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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派对
这一场派对要办两天一夜,在单泱的游轮上。
借着夜莺琴会的名头,顺便给单泱办了个欢迎会,毕竟单泱被单澪赶去非洲待了两三年,她好不容易回来了巴不得逮住单澪死命嚯嚯。
单泱靠在顶层的栏杆边上往下看,看她哥在底下招呼朋友和客人。
“你费尽心思想弄来的人也不一定会来吧?你什么时候玩这种概率游戏了?”
她穿着白色的西装连衣裙,深V的领口内是真空,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跟一边的赵愉笙搭话。
赵愉笙穿了条白色的丝绸礼裙,像个花瓶,腰掐的很细,裙摆处是开叉设计,她踢开裙摆走到单泱身边,跟着她一起往下看。
她今天脚上挂着两条碎钻链子,脖子上也带着蓝金色相交设计的蓝钻,克数不小,没经过垫色的珠宝颜色也依旧纯粹漂亮。
“他应该不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学校的邀请也发了商会的邀请也发了,他就算当个热闹过来凑凑,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顾虑。”
“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他身边那么多人都要来,这还是个半公开的派对,顺着问他一两次不也很正常吗?反正跟我又没关系,他就算过来凑个热闹也行。”
单泱从一边的服务员手里拿了香槟,顺手递给赵愉笙一杯,“这里可看不清,要不带你去监控室看?”
她们这一层是顶层,专门给单泱认识的朋友们玩的,那些生意伙伴和一些来凑数的学生企业家们在下两层,人的视力可还没好到百里开外,分清那么多人脸。
“让萧降在监控室呢,他盯着入口。”赵愉笙抿了口酒,咂咂嘴,“到时候看见小和了,他会跟我说的。”
游轮没航行,停靠在岸,除了客人之外还有百来名保镖和服务员在之中行动,安全性倒是不用担心。
“你哥怎么突然也要把派对办起来了?”
“小道消息,尉迟要搞个商会。”单泱挨着她耳侧,“我哥想跟尉迟合作呢,反正还有那么多生意要谈,直接做一场商业宴会得了。”
“太复杂了,搞不懂那些居心叵测的企业家。”赵愉笙笑了一声,摇摇头,把香槟一饮而尽,杯子放在一边的栏杆上,又躺回真皮沙发上。
顶层的环境也不小,在邮轮里面又装了个游泳池,除了水上乐园就是真皮沙发,单泱请的人也不少,一眼看过去也一堆人。
“要下水玩吗?”她一巴掌拍在赵愉笙屁股上跟她犯贱,“你瞧,小玉身边那个是谁?”
赵愉笙顺着她动作看过去,疑惑道:“宁随?怎么了?”
“昂,三年不见大变样啊?”
“你看上了?”
“那哪能啊。”单泱摊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随便你。”赵愉笙挥开单泱挂在她脖子上的手,“你收敛点,不然你又要被你哥搞到天南地北去了,你不是才从非洲回来。”
“又不是真的非洲。”单泱也靠在沙发上,往后一仰,跟朋友挥了挥手,“不过也没差,他不给我钱哪里不是非洲。”
“这三年他真没给过你一分啊?你在外面不饿死?”赵愉笙惊讶,单澪看上去不太像是把妹妹扔在外面不管不顾的那种人。
“真没给一分。”单泱苦大仇深,“吃住行全叫人盯着,所有东西都叫别人安排了,一分钱都不过我的手。”
“太狠了这也。”
“然后我就跑了。”她摊手,“他怕我再跑第二次真死在外面了还是把我接回来了。”
“你别谈八个让人家再找上门来估计他是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
这里熟面孔很多,除了宁为玉和简河宁随他们,禾新微也在,就是一如既往的站在一边自己玩手机,孤立全世界,禾新微不爱跟别人接触,平日里身边就一个赵愉笙,眼下连赵愉笙都不理了,就更没人跟她玩了。
单泱跟禾新微关系也一般,没有赵愉笙好,人玩不玩是她们两个自己的事,单泱也没心情问。
“你跟那个薄与和,怎么说?”
“他谈恋爱了。”赵愉笙说到这里就有些烦躁,“我本来好端端追着人的,谁知道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你是正经追的吗?”单泱知道赵愉笙的性格,“没把人吓着吧?”
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那可是薄与和,绑架打人什么事都干了,还当众干的,宁为玉见了一次薄与和被他吓得都快留下心理阴影了,哪有那么容易被吓着。
她端着杯子,“长什么样啊?给我看看。”
“你这么好奇做什么?迟早会带你见的。”赵愉笙皱眉。
单泱本质上来说跟赵愉笙也是一类人,就喜欢招猫逗狗,“你是怕我看上了?”
赵愉笙瞪她,她又来给赵愉笙道歉,“错了,我没这意思。”
“那他那个对象,你打算怎么办?”
“要么分手要么我把人绑了送回北河去,反正我不可能让他留在小和身边的。”
她翘着二郎腿,昂贵的礼裙被她糟蹋对待,裙摆踢到一边,脚踝上挂着亮闪闪的钻石链子,千金大小姐,说话也不讲道理。
“北河的?那离得可真够远的。”单泱感慨,“我现在是真的很好奇薄与和长什么样了。”
下水的人换了泳装,上面这一堆人还是礼服,三三两两各玩各的,跟单泱玩的这一圈大多也是些二代,赵愉笙有自己的圈子,不跟杂七杂八的人玩,家里管得严,固定的娱乐方式也就那么几个,哪有单泱玩的疯,纸醉金迷这词套单泱身上才合适。
才回来几天,单泱身边又有了新欢,脸生,不认识,难怪单澪要把单泱严格管控住,不然难保她又生祸端。
她刚被喂了口酒就又凑到赵愉笙身边来,贴着她的耳朵讲话,“如果薄与和不跟你玩怎么办?赵愉笙?你别老挑硬骨头啊。”
“那就关起来。”她面色平平,把鬓发别过耳侧,露出个笑来,“又没亲人,朋友也少,他去哪不是我说了算?”
“就这么欺负人啊?”单泱笑的牙不见眼,“好缺德啊小笙,你哥知道了咋办?”
反正天塌下来萧降顶着,萧降顶不上还有萧至,别闹太大到爸妈面前有什么不能做的。
“我有钱有资本,他想要什么我都能给,还怕忘不掉那个姓沈的?”
萧降要给他的店至今都没签字呢,薄与和一直拖着,她连锦上华街那种月入千万的合作名额都能拿去给薄与和造势,谁能有她大方。
赵愉笙舔了舔嘴,盯着手机等萧降的消息。
要是这次没来,还要想个办法单独见一见那个沈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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