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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火密谈了(小修)
——真实在哪里?它被你埋葬在了眼中。——
蝎对于我和君麻吕的加入没有任何异议,他的回答是这样的——
“正好我也很无聊。”
四个人可以凑一桌麻将,圆满了。
君麻吕的身体还是没有恢复过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跑到远一点的地方咳嗽。
第三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跟了过去。
“君麻吕。”望着倚着树咳嗽得脸色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君麻吕,我突然觉得我的血真是作恶。
他本可以不用这么痛苦的。我不知道人死了之后有没有来生,可是对于现在的君麻吕来说,也许死了更好——没有大蛇丸的世界,他随时可以舍弃。
“我没事。”君麻吕看见我之后站直了身子,淡淡道。
“怎么可能没事啊?”我走上前去,双手燃起医疗查克拉,“让我看看。”
君麻吕垂着头,站在原地没有动。
血液的融合非常糟糕。他本身就拥有尸骨脉的血继限界,又强加上了我的写轮眼与身体强化的血继,现在居然还能站着简直是个奇迹,看来要多亏了药师兜和大蛇丸不要钱地往他身上砸珍贵药材。
为了这个礼物,大蛇丸还真是费心了。
“君麻吕。”我下定了决心,“放血。”
君麻吕没有问我原因,只是从身体里抽出骨刀,朝自己的胳膊上划下去。
那血流得我看着都心疼。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被血沾到的花草,发现它们在以缓慢的速度茂盛起来。不对劲,如果这种血液能带来生命力的话,那为什么君麻吕的身体会这么差……
“好了,可以了。”我用医疗忍术帮君麻吕止血,“现在感受一□□内的状况。”这样说着,我也一边为君麻吕检查着。
放血之后的君麻吕,身体更糟糕了。他闷哼一声,跪坐在地。
“果然吗……”如果没有我的血,君麻吕应该早就死了。这并不是血继限界的冲突,而是我的血在与君麻吕体内的遗传病作斗争。
“君麻吕,从今天起,你每天除了正常饮食外,还要吃我给你准备的额外的药,就这样。”
转身离去。
我的……血吗。
怎么感觉我成了唐僧了,吃一块肉就能长生不老那种。
我可是最怕疼了啊……放血什么的,只有鼬和君麻吕那种人才能面无表情地割开自己的皮肤吧?
封印卷轴是居家旅行杀人必备好物,比如现在我就通灵出了一个烧杯,是在兜的实验室里顺手拿的。是拿!拿!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算偷!
拿着苦无我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最后一闭眼朝着手腕扎下去。
好疼!
望着整整一百毫升烧杯的血,我泪流了。他母亲我真是太圣母了。
混蛋千手你说你有这么稀罕的血要死啊,这简直就是无敌外挂了混蛋!无论是救自己还是救别人效果都是那么的玛丽苏……
设了隔音结界,用卡卡西出品的千鸟把血电离了之后压缩成药丸,考虑到君麻吕的鼻子很灵,我又加了薄荷和苦艾。混蛋感谢我吧,快感谢我吧君麻吕!你的一条命都是我救回来的,以后再口口声声大蛇丸大人我杀了你哦!
返回的时候君麻吕已经睡下了。我走到离他二十米的时候他就已经警觉地睁开了眼。
我黑线满头。他跟一旦睡死雷打不动的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吃下去。”我蹲下|身,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药丸命令道。
君麻吕一言不发地接过药丸,丢进嘴里,又咕咚咕咚把一大杯水都喝下去了:“谢谢。”
“好孩子。”我微笑。
果然只有君麻吕这样的孩子才能给人以成就感,佐助那种二子我管他去死。
“瞬火。”君麻吕坐起来,他的眼睛在夜色中反射着星辰的光芒。
“什么事?”
“……没什么。”君麻吕别过脸去。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现在因为正在病中,所以得了抑郁症……我不跟你生气。
“好好睡一觉吧。趁这些天清闲,尽量恢复身体。”我转身离开,“我找蝎和迪达拉有事,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是。”君麻吕躺下了。
最强战斗一族的血继限界,尸骨脉,完全觉醒之后会患上绝症。尸骨脉觉醒血继的人,都很短命。
我到底能不能逆天呢?
蝎和迪达拉在不远处露营。我找到他们的时候,蝎正坐在火堆旁边修他的傀儡,而迪达拉则在自顾自捏他的泥人——不,艺术。
“迪达拉,我有事和蝎说,你给我退散。”我挥了挥手。
迪达拉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拿着他的艺术——不,泥人,不——艺术,拿着他的艺术滚了。
“什么事?”此时蝎已经从绯琉琥里钻了出来,正拿着小锤子对他心爱的绯琉琥敲敲打打。
“我知道你对查克拉的控制精确程度高于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红发少年看都没有看我一眼,继续敲敲打打。
“嘛,别这么想嘛,我有事请你帮忙,怎么可能是非奸即盗呢。”我讨好地摆摆手。
“说。”
“事情是这样的……”
叽叽咕咕了半天之后,月亮已经升上了中天。星辰在月亮的光辉下显得暗淡了。我抬头看向天空。
蝎也抬头。
他淡淡道:“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我扭头看他,“我不知道你对星星有研究啊?”
他轻轻浅浅地瞥了我一眼:“直觉。”
去你母亲的直觉。
“蝎。”我认真地看着他,“我觉得你会短命。”
蝎不理我。
跳跃着的篝火将蝎的侧脸照得晦暗不明,他专注地继续敲打着傀儡。
自从上次我给他挡了千代婆婆的小刀之后,蝎就一直对我爱理不理的。大概是觉得欠了我的人情,所以有愧疚?还是单纯觉得我多事,妨碍了他去死,和父母团聚?
是啊……我不久就要离开晓了,而蝎,又要孤身一人行走世间。
是不是让他死去是最好的结局呢?岸本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创造出这样一个傀儡少年的呢?
“喂。”
没反应。
“蝎筒子?”
没反应。
“……好吧,蝎。”
“说。”
“你今年多少岁了?”我期待地望着他。
“……不记得了。”他淡淡斜了我一眼。
“怎么可能!你连自己的出生日期都不记得了吗?”
“从来没有人给我过生日。而且,从我把自己做成傀儡之后,我就再也不去记时间了。”蝎手头的工作停了下来。他扶着傀儡,低着头,面无表情。
永恒的时间。
永恒的寂寞。
陪伴他的,只有冰冷不变的傀儡,以及他身边慢慢老去的,一拨又一拨的人。
我不能理解他的寂寞。因为即使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但我还拥有羁绊。我拥有体温,拥有友人。
我拥有老去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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