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不断

　　Q101：对方最像哪个季节？
　　纪书漾：冬天？外表看着冷，其实内心很暖，像壁炉。也像……能包容一切、覆盖一切的雪。
　　纪时泽：夏天。热烈，直接，充满能量。有时候……有点灼人，但离不开。
　　Q102：如果你们的故事拍成电影，希望谁来演对方？
　　纪书漾：(认真打量纪时泽)这个……难找。得找个特别帅，气质特别干净清冷，但眼神里又得有温柔和故事的男演员。关键还得有那种‘爹系’的可靠感！哥，你觉得谁演我合适？
　　纪时泽：(想都没想)不用演。你就是你。没人能演。
　　纪书漾：(愣住，随即笑开)哥！你这回答犯规了！
　　陈飞宇：(兴奋)演我！那必须得是阳光帅气型男！彭于晏？吴彦祖？小林你呢？演你的得是那种高冷学霸禁欲系…胡歌？靳东？
　　林一啸：(直接忽略选角问题)陈老师，我们不合适拍电影。下一个。
　　Q103：最想对十年前的对方说什么？
　　纪书漾：(看着纪时泽，眼神温柔)“哥，别怕。也别总想着一个人扛。以后会有我陪着你，爱着你，赖着你。我们会有一个特别特别好的家。还有……少喝点咖啡，对胃不好。”
　　纪时泽：(沉默良久，握住纪书漾的手)“书漾……辛苦你了。还有……谢谢。谢谢你没放弃，谢谢你……拉住我。”以及……(顿了一下)“辣条少吃，真的伤胃。”
　　纪书漾：(又感动又想笑)最后一句多余！
　　Q104：谁是更好的司机？
　　纪书漾：他！稳得一批！坐他的车我能睡着！我开车？他说我像开碰碰车，总急刹。
　　纪时泽：嗯。安全第一。他开车……容易分心跟我说话。
　　纪书漾：跟你说话还有错了？
　　Q105：用一个词形容你们对未来的期待。
　　纪书漾：长久。平平淡淡，细水长流的那种长久。
　　纪时泽：同行。一直走下去。
　　陈飞宇：(难得正经了一下)挺好。真的。小林，咱俩也得…好好过。
　　林一啸：(轻轻“嗯”了一声)好。
　　Q106：谁更“路痴”？导航依赖程度如何？
　　纪书漾：(指自己)我！轻度路痴！去陌生地方必开导航！不然容易绕圈！但我哥是活地图！方向感超强！跟他出门不用带脑子！
　　纪时泽：(证实)嗯。他导航依赖严重。我…还行，记路。
　　陈飞宇：(自豪)我方向感贼好！医院哪个犄角旮旯都门儿清！小林就…(看向林一啸)
　　林一啸：(坦然)我依赖导航。尤其在不熟悉的路段。陈老师方向感好，但开车容易冲动变道，导航也救不了。
　　陈飞宇：(辩解)那叫灵活驾驶！
　　Q107：对方最让你受不了的“小毛病”是什么？（无伤大雅但很烦的那种）
　　纪书漾：(叹气)他太爱干净！有点洁癖！回家必须立刻换家居服，洗手要洗两三遍，床单两天一换…跟他比起来我像个野人！还有，他挤牙膏非得从尾巴开始挤，我随手一捏他就皱眉！
　　纪时泽：(也叹气)他…东西随手放，永远找不到。袜子经常只剩一只。还有，看视频喜欢外放，声音很大。
　　纪书漾：(反驳)外放才有气氛！戴耳机多憋屈！
　　陈飞宇：(找到共鸣)对对对！小林也是！洁癖加强迫症！我书桌稍微乱点他就浑身难受！还有！他连我手机APP图标都要按颜色分类排列！至于吗！
　　林一啸：(平静)整洁有序提高效率。陈老师你的手机桌面一言难尽……
　　Q108：谁更“戏精”？会在什么场合“演”？
　　纪书漾：(当仁不让)我！我戏可多了！比如装胃疼想骗口辣的，装可怜想多要点零花钱，装生气想让他哄我…(被纪时泽弹了下额头)嗷！还有！在老陈面前秀恩爱的时候，演技巅峰！
　　纪时泽：(无奈)他。场合不限。我…通常是被迫配合演出。或者…(看了一眼陈飞宇)配合他演“突发头晕”。
　　陈飞宇：(拍胸脯)说到演戏！我可是那次求婚大戏的男二号！演技炸裂！把小漾吓得脸都白了！小林，你作证！
　　林一啸：(点头)嗯。陈老师当时…表演痕迹过重。书漾哥主要是关心则乱。
　　陈飞宇：(不满)喂！小林！你到底哪边的！
　　Q109：如果你们的孩子（假设有）只能继承对方的一个特质，你希望是什么？
　　纪书漾：(认真)继承我哥的沉稳和责任心！遇事不慌，有担当！这太重要了！
　　纪时泽：(同样认真)继承他的…生命力和热情。像个小太阳，永远有冲劲，不怕困难。
　　陈飞宇：(插嘴)等等！孩子？你们想那么远？老纪你想要孩子了？
　　纪时泽：(摇头)假设性问题。没有计划，而且人造子宫也不成熟。我们并没有足够能力养育一个孩子，养育一个孩子需要给孩子足够的爱，足够的金钱。
　　纪书漾：(搂住纪时泽)我们有彼此就够了！对吧哥？
　　纪时泽：(嗯了一声)
　　陈飞宇：(问林一啸)小林，咱俩的孩子呢？继承啥？
　　林一啸：(思考一秒)继承我的智商。继承你的…健康体魄和乐观。(顿了下)也是假设。
　　Q110：谁更“招桃花”？如何处理烂桃花？
　　纪书漾：(指着纪时泽)他！必须是他！纪医生！(得意)处理还不简单！我往他旁边一站，戒指一亮，宣示主权！眼神杀退情敌！
　　纪时泽：(扶额)…没那么夸张。通常保持距离，明确拒绝。或者…(看了一眼纪书漾)他会替我“解决”。
　　纪书漾：对！我效率高！你呢哥？我有没有烂桃花？
　　纪时泽：(淡淡)你律所那个实习生？还有上次酒会一直找你搭讪的客户代表？(眼神扫过来)我看你处理得挺“热情”。
　　纪书漾：(立刻表忠心)那都是工作！哥！我心里只有你！日月可鉴！
　　陈飞宇：(好奇)小林，你有烂桃花吗？
　　林一啸：(推眼镜)没有。我很明确。陈老师你比较招摇，上次联谊…
　　陈飞宇：(赶紧打断)诶诶诶！打住！那都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心里只有小林老师！
　　Q111：对方在你家人（如果知道的话）或好友（如我们）眼里是什么形象？
　　纪书漾：(笑)在飞宇哥眼里，我哥大概是“闷葫芦”、“管太宽”、“但靠得住”吧？在小林眼里…(看林一啸)是不是“值得尊敬的前辈”？
　　林一啸：(点头)嗯。时泽哥专业严谨，值得学习。书漾哥…很维护时泽哥。
　　纪时泽：(看向陈飞宇)在飞宇眼里，书漾大概是…“欠揍”、“秀恩爱狂魔”、“但本质不坏”。在小林眼里…(看林一啸)“聪明”、“有活力”、“但有时冲动”？
　　林一啸：(再次点头)嗯。概括准确。
　　陈飞宇：(补充)在我眼里，小漾还是我的好兄弟！虽然重色轻友！老纪嘛…是兄弟也是…咳，小漾他家属！小林在我家人眼里？(挠头)
　　我爸妈好像挺喜欢他的，觉得他稳重可靠，能管住我…
　　林一啸：(补充)伯父伯母觉得陈老师…心地善良，就是需要人看着点。
　　陈飞宇：(瞪眼)喂！
　　Q112：谁更“持家”？谁是“剁手党”？
　　纪书漾：(指纪时泽)他！绝对的持家小能手！记账清晰，货比三家，买啥都要看性价比！我就…(嘿嘿笑)看到喜欢的，或者觉得他需要的，就容易冲动消费。
　　纪时泽：(承认)嗯。我管账。他…消费观比较随性。不过…(看了一眼纪书漾)给他自己买衣服倒挺抠门，给我买就大方。
　　纪书漾：(理直气壮)那必须！我哥值得最好的！
　　陈飞宇：(看向林一啸)小林，咱家谁管账？我是不是也挺持家的？
　　林一啸：(平静)我管账。陈老师你…属于需要被管控的“高风险剁手党”。尤其是一堆游戏设备。
　　陈飞宇：(无法反驳)
　　Q113：如果对方变成一种食物，你觉得是什么？为什么？(陈飞宇)
　　纪书漾：(看着纪时泽笑)我哥啊…像…上好的普洱茶。初尝有点清苦，有点苦涩，但越品越有回甘，醇厚温润，让人心安。而且…提神醒脑，有益健康！
　　纪时泽：(被这比喻弄得有点无奈，想了想)他…像刚出炉的糖炒栗子。外壳有点硬有点扎手，剥开里面是热乎乎、甜滋滋的。闻着香，吃着暖，容易上瘾。就是…吃多了上火。
　　纪书漾：(抗议)我哪里上火啦！
　　陈飞宇：(问林一啸)小林，我呢？像什么好吃的？
　　林一啸：(认真思考)…薄荷糖。提神，清爽。有时…过于刺激。
　　陈飞宇：(追问)那你呢？你像啥？
　　林一啸：(不假思索)白米饭。日常，必需，平淡。
　　陈飞宇：(不满)啊？太普通了吧！换一个！
　　林一啸：(摇头)不。就是白米饭。下个问题。
　　Q114：谁更擅长修理东西（小到家电，大到心情）？
　　纪书漾：(指纪时泽)他！我哥动手能力超强！家里水管灯泡小家电，他都能搞定！修心情？(笑)他更擅长！一个眼神，或者一顿饭，啥坏心情都能治好！
　　纪时泽：(摇头)修东西还行。修心情…主要是他自我调节能力强。他擅长…(看纪书漾)用耍宝或者死缠烂打的方式。
　　陈飞宇：(问林一啸)小林，你肯定啥都能修对吧？机器和心情都行？
　　林一啸：(实事求是)机器故障需要看说明书和工具。心情…(看陈飞宇)你通常不需要我修，自己蹦跶几下就好了。
　　陈飞宇：(得意)那是！我心态好！
　　Q115：对方最“幼稚”的一面体现在哪里？
　　纪书漾：(笑)他可幼稚了！跟我抢电视遥控器！赢了还得意！偷偷把我藏的辣条换成苏打饼干！还有！下棋输了会板着脸不说话！可好玩了！
　　纪时泽：(反击)他。看动画片能笑出声。玩手游输了会骂队友（虽然静音）。还有…
　　(看向陈飞宇)和飞宇凑在一起的时候，智商和行为模式集体退化到小学生水平。
　　陈飞宇：(抗议)喂老纪！人身攻击啊！小林，你说！我幼稚吗？
　　林一啸：(沉默两秒)…你和书漾哥讨论皮肤哪个好看的时候，比较…童心未泯。
　　陈飞宇：(选择性忽略)看！小林都说我童心未泯！是优点！
　　Q116：谁更“记日子”（纪念日、生日等）？
　　纪书漾：(举手)我！必须是我！我哥的生日、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求婚纪念日…所有重要日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还会提前策划！
　　纪时泽：(承认)嗯。他记性好。我…只记得他的生日和…(摩挲着戒指)这个日子。其他…他会提醒我。
　　陈飞宇：(问林一啸)小林，你记得我生日吗？
　　林一啸：(点头)7月15日。记得。其他纪念日…(看陈飞宇)你记得就行。
　　陈飞宇：(满意)这还差不多！
　　Q117：谁更“有音乐/艺术细胞”？
　　纪书漾：(摇头)我俩都…五音不全。唱歌要命。艺术细胞？我欣赏水平还行，我哥…(看纪时泽)大概只对解剖图谱和手术图谱感兴趣？
　　纪时泽：(点头)嗯。没有。他…至少会画画小时候的简笔画。
　　纪书漾：(想起黑历史)别提了！我画的火柴人被你嘲笑了一年！
　　陈飞宇：(得意)那我比你们强点！我KTV麦霸！小林！你呢？会啥乐器不？
　　林一啸：(摇头)不会。听歌…比较杂。
　　Q118：对方最让你有“安全感”的举动是什么？(林一啸)
　　纪书漾：(眼神温柔)很多。比如他值夜班回来，不管多晚，会先轻轻来卧室看我一眼。比如在外面，人多的时候会下意识把我护在里侧。(握紧纪时泽的手)
　　纪时泽：(回握)…他喝醉了，或者不舒服的时候，会无意识地一直抓着我的手，抓得很紧的时候。还有…他说“哥，我在呢”的时候。
　　陈飞宇：(有点感动，看向林一啸)小林，你呢？我啥时候让你有安全感？
　　林一啸：(看着陈飞宇，认真道)…你眼神专注又坚定的时候。还有…(声音低了些)你说“小林老师，我罩你”的时候。虽然通常不需要。
　　陈飞宇：(心花怒放)嘿嘿！那是！哥说到做到！
　　Q119：模仿一下对方说情话（或最常说的话）的样子和语气。
　　陈飞宇憋着坏笑，纪书漾和纪时泽都面露难色。
　　纪书漾：(清清嗓子，板起脸，模仿纪时泽的冷淡腔调)“书漾，吃饭。”
　　“书漾，别闹。”
　　“书漾，早点睡。”(然后突然变脸，笑嘻嘻地凑近纪时泽)“哥~我最爱你了！”
　　纪时泽：(看着纪书漾，眼底有笑意，然后他稍微坐直，目光专注地看着纪书漾，声音低沉平缓，没什么起伏，却带着奇异的认真)“…嗯。知道了。”
　　“…在呢。”
　　“…管定了。”(停顿一下，补充)“…我的。”(最后两个字声音很低，但很清晰)
　　纪书漾被最后两个字弄得脸一红，忘了自己在模仿。
　　陈飞宇和林一啸也愣了一下，没想到纪时泽能这么直接。
　　陈飞宇：(鼓掌)哇哦！老纪！最后那句杀伤力满分！小漾脸都红了！小林！该你了！模仿我！
　　林一啸：(为难地皱眉，看着陈飞宇期待的眼神，硬着头皮，试图模仿陈飞宇那种大大咧咧又带点撒娇的语气，但显得非常生硬不自然)“小林~你看我新球鞋帅不帅？”
　　“林老师~晚上吃火锅呗？”
　　“…爱你哟！”(最后三个字几乎是挤出来的，说完自己耳朵先红了)
　　陈飞宇：(先是大笑，然后感动)哈哈哈小林你学得一点都不像！不过…“爱你哟”这句…再说一遍呗？
　　林一啸：(恢复面无表情)下个问题。
　　Q120：你们觉得“爱”对方，和“管”对方，冲突吗？
　　两人都认真思考了一下
　　纪书漾：(先开口)不冲突啊！因为爱他才想管他，怕他不好好吃饭，怕他太累，怕他生病。
　　也因为爱他，才心甘情愿被他管着，知道他管我是为我好。
　　这种“管”，跟小时候老师家长那种管不一样，是…(想词)
　　是绑定，是责任，也是特权！只有他能管我，我也只想被他管。
　　纪时泽：(点头，补充)嗯。爱是本能，管是方式。
　　因为在意，所以干涉。他的“管”，有时候是关心则乱，有时候是…(看了一眼纪书漾)
　　撒娇。我的“管”，是习惯，也是…承诺的一部分。界限在于尊重。
　　管的是健康、安全、底线，不是剥夺他的自由和选择，他先是他，才是我的爱人。
　　陈飞宇：(若有所思)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小林管我，我也挺受用的…虽然有时候嫌他啰嗦。
　　小林，你呢？觉得冲突不？
　　林一啸：(简洁)不冲突。管是关心的延伸。只要在合理范围内。
　　Q121：问对方一个你最想问的问题吧！（自由发挥）
　　(陈飞宇和纪书漾立刻眼睛放光，摩拳擦掌)
　　陈飞宇：(抢先对纪书漾发难)小漾！老实交代！你哥那方面技术怎么样？进步大不大？！(问完立刻躲到林一啸身后)
　　纪书漾：(瞬间脸红到脖子根，抄起抱枕砸过去)陈飞宇！你找死啊！这是能问的吗？！我哥的技术当然是宇宙无敌…唔！(被纪时泽用一个苹果堵住了嘴)
　　纪时泽：(脸黑如锅底，眼神冰冷地射向陈飞宇)陈飞宇，下个月你的手术排班…
　　陈飞宇：(立刻怂了)别别别！纪副主任！纪大佬！我错了！开玩笑！纯属玩笑！小林救命！
　　林一啸：(无奈地拉住陈飞宇，对纪时泽道)时泽哥，别理他。陈老师，坐好。
　　纪书漾啃着苹果，愤愤地瞪着陈飞宇。纪时泽揉了揉眉心。
　　林一啸：(转向纪书漾和纪时泽，问出自己真正想问的)书漾哥，时泽哥，你们觉得…像我们这样的关系，要长久走下去，最重要的是什么？
　　问题让客厅安静下来。纪书漾拿下苹果，纪时泽也放下手，两人都认真思考。
　　纪书漾：(先开口，语气坚定)信任。毫无保留的信任。信他不会走，信他为我好，信我们能一起扛过所有事。
　　纪时泽：(握住纪书漾的手)坚持。还有…沟通。路不好走，诱惑和压力都多。认定了一个人，就别放手。有想法，别憋着，说出来。哪怕吵架，也比闷着强。
　　林一啸：(认真点头)明白了。谢谢。
　　陈飞宇：(也收起玩笑，小声对林一啸说)听见没小林？信任！坚持！沟通！咱俩也得做到！
　　林一啸：(看着陈飞宇，轻轻“嗯”了一声)好。
　　Q122：爱，自由，金钱，生命，按重要程度排序？
　　纪书漾：我先来！爱＞生命＞自由＞金钱！（转头看纪时泽）哥你别瞪我，我就是觉得没你活不下去！生命第二是因为得活着才能爱你，自由第三...反正被你管着也挺好，钱？够花就行！
　　纪时泽：（平静地）生命＞爱＞自由＞金钱。（在纪书漾哀怨的目光中补充）人死了爱就没意义。
　　活着才能继续爱你。自由...（瞥了眼纪书漾拽着自己衣角的手）现在这样就行。
　　陈飞宇：（哈哈大笑）到我了！自由＞生命＞爱＞金钱！（翘起二郎腿）谁也别想管着老子！生命第二是底线，爱嘛...（突然被芒果干砸中）喂！小漾你干嘛！
　　林一啸：（轻声）爱＞生命＞金钱＞自由...（推了推眼镜）
　　遇到值得的人，自由可以妥协...（突然意识到说漏嘴似的闭嘴）
　　纪书漾：（指着陈飞宇）看看！这才叫注孤生的排序！
　　陈飞宇：（把芒果干扔回去）要你管！老纪你管管他！
　　纪时泽：（按住躁动的纪书漾）...安静。
　　纪时泽起身去厨房，身后跟着嚷嚷“哥你居然不把爱放第一”的纪书漾。
　　客厅里，陈飞宇挠着头嘀咕“我排序怎么了”，林一啸默默把写着他名字的那页折了个角。
　　我们第二天再见吧！
　　因为此后会有无数个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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