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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途中打赌
“格格,格格——皇……皇上、太子爷、三阿哥、四阿哥、十三阿哥也来了……”小策子一下跑一下跌,慌慌张张地来报,今日这涵溪阁倒是热闹了,连皇上都惊动了,一会还不知要怎么罚他们了……
“啥?皇上也来了?”天,她这烧烤请客的还真“请”了不少人哪,她望望又是瞧好戏样子的三位阿哥,又瞅瞅一脸“我怎么说来着”的苏静荷,心中大叫“杯具”啊,“姑姑,咱怎么办?”像个无助地孩子扯着苏静荷地衣角,直觉告诉她,她会是她的救星的,果然她的直觉是准的——
“皇上,皇上,危险哪,您别进去……”
“让开——听见没有,让开——”
“皇阿玛——”
“谁敢拦朕?滚开,静荷,静荷——”
外面响起了阵阵响声,听这声音,外头可是聚了一帮子的人那,琬鄢满头黑线,这老康是演哪出?静荷姑姑不是好好的在这,怎么听着像是生离死别……吓,这静荷姑姑和老康?该不会……
“丫头,还不快出去解释下,不然可真出大事了。”苏静荷拉着胡思乱想中的琬鄢,万分无奈地来到大门,呵,这皇宫的人是不是都到这来开会了?拿水桶的拿水桶,拿脸盆的拿脸盆,吓,还有拿杯子的,那个……
“静荷,你没事吧,朕听说涵溪阁走水了……”
“皇上,奴婢没事,这儿也没有走水,丫头,还不快和皇上解释下?”苏静荷将琬鄢推到康熙面前,自己就站到一边去了,这架势怎么看着像是置身事外?姑姑,不要这么对我啊……
“丫头,不和朕解释解释,瞧瞧,那么多人可都等着解释呢。”康熙见苏静荷没事又闻这涵溪阁没有走水,心中放了心,跟着苏静荷喊琬鄢“丫头”,指指那一堆人提醒着她。
琬鄢对于自己制造出来的乌龙事件有些大窘,埋下头,“回皇上的话,奴婢和姑姑准备了烧烤正准备宴请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八阿哥呢。惊动了皇上和各位爷真是罪该万死,望皇上恕罪。”反正已经是这样了,那么大家就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担了吧。
“哦?烧烤?宴请阿哥?这解释倒是有趣,朕说怎么不见你们三哥俩,原来是躲丫头这来了。”瞥了眼门边向他行礼的三位,又对后边一群人说,“既然是虚惊一场,你们都散了吧,让大家都别大惊小怪了。丫头,这恕不恕罪倒是其次,可你不能厚此薄彼,怎么说你请了朕的儿子,没理由不请朕,好得朕也是这皇宫的主人那。”
“奴婢不敢,只要皇上不嫌弃,奴婢求之不得呢。”琬鄢给康熙让道,“皇上、各位爷里边请。”她能说“不”吗?她搞出这些个事没降罪砍头已是万幸了,老康不怪罪她求之不得,巴不得转了他的注意力呢。可是她怎么觉得现在这个状况有点像小二?瞧瞧,伺假这个教导那个的,端茶倒酒烤肉串的,怎么都是她在忙了?她也饿好不好,怎么就没有她吃的份?
“皇阿玛,这烧烤方式倒是新鲜,可比这宫中御医手艺强多了,琬鄢姑娘果然名不虚传。”爽朗的称赞场引得了琬鄢地注意。
玉色的织锦长袍,腰系黄带子,剑眉星目,脸上总带着爽朗的笑容,时不时地会和身边的人说上几句,他便是未来雍正的死党,会有“侠王”之称,也是深受广大清穿文爱好者喜欢之一的十三阿哥,受新觉罗•胤祥,而他身边的人……
琬鄢凝滞了呼吸,僵硬了表情,仍是那双如海的双眸,一副生人勿近的冷表情。在胤祥说话时望了她一眼,薄唇起了个弧度,他……他果真是四阿哥,未来的雍正,爱新觉罗•胤禛……那天的记忆又涌现眼前,下意识地触向衣袖,那里面放着他的那方帕子……
“瞧瞧,四弟,你这样子怕是吓到琬鄢姑娘了。”三阿哥胤祉,看不出他的意味,不咸不淡地吐出一句。呵,瞧这样子,她认识四弟?嘿,有好戏可瞧了。
琬鄢闻言惊慌地收回目光,埋下头整理食物,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更是把自己骂了个遍,这要出神也得挑时候,怎么可以在这一堆人精面前走神失态?偷偷地瞅了眼康熙,见他看着她淡笑不语,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几个阿哥都在她和胤禛间打量,让她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脸也不自觉发红,囧得正想如何解困时,康熙总算发话了。
“老四啊,你这性情倒是得改改,别说姑娘家,连朕瞅着都觉得冷。哈哈哈……丫头,过来坐下吧,都忙了这么久了,歇会吧。”
“儿臣谨遵皇阿玛教诲。”话是这么说,可还是那副样子,任谁也打破不了。
“奴婢遵命。”康师傅啊,您老终于想到小的了,感动啊,可是她爱吃的都被他们几个吃得差不多了,让她吃啥?哀怨哪哀怨……
好不容易伺候着这几位爷吃饱喝足打道回府,累得她躺在榻上一动也不想动,享受着凝胭地按摩。猛然想起忘了件事,从袖中掏出那方锦帕,只能下次有机会再还了,也不知有没有机会……
“格格,这帕子是哪来的?也没见您用过。”凝胭好奇地发问,之前好几次见格格对着它发呆,而且很宝贝的样子,它有什么来历呢?
“哦,这是一个雪中送炭的故事,呵,你也忙了大半天的了,去歇会吧,我想睡会。”模糊地用一词代过,小心翼翼地收了帕子,翻了个身对凝胭说。
“是。”拿了条薄毯盖到琬鄢的身上,也不多问什么悄悄退了出去。那锦帕对格格来说很重要吧,她想。
今日是出巡的日子,早早的琬鄢便穿戴整齐被苏静荷带到了乾清宫候着。
自从那日“救火”事件后,琬鄢老拿那日的事打趣苏静荷,逗得她满脸通红,一改常性追着她打闹,直到她恼了才作罢不提。但是一见到康熙与她,她总忍不住要猜想他们之间的故事,很好奇很好奇,可是询问多次无果也只好无奈压下。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可是不舒服?”自从那日她被叫了“丫头”之后,这康师傅似乎唤上瘾了,就一直“丫头丫头”地唤她,她努努嘴放下掀帘子的手,回答他。
“回皇上,奴婢也想骑马,不知可不可以。”
康熙见她一副闷闷的样子,知道是这阵子在宫中拘着她了,以她的性子倒也难为她了,这出了宫怕是这笼中的鸟儿想要自由了,“这队伍正在前行,一时停不下来,等到了下一处歇息时朕再让他们给你寻匹马来,可好?”
“哦,好吧,您是皇上可不能食言的。”能得到他的许可她是开心还来不及的,等会就等会呗,还怕那一会不成?“姑姑,我们来玩五子棋吧。”这里还真是一点娱乐也没有,如果不是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倒是想弄些个纸牌什么的出来,可是不是俗话说的好嘛“人怕出名,猪怕壮”不是?她还想好好享受生命,安度晚年呢,所以这最安全的便是五子棋了。而且在宫中这段时间她常常与静荷姑姑走,就是输多赢少让她汗颜。
苏静荷拿出围棋陪她走,这新奇的走法倒是有趣,看似简单却又充满智慧,一不留神倒有可能让对方钻了空,“还是你黑我白?”
“嗯。”将黑子放下留意下又看书的康师傅,呵,他那是看书还是看棋?
走了有一会,康熙不知是受不了琬鄢的打量,还是没了看书的兴致,索性放了书认真看起了棋,“丫头,这‘五子棋’是你发明的?”
“才不是,是师傅教的。”师傅呀,抱歉哈,让您老又背黑锅了,但是吧,您老也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也不在乎多这一回是吧。而且我这把您老树立成一个博古通今,才学渊博的智者能人,您老该感谢我不是?嘿嘿……
“妙尘道人可谓是不可多得的能人异士,有机会朕倒是想见识他一番……”
“皇上,师傅喜欢游历四方,行踪不定,自与他一别之后连奴婢都没了他的消息。”除非他老人家愿意,否则就算是皇上,您也是怎么都寻不着滴,她自信满满地在心中又补充一句。
“那倒是一大遗憾了。”康熙有些失望地说,“丫头,陪朕下几盘如何?”一旁沉默的康熙发话了。
“行呀。”收着棋子爽快地答应了,也不奇怪他会不会下的问题,看刚才他看棋的样子就猜静荷姑姑回去的时候有教过他。
“都不问问朕会不会?”对这丫头他倒是越来越喜欢了,和她说话不用考虑太多因素,而且她是个聪明的孩子,却又懂得藏拙,不露锋芒。
“皇上是天子哪。”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朝苏静荷挤眉弄眼,惹得她赏了好几个白眼给她。
“丫头,咱下归下可加些彩头怎么样?”康熙将琬鄢的模样瞧在眼底,不动任何声色,淡定地抛出一句。
“咦?”琬鄢疑惑地看向康熙,心里犯低咕,下彩头?她身上又没啥值钱的东西,这康师傅在算计什么了?
康熙哈哈大笑,“丫头,朕以这玉佩为彩头,三局二胜,如果您赢了朕,这玉佩归你,而且朕还许你个愿望,可是若你输了……”
“输了怎样?”这么诱人的彩头,她可不傻,定有什么“埋伏”,小心为上,小心为上。
“输了这玉佩还是归你,但你得许朕个愿望,不涉及违法犯罪,不有损你和家人的安危、利益,是你能力所及的,你觉得如何?”康熙面上无波,让人瞧不出什么。
耶耶?这康师傅不傻吧,这不管她是输是赢可都得了他的玉佩,她赢了他给个愿望,她输了输个愿望,这愿望与愿望之间的价值可不平等哪,怎么瞧着都是他亏不是?有陷阱,绝对有,可是只要不涉及违法犯罪,只要是她能力所及,只要不损害她和家人的安危利益,她输个愿望也不亏啊……瞄了眼玉佩再偷眼瞧康熙,再转向一脸所思的静荷姑姑,到底答不答应呢?
康熙觉得有些好笑,这孩子还真不好拐,可是难得了他?“有你姑姑给你作证还怕朕反悔?还是说你怕了?”
“怎么可能怕?我……奴婢只是在考虑怎么赢皇上。”嘿,她又不一定会输,干嘛想那么多没用的?还怕他坑了她不成?怎么说都赚了他一块玉佩,那玉佩是她常戴的,怎么说以后外出行走拿出去也能唬一帮子人,也许还能当保命符用呢,赌了,“奴婢可要下了,皇上可当心罗。”
一旁的苏静荷对着这一大一小很是无奈,皇上此举为何她怎么也想不透,那块龙凤呈祥的玉佩可是等同于金牌令箭的,皇上为何轻易便拿来做彩头赐给琬鄢了?让琬鄢许他个愿望?有什么是皇上所不能实现的?皇上图的是什么?欲意何为呢?这场看似皇上吃亏的赌约,怎么让她觉得反倒是皇上双赢呢?
康熙知道苏静荷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他不解释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望向琬鄢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柔色,而这些都是琬鄢所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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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更新罗更新罗。。终于纠结完了后面小十八的情节来上传罗。。。
大家多多支持。多给点意见。多多收藏。多多评论哈。。
谢谢呀。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