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不断

　　纪书漾和纪时泽坐在一起，陈飞宇和林一啸坐在对面，茶几上放着饮料和小零食。
　　气氛比第一期更放松，毕竟小林和老陈也“内部消化”了。
　　陈飞宇：(抢过林一啸手里的小本子，清了清嗓子)咳咳！观众朋友们！时隔多日，正式开机！感谢CCTV，感谢MTV，感谢……(被林一啸用手肘轻轻捅了一下)
　　欢迎回到由我们神外双杰——好吧，主要是我，陈飞宇，以及小林同志——主持的夫夫一百问第二期！
　　上期我们问到了50，这期从51开始！咳！感谢两位主角再次献身！纪，小漾，准备好了没？
　　小林，问题卡给我！
　　林一啸：(无奈地把问题卡递过去)陈老师，你收敛点。时泽哥，书漾哥，打扰了。
　　纪书漾：(靠在纪时泽肩上，笑嘻嘻)没事没事，小林医生客气啥，老陈你尽管问！反正我哥脸皮薄，我替他答。
　　纪时泽：(拍了下纪书漾的腿)我自己能答。开始吧。
　　Q51：滑雪那次，看到对方摔倒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心里骂了什么？
　　纪书漾：(立刻坐直)我先说！看到我哥…呃，看到时泽摔倒？不可能！我哥滑雪稳得很！那次是我差点摔了，是他冲过来接住我的！至于心里骂什么…(看向纪时泽，笑)当时光顾着心跳加速了，哪顾得上骂。
　　纪时泽：(淡定)看到他失控后仰，第一反应是冲过去拉住。没骂。
　　陈飞宇：小漾你呢？看到小林把我从雪堆里刨出来的时候？
　　纪书漾：(毫不留情地大笑)哈哈哈！我当时心里就：该！让你嘚瑟！还雪场小飞龙，摔成雪地笨甲虫！小林干得漂亮！
　　陈飞宇：(瞪了他一眼)纪书漾！友尽了！
　　林一啸：(推了推眼镜)只是觉得你太菜了，没骂。
　　陈飞宇：(捂胸口)小林！连你也！心碎了！
　　Q52：温泉那次，是谁先“动手动脚”的？
　　纪书漾和纪时泽同时沉默了一下，纪书漾耳朵有点红，纪时泽端起水杯喝水。
　　纪书漾：(眼神飘忽)这个…温泉雾气大，记不清了…是吧哥？
　　纪时泽：(放下水杯，面不改色)嗯。水汽重。
　　陈飞宇：(拍大腿)装！接着装！小林你看他们！肯定有鬼！那次你俩泡一个池子，我和小林在隔壁！
　　小漾你那个眼神，啧啧啧！老纪后来耳朵红了一晚上！老实交代，谁先撩的？
　　纪书漾：(梗着脖子)那叫增进感情！促进血液循环！对吧哥？而且…(突然压低声音，坏笑)
　　老陈，你和小林在隔壁动静也不小啊，“手往哪儿放呢冰死了！”我可听得清清楚楚！
　　陈飞宇：(瞬间炸毛了)纪书漾！那是小林在帮我按摩！正规的！你思想太龌龊！
　　林一啸：(耳根微红，语气依旧平稳)陈老师，冷静。下一个问题。
　　Q53：对方在滑雪场最帅的瞬间是？
　　纪书漾：(毫不犹豫)他冲过来稳稳接住我的时候！那个速度，那个眼神！帅炸了！
　　纪时泽：(想了想)他第一次成功滑下初级道，没摔，冲我挥手笑的时候。眼睛很亮。
　　陈飞宇：(看向林一啸)小林，我呢我呢？
　　林一啸：(看着陈飞宇，认真道)你…虽然摔了很多次，但每次爬起来都立刻继续练习，不放弃的时候。
　　陈飞宇：(感动)小林…还是你懂我！(转头对纪书漾)听见没！这叫毅力！不屈不挠！
　　纪书漾：(翻白眼)行行行，你最棒。
　　Q54：滑雪回来，家里多了什么“纪念品”？
　　纪书漾：一堆照片！
　　纪时泽：(补充)冰箱贴。他买的。
　　陈飞宇：(插嘴)还有呢？就没点…特别的？比如…(挤眉弄眼)
　　纪书漾：(装傻)什么特别的？哦！老纪没收的辣条算不算？还在车门杂物格里呢！哥，都过期了吧？能扔了吗？
　　纪时泽：(点头)嗯，早该扔了。
　　陈飞宇：(无语)…行吧。当我没问。小林，我们好像就多了张罚单，你最后回去的时候，咱俩开车超速。
　　林一啸：(平静)嗯。我交的。
　　Q55：如果对方变成雪人，你会先融化他哪个部位？
　　纪书漾：(眼神在纪时泽身上扫过，嘿嘿笑)那当然是…嘴巴！这样我就能亲…不是，就能让他说话了！
　　纪时泽：(瞥了纪书漾一眼)手。他手凉。
　　陈飞宇：(追问)为啥是手？
　　纪时泽：暖手。
　　纪书漾：(立刻抓起纪时泽的手捂在自己脸上)哥最好了！
　　陈飞宇：(看向林一啸)小林，你会融化我哪儿？
　　林一啸：(思考一秒)脑子。本来就没什么脑子。
　　陈飞宇：(哀嚎)小林！！！
　　Q56：一起做饭，最常因为什么小事拌嘴？(林一啸)
　　纪书漾：(抢答)切菜！他总嫌我切得大小不一！还有放调料！他非要精确到克！做饭又不是做实验！
　　纪时泽：(淡定)他总想偷放很多调料。还有，洗菜不认真。
　　纪书漾：哪有！我很认真！是你看得太仔细了！葱白上一点点泥都要我返工！
　　陈飞宇：(感同身受)对对对！小林也是！我洗个水果，他还能再洗800次！至于吗！
　　林一啸：(推眼镜)食品安全很重要，陈老师。
　　Q57：超市采购，谁负责列清单？
　　谁负责往车里塞计划外的东西？
　　纪书漾&纪时泽：(异口同声)我列清单/他塞东西。
　　两人对视，纪书漾吐舌头
　　纪书漾：好吧，清单是我列，但我那是龙飞凤舞的艺术！计划外…那叫发现生活的小惊喜！
　　纪时泽：清单他列，计划外的东西，大部分我会放回去。冰淇淋绝对不行。
　　陈飞宇：小林！你看！同款！我也是列清单的！但计划外…嘿嘿，我塞得比较隐蔽！
　　林一啸：(点头)嗯。所以我负责在结账前检查购物车。
　　Q58：对方偷偷藏零食/垃圾食品的“秘密基地”在哪里？
　　纪时泽：(了如指掌)书房最下面那个带锁的抽屉。钥匙在《刑法典》精装本的书皮夹层里。还有你那个背包夹层。
　　纪书漾：(震惊)哥！你怎么都知道？！《刑法典》你也翻？！
　　纪时泽：(平静)打扫卫生。以及，你藏东西的地方八百年没变过。
　　纪书漾：(转向陈飞宇，寻求安慰)老陈！你看他！
　　陈飞宇：(幸灾乐祸)哈哈哈！小漾你道行太浅！小林！我的秘密基地呢？
　　林一啸：(慢条斯理)值班室更衣柜，左上方角落，用纱布包着。枕头芯里。
　　陈飞宇：(石化)…小林医生，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Q59：如果被邻居/不太熟的同事看到你们牵手或亲密举动，谁会更紧张？
　　纪书漾：(挺胸)我不紧张！看见了就看见了！我巴不得…(被纪时泽看了一眼，声音小了点)…反正我不怕。
　　纪时泽：(握着纪书漾的手，手指摩挲了下戒指)以前会有点…不自在。现在，习惯了。戒指戴着，没什么好怕的。
　　陈飞宇：(小声对林一啸)听见没小林，要向老纪学习这种淡定！
　　林一啸：(低声)陈老师，我还在规培期，影响考核评分。低调。
　　陈飞宇：(撇嘴)哦…知道了，林老师。
　　Q60：给对方起的专属昵称或爱称是什么？（除了名字和“哥”）
　　纪书漾：(有点不好意思，凑近纪时泽耳朵，用气声飞快地说)…宝贝儿。就…私下叫叫。
　　纪时泽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
　　纪时泽：(清了清嗓子)…没有特别的。就叫书漾。
　　纪书漾：(不依不饶)撒谎！上次我发烧你守夜，迷迷糊糊喊我什么来着？“崽崽”？
　　纪时泽：(立刻否认)你听错了。是“早点好”。
　　陈飞宇：(起哄)哦~~~崽崽~~~~老纪你深藏不露啊！
　　纪时泽：(瞪了陈飞宇一眼)下一个问题。
　　陈飞宇：(转向林一啸，期待)小林，你呢？叫我啥？
　　林一啸：(面不改色)陈老师。飞宇。
　　陈飞宇：(失望)就这？没点…特别的？比如…亲爱的？哈尼？宝宝？
　　林一啸：(沉默两秒)…陈老师，清醒一点。下一个问题。
　　Q61：谁更会撒娇？通常用什么方式？
　　纪书漾：(立刻举手)这题我会！当然是我！方式可多了！蹭脖子，拽衣角，拖长音叫“哥~”，还有…(被纪时泽捂住了嘴)
　　纪时泽：(无奈)他。方式…很烦人，但有效。
　　陈飞宇：(深有感触)小漾这技能点满级了！老纪你扛得住？小林你看我！我这样…(试图模仿纪书漾蹭林一啸，被林一啸用手抵住额头推开)
　　林一啸：(冷静)陈老师，你不需要撒娇。正常说话就行。
　　陈飞宇：(委屈巴巴)…哦。
　　Q62：对方做什么家务最让你受不了？
　　纪时泽：(斩钉截铁)洗碗。冲不干净泡沫。
　　纪书漾：(抗议)哪有！我很认真了！是你标准太高！
　　纪书漾：(反击)他晒衣服！永远分不清我的T恤正反面！袜子也经常只夹一只脚！还有！他叠的被子，那叫叠吗？那叫堆！
　　纪时泽：(辩解)早上赶时间。晚上反正要铺开。
　　陈飞宇：(找到知己)对吧对吧！小林也是！他打扫卫生太可怕了！犄角旮旯都不放过！我收拾完他觉得不合格，非要返工！累死个人！
　　林一啸：(理所当然)卫生死角容易滋生细菌，陈老师。
　　Q63：如果你们养宠物，会养什么？谁负责铲屎/遛弯？
　　纪书漾：(眼睛发亮)狗！大金毛！或者萨摩耶！又暖又帅！铲屎遛弯我来！保证训练得乖乖的！
　　纪时泽：(皱眉)掉毛。可能携带寄生虫。需要大量时间陪伴。目前…不合适。养好你自己就不错了。
　　纪书漾：(蔫了)哦…那…养猫？猫不用遛…
　　纪时泽：(依旧皱眉)猫抓沙发。也掉毛。
　　纪书漾：(不死心)那…养鱼？乌龟？
　　纪时泽：(总结陈词)现阶段，不建议增加任何需要分心照顾的生命。
　　陈飞宇：(同情地拍拍纪书漾)小漾，认命吧。老纪这关你过不了。小林，咱俩养个啥？
　　林一啸：(干脆利落)不养。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陈飞宇：(噎住)…行吧。夫夫齐心，一起拒绝宠物。
　　Q64：对方在你手机里的备注是什么？
　　纪书漾：(大方展示手机)看！“Aaaa.哥哥”！A多是为了置顶！贴心吧？
　　纪时泽：(也拿出手机，屏幕朝向众人)“Aaaa.小漾不听话”。
　　纪书漾：(抗议)喂！哥！我怎么就不听话了！
　　纪时泽：(收起手机)字面意思。
　　陈飞宇：(也亮手机)小林在我这是“小林老师”！后面还加了个emoji！专业吧！小林，我呢我呢？
　　林一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平静道)“陈飞宇”。后面是三个感叹号。
　　陈飞宇：(不满)三个感叹号？！啥意思？！我很让人抓狂吗？！
　　林一啸：(点头)嗯。提醒我保持耐心。
　　Q65：谁更挑食？对方会怎么“治”你？
　　纪书漾：(指纪时泽)他！超级挑！不吃内脏，不吃太油的，不吃太咸的，不吃太甜的…简直了！跟修仙似的！治他？(坏笑)我就故意点一桌子他“忌口”的，然后当着他面吃得倍儿香！馋死他！
　　纪时泽：(不为所动)没用。我不吃就是不吃。他挑食…(看纪书漾)胡萝卜、芹菜…会偷偷挑出来堆在碗边。我的方法是，把他挑出来的夹回去，看着他吃完。
　　纪书漾：(苦着脸)对…
　　陈飞宇：(心有戚戚)小林也是…我不爱吃青菜，他就默默把青菜夹到我碗里最上面，然后盯着我……
　　林一啸：(平静)膳食均衡是健康的基础，陈老师。
　　Q66：吵架后，通常谁先打破冷战？用什么方式？
　　纪书漾：(摸摸鼻子)咳…大多数时候…是我。方式嘛…蹭过去，没话找话，比如“哥，晚上吃啥？”或者直接耍赖抱住。
　　纪时泽：(承认)嗯。他先。我…会去做饭，或者给他倒杯水。
　　纪书漾：(补充)对！他做饭就是和好的信号！香喷喷的菜一端出来，啥气都消了！
　　陈飞宇：(好奇)那要是老纪真生气了呢？特别特别生气那种？
　　纪书漾：(难得认真)那就…安静待着，等他气消一点点，再凑过去认错。我哥心软，不会真不理我。
　　纪时泽：(没反驳，默认了)
　　陈飞宇：(看向林一啸)小林，咱俩好像…还没吵过大的？一般都是我单方面叭叭，你冷静分析，然后我就…没词儿了。
　　林一啸：(点头)嗯。情绪化不利于解决问题。陈老师你发泄完就好了。
　　Q67：对方最让你心动的“居家瞬间”是什么？
　　纪书漾：(眼神温柔地看着纪时泽)他系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的时候。特别专注，侧脸好看。还有…他累极了在沙发上睡着，眼镜都没摘的样子。就…很想抱抱他。
　　纪时泽：(沉默片刻)他窝在沙发里看卷宗，皱着眉头很认真的样子。或者…早上迷迷糊糊蹭过来找我的时候。
　　陈飞宇：(被甜到)哇哦…小林，你呢？我最让你心动的瞬间是啥？
　　林一啸：(认真想了想)你…在值班室累得直接趴在桌上睡着，手里还抓着半块没吃完的面包的时候。
　　陈飞宇：(愣住)啊？这…这哪里心动了？不是挺狼狈的吗？
　　林一啸：(眼神柔和了一点)很真实。你需要多休息。
　　陈飞宇：(挠头)…行吧，也算。
　　Q68：谁更怕冷？冬天睡觉谁抢被子？
　　纪书漾：我！我手脚容易冰凉！所以我哥就是我的天然暖炉！必须抱着睡！抢被子？(理直气壮)不存在！我整个人都贴着他，被子当然是我们共享的！
　　纪时泽：(证实)他怕冷。会无意识卷被子。所以冬天盖的被子会大一点。
　　陈飞宇：(羡慕)有道理！小林！我们冬天也换大被子！我怕冷！
　　林一啸：(无情拆穿)陈老师，你睡觉像在打军体拳，被子经常被你卷成麻花压在身下。不是怕冷，是睡相差。
　　陈飞宇：(尴尬)…我那是…睡眠中保持警惕！
　　Q69：对方最“口是心非”的时刻是什么？
　　纪书漾：(笑)那可太多了！比如我说“哥我胃不疼了”，其实还隐隐作痛，就为了能蹭口辣的。比如他说“没事，不用管我”，其实累得不行或者有点不舒服。还有！我说“哥这件新衬衫真好看”，其实是想让他多穿给我看！他说“还行”，其实就是很喜欢！
　　纪时泽：(无奈)…嗯。他尤其擅长最后一种。我说“别买那个，没用”，他买了回来，我说“浪费钱”，其实…他用着合适就好。
　　陈飞宇：(立刻对号入座)小林！听见没！老纪都说“其实用着合适就好”！下次我看中那双限量版球鞋…
　　林一啸：(打断)陈老师，老纪说的是衬衫。你的球鞋，是另一回事。
　　下个问题。
　　Q70：一起看恐怖片，谁更胆小？会往对方怀里钻吗？
　　纪书漾：(立刻挺直腰板)我不怕！我保护我哥！是吧哥？(眼神暗示)
　　纪时泽：(看穿不说穿)…嗯。他胆子大。看的时候会抓紧我胳膊。
　　纪书漾：(辩解)那是…投入！投入懂不懂！营造气氛！
　　陈飞宇：(嘿嘿笑)小林胆子才大！看啥都面不改色！我就…稍微有点点怕。一点点！所以…(往林一啸身边挪了挪)稍微靠近点，很合理吧？
　　林一啸：(点头)嗯。陈老师胆子小。可以理解。
　　Q71：如果对方突然失业/转行，你觉得TA适合做什么？(林一啸)
　　纪书漾：(认真思考)我哥？他那么细心，手又巧，还追求完美…去开个私房菜馆！再不行，当老师？他讲东西可清楚了，虽然有时候有点冷冰冰的。
　　纪时泽：(也想了想)他…嘴皮子利索，逻辑强，能忽悠…(被纪书漾掐了一下)…适合做销售？或者谈判专家？总之饿不死。
　　陈飞宇：(问林一啸)小林，我呢？我要是干不了医生了，能干啥？
　　林一啸：(不假思索)健身教练。或者…儿童乐园管理员。精力旺盛，喜欢玩。
　　陈飞宇：(眼睛一亮)这个好！儿童乐园！带小朋友玩！小林你呢？
　　林一啸：(推眼镜)科研。或者…图书管理员。
　　Q72：谁更记仇？会因为什么小事记很久？
　　纪书漾：(指着纪时泽)他！绝对是他！表面云淡风轻，心里的小本本记得清清楚楚！比如我上次不小心把他珍藏的医学期刊当废纸卖了…他念叨了整整一个月！还有更早，我把他一支很贵的钢笔摔坏了…他能记好几年！
　　纪时泽：(平静反驳)不是记仇。是提醒你做事要仔细。那支笔是我之前的导师送的，意义不同。至于期刊…(看了一眼纪书漾)最新一期补上了吗？
　　纪书漾：(立刻蔫了)…还没。明天！明天就去订！
　　陈飞宇：(小声对林一啸)看见没？老纪这招厉害！杀人诛心！小林，你记仇不？
　　林一啸：(摇头)不记仇。但会记录问题，避免重复犯错。比如陈老师你上周三值班的时候偷吃泡面被主任抓到，然后被…
　　陈飞宇：(赶紧捂住林一啸的嘴)打住打住！下一个！
　　Q73：对方最让你有“保护欲”的时刻是什么？
　　纪书漾：(眼神软下来)他累极了的时候。值完大夜班回家，话都懒得说，就往沙发上一倒。那时候就觉得，我得把他照顾好，不能让他再累着了。还有…他生病的时候，平时那么厉害一个人，蔫蔫的，看着就心疼。
　　纪时泽：(看着纪书漾)他…做噩梦惊醒，或者…想起以前不好的事，眼神突然变得很空很害怕的时候。那时候就想把他拉回来，告诉他没事了，我在。
　　陈飞宇：(有点触动，看向林一啸)小林…你啥时候想保护我啊？
　　林一啸：(沉默了几秒)…你逞强做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比如非要上中级道摔得七荤八素，或者…明明很累还要硬撑的时候。
　　陈飞宇：(咧嘴笑)嘿嘿，我就知道小林心疼我！
　　Q74：谁更“双标”？请举例说明。
　　纪书漾&纪时泽：(同时指向对方)他！
　　两人一愣，都笑了
　　纪书漾：他双标可严重了！比如，他要求我早睡早起饮食规律，自己呢？手术排满、值班连轴转的时候，作息全乱套！泡面咖啡随便对付！我说他，他就说“工作需要”。
　　纪时泽：(坦然承认)嗯。这点我双标。对他要求严，对自己…有时候顾不上。他双标在于…(看纪书漾)
　　他可以对我撒娇耍赖提各种要求，但我要是稍微对他示弱或者依赖一点，他就…(斟酌用词)反应过度，像打了鸡血一样要“保护”我。
　　纪书漾：(理直气壮)那必须的！你可是我哥！也是我…咳，反正我得罩着你！
　　陈飞宇：(深以为然)双标是相处必备技能！小林，咱俩谁更双标？
　　林一啸：(思考)你。比如，要求我准时下班陪你，自己却可以因为打游戏放我鸽子。
　　陈飞宇：(语塞)…那…那能一样吗！
　　Q75：如果穿越回刚认识的时候，会对当时的自己说什么？
　　客厅安静下来
　　纪书漾：(收起嬉笑，认真地看着纪时泽)我会对那个躲在纪姨身后，害怕又偷偷看他的小鹌鹑说：“别怕。抓紧他。你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就是赖上他了。还有…对他好点，他以后会很累。”
　　纪时泽：(目光深邃，回望纪书漾)我会对那个站在楼梯口，觉得麻烦又被迫点头的自己说：“…别推开他。他不是麻烦，是…礼物。好好接住。”
　　气氛有些温情和感伤。
　　陈飞宇：(吸吸鼻子，打破沉默)哇…你们俩…搞这干嘛！小林！换你问我！
　　林一啸：(看着陈飞宇，难得露出一丝温和)我会对刚认识你，觉得你过于吵闹的自己说：“…习惯就好。他会是…一个很好的伙伴。”(停顿一下，补充)“…和爱人。”
　　陈飞宇：(没想到能得到这样的回答，扑过去想抱林一啸)小林！！！
　　林一啸：(用手抵住他)坐好，陈老师。还在录节目。
　　Q76：谁更“颜控”？最初被对方吸引是因为外表吗？
　　纪书漾：(大方承认)我承认我有点颜控！我哥多帅啊！又高又冷，侧脸线条绝了！简直是禁欲系天花板！当然吸引我！不过…(看向纪时泽)后来陷进去，是因为他这个人，他对我好。
　　纪时泽：(摇头)不是。最初…只觉得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后来…(顿了顿)是他的眼睛，还有…不服输的韧劲。
　　陈飞宇：(指着自己)小林！你肯定是被我的帅气迷倒的！对吧对吧？
　　林一啸：(诚实)最初印象…陈老师你精力过于旺盛，有点吵。吸引…(斟酌)是看到你面对一切时，眼里那种专注和不服输。还有…(声音低了些)对病人意外的耐心。
　　陈飞宇：(心满意足)听见没！内在美！气质！
　　Q77：对方最“反差萌”的一面是什么？
　　纪书漾：(笑)他平时多严肃冷静一人啊！但有时候…特别可爱！比如被我闹得没办法，耳朵红红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时候！
　　还有！他其实偷偷记得我说过的每件小事，比如我喜欢某个口味的薯片停产了，他居然想办法托人从外地给我带回来一箱！表面还装作不在意！
　　纪时泽：(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在外面是精明干练的纪律师，回到家就…(看了一眼黏在身上的纪书漾)像没骨头一样。
　　以及，他看律政剧会哭，尤其是看到正义得到伸张的时候。
　　陈飞宇：(抢答)小林的反差萌我知道！平时一本正经，像个老干部，结果打游戏居然是个隐藏大神！操作贼溜！
　　还有！他其实会偷偷看我喜欢的东西！被我发现了还嘴硬说是研究一下而已！
　　林一啸：(没否认)放松方式而已。
　　Q78：对方做过最让你感动的小事是什么？（不许说生病照顾！太俗！）
　　纪书漾：(认真想了想)很多啊……比如，我刚开始独立接案子，压力大到失眠，整晚整晚睡不着。
　　有天凌晨三四点吧，我还在书房看卷宗，他值完夜班回来，累得不行了，但还是默默给我热了杯牛奶，放我手边，什么也没说，就坐旁边沙发上看他的医学期刊。
　　他翻书的声音……特别催眠。
　　我靠着沙发就睡着了。
　　醒来发现身上盖着他的外套。
　　纪时泽：(看着纪书漾)他……记得我不爱吃姜。
　　每次做饭，或者在外面点菜，都会特意跟人说不要放什么。
　　连我妈……以前都没记得这么清楚。
　　纪书漾：(得意地笑)那当然！我哥的事，事无巨细，我都记着！
　　陈飞宇：(咂嘴)啧。小林，学学！
　　Q79：对方最让你哭笑不得的习惯是什么？
　　纪时泽：藏东西。辣条、薯片、冰淇淋……以为塞进衣柜深处、书柜夹层我就找不到。每次都能翻出来。
　　纪书漾：(脸红)那是……生活情趣！你懂不懂！你才让我哭笑不得呢！纪医生，你连……(压低声音，凑近一点)那个……‘战略物资’的消耗速度都要做记录！还分析使用频率和性价比！这是正常人干的事吗？
　　纪时泽：(耳根泛红，强装镇定)……科学管理，避免浪费。
　　陈飞宇：(爆笑)噗哈哈哈！！！老纪！我服了！真服了！小林！听见没！科学管理！学着点！(林一啸脸瞬间红透，笔差点拿不稳)
　　林一啸：(小声)陈老师……别闹。
　　Q80：有没有想过如果没在一起，现在会是什么样？
　　客厅气氛安静了一瞬。
　　纪书漾：(收起玩笑，声音低了些)没想过。也不敢想。从十五岁……不，可能更早，我就没想过我的人生能没有他。不是爱人，也是唯一的家人。只是……幸好，我们不止是家人。
　　纪时泽：(沉默几秒，握住纪书漾放在膝盖上的手)一样。无论哪种关系，他都在我规划里。只是……幸好，是现在这样。
　　陈飞宇：(难得没调侃，喝了口水)行，算你们过关。
　　Q81：对方身上哪个部位最怕痒？
　　纪书漾：(坏笑)腰！腰侧！轻轻一碰他就缩！跟受惊的兔子似的！(纪时泽警告地捏了他手一下)
　　纪时泽：他……脖子后面。吹气就躲。
　　Q82：谁睡相更差？
　　纪书漾/纪时泽：(异口同声)他！
　　纪书漾：他睡相可好了！跟站军姿似的！一动不动！多没意思！
　　纪时泽：他睡觉像八爪鱼。抢被子，还踹人。
　　纪书漾：我那是缺乏安全感！抱着你有安全感！
　　纪时泽：……嗯。所以让你抱着。
　　陈飞宇：(立刻对林一啸说)听见没小林！我睡相差那叫缺乏安全感！需要抱着你！
　　林一啸：(无情拆穿)不。你那叫打军体拳。并且抢被子导致我感冒过一次。建议分被睡。
　　陈飞宇：(哀嚎)不要啊小林！分被多不暖和！
　　Q83：有没有偷偷给对方准备过惊喜，结果搞砸了？
　　纪书漾：(大笑)有！太有了！他生日，我想给他做顿大餐。结果……差点把厨房炸了！
　　油锅起火，吓得我直接泼了一盆水！火“轰”一下窜老高！幸好他及时回来，用锅盖盖住了……
　　然后，我俩在烟雾缭绕的厨房里，吃了顿他煮的面条当生日餐。
　　纪时泽：(嘴角微扬)面很好吃。比大餐好。
　　纪书漾：你那是安慰我！不过……(看向纪时泽)你搞砸过没？
　　纪时泽：(思考了一下)有次……想学网上做那个心形煎蛋。
　　失败了很多次。最后……给他吃了一大盘形状各异的“创意煎蛋”。
　　他夸……很有艺术感。
　　纪书漾：(忍笑)对！特别艺术！抽象派！
　　Q84：有没有对对方说过谎？为什么？（善意的也算）
　　纪时泽：有。比如……他做的菜特别难吃的时候，会说‘还行’‘能吃’。不想打击他积极性。
　　还有……工作太累或者遇到难缠病人家属心情不好，他问起来，会说‘没事’。
　　纪书漾：(有点感动，又有点心疼)我……也有。
　　比如偷偷买了他不让吃的零食，藏起来，被发现了就说‘是同事给的’。
　　还有……其实有时候工作压力也很大，回家看到他累，就故意表现得特别轻松活泼，不想让他担心。
　　Q85：对方最吸引你的特质，除了外表？
　　纪书漾：可靠。天塌下来有他顶着的感觉。还有……他的责任心。对病人，对我，对……这个家。让人特别安心。
　　纪时泽：他的……生命力。像野草，怎么压都压不垮。永远有热情，有冲劲。
　　Q86：在一起后，为对方改变最大的地方是什么？
　　纪书漾：学会了……稍微控制一下冲动？以前想干嘛就干嘛。现在会想想，他会不会担心，会不会生气。也……更爱惜身体了？怕他念叨。
　　纪时泽：学会了……妥协。生活不是手术台，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按计划精确执行。他……打乱了很多计划，但也带来了很多……计划外的惊喜。还有……(声音低了些)试着多说一点。表达。
　　纪书漾：(凑近，笑眯眯)哥，你最后一句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纪时泽：(推开他脑袋)……下一个问题。
　　Q87：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吗？是什么？
　　纪书漾：吃！(纪时泽点头)特别是我哥做的饭！还有就是……逛超市？(两人对视一眼)推着车，挑挑拣拣，讨论晚上吃什么。
　　纪时泽：嗯。还有……看纪录片？医学的，或者历史的。
　　纪书漾：(补充)虽然我看医学的会睡着，他看律政的会挑漏洞诶……
　　Q88：谁更爱干净/整洁？
　　纪书漾：(指向纪时泽)洁癖狂魔！家里必须一尘不染！东西必须归位！毛巾必须按颜色挂！我？我属于……在他容忍范围内的凌乱美。
　　纪时泽：他能在沙发上堆出一个‘山’三天不倒。袜子有时会单独出现。
　　纪书漾：那叫艺术！而且我后来都找到了！
　　Q89：对方最孩子气的一面？
　　纪书漾：生病的时候！高烧迷糊了，会抓着我的手不放，小声哼哼，特别黏人，跟平时判若两人！特别可爱！
　　纪时泽：买到限量版乐高，或者打赢了很难的官司，会兴奋地蹦起来，像个小孩。还有……(看了眼陈飞宇)打雪仗的时候。
　　纪书漾：(想起滑雪场，笑)对！扑过来把我扑雪堆里！幼稚死了！
　　纪时泽：你也好不到哪去。
　　Q90：如果只能夸对方一点，会夸什么？
　　纪书漾：有担当。无论是对工作，对家庭，还是……对我。他认定了的事，认定了的人，就会负责到底。
　　纪时泽：纯粹。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想要就会说出来。不藏着掖着。像……光。
　　纪书漾：(愣住，眼眶有点热)哥……
　　Q91：最想和对方一起去哪里旅行？
　　纪书漾：北欧！看极光！在冰天雪地里的小木屋，围着壁炉喝热可可！
　　纪时泽：都可以。他喜欢就行。安全，舒适。
　　纪书漾：哥！你能不能有点追求！
　　纪时泽：和你在一起，去哪都一样。
　　Q92：有没有什么只有你们俩懂的暗号或梗？
　　纪书漾：(和纪时泽对视一眼，笑)“战略物资”算不算？(陈飞宇和林一啸瞬间了然)还有……“管定了”。(纪时泽握紧他的手)
　　纪时泽：“胃还要不要？”这个……也算吧。
　　Q93：对方最让你心疼的瞬间？
　　纪书漾：很多……最心疼的一次，是他生母那个远房亲戚，周锦华来闹事那次。他脸色惨白地挡在我前面，跟那人说狠话。他平时多冷静一个人啊……那时候感觉他快碎了，但还是死死护着我。还有……抗疫那会儿，看到他累瘫在的照片。
　　纪时泽：(沉默很久)他父母刚走那会儿，缩在太平间外的椅子上，死死抓着我的手。
　　纪书漾：(眼眶红了)哥……
　　Q94：谁更爱吃醋？怎么表现？
　　纪书漾：他！绝对是他！闷醋王！以前律所有个同事对我示好，他知道了，那几天对我特别……嗯，‘严格’，话更少，晚上……咳，特别狠。后来那同事调走了，他才恢复正常。
　　纪时泽：……没有吃醋。是觉得那人不够专业，怕影响你工作。至于晚上……是你自己想多了。
　　纪书漾：(翻白眼)嘴硬吧你就！那你呢？我吃醋没？
　　纪时泽：(看了一眼陈飞宇)你和陈飞宇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时候。
　　陈飞宇：(跳起来)喂喂喂！老纪！这锅我不背啊！我跟小漾纯纯兄弟情！小林可以作证！小林你说是不是！
　　林一啸：(淡定)嗯。陈老师和纪律师，关系很好。像……父子。
　　陈飞宇/纪书漾：噗——！小林！你学坏了！
　　纪时泽：(嘴角微扬)嗯，像父子。
　　陈飞宇：(捂胸口)扎心了，老铁！六百六十六，一群桂我不玩了。
　　Q95：想象一下对方老了的样子？
　　纪书漾：(眼神温柔)肯定还是个帅老头！头发白了也帅！估计还是腰板挺直，一脸严肃，但看我的眼神肯定还跟现在一样。
　　我得推着他去公园遛弯，防止他走太快摔着。还得管着他，不许偷偷吃甜食，虽然他肯定不听。
　　纪时泽：(看着纪书漾)老了……估计也闲不住。话还是很多，爱操心。可能还在给人做法律咨询。脾气……应该会好一点？(纪书漾瞪眼)希望……身体硬朗点，别总让我担心。
　　纪书漾：彼此彼此！纪医生！
　　Q96：如果下辈子还能遇见，希望对方是什么身份？（不许说兄弟/爱人！）
　　纪书漾：(认真想)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这样就能更早认识他，保护他，不让他小时候那么孤单。或者……当他的主治医生！(坏笑)天天管着他！
　　纪时泽：(毫不犹豫)还是他。什么身份都行。只要是他。
　　纪书漾：(感动地靠过去)哥……
　　Q97：用一个词形容你们现在的感情状态。
　　纪书漾：安稳。像……树扎根在土里那种感觉。风吹雨打都不怕。
　　纪时泽：归处。
　　短暂的安静。
　　Q98：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和对方一起做，但还没做的事？
　　纪书漾：跳伞！或者潜水！就那种……特别刺激，需要彼此完全信任的！不过我估计他肯定不让。
　　纪时泽：(果然皱眉)太危险。不行。可以……去学做陶瓷？或者……一起种点好养活的菜？
　　纪书漾：(哭笑不得)哥！你这跨度也太大了吧！从跳伞到种菜？
　　Q99：如果对方突然失忆忘了你，你会怎么做？
　　纪书漾：(笑容僵了一下)呸呸呸！乌鸦嘴！不可能！……真那样？那就……重新追他一次呗！死缠烂打！让他重新爱上我！反正他最后肯定还是我的！
　　纪时泽：(沉默片刻，声音低沉)守着他。告诉他我们之间所有的事。一件一件说。说到他想起为止。如果……实在想不起……(握紧纪书漾的手)
　　那就重新开始。只要他还在。
　　纪书漾：(反手紧紧握住)嗯！哥，你跑不了！
　　Q100：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收集癖好？
　　纪时泽：他。乐高，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杯子。
　　纪书漾：你呢？你收集各种医学期刊算不算？
　　纪时泽：(瞪他)……那是整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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