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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到什么程度了？
“有你在，就不缺圣水，各项数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现在已经趋于正常数值了。但是精神力和神经元活性等等一系列相关，这个东西现在还很难靠数值测定，还是要结合恢复效果，判定治愈到了什么程度。”一说起专业领域，欧文很有医生的那种安心可靠感。
这样的话，艾斯塔就猜的大差不差了，欧文可能也不知道查尔斯恢复了的事情，那么说除非查尔斯向昨晚一样主动坦白，不然就连威廉应该都不太清楚。
正走神的时候，欧文牵起艾斯塔的手道，“给我看看你的肩膀好么？”
嗯？为什么？艾斯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没事了已经好了，教授不要在意。”
“怎么你也喊我教授，我们也就差个……百来岁这样……”欧文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
好吧，艾斯塔确实是中心学院的新生，和他最新一届的学生，嗯……上下差不多大。
听欧文这样说艾斯塔低头笑了出来：“我如果能考到医学院就好了，当初就不会去军事学院了。可惜我这样的学生很难被录取。”
闻言欧文的表情不自然了一瞬，只好转移话题：“之前在D学院艾斯塔是什么专业的？”
“社会史学，嗯……在我身上，很……没有用的学科，只会写论文。”艾斯塔无奈的摇摇头，“后来同学们也都上战场了，我因为太矮，不够征兵条件被刷下来了。”
“不过还好是没去。”欧文叹了口气，很自然的牵过艾斯塔那条受伤的胳膊，“艾斯塔的专业如果在中心学院应该和洛菲尔教授走的很近。”
“可是我家里没有爵位，也能进么？”艾斯塔歪了歪头。
一边解开艾斯塔领口的两颗扣子，欧文一边摇头道：“伯爵以上的爵位都是以你的名义授予的，你不知道么？”
胸前一凉艾斯塔如梦初醒，脸上一红阻止道：“欧文教授，我没事了。”
“不用害羞艾斯塔，你和我学生差不多大，只是想给你检查一下肩伤恢复的怎么样了，不会弄疼你，好么？”欧文耐心的轻哄。
按说医生的例行检查的话……也可以理解，艾斯塔咬牙忍下心里微微发痒的感觉，任由欧文拉下他半边衣服。
白皙的皮肉就这样，慢慢可以被允许窥探一小片。
作为医生的欧文，看过的L体数不胜数，多白皙的他都见过。
以往在他眼中，黑白只不过是表象性状而已，再黑的皮肤泡福尔马林里也白了。
可面前这个不同，或许从那天自己扯开艾斯塔衣服的时候就已经不一样了。
白嫩下是鲜活的跳动，血管微微可见，那是温热生命淌过又鼓动着的诱惑。
最让人难以忍住的是，这种诱惑到胸口处就被该死的裹胸埋没在布料内了，留下一小圈软肉在裹胸边缘微微嘟起……
咽了咽口水，欧文觉得不能再看了，移开眼神专心看肩膀，那里的确已经大好了，就剩下一些深层的淤青，不仔细端详已经无法看见了。
“欧文，你在干什么……”
门口忽然响起了一个沉闷的雄虫声音。
那个声音和自己平时听到的相差过于离谱，以至于艾斯塔惊恐的回头，才看见门口的是威廉斯汀，不由松了口气。
“没事的，欧文不太放心，想看看我的伤怎么样了。”意外看见威廉艾斯塔心里有些高兴。
在威廉斯汀探究的目光下，欧文点了点头，轻轻替艾斯塔拉上了衣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已经没事了。”
上前伸手半搂过艾斯塔，威廉呼出一口气，他警告自己这是在监控下，他要平静。
扭头伸手替艾斯塔系好扣子，威廉斯汀的温柔不由自主，像是换了一个虫：“这么早起来？是不是还没吃早饭？”
“嗯。”艾斯塔点点头乖巧道，“没事，我等你工作完一起。”
听了这句话，欧文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平时可以骂哭雄虫教授的院长，弯唇忍笑了一下。
忍了又忍欧文还是没忍住开口提醒道：“院长，不然我带艾斯塔出去吃饭吧，一会儿中心医院总结分析这个月的病例……”
“那我再等等。”
“就说晚一点。”
异口同声的话让欧文无奈叹气道:“院长，这次例会有莱德蒙顿的人。”
看看眉头紧皱的威廉，艾斯塔摇了摇他的手仰头道:“那我等你午饭一起好不好？”
“午饭可以，我来安排吧院长，我们去吃鱼可以么？”欧文很自然的接话，笑着低头询问着艾斯塔。
“你给我好好在医院工作。”威廉斯汀脸都黑了，早上他占了便宜，中午还想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忍笑的艾斯塔被一头雾水的欧文带出去吃早饭，欧文到底年轻一些和艾斯塔很有话题，两个人吃完早饭有说有笑的回到疗养院，欧文安顿好艾斯塔就听话的回去工作了。
今天乔希教授的课在下午，艾斯塔摸进查尔斯的房间，和往常一样笑着和他聊上几句，就推着他去了花园。
放好轮椅，艾斯塔坐到了查尔斯面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低头一笑，查尔斯的脸活动起来更加有军人的气质，沉稳中带着坚毅，一开口就是令人腿软的低沉磁性的声音:“我以为，是艾斯塔有话对我说。”
闻言艾斯塔一愣：“这么说查尔斯早就……”
回答他的是查尔斯的低头一笑，艾斯塔登时满脸通红的抗议：“你怎么能！……好了不告诉我呢？可是不对啊！威廉斯汀那么斩钉截铁的说你的恢复不会那么快的！”
“别激动，呵……一下子问出这么多，我要先回答那个呢？”查尔斯随意倚在轮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腿部，即便是这样放松的姿势也能看出贵族的仪态，甚至那种掌控一切的镇定感和塞西斯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被战争打磨的更加深沉坚毅。
“你到底好到什么程度了？”艾斯塔忍不住左右看看他道。
闻言，查尔斯缓缓挺起脊背，微笑着朝他从容伸手，那一瞬间艾斯塔好像看见了一个军队风格的塞西斯，硬汉的风格更强却又不失稳重。
“我也不太清楚，来帮我试试看么？”查尔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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