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爱笑的布鲁斯运气不会差

　　“我有一个坏消息和好消息。”迪克在调查完房间后开始了俗套的环节。
　　“说坏的。”骂完夜枭神清气爽的理查德开口。
　　“那台能够通往平行世界的机器死机了，我检查了一下，是没能量了。如果要分析它的使用能源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除非爱丽丝他们能自己找回来，否则我们可能见不到他们。”
　　“夜枭终于把自己走丢了，那可真是个好消息。”理查德继续阴阳怪气道，阿尔弗雷德只是看着不做任何评价。“那么坏消息呢？”
　　“我在电脑里找到了便携式平行世界穿梭器的设计图纸，我已经通过装甲内定系统已经连接上传终端。但遗憾的是我看不懂，我们可能需要找到卢瑟才能解决问题。我才是这份设计图是一个好的交易品，能让我们钓出卢瑟。”
　　“那你可小瞧卢瑟对犯罪辛迪加的讨厌程度了。”理查德按下接受，进度条很快到达了满格，但打开却还是因为数据量过大出现卡顿。

　　“好消息。”理查德看着屏幕上显示<匹配成功>的文字，“你的设计图很有用，我能制作我们需要的仪器。能源问题有点麻烦，但还能处理，这涉及到犯罪辛迪加。
　　犯罪辛迪加对政府的负隅顽抗很不满，所以他们中的聪明人决定模仿人类，对人类进行核威慑。于是他们一致通过了三号提案，量子本态炸弹，能够直接炸毁一整个行星。你应该猜的出来，提案和负责主持建设的都是夜枭。”
　　“那你在其中又是什么定位呢？”迪克不动声色地提问。
　　“我是微不足道的一颗棋子。”理查德盯着解析的进度条：“其实夜枭不喜欢让我参与犯罪辛迪加的事物，但炸弹的设计确实有一部分出自我。
　　比如倒计时是逐渐减少的小鸟、临爆炸前会有多余的询问框、系统的启动提问是夜枭的生日……都是些没用花里胡哨的设计，夜枭没有删除，只是笑我太幼稚。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和夜枭真的是家人，现在事实证明，在哥谭你除了自己外没有第二个可以信任的人。”

　　但夜枭很信任你，他甚至在盔甲里装了可调节的增高垫，外骨骼也是需要DNA认证启动，他在自己的系统里录入了理查德的DNA。迪克正因此才能成为冒牌夜枭，但迪克没有说，因为他知道，理查德其实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不想面对。
　　理查德在愤怒、在害怕、在恐惧。他愤怒于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害怕自己不够重要，恐惧自己会被替代失去理由价值。
　　家庭↑……家庭↓……家庭→
　　迪克理解另一个自己。所以他选择不对这段扭曲的亲情作任何评价，他知道总有一方会选择妥协，或许是狡猾的猫头鹰、或许是别扭的理查德，他们总会和好。就像他和布鲁斯，他们总是一家人。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真是个好消息。看起来我们有办法追着他们去平行世界了。”迪克用毫无阴翳的欢快语调开口道，他听起来像是在笑。

　　依旧在角落保养刀具的达米安扫了眼理查德和他面前的电脑，对别扭的两个格雷森发出不屑的嗤笑声。真没出息，竟然会被情感所牵绊住，太愚蠢了。
　　此时的达米安还不知道，现在他的不屑迟早会在未来还给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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