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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念
正如地下室的資料中所寫,每個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瞳術的能力都有所微妙不同。我本身幻術一般,月讀方面不怎樣,天照卻能放出火海來;至於真正的天才鼬嘛,本身能力已經很強,萬花筒寫輪眼倒也很平均。姑不論怎樣,我的心病也不過讓我在看待事物時奇怪又扭曲,又不會有暴力傾向,這種小問題實在可以在離開木葉後再慢慢解決。
離開木葉,先要找個地方安頓好鼬與佐助。佐助對鼬的不原諒是理所當然的,故此有著隨時隨地離開鼬的可能性,而以鼬的弟控,大概只會默然放行。因此非找個地方安頓下來,讓佐助複寫鼬複寫回來的千鳥不行。至於原因嘛,自然是一代變態大蛇丸叔叔會把離巢的佐助拐掉的關係了。只要佐助學會千鳥,將來把佐助小朋友安然無恙地從蛇口搶回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木葉方面,他們不可能公開宣佈宇智波叛逃,只會派追忍暗地裡追殺。因為木葉不可能讓其他勢力得知世上最後的幾對寫輪眼流亡在外,隨時有被奪取的可能,故此只可能私下來派人來了。佐助在蛇嘴邊我不擔心,因為大蛇丸被我陰了沒了一隻手,絕對早就換了身體。未來的日子裡要把佐助叼到口,也是三年後的事了。換句話說,佐助要是離家出走,那麼這三年裡三忍之一中的大蛇丸就會當他的保鑣了,可喜可賀。至於鼬,木葉抓得到他才奇怪。
最後讓我傷腦筋的,就是腦袋抽風的斑所暗中率領的拯救世界組織,曉。曉裡的成員一個一個的打我是不怕,最怕他們一堆的衝來圍毆我……嗯,好吧,我承認我其實是不怕他們的。
我不討厭殺人,也不討厭被殺。戰鬥不過是一種引發任何事情的過程,所以我也不討厭戰鬥。不,與其說是『不討厭』,不如說是『沒什麼好討厭』來得正確。
我不怕死,也不怕鼬死,我只怕鼬比我早死。因為鼬對我而言是超越世間一切事物的存在。
對我來說,世間萬物都是可以破壞、殺死的。是物件就破壞,會動會呼吸就殺死,沒什麼好猶疑的。雖然我知道殺人是錯的,破壞是不對的,但我就是能毫無罪惡感地下手。道德對我而言,不過是自我規範,想守就守,想犯就犯,沒必要問為什麼——因為那很蠢。即使是小夜子,帶土,父親,或是佐助,雖然殺了會難過,但還是能下得了殺掉。人事物皆一視同仁,沒有什麼下不了手——包括我自己。
只有鼬是不同的。
這絕對不是因為我腦子進水,覺得戀人這種存在不能殺。而是即使想殺也殺不了——這無關他的強與弱。對戰練習中,我曾經跟他打過很多次。我能下重招,把人打很痛,就是打不中鼬的要害。
身體自動迴避了鼬的要害。
這就是愛的威力嗎?鼬說過我是愛他的,我也是認為自己是愛他的。但是我的價值觀似乎有丁點兒扭曲了。更正價值觀後,我可能會不能殺很多人。
可能不能自保,可能不能保護鼬。甚至可能殺得了鼬。
為了愛而殺人,是對還是錯?現在的價值觀還未更正,我不知道。
要殺斑,或者迴避劇情,都會死很多人。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更改價值觀,實在相當愚蠢。因為有時候,價值觀往往會動搖信念。
或許,等一切風平浪靜後,才來治我的小毛病?
我戚著眉邊走邊這樣思考著,走在佐助的左手邊。而為防佐助逃走,鼬則是在佐助右邊走著。在通往南賀川的道路上,我感到不安。我想望著鼬的紅眼睛,我想鼬牽我的手。可是我們之間夾了個佐助。
「你們,如果怨念我當你們的電燈泡就放了我罷。」大概是被我的視線惹煩了,小酷哥佐助如此說著,冷冷加了一句,「另外,雖然是在趕路,但你也注意一下別把大腿露出來吧,大小姐。」
我先默上三秒。
三人中作大小姐打扮的人只有我,所以很明顯佐助諷刺的人是我。而佐助說『我們』在怨念而不是我在怨念,難道是鼬也在怨念不能跟我一起走嗎?
停下腳步朝鼬一看,鼬立即回頭望我……的大腿。原來鼬在怨念佐助是因為他擋著鼬看我趕路時不小心露出來的大腿?
好吧,我的分析、不安、愁思全都跑光了。猥瑣叔果然好本領啊!(紅著臉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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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人就是知道,我患了個麻煩病。
平日沒事很好,發作時什麼也做不了,於是文就放著了很久。
這次發作斷續的也有一個月,情況似乎也不怎麼好。由於包子我不想住院,所以這個文也有可能因為包子隨時掛掉而成坑。
嘛,人是不知道禍事從天而降,意外也好自殺也罷病也是一樣。機率都一樣。
包子沒事時會更新,沒更新時代表不是電腦抽就是包子抽。這種時候請適量的催催文,讓包子振作起來。如果催了包子也沒更,那麼請耐心等待,兩個月內更新代表之前電腦壞了,一年沒更代表包子可能掛了,放棄追這個文吧。
在這裡說這些看起來像遺言,其實我是不會寫遺書就去死的類型。我只是先在這裡交待罷了。
因為有讀者催文了,所以我更新了。其實我現在的情況糟透了。他催文前我正坐在窗邊思考死亡的瞬間以及人生的美好呢。我該感謝他,他讓我振作努力活下去。
嗯,說這些太沉重了,大家既不愛看又惹人煩。所以,千言萬語的話語就不說了。
其實我說了這麼多,我只是想對在群裡催文的知名不具某人——是的,就是你,真的很感謝你。雖然你覺得是小事,但你的確救了我一次。不用懷疑,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