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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
“不行!想让我过桥就先噶了我!”
空荡荡的山头回荡着藤冈绝望地咆哮。字字泣血,听得人潸然泪下(不是)。
真田额头青筋直蹦,抑制不住的黑色怨念近乎凝实,“你再嚎一句我现在就把你丢下去。”?
藤冈死死抱着树桩子,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视死如归道:“你丢啊!想我藤冈好赖也活了十四年,不说为人清正廉洁,也算得上善良可爱。如果你下得去手,就来啊!”
其他人:但凡你把手松开一点,我们就信了。
冰帝的日向首当其冲,一个轻盈的跳步迈上吊桥。每年都维修的吊桥晃荡两下,稳稳当当地载住日向。
日向朝抱着树桩子不撒手的藤冈摆摆手,高喊到:“放心,这个桥蛮稳固的。”
越前跟着踩上吊桥,虽然会有些晃,但都在可控范围内。于是朝岸边的方向比了个大拇指。
柳拍拍藤冈的肩膀道:“要不咱去桥边试试?不行的话咱就再想办法。”
藤冈抬头瞥了眼吊桥,上面已经走着不少人。想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问题吧,毕竟历年也没爆出来学生惨死山间的新闻不是吗。
如此鼓励自己,藤冈哆哆嗦嗦地抓着柳的手臂踱步到吊桥边。
入目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藤冈苍白着脸往后推了半步,刚好跌入仁王的怀里。
仁王轻笑着扶住藤冈的肩膀说:“拓也这么等不及想要投怀送抱吗?可惜了前辈只喜欢女孩子呢puri~”
“仁王前辈我劝你现在不要和我斗嘴,我发起疯来自己都害怕。”藤冈苍白着脸,嘴嘚吧嘚吧地停不下来。
藤冈这家伙真是——
除了嘴全身上下都是软的。
在柳前辈和胡狼前辈的鼓励下,藤冈如初学走路的稚子般小心翼翼地迈出第一步。
伴随着哑哑的吱呀声,木质的吊桥不受控地左右摇晃。
藤冈就跟受惊的鹌鹑似的猛地收回脚,甚至手脚并用向后爬了好几步。见自己到达安全区域,他才忍着狂跳的心跳咽下唾沫,“不,我不行。”
真田舌尖抵住后牙槽,不知道是该好笑还是好气。那张本就严肃的脸看着更加阴沉,像极了讨债公司的头目。
藤冈:麻麻,这个世界太恐怖了。
“上来。”真田背对着藤冈蹲下,低沉的嗓音听不真切情绪。
藤冈捂着嘴巴疯狂摇头,却在真田危险冷冽的目光中手忙脚乱地爬上他的背。
藤冈:我这不叫怂,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副部长的肩很宽,很有种爸爸的安全感......个屁啊!
吊桥如迟暮老人的牙齿般松动,藤冈把脸埋在真田副部长的背上,紧闭双眼牙齿上下打颤。
这种颤栗很大程度上也影响着真田的前行。
真田眸光一暗,搂着藤冈大腿的手紧了紧。他恶趣味地想,要是这个时候再往上颠两下估计这家伙能狗哭狼嚎到带着大家命丧黄泉吧。
我竟如此伟大。
真田忍不住为默默无闻但英勇献身的自己内心点个赞。
其他人:真田/副部长竟如此闷臊如此不要脸嘛!
就在大家相安无事地行走在桥上,被勒令在岸边留守的田仁志慧却等得不耐烦,羞恼地踏上吊桥。
吊桥不受控地大幅度摇晃,尤其是停留在中间的人感觉稍不注意就能从偌大的空隙里掉下去。藤冈无意识地向下瞥了眼,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仿佛旋涡般想要将其无情拉入。
藤冈崩溃了,面目可憎地仰天长啸,“别上来啊田仁志慧!”
连前辈都不叫了,可见他心里有多崩溃。
真田被藤冈死死地勾着脖子,这会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怒呵道:“闭嘴!”
藤冈委屈得跟个小媳妇似的抓着真田肩头的衣服发颤。
真田轻舔干涩的嘴唇,冷冽的声音在空荡的山谷间回荡:“既然绳子没有断就说明是可以负重的,不过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我们必须把现在的重量当做满负荷。”
山顶上某个喝老酒的老头子抠抠耳朵,瞪着醉醺醺的眼睛放下自己的老伙计。
于是,真田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只大鸟在天空盘旋几许,施施然落在田仁头上。
真田心里咯噔一下,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细碎的割裂声如响钟敲响在每个人的心中,没有丝毫保留,全力向对岸冲去。
可人速哪里赶得上绳子断裂的速度,几乎瞬间众人和碎裂的木板一起掉落悬崖。
强烈的失重感掐着藤冈的脖子让他呼不出气来,瞳孔溃散地松开抓着真田衣襟的手。
该死。
真田暗骂一声抓紧藤冈的胳膊。
短暂的几十秒里藤冈的眼前如旧电影般快速闪过自己简短而平凡的十四年。但这份记忆明显不是他的,虽然是同一张脸,但记忆里他的妈妈刚生下他就去世了,爸爸靠着不体面的工作艰难支撑起这个家,姐姐和他成为邻居眼中可怜又累赘的家伙。后来他上国中参加了网球部,一样认识了热心肠的学长们。说来也好笑,在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他被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刺穿心脏。
他死了?他死了。
就在藤冈的意识逐渐模糊,他看到身边飞舞过漂亮的紫色蝴蝶。蝴蝶绕着他飞了两圈,他好像能从它的身上看到惋惜。
惋惜?为什么?
“藤冈?藤冈!”
远方亮起耀眼白光,蝴蝶冲他扇了扇翅膀,他猛然坐起,强忍着心脏的不适目色茫然地对上四周关切的目光。
柳舒了口气,后怕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拓也没事就好。”
大家认同地点了点头。
谁都没想到藤冈竟然会直接吓晕过去,都是十三四岁的少年,在事情的处理上远没有旁人想象的镇定自若。而且这还是在偏僻的山上,要是真发生什么意外,那想都不敢想。
本就心中压着火气的大家火气更盛,恨不得现在就给组织这场活动的人来上一拳泄泄恨。
老头只感觉鼻子痒痒的,灌了两口酒毫不在乎地用手扣了扣鼻子——
话说这些国中生怎么这么慢啊。
尚还停留在山脚的国中生们状态算不上好,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时候虽有幸挂在树梢,但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彩。更何况藤冈还晕了过去,这会脸色苍白地靠在石头边,头脑发烫隐隐有发烧的迹象。
刚刚还扯着嗓子的家伙这会跟蔫了吧唧的小白菜似的,其他人心里都不好受。
越前把帽子扣在藤冈头上,墨绿色的眸子看不出情绪,“带着吧,别把脑子烧傻了。”
就在这时,丛林间突然跳出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四天宝寺的财前和一氏。
简单修整了会,大家便背着网球包往山上爬。
“咕噜噜,咕噜噜。”
不时听见有人的肚子发出声响,仔细想来已经超过八个小时未进食。谁也没笑谁,毕竟都是前胸贴后背。
本来就艰难的队伍因为有藤冈和桃城两个伤员的存在显得更加艰难。
见真田的瞳孔逐渐溃散,显然体力已经到达极限。柳强硬地从他那接过面红耳赤的藤冈,没有说什么继续往上爬。
天已经蒙蒙亮,这时候的温度甚至比夜里更凉些。柳身上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贴在身上满是凉意。这会藤冈贴在他背上,炽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衬衫传到身体,酸痛的身体勉强又能动起来。
柳不敢停下,缓慢而坚定地向上攀爬。
不因其他,藤冈真的发烧了。
等柳体力不支,胡狼腼腆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异常坚定。
藤冈就这样被立海大的前辈们接替着带上山,就连一向毒舌的仁王前辈也没有抱怨,默默把他抗在背上。
就在大家以为只要往上爬就行时,无数网球从天而降。破碎的山石细细碎碎,和网球一起砸在人身上让人应接不暇。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越在下方被砸中的痛感越深。恰好有网球砸在桃城头上,一个不慎从海棠身上掉下去。
不好!
熟悉的失重感袭来,桃城下意识闭上眼——
突然,他感觉自己下坠的动作停住了。
桃城缓缓睁开眼,就看见真田脸色狰狞地拽紧他的手腕,“千万不要松手!”
这句从齿缝里艰难挤出的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海棠咬咬牙,控制着重心从高处往下爬,当背上再次扛起桃城,不自觉地心下一松。
“呦毒蛇,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啊。”桃城忍着愧疚,轻笑道。
海棠眸下暗光一闪,“不想死就抱紧我。”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桃城摇摇头。
为了护紧藤冈,柳和仁王加快脚步爬到背着藤冈的胡狼上方,三个人以倒三角的队伍紧凑地靠在一起。好歹从山上掉落的细碎山石和网球砸不到意识模糊的藤冈了。
这场单方面的虐斗时间越拖越得不到好,国中生们咬紧牙关,榨干最后一丝体力爬上陡峭的悬崖。
可悬崖上的一切却让国中生们瞳孔猛缩——
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人,像极了电视剧里才会有的案发现场。
在这群人中唯有一个老头处之泰然地坐在那,虎背熊腰,看着特别像传说中的□□老大。
越前想起之前藤冈关于人贩子的言论,眼下多了几分探究,“你和山底下那个是一伙的?”
老头深深地凝视着越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碧绿色猫瞳,凌厉的目光暗藏杀气。
嗯。越前确信这就是个坏人,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喂警察吗?我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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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荐隔壁藤冈重生在斗罗大陆的为爱发电番外——《非典型哆啦藤冈》
自荐冰帝新文《在冰帝打网球的坂本君》
对于在下而言——
雨伞是用来飞的
圆规是用来战斗的
气质是由内而外流露出来的
然而在在下不成器的十三岁
是迹部君带我走上名为华丽的道路
——坂本
*
被称为芳心纵火犯的坂本羞红着脸从圣夜小学毕业
因偶然间看到迹部的比赛大受震撼——
他也想成为迹部学长那样举手投足间魅力四射的成熟男人!
于是他凭借先天和后天的努力成功进入冰帝网球部
因而成员们每天都能看见小学弟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迹部
成员们:我也想被软乎乎的学弟崇拜
迹部:嗯哼,本大爷就是最华丽的!
然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网球部的成员们惊恐的发现亲亲小学弟越发像迹部了
还不等他们担心,迹部敏感地发现只崇拜自己的小家伙嘴里越前二字频率越来越高——
坂本:迹部学长,越前竟然会左手打球
坂本:迹部学长,越前好帅啊
坂本:迹部学长,我想去青学当交换生......
迹部怒了——
最帅的就在你面前,你竟然还能看得到别人
*
小剧场:
迹部和坂本谁才是最大B王的投票在冰帝火爆一时
坂本每天切800个小号给自己投票
心想怎么都是自己吧
没想到迹部竟动用权利让公司里的人每天给自己投票
坂本:杯壁
迹部:想和我斗,你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