眼望去,接天无穷碧。有风一吹,荷叶起伏间掀起一阵碧浪。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
胡豆感觉一只略微冰凉的手摸索着捧住她的脸,然后便坠入一个柔软的怀抱之中,那只手将她紧紧箍住,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她没有动,过一会才道:“我这才体会到看不见的滋味……”她歪歪头:“好难受。”
那只手又慢慢摸索到她的眼皮,只感觉到薄茧触碰之下是凹凸不平的疤痕,淮隐道:“你眼睛……”
胡豆将他的手抓下来,不在意道:“看不见而已,没什么大影响。”
淮隐揉揉她脑袋:“你还不习惯黑暗的世界,怎会没有影响?”
胡豆顿顿,好一会才道:“我不过是朝生夕死,明日自会换个身体,当然没什么影响。可是你……”她瘪嘴道:“你一直都在黑暗之中,难倒不想重新回到光明里?”
淮隐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声音实在太小,再加之看不见,胡豆也不能确定,只觉得他似乎问了句:“光明?……”
下一刻,却又像是不经意的撇开这个问题,转而问道:“你半个月都不见踪影,是发生什么了吗?”
这回轮到胡豆惊讶,她道:“我哪里有半个月不见踪影?明明只有昨天,脱不开身才没来的……不过这之前……”胡豆困惑道:“我似乎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你……梦到什么了?”淮隐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
胡豆想了想,道:“梦里我不叫古月,是一颗石头,一直、一直单独在一个天地皆是芒白的所在……对了,那个地方很像明肌山,就是我最初出现的地方。后来分别来了两个人……嗯……再后来就记不清了……”
半晌听不到淮隐回答,胡豆又问:“……你知道什么缘由?关于上一世,我好像忘了很多东西……”
胡豆倒不是对记不起的上一世耿耿于怀,她只是觉得在忘记的东西里,有什么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每当她拼命想想起的时候,心底残缺那角便会生疼生疼——
她想如果她能够记起,或许这块一直伴随她轮回转世仍旧不灭的空洞便可填满。
淮隐忽揽了她的手,两人十指交握,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们……不要过去了好不好?活在当下,且共逍遥……”语调之中竟有一丝丝恳求的意味。
握着胡豆的手带着些颤抖,她虽看不见,却也觉得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淮隐,那一袭灰衫、总是笑的很淡的人,现在倒像个诺诺的小孩,好像胡豆是一颗稻草,抓了她便不想放手。
“好。我们不要过去了。”胡豆笑笑,将他的手握的更紧些:“从今以后,我是胡豆,你是淮隐,没有古月上仙,没有淮隐魔君,我们活在当下,且共逍遥。”
那只带着些凉意的手不一会便被她握热,手的主人也似乎放下心来。
过去何用?反正都是些早已被遗忘的东西。现在很好,何妨不努力让现在更好?
在这匆忙别离的朝生夕死中,偷得半日闲趣不易。虽然看不见碧波湖的十里荷花,倒也吹着清风,闻着花香。
两人于是牵着手,在湖畔惬意漫步起来。
·
“芙蓉像笑脸边开,啦啦啦,呜呜呜,脸边开,闻歌觉得有人来~有人来~……”
不远处听得奇怪的唱曲,胡豆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便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淮隐也随她停下来。
“淬淬,淬淬你看,真的有人来了啊!~”浅红的衣影一闪,下一刻已绕着他们打转,她蹦蹦跳跳的,面上一副开心的不得了的模样,上挑的凤眼中是满满的好奇,不等二人反应,她又道:“哇哇,两个都看不见,看不见啊看不见~~淬淬,你快过来给他们治治眼睛……”
不远处便有个带着些气恼的声音喊道:“姐!你跑那么快做甚?先生还要调养身体,哪有你那个精神?”
又听一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道:“这就来了,你跑慢些,不要摔倒。”
脚步声近,却听问道:“淮隐?”
淮隐顿了一下:“冷淬?”
胡豆咯噔一下,冷淬?是了,方才那个熟悉的唱曲声是凤凌,后来隐约又听到锦书的喊声,可昨日她明明眼看着凤凌疯癫,冷淬也似乎……
淮隐正欲开口,凤凌却一把抓起他左边空空的袖管,边蹦跳边拉扯道:“空袖管,独臂人,看不见,看不见!”动作之间,像个七八岁的小孩,配着她那张漂亮的脸,成年人的身体,不由印的周围路人频频驻足观看。
冷淬道:“此处不便,我们换个地方。”
几人到十里亭中坐下,胡豆看不见,一路上都是紧紧握着淮隐的手,由他牵着前行。
黑暗的世界实在不怎么样,没有方向感,没有距离感,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什么,不知道脚下埋藏着什么,幸好有淮隐在身旁,否则内心的恐惧感一定扩散到令胡豆无法接受的地步。
脚下石板路大都不平坦,她先是磕绊几回,都被淮隐暗中稳住,后来她学聪明,每次迈步脚都会抬的很高,落得尽量稳,虽不甚习惯,却也再没在被绊过。
一个想法在她心底越发成形,她决定找个私下无人的时候再跟淮隐提起。
十里亭先后死了两人,闻香人便将之谣传为‘夺命鬼’作怪,靠近有晦气,后来人来碧波湖看荷花,见了十里亭便要绕道走,固周围也没有什么人。
冷淬道:“看你的样子,想找的东西似乎已经找到了。”
淮隐握着胡豆的手紧了紧,道:“嗯。”又迟疑着问:“漆姑娘的病……”
冷淬看了眼在亭外与锦书玩耍的漆凤凌道:“她又饮下浮生若梦,现在所有的记忆都没了,整个人好像回到了八九岁的状态,只勉强认出我,却也不记得我是究竟谁。”
不远处凤凌高喊一声:“淬淬,有蝴蝶啊!快来看!”声音之中,满满的欣喜。
“其实这样也不坏,现在她每日无忧无虑只知玩耍,比从前不知快乐多少倍。”虽然看不见冷淬的脸,胡豆却觉得,此时此刻他脸上一定是带着笑的。
带着那种温柔的,只在凤凌面前露出的笑。
淮隐道:“日前你身体状况已很不好,这一次前往潮天阁……”
“付出代价的人并不是我。”冷淬话毕,凤凌已蹦跳进了亭子,将手举到冷淬面前,她指尖捏着个白生生的小蝴蝶,蝴蝶正拼命扑扇着翅膀:“淬淬你看,阿凤抓到了!啦啦啦~呜呜呜~小蝴蝶,飞不了~”
锦书在她身后喘着气:“你跑这么快做什么?”看了蝴蝶一眼,忽又展颜道:“先生,我捉的。”俨然两个没长大的小孩,脸上都脏兮兮沾着泥土。
后来冷淬便没有再提代价的事,淮隐也未再问,两人又聊了一会,淮隐道:“你们何时回药谷?”
冷淬微微叹了口气:“你也知天下人都在找寻我师父洞仙与司马珠缦的下落,药谷已不再是清静之地,索性先在闻香住下,风头过了,再寻他法。”
听到这里,一直保持沉默的胡豆终于忍不住插嘴道:“不知冷神医可知洞仙下落?”
淮隐显然怔了一下:“……古月?”
冷淬差异看了胡豆一眼,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他平日虽来去无踪,却也只会在熟悉的地方落脚,我知他在寒白山上有个落脚处,至于人在不在那,只能说要凭运气。”
“多谢。”
“谢道不必,我知你心中所想,只可惜……”
两人与冷淬一行告别后便乘上了去城中的船。
·
船上晃晃悠悠的,胡豆牵着淮隐站到船尾人少的地方,觉得耳边只剩下风声才张口道:“淮隐,我想让你再看看这人世。”
淮隐摸摸她脑袋:“现在已经很好。”
胡豆哼哼道:“不好、不好,整个天地都黑漆漆的,能好到哪里去?记不记得第一次见你,你告诉我你是天生眼疾,后来随师父学了些功夫,用气感受万物也无不可?”
淮隐道:“是。”
胡豆道:“你虽去过东仙楼,却没见到天下第一美姬的倾城之姿,你虽到过碧波湖,却瞧不见满湖十里荷花碧波荡漾……你不知道,天下之大,一生之长,没有这一双眼睛会错过多少东西……”
淮隐动了动嗓子,又听她道:“我说过,我不是古月上仙,你不是淮隐魔君……我只是小小凡人胡豆,还想与你携手逍遥一生,想与你同游一起看尽天下好景,一块走到生命的尽头……我想把我所有的,都分享给你。”
如果说前几条理由是淮隐可以用理由掩埋掉的,那么这最后一句话,便将他先前的理由悉数推翻,搅成一团碎渣渣。
可以不要看清她,因为她的身体本就不是她自己的。
可以不要看清天下万物,因为天下万物皆是会变的。
可以不要看清红尘人世,因为千百年来游荡人间,他看的也不算少。
可是偏偏不可以看不清……原来有人愿意将她的所有都分享与他。
淮隐单手将她揽在怀里,埋在她发间轻轻说了声好。
·
城中可以说是这一世,两人最初见面的所在。
那时胡豆身兼司马萦萦的身份,正背负着假不老丹的秘密被竹林七杀一路追逐。她是个腿残的、面相也十分丑陋不堪的小姑娘,路遇上这么个心地好的不得了的温柔公子淮隐,一面心有防备,一面又依赖的不得了。
现在想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曾经不惜喂药折磨她逼她说出宝图下落的漆凤凌,那个对天发誓说假话便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只为就她那身中奇毒大哥的漆凤凌,如今已什么都不记得,正活得快乐而单纯。
定春来的梦散了,小姑娘阿凤的梦散了,百里妙人的梦散了,长风秋雁、小花药,她们都在这朝生夕死的命运中散去了。
胡豆回想起那条熟悉的山路,不由心中叹气。
不老丹,不老丹,丹可使死人复活,残病之人恢复完好之躯,正常人长生不老,有仙缘之人即刻得登仙之力,为天下至宝。
兜兜转转,终于还是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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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16】
To:樱之落同学
第一个问题……嗯,没错 就算洞仙知道了也不会有改变,甚至会觉得锦书这个出现是一种污秽的东西【。。。 所以他不会知道的*_*
关于第二个问题……俺来分析一下洞仙这个人吧 他虽然不‘善’,但不是‘恶’的
(在番外里几乎都讲过了)
洞仙与梅映远是从小被上代【医神】差横收养的
这个‘从小’就代表他与梅映远可以说是最初的对手,在狭小的药谷中,最大的竞争对手(关乎差横将【医神】这个称号传给谁的问题)
洞仙是那种‘人生就算一场游戏 老子也必需要胜利’的人,他有极强的控制欲(【这一点在『番外·红不扫』里有隐约暗示到,他说“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会得到”】),他希望所有事件的发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里也就说明他为什么那么想要『驻颜』的问题 因为岁月催人老这种东西还在他的掌控之外 他看不破生老病死这道坎 世事无常 他学医的理由就是要打破生老病死的常律 将自己的人生重新控制在手中 】
所以他才华横溢,可以确定【医神】是他的掌中物了 对梅映远这么个带着自卑的 没什么才气的人 几乎没有放在眼里
可就是这么个‘没才没气’的人 竟然在短短几年之中对于药理大大提升 被师父夸赞 甚至要将【失传多年的药王称号】传给他……
这里注意【失传多年】这个定语 说明【药王】的珍贵、稀有性 比起【药王】 好像【医神】就有些随便了点 他不能忍受比他耀眼的存在
所以他在得知这一切的根本就因为那个‘瞎眼的姑娘’时 第一个举动就是想将她夺过来 并利用漆簌簌控制梅映远
让梅映远这个医者‘杀人’,逐渐消磨他的意志 最后添油加醋逐渐将他逼到绝路
洞仙其实对『看着别人挣扎的模样』最感兴趣 他享受的是那个将别人控制掌中的感觉 所以他愿意埋伏笔 愿意花很多年折磨梅映远
他收养冷淬 每日打他什么 其实是想控制冷淬整个人生的发展方向 让一切照着他的想法运行 所以当凤凌出现 让冷淬改变 使洞仙十分不满 ‘杀漆凤凌,一方面是取人心炼药 另一方则是想除掉这么个拦路石,让冷淬重回掌握’
而‘漆锦书’的存在 显然是他计划之外之外之外之外最大的不可控制之物 他不知道还好 一旦知道 肯定会下狠手除掉漆锦书 抹掉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秽`~
他说自己‘只是没有心而已’,其实不然,之所以说他虽不‘善’,却也不‘恶’是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心之所向’
只是这个‘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这种世界观的不同让他无法被人理解 相对之下 他就好像是那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什么都可以遗弃的人 可洞仙有他自己坚持的东西 在他坚持之外 他从来不会去碰 相反,在他坚持之内 他将不择手段去做到(比如他看不惯梅映远比他强 大可以杀了他 但那是破坏原则的 所以比起‘杀了他’,‘折磨他,降服他’才是洞仙原则上的做法)
他心中无善恶,只有自己,跟自己的坚持。
【2011/08/10】
TO:樱之落同学
1、是洞仙的没错=_=【俺以为俺写的挺明显 看来俺还是太含蓄了*_*
【暗示01-又一夕:秋雨梧桐叶落时-番外·红不扫】——时间线——正常
【“先生!先生!!你……你怎么样了?”少年颤抖着手掐着冷淬人中,冷淬却好似油尽灯枯一般,一动也不动。少年焦急的不行,忽然猛地抬起头狠狠看向洞仙:“你为什么能这么狠心!”
一瞬间,洞仙觉得这双眼十分熟悉,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他道:“你放心,他现在还死不了。”】
这里这个【少年】就是漆锦书,【洞仙觉得这双眼十分熟悉,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因为很像自己,所以熟悉而记不得——【这也叫暗示吗混蛋-_-
而少年【狠狠看向洞仙:“你为什么能这么狠心!”】,其实是一语双关,首先他恨洞仙这么折磨他家先生,其次他对八年前的血案略知一二,这其中也在责备,最后则是【你明明是我爹亲却从来没看过我一眼将我抛弃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嗯,好吧是一语三关。。。
【暗示02-又一夕:一晌年光有限身-番外·易销魂】——时间线——还没有锦书
【他鬼使神差跟在两人身后,一直跟到了城中,跟到了漆家门口,看着他女儿扑在洞仙怀中,亲切的叫他‘爹’,看着他们一桌吃饭有如一家人,看着饭后洞仙与簌娘进了卧房,红烛暖帐,一晃眼,烛却灭了。
逃也似的回了药谷,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这里这个【洞仙与簌娘进了卧房,红烛暖帐,一晃眼,烛却灭了。】咳咳。、、不是隐晦又明显的写出来了么。。。那日洞仙喝的有些醉了,只记得为了彻底折磨下他师弟的小心灵,于是就。。。但是他自己也不记得,因为洞仙很忌讳男女**这种东西,会有损他驻颜大计。。。- ___ -
【暗示03-又一夕:一晌年光有限身-番外·易销魂】——时间线——正常
【梅映远看着这个孩子,觉得他眉眼十分熟悉,锦书,漆锦书……
不知道洞仙千算万算,有没有算到这样一个结局。什么太虚丹,什么暗换流年,什么长生不老,什么返老还童……
……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
这里这个【觉得他眉眼十分熟悉,锦书,漆锦书……】首先是锦书像洞仙,继而是他发现锦书的名字正是取自她的唱曲『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中的『谁寄锦书』,而后半句正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而梅映远一直以为漆簌簌只是因为先遇见了洞仙才与他在一起,不想漆簌簌早已情根深中,一直在默默盼望啊等待啊……于是他顿时悟了,才有【不知道洞仙千算万算,有没有算到这样一个结局。】这么个感叹,才有【……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这么个反问。。。【喂这都是些什么啊……解释过度 随便看看就行。。。介于俺写的实在隐晦到俺自己都受不住的地步。。。所以。。咳咳~
所以综上所述,漆锦书小盆宇的确是洞仙的娃。。。
2、漆簌簌还活着……其实俺之前多次提到过这位 俺来整理一下她的出场回顾~
【CUT01-第二朝:别时容易见时难】——时间线——正常
【凤凌见了胡豆,没有立刻擒住她,反而亲昵的挽住她的手臂:“春姨,你最近可还好?娘很想你,怎么都不回去看看?”
愣住片刻,胡豆终于及时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装作平常的样子笑:“最近楼里忙。”】
这里这个【娘很想你】的【娘】就是漆簌簌~~也就是说,她活得很好,只是常常一个人在家
【CUT02-第二朝:别时容易见时难】——时间线——还没有凤凌的时候
【少女定春来倒也冷静:“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恩,定春来绝不会忘。只是舍妹生了重病,急需这寒白山的雪莲救治,就此告辞了。”说完果然忍痛下了床。】
这里这个【只是舍妹生了重病】的【舍妹】就是漆簌簌,也就是说,漆簌簌还是姑娘,眼睛没瞎~
【CUT03-第二朝:别时容易见时难】——时间线——还没有凤凌的时候
【而后司马空送定春来回家,原来定春来的妹妹便是漆凤凌的母亲漆簌簌,她虽服下司马空采回的雪莲,却终因救治太晚而瞎了眼睛。】
这里很清楚的把身份跟名字都提到了~而且点出漆姑娘是后天瞎眼 那时候定春来忙着追司马空,不常回家……两人生活很苦 漆簌簌不得不自己采一些草药去卖,于是才会误上药谷后山,误。。。【喂这里好像是过度解释了-_-
【CUT04-又一夕:闲愁滋味无限量-番外·花太香】——时间线——已经有了凤凌
【“姐姐?”
长相素雅的女子手中正绣着一方娟帕,她身旁站了个舞着绸带的小女孩,上挑的凤眼已有几分丽色。
定春来一脸苍白站在门口,面上带着几分虚弱:“簌簌,你说他究竟有没有心?他若有心,怎会还不动心?”
漆簌簌放下手中的绷架,秀眉微微蹙起:“姐姐,你……你放手吧。何苦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赔上自己一生的幸福?”】
这里这个【她身旁站了个舞着绸带的小女孩,上挑的凤眼已有几分丽色。】礼的【小女孩】就是漆凤凌小盆宇了~~
于是……没了。。。
显然俺铺垫的太隐晦。。加之龙套名字众多 人物过场太快 想来也很难记得。。。【俺自己都会遗忘一些伏笔什么的。。咳,,,
话说俺肿么越来越喜欢整理+解释这种大段吐槽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