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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破衣服,真想撕了它。”
花老板解的十分吃力,力气用大了怕弄疼城风,不用力又解不开。他扭了扭屁股,重新调整一下姿势,聚精会神。
“要不,我自己来?”
城风实在熬不住了,被他磨得胸腔喷火,感觉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
“待着!我就不信了,区区几颗扣子还能翻天了不成?”
他又往城风身前欺近了些,近到呼出的热气系数喷到了城风的脖子里。
城风某处被他弄的高高鼓起,某人却依然无知无觉。
城风心里叫苦不迭,怎么这么磨人呢?真是把心掏给他都不够。
其实被这个突兀的东西顶着,花老板怎么可能没有感觉?他只是担心城风后背的伤,强压下了心里的旖旎。
终于花老板再次对着城风脖子呼出一大口长气,最后一颗扣子也解开了。
短短的几分钟对于城风来说,像是唐僧西天取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
把满天神佛都念了个遍,才忍住没有将面前这个妖孽的女儿国国王推到,压在身下蹂躏。
偏偏罪魁祸首还没事人一样,在他身上磨蹭来磨蹭去,“呼!搞定,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又是纯真的虎狼之词,听的城风一股邪火窜起……
他闭了闭眼,张开手臂,强迫自己放缓呼吸,任由花老板如何作为。
花老板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剥离睡衣,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搔的两个人都有点心痒难耐。
蜜色紧实的胸肌露出来,心脏的位置不停的鼓动着。
花老板鬼使神差的手指就摸了上去,肌肤相触,不像预想中那般坚硬,刚强。
是温热的,柔软的,咕咚,咕咚……带着生命蓬勃的律动。
花老板浮躁的心率跟着这律动,一下,一下的跳着。不知道为什么,心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他弯腰低头,想要清晰的看一看鞭伤。这时的城风却会错意,抬头迎接,想要衔住那两瓣招人的红唇。
岂料刚刚擦碰上,花老板就按住他的双肩,将头按在自己肩上,从上到下查看他后背的伤。
“让我仔细看看伤口,你洗澡的时候是不是直接用水冲了?”又是凶巴巴的语气。
伤痕的边缘断断续续的有皮肉外翻出来,卷起来的皮肉已经被水泡的膨胀发白,整个后背乱七八糟,看着十分狰狞。
城风:“......”
自己这是又被骂了?嘴唇没亲到不说,人还被凶巴巴的推开,巨大的失落感袭来,城风锤头又丧气。
花老板真是要气死了,后背搞成这样,刚刚居然还一声不吭的跟他打闹,疼死他算了。
他快速起身,跳下床,“之前的药膏藏在哪里?我帮你擦药。”
花老板用手指的温度化开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摸在伤处,涂着涂着,眼泪又要出来。
“你是傻子吗?伤口不能沾水都不懂?要是留了满后背的疤痕,谁还要你?”
“我......”
其实在花老板说这句话之前,城风根本没把这伤当回事。
就是几处鞭痕,都是皮外伤,过个三四天差不多就能结痂,门上的药应该是城雅送的。
之所以不告诉花老板,就是怕他心疼自己。
被花老板这么一说,这会儿倒真是有点担心会不会留疤。
花老板这么细致讲究的人,如果疤痕太丑,被嫌弃怎么办?
“微雨~,别嫌弃我好吗,以后再也不会了。”城风转头看他,眼神可怜巴巴。
难得一见的软弱,花老板心都化了,却故作镇定,呵斥他转回去。
他故意按了一下伤处,“还有以后?”疼死你算了。
“嘶!疼!”
“呆子,老爷子打你的时候,就不知道说几句软化,喊喊疼,让他轻点打?”
本来没什么的,成年人被抽几鞭子能有多疼?小时候被打都没服过软,更何况现在?
只是被花老板这么一问,城风心里竟莫名生出几分酸涩的委屈。
他转头想要求安慰,却看到花老板红彤彤的眼睛,瞬间慌了神。
“你哭了?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你别哭啊!”
“骗子!刚刚还说疼呢?”
城风转身抱着人,对着花老板侧脸蹭啊蹭,亲啊亲。
“是我说错话了,不疼,一点也不疼。”又是一个贴脸亲,“不哭了,嗯?!”
花老板吸了吸鼻子,推开他的头,“别想就这么蒙混过关,你给我记住了。”
说着他拉过城风的手,指着上面的戒指,“带上戒指,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不经过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让你受伤。”
城风开心失笑,“好,都听你的。”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这个呆子一定不知道这戒子是自己设计的,更不知道它真正的涵义。
看来明天应该让某些人了解一下,它代表的真正意义。
晚上折腾到十二点多,最终俩人只是清白的亲了亲,便相拥着一觉睡到天亮。
城风起的稍早,做好早餐才喊醒了花老板。俩人相对而坐,正你侬我侬的吃着,门口却响起了不合时宜的门铃声。
城风将花老板投喂的煎鸡蛋慢条斯理的咽下去,才转身寒着脸走过去点开通话键。
“表哥,听说你昨天被老爷子抽了?”
乔巴激动的大嗓门爆竹一样炸过来,震的人耳朵疼,连餐桌上的花老板都被激的停下了动作。
城风偏了偏头,果然是这个烦人精!他一字一顿,“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否则......”
“放他进来呗。”花老板放下筷子,笑的一脸不怀好意,来的正是时候。
城风被打的皮开肉绽,这家伙倒是中气十足,精神抖擞,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哥,你的亲弟弟来咯,快给我展示展示你的伤。”
乔巴人在走廊里,声音就穿透进屋里,荡漾着兴奋的光波。
平时都是自己挨揍,这次终于老天开眼,也让城风挨了一回打,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啊!
啊哈哈哈......乔巴心里乐开了花,掩饰不住的快乐飞扬在嘴角。
“原来乔巴小弟这么关心你哥啊?还真是要谢谢你哟!不过,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花老板一边将手里不太好吃的面包边,不敬意的往城风嘴里塞,一边意有所指的跟乔巴说话。
城风一脸满足的吃下,又意犹未尽的看着剩下的另一半。
“还要吃?”
花老板勉为其难的将剩下的另一半面包也递到他嘴边,“边缘有点干巴。”
城风又一脸享受的吃进了嘴里,“今天有失水准,明天一定烤的更好。”
乔巴荡漾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就被眼前的狗粮糊了一脸。
跟这俩人的腻歪相比,自己那点幸灾乐祸的快乐,简直啥也不是!
“哎呀,花老板?你啥时候过来的?是来看我哥的?”我的天,这是不远千里,护夫来了?
“怎么?风哥被打了,我还不能过来看看?你这是不欢迎我?”
花老板抽了张纸巾擦去城风嘴角的面包屑,眯缝着眼看着乔巴。
乔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这笑里藏刀的气场,是要手撕绿茶?呸呸呸,是要手撕老爷子啊!
“那不能够,怎么可能不欢迎呢?要是知道你来,肯定抬着八抬大轿去迎接啊!”
乔巴叼起一块面包,心里嘟囔着,果然来者不善!看来花老板跟老爷子势必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对决。
自己这条小命可经不起表哥再摔几次,更经不起老爷子抽鞭子,帮谁都是错,还是想办法躲远点好。
“哥,你手艺真不错,这面包烤的外交里嫩,甚是可口。”乔巴试图通过打哈哈蒙混过关。
花老板把剩下的面包推到乔巴面前,“喜欢就多吃点,毕竟过了今天,被老爷子问罪,可就......”
嗯?乔巴抬头,瞪大眼睛看着花老板,被老爷子问罪?这是什么意思?
是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不对,是准备祸水东引?
难道这对奸人夫夫为了保护自身的清誉,要将所有罪责推到他的身上?
乔巴脑袋里分分钟上演一场表弟嫉妒表哥才能,用尽肮脏手段将其带上邪路的家族内斗大戏。
难道他们要跟老爷子说,是他怂恿城风喜欢的男人?
他乔巴才是那个诱导城风走上邪途的罪魁祸首?
天呐!乔巴慌张的捂住嘴巴,这事要是老爷子和姨妈真信了,不仅工作没了,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老爷子那一柜子的陈年藤鞭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浑身打了个寒颤,咕咚一声咽下嘴里的面包。
“花老板,我对你和表哥可是忠心耿耿,坚贞不二......此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你们万万不能随随便便就抛弃我啊!”
城风:这倒霉弟弟谁要谁领走,多看一秒都嫌烦。
花老板:既然这么上套,不利用白不利用。
花老板露出邪魅一笑,“我跟你哥可什么都没说,你这忠心表的挺莫名啊?”
乔巴心里mmp,妖孽啊!从刚恋爱那会儿就开始坑自己,到现在了还在坑。这招人一笑里,不知道藏了多少让他皮开肉绽的坏水。
城风收拾好餐具端到厨房放进洗碗机。乔巴知道今天铁定是逃不了的,乖乖挪到花老板旁边,“哥嫂,有啥吩咐您就直说吧。”
“哥嫂?”这个称呼听着很顺耳。
城风挑挑眉,觉得今天的洗碗机看着挺顺眼,连垃圾桶里的垃圾都变得比平时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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