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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这是一篇,写给锦毛鼠白玉堂同学的赞歌,也算祭文吧。纪念在《七侠五义》原著中为义殒命的白老鼠。不管如何,你活在我们心中,一直一直。
写这篇文是有原因,原因可能是在群中我是老鼠的扮演者,也许是我为他悲壮的一生感动,也许是很久远以前的那一眼惊艳,总之,我爱上了这个少年。他是一个理想,一种信念的具化。
记得偶还年幼的时候,大概5678岁这样吧(-_-||)某位喜着白衣的仁兄从我家那小盒子电视屏幕走来,走进了我的小色心。(咳咳咳,本人幼时甚喜白面长发古装美男)。于是,我记下了这号人物--锦毛鼠白玉堂。看的是焦鼠(焦恩俊演的老鼠,不是猫儿,注意!)版本的,那正气凛然的展大人莫明被我屏蔽了,(现在想起来是吕良伟童鞋扮演的)剩下的只是那个白衣飘然,执扇风流,风拂发飞的侠客。他风流不羁,眉目中少有正色,常常是长眉轻挑,目含戏谑,一副随意不受约束的样子。可是不管怎么看,就是帅哇哇哇哇!!当时也没想白衣服多难洗多难保养,就是爱上他那一身雪一样的皓白,和那俊逸清美的玉颜。(这才是重点吧,汗)
《白玉堂祭文》 这样一个少年侠客,他脾气不需要多好,他不需要按体统办事,不需要受规制的束缚,不需要别人的认同,不需要虚华的浮名。他只需要一柄剑身寒凉的画影,一壶入喉辛辣的女儿红,一把题写了人生信条(?)的字扇,便可独行天涯,入朝堂出江湖,践行心中的侠义理想。他可以在比武输掉的时候脑恨得要自裁,亦可以忠烈祠捉弄奸佞巧助忠臣;他既可仅为名号之争与“御猫”展昭为难,盗取禁内珍宝,,也可装做好心的路人三试颜生力助其志;他可以义愤一起将阉贼毙命禁宫,亦可三闯冲霄楼为义陨命!当他深陷铜网阵骨肉被万刀剜出的时候,即使是我们这些看客,必都不忍地合上书卷,望窗兴叹吧。
《白玉堂祭文》他行事,亦正亦邪。他为人,意气自负。但是却没人否认:他,一直在用自己率性恣意的行动在写就两个字—— “侠”与“义”!金庸说过“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锄强扶弱。”锄强扶弱,是这个名叫白玉堂的少年用自己短暂的一生一直在做的一件事。为国为民,他血染冲霄楼,用自己全身的血肉给二十二岁的生命画上一个鲜红醒目的句号!“君子喻于义”“舍生而取义者也”,谁能说,他不是一个义士呢?谁敢说,他当不起五义之一的称号呢!
《白玉堂祭文》这个临近黎明的夜晚,耳塞中的古风歌曲从我耳边流淌而过,似水的筝音,如诉的长笛,把我整颗心拨弄得柔软。我在这个时刻,想着千年前的那抹翩然,思绪飘得很远很远。我想他印在酒坛边淡色柔软的嘴唇,我想他捏住扇骨那关节分明的手指,我想他缭绕着千种风情万丝轻谑的眼眸,我想他乌发如流泉倾泻在宽直的肩背,我想他的衣裾如洁白的蝴蝶张开有力的双翅,向着自己心中的信念坚定地扑扇而去。这个自称五爷的男子在我心里逐渐丰满立体起来,从一个如画般的侧影变得鲜活跳脱:玉堂,那是你吧,柔韧而直的腰间佩着兄弟画影,白皙的手指漂亮而有力,它们轻捏纸扇,随手一亮,随素色的衣袖展开,那同样素白的字扇挥动,张扬地展露着狂草书就的“风流天下我一人”的墨黑字迹,它带起的微风扬起你鬓边的两缕发丝,与穿透树梢的阳光起舞追逐,通透梦幻。《白玉堂祭文》玉堂,你随意地把身倚在树上,另一只手勾起酒坛,将那琥珀色的烈酒就口倒入。倒得狠了,那甘醇的女儿红溢出嘴角,顺着你光洁坚毅的下巴,上下滚动的喉结而下,阳光在其上欢快地跳跃,闪着晶光,那叫一个洒脱恣意!灌舒畅了,你用手背一抹嘴角,眼中迷离,眸光慵懒。我猜,那时的白五爷,在想什么呢?是想今天要不要去开封府会一会那有趣的猫儿,还是打算仗剑走江湖,看到不平事时让画影渴饮贼人血?你是不是会想那个偶遇的女子,她脸上倔强而羞怯的矛盾神情,又或者,你什么都没想,只是想趁着大好春光好好地睡上一觉?
《白玉堂祭文》不管如何,我想,白五爷都应是这样:白衣如蝶,轻狂少愁,举止随意,永远的少年意气,如春天的生命般鲜活。你是我的,我们的,侠义之梦,梦中郎君。白玉为堂,锦色矫捷,五义之首,风流独绝。
那《白玉堂祭文》也名叫“白玉堂”的白色蔷薇开得一大片一大片都是,你一定也看见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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