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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第5章
第5章
“...嗯...别弄这里。”月玄脸红的说道,身体还不自然的动了动。
子桑却没理睬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深情款款的问,“不弄怎么办?”
“那就不去了!”
月玄暴躁地一把扯下弄了一半的领带,说什么去参加孙奔的婚礼,还特意买来一套西装,结果这领带怎么弄怎么是歪的。让子桑帮忙,他就好像故意的一样,在自己面前弄了半天还不时在胸前磨一下,弄的自己差点发疯。
“那不行,孙家的婚礼我必须去,你不是说有鬼找我麻烦要保护我吗?”子桑抢过他手里的领带知道不能在玩下去了,不然他很可能将领带扔出去在把自己揍一顿,于是快速给他戴好。
月玄拉了拉领带又拖拖领口,“就不能穿别的去吗?”“你已经很耀眼了,在穿休闲装进去就是抢新郎风头了。”子桑简直不敢想象这种宴会中穿便装在里面走来走去的情景,不被当做哥斯拉才怪。
“你们两个还没好吗?”子奇等的不耐烦了在客厅里大叫,换件衣服居然磨蹭了一个多小时,真是佩服了这两个家伙。
子桑拿上外套拉着月玄从卧室出来,“好了,走吧。”要不是月玄死活不换浪费很多时间,他们早就出发了。
“你的手怎么样了?”子奇难得用正经口气问。
“早上去医院换过纱布,用不了几天就会好了吧?”换纱布的时候他看过伤口的情况,伤口已经完全结痂没有昨天那么疼了反而痒的更厉害,不过比预想中恢复的要快很多。
子奇睁大眼睛很吃惊的说,“已经快好了?受了那么重的伤啊!我的天,你是怪物吗?”
子桑没有答话,他知道是月玄弄的,不过既然月玄没表明自己就装傻好了。
跟在一旁的月玄突然想起什么问,“那天我去你们公司的时候,跟你一起的人是谁?”“齐战,说起来他以前有个女儿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看不到了,难道是嫁到外地去了?”子奇回答着还略有所思的想原因。
三人从家里出来,由子奇开车先去了市内的教堂,参加完婚礼和周围的富商们聊了几句又驱车驶向郊外。
半个小时后,子奇那辆鲜亮的红色跑车停在郊外的一栋别墅前,也许受前天吊灯坠落事故的影响,孙家这次在家里举办晚宴。他们自认为来的很早,孙家别墅外却已经停了不少车辆,他们将车停在距别墅较远的一处空地上。
孙家别墅是仿欧式的建筑,虽然只有两层,不过高度却相当于三层楼。别墅前是一块不小的花园和一个几米高的喷水池,穿过喷水池来到别墅正门,就发现有几个人等在门口。
“哎呀,幕家兄弟到访,快请进。”在门口等候的是孙典正,也就是今天主角的父亲,看到他们来笑呵呵的打招呼,“听说幕子桑先生你受伤了,已经没事了吗?”
“多谢关心,小伤而已。今天的婚礼很盛大,恭喜了!”子桑说着不疼不痒的话脸上还要挂着笑容。
“孙先生,你好,还没有向你道喜呢。”子奇也说着客套话。
孙奔站在他父亲后面礼貌的开口,“三位客气了,里面请。”
“这位朋友是...”孙典正看了眼月玄,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呢。
孙奔偷偷扯扯父亲的衣袖说,“爸爸,我那天和你说的见义勇为的人就是他,夙先生。”
“哎呀,原来是夙先生,多谢你上次帮了犬子。”孙典正恭敬的说。
月玄笑了笑,“小事而已。”这人身上有股非常淡的怨气。
孙典正看后面又来了几个人对他们说,“我还要招呼其他人就不多陪了,今天尽情的玩,别客气。”
三人跟他客套完才进去,一楼的客厅非常大,已经有几个人在了,他们前脚进去一个女侍者上前领他们上二楼。
踩在柔软的红地毯上,月玄转头望了望大门,“看起来人不是很多。”他还以为这里像赶集一样会人山人海,现在一看还不过二十个人。
“应该还有人没来,我听说孙家请了很多人来。”子桑说着已经到了二楼,跟着女侍者穿过走廊。
月玄收回视线,因为刚才他好像看到一个讨厌的身影进来了。
女侍者领着他们来到一扇门前,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转身离开了。他们看了看宽敞的大厅,大厅中央是空出来的舞池,上面的吊灯闪着妖异的光芒,一侧是几个长条形的餐桌,美味佳肴早已准备好。
提前到达的客人正拿着酒杯和人聊天,看新来了几个目光转过来,有的继续谈话内容,有的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有的则走过来。
“幕家两个兄弟都到了呢,幕董没来吗?”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富商腆着肚子走了过来,子奇习惯性的回答,“家父年纪大了受不了劳累,所以由我们代劳了。”
“哦,那可惜了。”富商装出失望的表情,嘴上却没闲着继续和子奇聊。子奇虽然只和他见过几次面,不过碍于曾经合作过的情分上也只能勉为其难的配合。
子桑看他们「聊」的起劲拉着月玄往里面走,找了个清静的角落看着大厅里的人,“我说过很无聊的吧?而且会很晚,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不会啊,我看他们那副阿谀奉承的嘴脸很有趣。”月玄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些正在聊天的人们,随着客人越来越多,大厅里的空隙渐渐少了。
这时,一名侍者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摆着几杯酒和饮料,礼貌地将托盘送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选自己喜欢的酒水。
看月玄随手拿了杯红酒,子桑忍不住问,“你会喝酒?”
月玄正关注其他东西,听到他的话一愣,这才发现手里的东西,“小看我,小爷号称千杯不醉。”说着得意的看他一眼,然后潇洒地将手中的半杯红酒一口喝干。
“你不要命了,这个后劲很大的。”子桑一把夺下他的酒杯不过还是慢了,酒杯里已经倒不出一滴酒了,哪有人像他这样喝酒的。
月玄伸出拇指将嘴角的红酒抹掉,顺便在拇指上舔了一口,“味道也不怎么样吗,其实这是假酒吧?”
“......”子桑很想将酒杯捏碎,不过为了自己的手着想还是算了,但是月玄刚才的动作却很诱人,因为他看到月玄伸出的粉舌了。
“你刚才在看什么?”不能再盯着情人看了不然要出事,他在心里郑重提醒自己,知道月玄刚才在关注着什么,故意岔开话题问,并在大厅里扫了一眼。
月玄被他一说好像想起什么,指着大厅一处说,“北宫羽翎和北宫瑾。”说完还打了个酒嗝,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子桑差点被他那酒嗝逗笑,不过在他指出前已经发现那对兄妹了,因为他们正从人群里出来往这边走,如果知道他们也在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来。
“子桑~”北宫瑾离子桑还要几步远的时候小跑过来,然后插在他和月玄中间把月玄挤了出去,甜腻腻的说:“原来子桑你也来了啊,一会儿要和我跳支舞吗?”
月玄正盯着打量自己的北宫羽翎,被她这么一拱不满地转过头,看她伸手要去挽子桑的左臂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不善的说:“谁让你碰他的,他受伤了你不知道?”
北宫瑾喜滋滋地眼看要拉到子桑的手,被月玄这么一搅和火气一下子涌了出来,但是看到月玄那双眯起的眼睛时居然在害怕,心惊地抽回被捏疼的手却没有走。
子桑看她不走,寒着脸绕过她来到月玄另一边,月玄故意冲她挑挑眉轻蔑地瞄了她一眼。
“哥哥!”北宫瑾被他们气的浑身直抖,只好向北宫羽翎求救。
“改天请你吃饭你要来吗?”北宫羽翎心里苦笑着就听月玄这样说,那语气就和请自己吃苦瓜便当一样的......欠扁!自己在吃过月玄的便当后整整上吐下泻了三天,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最近才出院,整个人瘦了几圈不止,就像被人扒了层皮一样的难受。
“上次你请我吃了那么‘美味’的饭菜应该是我请你才对,不介意到我家用餐吧?”北宫羽翎恨的牙根痒痒,脑子里想好几套接近月玄的办法。
子桑挡在月玄面前说,“介意,那边似乎有人在叫你。”
北宫羽翎听出他话里赶人的意思,一转头果然看到一个认识的人正在对自己打招呼,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北宫瑾离开,并留给月玄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嗝!”月玄又打出一个酒嗝,因为那对兄妹刚才在他忍了半天,“宴会还要举行多久?”
在他们说话的空,孙典正带着儿子和儿媳妇已经演讲完毕,悠扬的音乐环绕在整个大厅内,有些人已经在舞池中开始跳舞了。
“怎么也要持续几个小时。”子桑不确定的看看表,居然已经八点了,离夙大师睡觉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哦,我先去趟厕所。”月玄无聊地打着哈欠,会上优美的音乐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致,可能是酒的关系还有点热。
“用我陪你吗?”
“不用。”
月玄冲他摆摆手悄悄离开热闹的人群,询问门口的侍者厕所的位置后,他就沿着走廊往前走。几分钟后,他找到了侍者指出的厕所,不过却没有进而是站在外面等。
方便完顺便在厕所里补妆的北宫瑾,满意地看看镜中的自己。年轻的外表,漂亮的脸蛋,身材也很完美,但是为什么不能吸引到子桑?为什么他偏偏只注意那个该死的神棍?自己究竟哪里让他不满意?
“都是那骗子的错!”北宫瑾嘟起嘴气不过的说道,全是那神棍勾引了子桑,不然自己早和子桑订婚了。她趁着厕所没人将刚才受的气发泄出来,发完脾气后她心情才好点,然后从厕所里出来往大厅走。
“站住!”
讨厌的声音响起,她很自然停下了,并转身看着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的月玄,“你、你怎么在这儿?”
月玄对她颤抖的声音不以为意,走过来和她面对面,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是这个女人给自己的印象一直不好。
“特意等你啊。”月玄嘴角上翘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语气就像引诱白雪公主吃下毒苹果的巫婆。
北宫瑾对他现在的表情有些怕,四下看看居然没人,于是壮着胆子问,“有事吗?”
“对啊。”月玄笑眯眯的说,“我想你也看出来了,子桑根本不喜欢你,所以你还是取消订婚的念头吧。”
北宫瑾的脸色白上几分,“谁说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不可能不喜欢我的,我们相处的时间比你长!”
“真可怜,科幻小说看多了吧,这么爱幻想?”月玄向她走近一步,她却退后好几步直到脚跟碰到墙壁,一个踉跄及时扶住墙才没跌倒。
“他说过喜欢我!”北宫瑾紧紧靠着墙壁想远离他。
“什么时候说过,还是你在做梦?”月玄又向她走过去,伸出一手突然撑在墙上,墙壁似乎也惧怕的抖了几下。北宫瑾看看面前的手臂,有一瞬间她以为这只手是打向自己的,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乖~去和你的家长说你不喜欢他,不订婚了。”月玄像是在哄孩子,凑近她看着她快哭出来的脸说,“还有,你们家的人别在我面前晃,碍眼!”说完留下一个冷傲的眼神头也不回往大厅走。
北宫瑾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她看到了,刚才月玄的眼睛有一瞬间是灰色的,闪着诡异的色彩充满了冷淡和杀意,就和他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一样,好像随时都能掐断自己的脖子,非常可怕......
子桑依然站在角落里等月玄回来,有几个曾经合作过的商人看到他很自然过来和他聊了几句,将那几个商人打发走他的耐心也差不多到头了,因为月玄去了半个小时居然还没回来。
“不会迷路了吧?”
他这样想着就想去找人,正巧看到子奇和一位美女跳完一支舞走了过来,带着酒气和香水味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说:
“咦?月玄呢,你不会把人藏起来了吧?”他问着还做出四处找人的样子,子桑扒开他的爪子说,“你不去继续和美女跳舞了?”
“不了不了,我刚想起来,上次沾了别人的香水味,言一天没理我。”子奇做出饶了我吧的样子,又说:“你别看他呆呆的,吃起醋来很可怕的。”
子桑一愣,言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很可怕的人,坏笑的说:“所以上次被打了是吧?”“你才被打了,那是我自己弄的,我只是想确定是不是在做梦。”子奇像个孩子一样狡辩着。
“不要解释了,你根本就是被打了。”
“......”
子奇有些生气的瞪他,奈何自己怎么解释他就是不信。
哗啦哗啦——
细小玻璃碰撞声不和谐地混在美妙的音乐中,声音不大却意外的清晰。有些耳朵尖的人听到声音好奇的四下看,发觉声音是从头顶发出的就抬头看。接着屋顶水晶吊灯上的装饰水晶突然「啪」的一声破碎,不等人们反应过来一盏吊灯挣脱屋顶落了下来,下面正好是孙家的那对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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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魔:号外号外~~夙大师喝醉啦!
月玄(踹门):你才喝醉了,小爷是千杯不醉!
某魔:这是第二扇门了,让你老公赔我!
月玄:呸,他是我老婆!
子桑(冲进门,抓起月玄就走):他醉酒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