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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与你一世同朝夕
待飞驰到了厅前,我见他那般担心的神色,轻呼了声“夫君!‘随我’何意?”方放下了所有,从马背上翻下来。
“夫人,阿娇,我的阿娇为何如此啊?”他慌乱的质问着边上的人,我在他的怀中只是一时便模糊了意识‘只叫乎悲天悯人,不为是只度今生’。
我当是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那便是我醒来后司马老头他们说与我听的,只叫我往醋坛子里放,光是笑话我了。
“夫人终是醒了,叫为夫好生的担心啊!”他这一说,倒是教我心虚了起来。
“婉贞这个醋酿的太辣,教我们这几个老匹夫连着命都差点被搭上了。”司马老头笑着摇头,直让我一阵乱想。
“我可是如何了?”提及这事儿,我心头儿的气还是未得消呢,仍然想着等这帮害嘴的老头儿走了再问不迟。
“你可是如何了?”司马老儿貌似不可思议,继而挑眉寒酸道:“只人柔夫人一句‘随你’,你便急马走鞭的飞了回来赶着要与那孔明征得一说,这技长倒是罢了,偏偏也是马痴一个,再不到跟前就从马上翻了下来,惹得一室上下跟着惊呼,这我学生孔明守你白昼也是算了,还恐的人柔夫人一路跑了回来,争得个‘待客不周’的罪名。”
“叔叔只见我驭马征问,可有知我为何如此一搏?”这不说不打紧,一说我可是真的气着了。
“可不就是人柔夫人教你纳了她的意见,得让孔明做了她家的姑爷?”他说的轻飘飘,全不当是回事儿,还真是应了古人的‘家有妻妾莺莺燕,三三两两不成双’这句,让我无口去说,只是心痛不已。
“那便是应了吧,省着叫我还背了个‘不贤不慧’的名儿,我只是看得透了,这‘千里奔而去,岂有尔等如意时’,我黄子祈回了也罢!”这一说,我的心都跟着凉了,泪水忽的的涌了出来也不知哪来的心思,只将这些话抛出去就好。
“阿娇这是当真了,先生们这是与你开笑呢,若是阿娇不喜这话头,先生们只不说就是。”说着,他急忙用袖子擦拭我眼角的泪水,一边还看着身后的人不断的戚眉摇头,示意我的不悦。
“婉贞着实是当了真,叔叔们也是被你夫孔明唠叨了半日,这才与你如此玩笑,你还不知叔叔们的脾性?”庞老头见了孔明的眼识,慌忙的回过神圆了场。
“我司马老头只知婉贞‘聪慧’,却不知还有着这么一番‘刚烈’的性子。”只怕是古时的女子都应该如着那柔夫人一般的温和才算得上‘贤’,而我等这般,怕是要被挂上一个‘无理取闹’的名儿,这样理所应当的思想,我想我作为一个成长在现代,日日灌输一夫一妻制思想且有着婚姻法度根深蒂固的人,是怎么都不能咽下这口气的,而他们当也是不能理解我为何这般‘不大气’。
说是入乡随俗,可这等的‘俗’真的让人要用命去‘随’。
“我便是如此小器的女子,无得大雅,做不了那‘贤’,容不得与别人共侍一夫,诸葛孔明,我只问你,如此‘不贤’的女子,你娶了可是后悔?”我郑重的看着他,眼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伤心欲绝。
“夫人这话是从哪里而出啊?着实煞了为夫啊!”一向镇定的他因着我的一句话忽地的慌了起来,那一张憔悴的脸,此刻显得更加的苍白无力。
“可是你的那句‘只是随我’又是何意?”我痛心他为我一句话的深戚眉,却还是不能忘记从那柔夫人嘴里出来的一句话。
“我何时是如此犹豫之人?只当公威与我提及之时,我便一口决绝,几时舍得夫人为如此之事操心半分?你我夫妻如蔓如藤,朝夕相伴,早成了洋海中的水,岂容得别人一句话便是将我们分清?今日夫人的质问,真是教为夫心如刀绞,曾几何时,你这般的不信我?”他说的痛心疾首,仿若要将心掏给我一样,那深蹙的眉头与失望的目光,折煞了我的双眼,直教我恨死了自己。
“有谁人能知,那句话,将我活生生的抽了血骨,夫君啊,玉瑶‘不为名利功权,只求与你一世同朝夕’。”任他将我的泪水擦干,我将头深埋进他的怀里,寻找熟悉的安稳。
“为夫要阿娇永远记得‘孔明无意池中花,只为子祈的‘无关旷世,长久内在’而倾慕。’”他的誓言被融化在空中,依稀的,我能记得当时他说这句话的样子,那样的执着,仿佛是对我的永世重重的承诺,如今,他依然恪守,我妇复何求。
“好了好了,婉贞现时可是如了意,我等这帮陪衬也是看不下去了,你与孔明这帐中暖语且是晚些再说,哭坏了身子,可教我们这些做姥爷的如何得过呀?”司马老头的这话又是说的我云里雾里,他几时又成了我的姥爷。
孔明见我疑惑的很,急忙将我从怀中拉了起来,继而笑道,“阿娇有孕了,我便是要做爹爹了,先生们当是会得成了姥爷。”
“我怀孕了?”我惊呼道。
“破孩子,怎的做人娘亲?连着自个儿有了身孕都不知。”司马徽一边说着一边笑着,似是沉浸在喜悦中,看着孔明与庞德公都是如此,我终是不得不相信。
一时间,却不知该是喜悦还是忧心了。
“婉贞妹妹可好些了没?”这说着进来的便是柔夫人,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不知为何,她随是温和贤德,可于我却是那样的别扭,恐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做得那‘贤’吧,我这样想着。
“是无大碍,柔夫人操虑了,孔明在此为阿娇赔罪了。”他赔罪也赔得笑脸盈盈,这教人家怎忍心拒他?
“是我的过错,当日就不该与妹妹开那等的玩笑,惹得妹妹急上了眼儿,我也是听说妹妹是有了身孕,幸好无大碍,不然我便是‘罪人’了。”她说的轻巧,犹如那日横眉冷脸的奉告当真只是我性急惹出的笑话,让我尴尬至极,真是好生的心思,当是我这等‘不雅’之人无所及。
“哦,不碍不碍!”他倒是宽心的很,急忙打了下语,“在下这夫人生来便是‘打雷’的性子,后在我孔明手中亦是不舍‘伤了何处’,娇宠惯了,恐是让夫人笑话了,若是夫人要怪,只是怪我孔明纵容娇妻了。”
“呵呵。”他这一说,还真是让那柔夫人尴尬了去,本来心中估计都想着将错儿都推了给我,如此便可一生轻,不想却有‘不解风情’之人将这罪儿都揽了过去,这教人家情何以堪?于是忙转了话题,“这连日的奔波,怕是妹妹身子累了,我便特地准备了些养身子的药引,还望妹妹不要客气”。
“哪里哪里,夫人念及已是不易,孔明就带我家夫人谢过了。”
“那,婉贞便是歇下吧,我这便要回了去,那方还等着我有事相商。”说罢,她放下东西便汲汲的离去,这期间,我愣是没有与之对视,只是不知如何是说。
“看看看看,汝有如此夫君,还怕得个甚哪?”司马老头始终不忘调侃。
“若是将那边上的莺雀扫了走,便是更不怕。”我佯装不悦。
“孔明啊!不是先生说你啊,这等‘娇妻’若是再纵,只怕是要将你踩在脚下了?看看。连着我这姥爷都不放眼里了,日后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他当着我的面就开始告状,惹得满室唏嘘。
晚间,我随了孔明那一说,还是硬着头皮去了那酒席,只为着他的‘不为小事,不过如此’,总算是做了一把‘宽容’女子。
席间,我仍是一言不发,执手孔明的边上,靠的甚紧,恐是他忽地的离开了,那番模样,想在乎之人定是认为我不亏为‘骄纵之妻’吧!
“说是你家主公又夺了徐州,刘备那厮居然寄居了袁绍的帐下,可有此事?”崔州平一边问着我边上的石广元一边嚼着花生,活生生无事观天下的主儿。
“本是无得这么快,一心以为那刘玄德会等得袁本初的救兵,你们实不知,我军当时岂有二十万大军?”石广元冲着列位挑眉笑道,一副卖关子的样子。
“难不成只有十万?”崔州平回道。
“只有这么多!”只见他竖起大拇指与食指,笑得得瑟。
“八万呐?听说刘备那儿也是八万,你们怎么攻的?说说!”徐元直一副愿听其详的样子,直接放下了筷子。
“列位想想,曹操可是那粗鲁之人?他早就知道袁本初会攻其许昌,他便将精兵都放了家中,只待袁绍一来,他就再攻其后,将其打得落花流水。”石广元说的得意。
“实乃,这一站实不为杀刘备,而是为了诛袁绍啊!”崔州平惊呼。
“此言差矣,此乃一石二鸟之计,若是袁绍来了他就攻袁绍,若是袁绍不来,他就围刘备。”不想这一历史的大端,居然只写了‘一面之词’,还有一鸟被关在了笼子中,让我不得不佩服这个曹操。
“这曹操太奸,我倒是佩服的很,一介贼人,可是人家生生的窃国不流贼名。”崔州平真是直啊!
“如今汉室垂危,群雄并起的年代,汝等不得不说,曹操乃一代枭雄。”这说话的是庞德公,他的这话,是要青史留言了,是为后人对曹操最佳的评论,我也是佩服他的睿智。
“这关张二将死了,刘备就是断了翼的风筝,恐怕有心无力啊!”孟公威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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