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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只有一个
长安萧府,装修大气,宾客不绝,气氛祥和。
大白家慈眉善目母亲热情拉着我的手非要把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往上套,“萧儿这孩子小时候不爱说话,凡事都憋在心里,长那么大,为娘也弄不清他想要什么,迟迟不肯成家。孩子你别嫌他闷,跟你打包票,一切有娘撑腰,进了我家的门不敢有人冷落你,为娘待你如己出……”
粉红泡泡被戳碎,我又走神了!
大白乃侧室所生,上面有两个在朝廷任职的哥哥,不非得继承家业。正因如此,他才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潜心上纯阳学功夫。虽然他以足够优秀能得到父亲的偏爱,但她生母二夫人在这样一个大家庭里是说不上话的。公主出身的正妃太太,威风凛凛的霸占上位,一圈衣着华贵的小厮丫鬟随时待命。
她倒有人小心服侍着絮絮叨叨唠了大半天,我跪在堂下只有一块薄垫子脚已经快不归自己管啦~
王妃娘娘口渴,翘指端起青花茶盏细细品一小口,接着开训:“你们江湖中的那套规矩哀家也知道,你和老三私定终身做长辈的无话可说。如你所见,老爷不逼老三同他兄长一道为朝廷效力,但毕竟一表人才,名门之后,圣上、娘娘经常挂在嘴边的人儿。他坚持以正妻之礼迎娶你过门,无父无母出生不明也就算了,可以托人收你当义女。不过......如你单单只是江湖无名之辈,没有正室的觉悟,哀家也不好跟老爷交待……”
不牢您废话,大白他若是个三妻四妾的主儿,本姑娘立马掉头走人!
换了3炷香,添了第11次茶,她怎么还没发泄完。平日在自家宅子里关太久寂寞了吗?
王妃忽地提高声音。“你在听没有?”
“小女子谨遵夫人教诲。”不就是暗示我应该去混个名流、女侠什么的,帮你们拉拢江湖势力嘛。失去让大白勾搭官家小姐的机会不能光耀门楣为家庭做贡献这一切都赖我,所以从另一方面弥补回来,算得够精的......
管家传膳,解救苦海中飘渺的我。嗖地退出花厅,在家仆地惊呼声中跳上大白的背,叫你们欺压我,我就压榨你们公子:“挨了那么久的训肚子好饿,我想回屋里吃饭~~”估计你三姑婆大姨妈也不待见外人同去用餐。
挽过内膝往上一托,大白荡漾侧头:“我叫人送过来,和你一起在房里吃。”
啧啧,少年进化挺快的呀:“对对对,我们屋里吃,别叫她人看了去。”
“调皮。”
“是我。”
第一善良、第一美人、第一女侠什么的俺缺乏那天分,也没有经济基础。凭多年扫荡动漫,小说,侦探剧的资历,混个浆糊第一女神捕应该没多大问题,相对风险也不高容易掌握,就这么办了!第二天天刚亮,勤劳花直奔衙门悬赏布告栏寻找商机。
呃......山贼、土匪、强盗、采花……离奇凶杀案......
全部看下来,貌似这个没那么恐怖?!
将想法上报王妃娘娘,她开恩准许我留到过完年。查案期间不准大白插手,以方便其观察我的真实水平,好判断有没有发展潜力。
不帮就不帮,大不了我们私奔离开长安。山高皇帝远,你管也管不着。
撇下大白留家里陪她娘,神捕花独自到案发现场调查取证。
金水人士林三被其妻秀如发现毙于屋中,死因不明。据报案人陈述,秀茹中午时分出门为死者买下酒菜,回来却发现死者横尸家中,有搏斗的痕迹。凶器是一把张开的裁缝用剪刀,掉在死者尸体边。此案怪就怪在,林三即未与人结仇,家中也没有财物被盗。那胸口的刀伤根本不足以使人致命。
没有动机,没有目击证人,他是如何被杀,作案之人又为何要他非死不可呢?
死者已被人抬走,秀茹还在衙门做笔录,没有回家。缺乏现代法医的技术与工具,对着地上干掉的血迹,我无能为力。
“林三肯定中毒而亡。”
屋梁上什么时候冒出个大活人?我蓦地一抖还未抖完,来人顺势跳下,身上的银饰叮当作响。
当自己展示架吗,粗略数了数,一只耳朵起码就挂了有4、5只大耳环,头上脖子上腰上手腕上脚踝上的饰品多到可以忽略不计......我还没打耳洞呢......这不是重点!刚才进来我明明查看过这里没有其它人的。难道是思考案情过于专注,导致没有及时发现这么大只移动圣诞树?
花里胡哨的男人站在面前,一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妹妹,你发什么愣!”他伸手晃了晃,“莫非是个傻的?”
你才傻!我可不习惯跟陌生人靠这么近说话,更何况还有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推着他退后一步:“谁是你妹?阁下嫑胡乱攀亲戚。”
花孔雀□□:“有在下这般漂亮的哥哥,妹妹你不高兴吗?”
此人不仅穿得骚包,还是个彻头彻尾的自恋狂——鉴定完毕。
一切要以查案为重我忍!咬咬牙:“听阁下将林三是被人毒死的,这么肯定?”
“妹妹果然感性趣,女孩子知晓来作甚?”
“你可以不当我女的!”
“哦~”男人斜眉歪眼思量一番,“依地上这摊血的分量,显然不足以致人于死地。且血迹泛紫,颜色很不正常,不是被人下毒是什么?”
说的有些道理:“你懂仵作?”
答非所问:“在下苗杜,乃五毒教教主亲传弟子。教众普毒,人人有责!”
我说听他讲中原话感觉怪怪的,原来是少数民族兄弟,失敬失敬:“那毒公子可愿意随我一道去查看林三的遗体,找出真凶?”
“在下正有此意。为将苗疆毒术发扬光大,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沾得上边的摊子,我们走。”说罢快手扯住我袖子往外拉。
“现在?”
“?”
忘了你们那玩的是天葬不用忌讳,没在朝廷当差,开棺验尸哪有那么简单,还不得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行动。我只好领着他到附近馆子喝下午茶等天黑,引来围观无数。
仔细瞧瞧这家伙唇红齿白,眼角带笑。不说话时东飘西顾,仗着一颗泪痣与路人眉目传情。包括小茶馆上到老板娘下到烧火的丫头通通中招,无心工作,气得已过中年的胖老板抵着柜台摩拳擦掌吹胡子,差点冲过来掀桌。
已经有17个姑娘送出贴身手帕并且意味深长地瞅了瞅我。苗毒全部照单收下,典型的不主动,不吃亏,不负责。要不要这么大魅力哇,夜御数女吃得消否?沉痛扶额.......好想坐远点,我不认识这个人,我是打酱油的。
月黑风高,长安城外有一小小的土坡。
山坡上一高一矮两只黑影提着长铲偷偷摸摸,在坟地里"嗯嗯,嗯"干得个热火朝天。干什么涅————挖人家祖坟。
“你使点劲,别偷懒。”
“妹妹确定?怕你受不了。”
“谁叫你管我受得了受不了,只要棺材盖受得了就行!”
“好吧。”夜色中的流氓松肩膀搓手,“那在下可来鸟~~”
“啊啊啊啊啊,尼奏凯......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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