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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桑与傅铃兰
霍正的轻功虽好,却还不到独步武林的地步,外加带了个正发神出楞的人,就更是大打折扣了,才飞至城外一个僻静的小道上,便被团团围住了。
傅铃兰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遇到桑芷妍,这一想便出了神,徒然连累了霍正。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缠着我不放?!”霍正充分体现了一回男子气概,健硕的身体完全把傅铃兰掩在了身后。
看了眼霍正身后的人一眼,桑芷妍微乎其微的皱了下眉,随即又快速的收敛起了情绪,“要你命的人。”
根据电视剧里的剧情来说,霍正好像不是暗箭伤人的桑芷妍的对手吧?如果傅铃兰能卑鄙一些,或许她可以借桑芷妍的手除去霍正,这样一来说不定铁手和无情的身世就不会曝光,她也就用不着这么烦恼了。
当然,这前提是她是个卑鄙无耻的自私鬼。
但奈何她不是啊,她不仅不是自私鬼,而且就这么巧是个绝不可能看着铁手的哥哥去死,而不伸以援手的人。再说了,霍正一死,就算有尸体为证,麻烦的还是神捕司里的众人,天知道蔡京会找个什么借口参他们一本,多年前神捕司关门大吉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既然决定了此刻要和霍正站在同一战线上,傅铃兰便没有了畏畏缩缩躲在人家背后看戏的借口。
“好久不见了,桑姑娘。”笑嘻嘻的从霍正背后走出来,对着桑芷妍打招呼,“哦,不,现在应该叫你无桑才对。”
“傅、铃、兰!”看着她一副不知险恶的模样,无桑就有些黑脸,“我应该警告过你,别再插手这些事。”
傅铃兰用小指掏着耳朵,动作十分流气,“你当时是说‘别再插手那些事,不然必将除掉我,绝不手下留情’,可我怎么知道你所指的是哪些事,你又没说明白。”
“那如果现在我告诉你,就是像今天这样的事呢。”无桑面无表情的看着傅铃兰,眼眸中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你现在还可以走。”
“哦,原来是叫我不要破坏你家主子的好事啊。”说完,傅铃兰忽然收起了笑意,认真的回视着无桑,“我只能说很抱歉,辜负了你的好意。”
“什么意思?!”无桑紧皱着眉,双手不知觉的握紧了些。
“我既然已经插手了,便没有半路撒手不管的理由,所以就只能辜负了你这番特意加好意的提醒了。”傅铃兰耸耸肩回了她一个淡淡的笑容,只是这抹笑意却没能达到眼底。
闻言,无桑像是早已知晓她的决定般,露出一丝苦笑,“我就知道……”
“无桑,你……”见状,虽然心里已有了几分猜测,但傅铃兰还是不由的吃了一惊。
“那就没办法了。”无桑迅速收起外露的感情,快得让你以为刚才看到的只是假象,“只好连你也送一程了。”
话音刚落,无桑一个挥手,另外五个包围傅铃兰和霍正的黑衣人便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攻了上来。听了半天对话,却没弄明白她们是怎么回事的霍正一把抓住傅铃兰的手往身后一带,使傅铃兰险险的躲过刚才攻向她的致命的一击。
看来蔡京为了要除去霍正,这次可是下了本钱的呢,这五个黑衣人个个身手矫健,武功都不弱,一看就知道是专门为了对付霍正而挑选的好手。她现在开始怀疑童贯出宫根本就是蔡京设的计,为得就是试探霍正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被霍正保护,连连躲开好几次要命攻击的傅铃兰终于亮出了她的武器,独舞婆娑。在挡下又袭来的一剑后,她就直径向无桑攻去,在她看来这些黑衣人是听命于无桑的,所以无桑便是那个‘擒贼先擒王’中的贼王。
眼看就要近无桑身时,傅铃兰左手忽然将袖中剑扔向无桑。而无桑则没想到她会一来就扔了其中一把兵器,躲避不急间被硬生生的削落了脸颊旁的一缕青丝。
好个出奇制胜!
无桑不禁暗暗惊叹,傅铃兰是明知道武功上硬碰硬是胜不过自己的,便想出了这种扔兵器的险招。只是可惜了,这一击并没有如她预想般准确的成功。
在那缕青丝还未落地之前,那扔出去的袖中剑竟突然调转了方向,再一次从无桑脑后回扫了过来。
无桑大惊,狼狈的翻身躲避,手臂却还是被划了一条长长的血痕,伤口还透着噬人的寒气。
而不远处的霍正也不觉的大惊,因为他已经认出了傅铃兰手中的兵器,就是当年成鼎天的得意之作,独舞婆娑。可是,这个早在多年前便销声匿迹的神兵利器,怎么会在傅铃兰手上,而她和成鼎天又是什么关系?!
还没等无桑缓过神来,只见左右同时有两道泛着寒气的白影袭来,她只能咬紧了牙再次回身躲避。也就在这一瞬间,她刚才所站的地方后的一棵两人抱的大树,应声断成了三节。
也因为这个空隙,她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虽然凌落石曾简单说过这个兵器的厉害之处,却丝毫没提及它竟能这么用啊!
原来傅铃兰并不是打算把兵器扔了来袭击无桑,而是她手上的独舞婆娑还有另外一种远距离的用法,那就是抓住白缎的尾部,像跳舞之人的水袖一样舞动。
连着白缎的袖中剑和护手刀,就会像有生命的长蛇般攻击敌人,更重要的是只要运用得当,它们还可以根据使用者的需要中途改变方向,易守易攻,易近易远。
这样厉害的兵器也确实只有像成鼎天一样天才,才能制作得出来。
无桑这下也不敢大意了,因为就在这十几招下,她身上已经出现了不少的血痕,虽然伤得都不深,但是从伤口渗进来的寒气却让身体没有了以往的灵活,仿佛是快要在雪山上冻僵了般。
一敛神,无桑迅速在回身躲避之时,朝傅铃兰发射了数枚牛毛针,原想傅铃兰应该来不及回转独舞婆娑,那么必然会翻身躲避,那么自己就有机会翻身压制住她。
可哪知道,随着刀剑把柄部的铃铛轻响,所有的牛毛针都被柔软的白缎生生的挡了下来,而傅铃兰甚至没有移动过一步。
“这怎么可能!?”无桑不可置信的单腿跪在地上大叫道,激动得将不少伤口撑裂了开来,鲜红色的血液布满了全身,甚是恐怖。
看着她那备受刺激的模样,傅铃兰淡淡的收回独舞婆娑握在手间,就这么站着什么话也没说。瞅了眼无桑身上的伤,傅铃兰暗暗敛下了眼,她已经很手下留情了,尽管自己是很讨厌无桑。其实要不是因为对无桑还有未解的谜,照刚才她占尽上风的形式,杀了无桑是迟早的事。
“你曾经一心一意要除去我,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态度?”傅铃兰皱着眉,看着有些狼狈的无桑,“甚至不惜背负有可能被蔡京误会你背叛他的危险,一而再的警告我,对我不忍下杀手?!”
闻言,无桑缓缓的抬起头来,深深的看着傅铃兰,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底一般。在耳边吹拂的风停了,四周静悄悄的,似乎连时间也停止在了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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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亲们,让我亲你们一口吧^3^
话说考试考砸了,我连答案都不敢对,就等着被判死刑了(哭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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