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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真实的自己
第二卷十年战乱心茫然
(九十九)做真实的自己
听到“责任”这两个字,司命一?间很想以头触地。
他不由自主地将腿缩到椅子上,用双手抱膝,将头埋进自己营造出来的小保护圈里沉默了很久……
“你已经在梦中将流星群要撞击星球的事告知八百农夫了吗?”步易突然问了句题外话。
“没有。”司命抬起头来回答,“因为我今天没有梦到八百农夫,我梦到的是九色鹿王和女皇风鹿栖。”说着他从刚做好的储物戒指里取出了有剑灵栖身的短剑。
“女皇陛下,请您出来一下。”他对着短剑呼唤。
看到一位身穿古代皇袍的美丽女性突然出现在眼前,陈恕、风宗肃以及步易,身为见过大世面的三位成年人还是掩饰不住地表现出吃惊。他们很清楚,在这间房子里是绝对不存在能做出全息影像的机器的。那么眼前的一切就只能用魔法做解释。
“女皇陛下,请把鹿王留给我的东西交给我。”
剑灵冷冷地看着司命,一言不发地将鹿角、美人鱼之心、鹿王的牙齿都放进了他伸出的手中。
司命跳下椅子,将手中的三样东西都放在了陈恕等人面前的茶几上。
“除了做了这样的四枚储物戒指,”他指指自己的手指,“鹿王留给我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陈恕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笑了一下,问道:“少年人,你想说什么?你想做什么?”
司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之前,久愿长明一直在有目的的骗我。造成现在的结果:原子弹爆炸、无数人无辜丧命、我莫明其妙的变成白骨法师……我知道我不能说一句‘我不知道’就什么责任都不用负了。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负起责任。一个月前,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像你们这样的大人物!”
“你弟弟想当元帅。据说你是全力支持的。你还敢说你没想过会见到大人物?”步易冷冷地插了一句。
“那不一样吧?”司命一愣,“小七他不管当上多大的官,都是我的亲弟弟。跟你们这样的大人物肯定不一样。”
元帅风宗肃则盯住司运问了一句:“你想当元帅?”
“是的。”笔直的坐在椅子上的司运毫不犹豫地点头。
“可是现在看来,你没有你哥哥有用呀。”风宗肃说话毫不拐弯抹角。
“司命是有用。可他太敏感,不见得有我好用、耐用。”
“哈!”风宗肃也笑了一下,“现在的孩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然后又问步易,“之前说什么:和平时期,元帅就是工资高、干活少,退休以后福利好的理想工作。是他说的吧?”
“对,就是他。”步易带着点儿幸灾乐祸地点头,“他盯着你的位置,却到我那……”
“你们两个先打住。让司命把话说完。”陈恕阻止了他们,用眼神示意司命继续说。
有些慌乱的司命吞了口口水,找回注意力,“那个……我想来想去,决定不懂就问。我要在你们面前做真实的自己。我绝对不对你们说谎,我绝对不对你们有所隐瞒,我还是个孩子,我想请你们这些大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哈!”这一次连步易都笑了,“你看起来像个傻狍子,居然有狡猾如狐的一面,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四两拨千斤,把责任都推给‘成年人’了吗?”
“我不是在推卸责任,我是在求教导、求合作!”司命深深地低下头,双手合什高举过头顶。
“不过有一件事我得说在前面。”司命又抬起头来做声明。他指向剑灵女皇,“她是剑灵女皇风鹿栖,她在真正的女皇风鹿栖去世后,曾代替她执掌驻鹿古国上百年。她是真正的女皇陛下。
“女皇陛下不是属于我的。我已经答应她三天后……不是,已经只剩下两天半,我答应届时给她自由。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陈恕追问。
“所以就算你们觉得她很有用,也不要阻止她离开!”司命闭上眼睛一口气说完。
“女皇陛下,”陈恕直接问剑灵,“如果司命强行留下你并命令你做事,你是否不能违背。”
“如果朕想继续存在,朕就不能违背司命。”剑灵女皇冷冷地回答。
剑灵一口一个朕,让所有听到的人都感觉很怪异。
陈恕还是很平和地问:“还有别人能够强迫您服从吗?”
“活着的没有。”
“那我们需要民主投票一下了。”陈恕笑着说,“我投票让女皇陛下离开。”然后他问风宗肃,“你呢?”
风宗肃举手表示了一下,“我也同意让女皇陛下离开。”然后问步易,“你呢?”
步易鄙视他们,“你们两个都表态了,我这一票还有意义吗?我弃权。”
“你看到结果了,”陈恕对司命说,“剑灵女皇可以离开。”
“太好了!”司命拍着胸口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现在回到正题,”总理陈恕露出严肃的表情,“自民美兼和国呼吁,要在全世界范围内封印核武器,你怎么看?”
“这是件好事。我们应该同意。”司命说完之后又不确定地观察所有人的表情,“是这样吧?”
司运则问道:“我想知道,去除核威慑之后,我国在常规武器方面与自民美兼和国有多大的差距?”
“我只能告诉你相当大,不是短时间内能弥补的。”风宗肃回答他。然后对司命说:“你最好坐回你的坐位,想好了再回答。”
司命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低着头,垂下眼帘思考了十分钟,再抬起头时眼神很坚定,“就算我们在常规武器方面与自民美兼和国有差距,我国仍然不可错过真正可以封印核武器的机会。”
“为什么?”
“因为我始终认为核能不应该被用在杀人上。以前说核威慑有利于维持世界和平,可前提是它要一直呆在发射架上。现在琼冯乐·梅哲已经把它扔出来了!我觉得,接下来我们不能再迷信或是考验人类的忍耐力。”
“你知不知道要实现封印核武器这一目标,必须得用到‘白骨法师’?”
“那也是没办法。用就用吧。”司命很无奈。
啪啪啪,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三个人一起为他鼓掌,“我们也一致认为,核武器必须被封印。”
司命觉得自己好像掉坑里了。
“事实上我们已经讨论到——由我国负责封存全世界所有已经制造好的核弹头。”步易说。
“就算别的国家勉强不反对,自民美兼和国能同意?”司运觉得不可思议。
“我国有‘白骨法师’,现在全世界都认为我国是最不惧怕也最不需要核武器的。”风宗肃说道,“现在麻烦的是该如何处理那些核弹头。司命,你有办法吗?”
“我其实可以用我的保护罩包裹住那些核弹头,再让司运把它们全烧掉。但是我觉得那并不是个好办法。”司命思考着说,“时间,也许能让它们变害为宝。只是我也想不出要怎么集中储存它们。”
“你说的储存,就是让别人偷不到的藏起来吧?”剑灵居然主动插话了。
“是的,陛下有办法?”司命问。
“很简单。你只要把它们都扔到‘绝圣瀑布’下的那个水潭里,除了你,就再也没有人能把它们捞上来了。”
“不可能吧?那个水潭并不深。”
“很有可能。”这次说话的是司运,“你说那个水潭并不深。那只是对你而言。事实上,剑灵是你捞起来的。咱们做游戏时平原崇光扔下去的那块金砖也是你捞上来的。我也下过那个水潭……除了你,没有人能在那个水潭找到扔下去的东西。”
“你以为朕会被一个普通的水潭困住上千年吗?”剑灵冷冷地问。
“那个水潭是怎么回事?”司命挠头,“是八百农夫对它动了手脚吗?”
“应该不是。”剑灵摇头。
“那就是鹿王?”
“这……朕不知道。”
“去测试一下就知道。”风宗肃简单粗暴地说,“只要那里能用,我们就把核弹头都扔到那里去。”
“那咱们就接着讨论下一个问题——”陈恕很心大的笑着指指茶几上的司命的三件宝,“司命,你把你的宝贝都放在我们面前是什么意思?”
司命拿出说正事专用脸说道:“我说我会对你们毫无隐瞒——包括你们没问的,我知道的,觉得应该告诉你们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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