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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我只是希望，那不是一个梦，我希望我不是自己一个人爬出来的。”孤门还是一个泪腺很发达的人，他说话间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泪水“你没有哥哥或者弟弟吗？”
“你怎么.......”扎基低头对着那盘莎拉“我比你大不了几岁，救你那人到现在至少35到40岁了。”
“也许你中间失忆了，掉进冰洞里，一直到现在才解冻。”孤门拍拍西条风，好让她起来把早饭吃了。他是个情绪失控时，仍然能尽忠职守的人。
“你这算逼供。”扎基觉得孤门的年龄常在3-23岁之间变化。
“刚才当我胡说，好吧，你总可以解释为什么总不吃东西吧？”孤门说着给煤球倒鱼罐头。
鱼腥味，让扎基的人间体胃中翻腾。
“我的胃有问题，而且我是素食者。”扎基想离开“我看还是查查那‘捣蛋大侠’的事吧。”
“我根本就从来没有见你吃过东西！”孤门的神情关切胜过怀疑“我们的工作再无聊，消耗也是巨大的，你这样会受不了的！”
“我没晕！”扎基准备往外挪。
孤门一把抓住他的手。
“我很讨厌吗？”孤门认真的摆着副苦瓜脸“你是不是也听说过我爸爸是得什么病死的？所以觉得我做的东西很脏？”
“......”扎基只能说这人想得太多了，扎基不肯吃东西只是吐怕了而已。
刚开始进到人间体时那段时间，总是忘形，结果经常是吐完食物，吐胃液，再吐胆汁最后吐血。不知是石崛身体太差，还是诺亚下手太狠，总之这“不能吃肉”的范围很广，就算是蔬菜莎拉里有不小心有只小虫留下的翅膀也不行。反正葡萄糖注射液就可以维持人间体的生命，不让吃肉的话，干脆什么也别吃了。
西条风的一双瞌睡眼，现在正在往两个男人这边看。不知是她无意识地乱瞟还是想看热闹，反正她没有出面说句话调解的意思。
浮士德转了一圈，带着空盘子回来了。他贴在门口不进来，也是看热闹的样子。贞子男，优同学从浮士德肩后把脑袋伸过来。
“好吧......”扎基决定面对那盘莎拉，然后想像自己是博伽茹。
......
“是我不好，对不起。”孤门内疚地跟在还没从胃痉挛中恢复的扎基后面。
“.......”扎基只是摆摆手。
浮士德递上一条手绢，心里面，兴灾乐祸多于雪中送炭。
“我也想吐了。”优说了一句，自从夜袭队的人开始多起来后，他就一直想找机会扎进来和大家说话。最近他没有用全息影像跑来跑去，而是实体走来走去，动不动撞在墙上和其它别的什么东西上。他白色的衣服上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你像他那样吐就直接挂了。”西条风冷冷地说。
几个人穿过走廊，到“优的水族馆”也就是数据室去。
“听说有人把胃吐出来了！”
“洗洗还可以炒一盘子。”
两无良守卫又拿孤门开玩笑。
孤门没还嘴，他心里难受。
倒是扎基，突然他几乎没经想地从乱七八糟废旧电子设备中抄起一台显示器之类的东西，向两个卫兵扔去。
两个守门水平不及逃跑水平的卫兵，不出所料地躲过一劫。显示器在墙上撞了个粉碎，墙上了裂缝更大了，漏下的水也更多了。
扎基有点吃惊，他砸这两士兵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拿他开涮，而是由于孤门的沮丧。自从被孤门那双眼睛盯住后，扎基心里钻进了些东西，他想把它们赶出去可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23年来，扎基没头苍蝇似地找诺亚所说的“那个人”，白道□□，打闷棍、绑架、恐吓方法全部用尽也没有个头绪。有时扎基甚至觉得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变异成真正的地球人，或者M78傻冒了。现在，他平时和地球人和平相处，有怪兽来伤害地球人时，他就变身冲出去战斗，怎么看都是正义英雄。扎基自己都在想，如果再在别人面前称自己为“黑暗扎基”，估计别人的反应是大笑三声，满地打滚。据说，知道扎基改行后，三分之一的前宇宙坏蛋辞职回家，准备再就业。巴巴尔人正在筹建理发店；巴尔坦人早就开了裁缝店；帝国星人潜心研究列宁著作《论帝国主义》等等。
“种种迹像表明，凶手十分专业，切口干净利落”优调出受害者的照片“一夜之间如此多的受害者，也不可能是一人所为。至少人类是不可能做到这样的。”
西条风无所谓，再像男人，她在生理上也还是个女人，没有那个器官。
煤球可以理解，它是公猫，此时它的耳朵贴后脑，立着毛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孤门从那些图片被调出来起，就不愿好好坐在凳子，一路晃来晃去。
扎基踩了浮士德的脚一下。
心灵感应：
扎基：别做那么难受的表情，女人不会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浮士德：现在本人两样都有，痛苦也是双重的。
扎基：活该，找人间体时不好好看看。
浮士德：生活是需要用多种角度去体验的。
“结论是什么？”扎基问。
“一种需要人类雄性激素的空间生物”优已经根据受害者的描述，用数码技术合成了那“凶手”的样子。
“什么玩意？”西条风看到怪物就精神了。
“‘捣蛋大侠’”优很平静地说“女性目击者这样叫它。”
“哦？”两个无聊的守卫也伸进脑袋来凑热闹。
“因为，那些‘受害者’无一例外，都是在非礼女性时遭到的袭击。”
“那我不想捉它了，应该给它发奖。”西条风靠在椅背上，又是一副要睡着的样子了。
“上面的命令，要活捉”优耸耸肩。
这个东西长得像一只大笑的熊袋树，不过生着“剪刀手爱德华”一样的锋利爪子。毛绒绒，矮墩墩，圆滚滚，一双大眼睛，怎么看都是一萌物。它的肚子上有一个口袋，据说，它把割让下来的“蛋”放在里面。
“间于它的特殊目标，这次让女队员们打前锋了。对于男队员，我们提供也特殊保护装置。”
参加夜袭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雷人的东西层出不穷。扎基是死也不会套这种X操带似的玩意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捣蛋大侠似乎故意与夜袭队和“随行队”的各位恶作剧。等布好局等它时，它就不出现，等大家都累了撤退时，它又跑出来。装满一口袋“蛋蛋”，发出“啊哈哈哈”地笑声，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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