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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抓个鸟回去给蝙蝠侠
玻璃罩缓缓打开，蝙蝠侠撑着舱门跨了出去，他伸展着身体，检查自己的伤情，尝试做出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不可思议的发现自己完全康复，包括他曾经被贝恩断背后留下的后遗症，还有一些不可恢复的暗伤，甚至是多年打击罪犯磨损的膝盖软骨，也重新痊愈。
看来这里的超人，他的氪星留给他的遗产远远比领主超人多太多太多。
蝙蝠侠试探性的说：“尼尔一号？开启自我运行。”
“二级权限者‘布鲁斯-韦恩’，自我运行以开启。”
蝙蝠侠松了口气，plan-a的重要部分还可以使用，不需要执行成功率略低的plan-b了。
“我需要一些化学元素，是否可以提供？”蝙蝠侠问道。
“孤独堡垒拥有合成大部分元素的技术，请说明需求。”
合成？不是提供吗？蝙蝠侠垂眸，问道：“是否可以合成这件物品？”他摸出了氪石蝙蝠镖。
“正在检测……未知元素，正在搜寻……属于氪星组成部分*?#（它报了一连串听不懂的氪星名词），含有与您相同的磁场。关键原子已在此世界断绝，无法合成。”
蝙蝠侠收好蝙蝠镖，面无表情：“合成以下我需要的元素吧。”他开始报出一些化学物质，需求量精确到微克。
在得到这些物品后，他开始在白色台子上指挥尼尔一号将这些元素，按照顺序和反应时长的不同将它们组合起来，形成了一剂灰色的液体。
蝙蝠侠将这灰色的液体抽进针筒中，扎进自己的手臂，缓缓将针筒推到底。
————
连续十天的征招，虽然入选条件很苛刻，但是在全世界人口基数众多的超人粉中，正义军仍然组织起了32万人。几乎是每一个国家都能出一千到五千多人左右，再剔除掉虽然通过测试，但是因为年龄过小或者过老的人，正义军依然约有30万人。
这来自世界各地的狂热超人信徒们被超人组织在正义岛上聚集，正义岛那个巨大的类孤独堡垒形建筑沉了下去，只剩下一片平地的广场和高台之上的超人主席座位。
冰晶一样的广场上，每个人都身穿蓝色带红纹的紧身制服，胸口佩戴巴掌大的红色氪星“希望”文字的徽章，耳中带着基地发放的氪星翻译机，能够使他们畅通无阻的交流。
他们狂热又有序的自发排列成一个个方队，炽热的眼神瞩目着高台之上的神明。
卡尔抬起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狂热的人群令行禁止的安静了下来。
卡尔背着手，红色的披风在他身后飞舞成长摆，他威严的声音通过氪星科技传遍这座岛：“从你们接过正义徽章的那一刻开始，你们所有人就是正义军的一员，捍卫《正义法案》就是你们的责任，你们的义务！我不需要你们为我而战，我需要你们为正义而战！举起你们的正义徽章，跟我宣誓！”
卡尔握住一个正义徽章高举，台下的众人窸窸窣窣的活动起来，纷纷摘下了胸口的徽章像超人一样高举着，狂热的等待超人下一步指示。
卡尔等待了五分钟，直到所有人都高举正义徽章，他扫视了一下下方，眼神有些微妙的眯了起来，当做不知道一样，继续说：“跟我宣誓：从今以后我将奉行《正义法案》！从今以后我将捍卫《正义方案》！我的一言一行皆如黎明！我的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狂热的人群高呼着：“从今以后我将奉行《正义法案》！从今以后我将捍卫《正义方案》！我的一言一行皆如黎明！我的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从今以后我将奉行《正义法案》！”
“从今以后我将捍卫《正义方案》！”
“我的一言一行皆如黎明！！”
“我的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云霄！！人群狂热的不断重复着这句宣言，每个人的心都像鼓皮一样砰砰作响！念着誓言的他们仿佛灵魂也得到了升华！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每一个蓝红色的正义军就像超人一样光辉！！
神明手势下压，狂热的信徒们停下了赞颂，他开始从虚空中拉出一片投屏，给每一个地区的正义军选出负责组织管理的领袖。
被念到名字的人被氪星科技传送到超人面前，一脸激动的单膝下跪接受超人赋予的职责。
地区领袖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知道超人选人标准是什么，但所有人都信任超人选择的就是最好的，没有人对人选有任何异议，所有人都会崇拜的看着被超人选定的领袖。
“比利-巴特森！”超人在高台上念了一句。
“是！”比利浑身一震，有些不敢置信！
他被传送到了高台之上，面对面注视到那个如耀阳一般光辉的神明，阳光倾泻在正义岛，神明的身影灼灼发光！
他郑重的单膝下跪，就像对自己的王宣誓的骑士，双手交叉在胸前微微低头，等待神明的授勋！
卡尔拿起冰晶长案几上整整齐齐摆放的红色披风，将其中一个郑重的捧出，一甩而展开，红色的披风在太阳的照耀的如辉光般明亮又鲜艳，是超人的象形，是黎明的象征，是希望的象征。
卡尔将披风披挂在比利身后，红色垂落在冰白的地面，阳光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这一幕再次充满了宗教美学般让人震撼！
卡尔扶起比利，庄严道：“比利-巴特森，从今日起，你隶属于大都会正义军，就任大都会正义军领袖！你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好你的同伴，然后才是执行正义！你是他们的盾，他们的光，不要让他们堕入黑暗就是你的任务！”
“是！！”比利狂热的注视着超人那双宇宙星辰般的眼睛，认真宣誓：“我即他们的盾，我即他们的光，我将恪守正义，守护他们！”
“很好！”卡尔挥手，比利再一次被传送回大都会方阵内，这一次是在首位。
比利一身蓝色交织红纹的紧身衣，左胸口扣着超人的“S”徽章，身后的红色披风咧咧作响，他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坦然的接受大都会正义军们审视和崇拜的目光。
授勋过程很长，但没有人喊累，所有人都等待授勋结束，直到落日的余晖慢慢消失在天际，这长达一天的，来自世界各地的正义军们终于都有了各自地区的领袖。有的地区人数太少只有一百多人，有的地区则高达几千人，但不论人数多少，一个地区就是一个领袖，超人不会故意把他们分割开或将人少的融入人多的城市统一管理。这样的做法更加让正义军们充满了对自己所在城市的归属，不自觉的会产生护短自己区域的心理。
最后，卡尔温柔的笑了笑，让各自的地区的领袖，带领他们的军队回到各自地区的正义基地。
广场上的窸窸窣窣的传送完了，只有两个不速之客被遗留了下来没有传送走。
卡尔从座位中站起，高大的身躯带有压迫感的慢慢落到台下，他冷酷的凝视着这两个混进来的人，声音阴冷：“你们又是谁？将真正的艾尔伯-凯特和兰芬-提西里尔怎么了？”
被遗留下来的两个人皆是黑发蓝眼，长相英俊，一个高大强壮，一个纤细灵活。
“超人，我是理查德-格雷森，夜翼，你还记得吗？是你给予了我‘夜翼’的名号！”理查德紧张的挡在杰森面前，作为知道超人干过什么的他很害怕超人突然不讲道理的一发热视线过来，至少超人还可能记得他，不会突然动手的吧？
卡尔打量着理查德，有些混乱的记忆中开始扒拉出这个人的DNA与记忆中的DNA重合了，他有些恍惚：“夜翼？”
突然，他一把掐住理查德的脖子将他高高提起，勾唇一笑：“当然，我记得你，夜翼啊~你背叛了我，成为一个罪犯！你以为我看不到你的所作所为？你的组织叫什么？‘援手’？你利用我对你的特殊，偷渡了多少红太阳武器？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
卡尔眼神有些闪烁，他内心激烈的挣扎，一个声音说着夜翼杀了很多人、偷渡武器利用自己对他的好来伤害自己，他也不过是一个扭曲的投影，他算什么夜翼？一个声音说着他是夜翼的二重身，杀了他蝙蝠侠不会原谅他的。
理查德挣扎着，被掐得脸色涨红发紫。
“超人！”杰森紧张的握住了卡尔的手臂，本来就不打算杀夜翼的卡尔，顺从的将夜翼甩在了地上，理查德剧烈的咳嗽着。
“你又是谁？”卡尔冷漠的注视着这个同样违背了《正义法案》却成功混入正义军的人，对这个不认识的就不打算这么温柔了，他眼光已经微微泛红，直接就想一发热视线把这个怪异的人类就地处决！
“杰森-陶德！我是杰森-陶德！”杰森迅速说明身份的行为保住了他的生命。
卡尔有些恍惚，他疑惑的扒拉出超久以前的记忆，想起了这个杰森-陶德是谁，一个被自己救了取名为“杰森-陶德”的男孩？
“别杀他，超人！please！”理查德咳嗽着站了起来。
杰森迅速又激动的说：“难道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超人！这个世界只有白种人，这在进化论上根本说不通！一定有谁改变了这个世界，我们必须找到原因！”
卡尔眼神逐渐诡异，他怎么知道这些？他难道保留着正常世界的记忆？不太可能，或许是什么历史学研究爱好者，这些年对人类的进化感到奇怪的进化学家们，也不是没有提出过人类都是白种人有点古怪的言论……
卡尔敛眸：“我知道你说的，我正在想办法解决。”
我正在想办法找个闪电侠过来一劳永逸。拜拜，投影们！拜拜，扭曲的人类！你们全都该死！
“你，你记得？”杰森震惊，为什么记得正常世界的超人还能变成这幅鬼样？脑回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的两人成功互相误解对方的话语，距离真相疯狂走偏。
卡尔不再理会杰森，他抓着理查德的手将他拉起：“跟我走。”
蝙蝠侠看到熟悉的人会高兴一点么？他抓着夜翼就打算起飞。
杰森一把拉住夜翼的另一只手，让卡尔皱起眉头：“你混入正义军这件事我不打算计较，离开这里！”
杰森表情怪异了起来：“超人，你还记得我吗？”
卡尔冷漠：“杰森-陶德，你说过了。”一个侥幸获得杰森之名的投影。
“Fu*k！你根本不记得！你想带迪克去哪！”
“与你无关！”卡尔掐住杰森将他甩开，“将他传送到最近的陆地！”
“NO！超人！你根本不知道……”蓝光吞没了杰森，他消失在原地。
懒得听扭曲的人类胡言乱语的卡尔提着理查德飞向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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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这个世界不对劲！
卡尔：我知道，我在想办法。（指把你们全都杀咯。）
杰森：what？超人有上周目记忆？怎么扭曲成这个鬼样子？
卡尔：将人抓起来丢出去。
杰森：好极了，他根本不记得。
卡尔：抓个夜翼带回去给蝙蝠侠开心开心。
蝙蝠：……
作者有话说
第94章 94.抓个鸟回去给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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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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