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附仙路

　　第九十四章 黑风岛
　　船刚抵黑风岛的浅滩，腐臭的海风就裹着浓得化不开的黑雾涌来 —— 那雾不是寻常的水汽，更像活物似的，粘在皮肤上凉得像贴了层湿纸，擦都擦不掉，还混着鱼尸的腥气、玄铁锈蚀的钝味，甚至飘着几缕半腐烂的海草，草叶上挂着发光的毒水母尸体，在雾里泛着幽幽的蓝，看得人头皮发麻。王攀附扶着寒冰公主下船时，指尖刚触到她的肩颈，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 比在青丘时冰了何止三分，她中衣领口凝结的冰碴不是细碎的霜，竟像细小的冰锥，正往皮肉里钻，隔着素白的丝绸都能感觉到那股往骨头缝里渗的寒意，刺得人指尖发麻，连他筑基后期的灵力都挡不住那股冷意。
　　“公主的寒脉又重了。” 王攀附故意放慢脚步，让前面龙啸天和凤离的吵闹声挡在两人身前 —— 那俩正为了 “谁先踩上黑风岛的土地” 吵得不可开交，凤离用凤凰火燎了龙啸天的发梢，把那撮黑发烤得卷曲，龙啸天举着赤霄枪追得他绕船跑，帝龙火扫过黑雾，竟把缠在船舷上的毒海草都烧成了灰，正好给他们清出片干净的落脚地。“青丘的红花酒只能化表寒，这岛上的邪气是活的，正顺着你的毛孔往骨髓里钻呢。” 他的拇指不经意划过寒冰公主的锁骨，那里覆着层薄冰壳，被他掌心的灵力一焐，冰壳 “咔” 地裂了道细缝，竟微微发烫，像冰遇到了温水，融化的冰水顺着锁骨往下淌，濡湿了中衣，贴在皮肤上。
　　寒冰公主的身子几不可查地颤了颤，下意识地想避开他的触碰，指尖却先一步碰到他的手背 —— 那温度烫得她心头一跳，耳尖瞬间泛了红，连声音都弱了些：“先找苏晚吧，我的病…… 不急于这一时。” 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细小的冰粒，像撒了把碎钻，却不敢看王攀附的眼睛 —— 刚才那一下触碰，竟让她冻僵的经脉里泛起丝暖意，连呼吸都顺畅了些，这种陌生的暖意，比天族的融冰丹还让人心慌。
　　“病哪能等？” 王攀附突然攥住她的手腕，指腹按在她的脉门处，将一缕温和的灵力顺着经脉灌进去 —— 这是他双修后掌控更精准的灵力，能像细针似的钻进淤堵的寒毒里，不伤及经脉分毫。“你看这脉息，都快被□□冻住了，脉门处的冰色都发乌了，是邪祟勾着寒毒在啃你的经脉，再拖下去，就算找到苏晚的墨莲当药引，也回天乏术。” 他往前凑了凑，温热的呼吸吹在她冻得发白的耳垂上，带着点故意的痒，“况且，我也想早点尝尝…… 治好天族公主的滋味，说不定能换个天族的人情，以后去天族蹭吃蹭喝也方便 —— 听说天族的蟠桃宴，连酒都是用瑶池水酿的，比焚天酒烈十倍。”
　　寒冰公主的睫毛猛地垂下，遮住眸底的慌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王攀附的灵力像温水般，正一点点渗进冻僵的经脉，带着股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 却又该死的舒服，那些原本像被冰锥扎着的地方，竟渐渐松快了些，连指尖的冰粒都开始融化。她想抽回手，却被王攀附攥得更紧，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少了几分，只能任由那股暖意顺着经脉游走，像条小蛇，钻进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
　　“小兽！前面山洞有会炸的黑球！我刚踩了一个，差点烧了我的翅膀！” 凤离突然从前面折回来，赤红锦袍上沾着不少黑灰，下摆还破了个洞，露出里面浅红的里衣，显然是被黑球炸到了，翅膀上还挂着半片焦黑的布料，像块破布似的晃着。他的目光扫过王攀附握着寒冰公主的手，突然笑得像只发现猎物的狐狸，眼角的泪痣都跳了起来：“哟，王攀附你趁人之危啊？趁公主寒脉重，占人家便宜，你这招够损的！比我用凤凰火燎龙小兽头发还损！”
　　“滚。” 王攀附头都没抬，指尖正按在寒冰公主膝盖后的委中穴 —— 那里积着团硬如冰石的寒毒，按下去时，寒冰公主的腿明显抖了抖，连站都站不稳，得靠在他身上才能稳住。“公主的寒毒快堵到心脉了，你再吵，我就让龙大哥把你烤成凤凰串，撒上梧桐花蜜当点心，灵溪肯定爱吃。” 他的力道又加重了些，看着寒冰公主疼得抿紧唇，嘴角悄悄勾起抹笑意 —— 这冰美人平时清冷得像块万年玄冰，疼起来的模样倒有点软，像只被捏住爪子的雪兔，连肩膀都在轻轻发抖。
　　“别管这俩！先炸黑球！这些鬼东西炸到身上会留疤！” 龙啸天的怒吼从远处传来，紧接着就是 “轰” 的一声巨响，赤霄枪的帝龙火在黑雾中炸开，金红色的火苗像朵盛开的凤凰花，把周围飘来的黑球都炸成了碎片。那些黑球炸开时会喷黑色的毒液，落在地上能腐蚀出指甲盖大的小坑，龙啸天却毫不在意，帝龙火扫过，毒液瞬间就被烧成了白烟，连点痕迹都没留下。他还故意用枪尖挑了个没炸的黑球，往凤离身边扔：“疯鸟！接着！给你烤个‘黑球串’！”
　　凤离吓得蹦起来，凤凰火瞬间裹住黑球，却没炸，反而把黑球烤成了个焦黑的团子：“龙小兽你故意的！这东西烤不熟！” 他气呼呼地把焦团子往龙啸天身上扔，却被对方用枪杆挡开，团子砸在礁石上，“咔嚓” 碎成了渣，里面竟掉出颗黑色的小珠子，泛着混沌气的光。
　　王攀附扶着寒冰公主躲进礁石后的凹处 —— 这礁石是玄铁材质的，不怕毒液腐蚀，表面还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能挡挡海风。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个粗陶罐，罐口塞着红布，布上还绣着朵小小的龙纹，是灵溪昨晚特意帮他缝的，打开时竟冒着热气 —— 是他昨晚特意问沈柔要了凤凰火凝的火种，裹在陶罐外层，能让红花酒保持温度半个时辰，还加了点龙血砂磨的粉，比在青丘用的烈三倍。“脱裙摆。”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眼睛却瞟向寒冰公主被冰碴粘住的裙角 —— 那里的冰碴已经和素白的裙摆冻在了一起，硬得像块薄冰，下面的肌肤隐隐泛着青，像冻在雪地里的羊脂玉，看得人心里发紧。
　　“我自己来。” 寒冰公主的指尖刚碰到裙带，就被冻得缩了回来 —— 她的指尖已经开始结冰，指甲盖都泛着青，连简单的解带动作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王攀附抬手。王攀附干脆利落地抬手，灵力顺着指尖划过，像把无形的小刀，将粘连的冰丝瞬间撕开，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素白的裙摆滑落少许，膝盖上大片青紫的寒斑瞬间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那些寒斑不是零散的点，而是像地图似的，从膝盖蔓延到大腿内侧，斑痕边缘还泛着淡淡的蓝，像结了层薄冰，看着触目惊心。
　　“嘶 ——” 王攀附将浸满红花酒的棉布敷在她的膝盖上时，寒冰公主疼得咬住唇，银白的牙齿在唇上留下道红痕，冷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滑，滴在王攀附手背上 —— 那汗竟带着点温度，烫得他心里一痒，比焚天酒还烈。他故意加重按揉的力道，掌心的灵力顺着棉布渗进去，像无数根小针，扎进寒毒聚集的地方，看着她绷紧的腰线在薄衣下起伏，像只被按在掌心、却又逃不掉的雪兔，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这里的寒毒都聚成块了。” 王攀附的指腹碾过那片最深的青紫，能摸到皮下滚动的冰粒，硬得像小石子，按下去时，寒冰公主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就像冬天冻透的猪油，得用蛮力化开才行。” 他突然俯身，用唇轻轻碰了碰她膝盖上方的肌肤 —— 那里的皮肤瞬间泛起红晕，连皮下的冰粒都化了些，冒着淡淡的白气，像冰遇到了烈火。
　　“你！” 寒冰公主猛地想推开他，却被王攀附攥住手腕按在礁石上。她的掌心贴着他的手背，冰与火的温度交织在一起，竟让体内的寒毒翻涌得更厉害，四肢瞬间没了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礁石上，看着王攀附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 他的睫毛很长，眼底映着黑雾里的蓝光，像藏了片星空，让她心跳得更快了。
　　“别动。” 王攀附的灵力突然加急，顺着她的经脉往小腹钻 —— 那里是关元穴，是护住心脉的关键，寒毒要是钻进去，就算是天族的圣药也救不了。“这里是关元穴，按住了能护住你的心脉，免得寒毒往上窜。”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中衣，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骤然加快的心跳，像擂鼓似的，连他自己的心跳都跟着乱了。“公主这么紧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 他故意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看着寒冰公主的脸一点点变红，从脸颊红到耳根，连耳垂都烫得像块暖玉。
　　寒冰公主的脸腾地红透，像熟透的樱桃，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 —— 王攀附的动作虽然放肆，可体内的暖意却越来越浓，那些原本冻得发疼的经脉，竟真的开始松动，连呼吸都顺畅了些。她能闻到王攀附身上的味道，混着龙涎香、红花酒的药味，还有点淡淡的焚天酒气，像张温柔的网，让她明知该抗拒，却忍不住贪恋那点能驱散寒意的暖 —— 天族的那些王公贵族，只会对她毕恭毕敬，从没人敢这样靠近她，更没人会管她的寒毒疼不疼。
　　“黑球！小心！左边飘过来一个！” 柳如烟的长鞭突然从斜刺里卷来，粉色的鞭身像条灵活的蛇，将个飞过来的黑球抽向远处 —— 那黑球在半空中炸开，黑色的毒液溅在礁石上，发出 “滋滋” 的响声，腐蚀出一个个小坑，连玄铁都被蚀出了痕迹。王攀附顺势将寒冰公主往礁石后压了压，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她胸前挂着的冰蓝玉佩硌在他心口，凉得像块刚从雪地里挖出来的糖，却又带着点甜，让他忍不住想再靠近些。
　　“你看，” 王攀附咬开陶罐的红布塞子，将温热的红花酒递到她唇边，酒液在罐口晃着，泛着淡淡的红光，像融化的胭脂，“现在信我了吧？只有我能治你的寒脉，苏晚的墨莲再厉害，也没我这‘祖传偏方’管用。” 寒冰公主犹豫着张口，酒液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淌，滴在下巴上，像颗红色的泪。王攀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滴酒，动作自然得像在喝水，然后咂了咂嘴：“有点甜，是公主的味道，比灵溪做的琉璃糕还甜。”
　　寒冰公主的呼吸彻底乱了，胸口起伏得更厉害，抬手想打他，却被王攀附抓住手腕按在头顶。她能感觉到他的灵力还在体内游走，带着股痞气，每到一处淤堵的地方，就故意用指尖多按揉片刻，让她疼得发颤，却又舍不得推开 —— 那暖意太难得，像寒冬里的炭火，像黑风岛黑雾里的光，让她忍不住想再靠近些。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天族，母后给她裹着厚厚的狐裘，却还是冻得睡不着，那时她就想，要是有个人能像这样，用掌心的暖驱散她的寒，该多好。
　　“王公子……” 她的声音软得像化了的雪，带着点哀求，“别…… 别这样…… 周围还有人…… 沈姐姐她们还在前面……”
　　“哪样？” 王攀附的指尖顺着她的中衣领口滑进去，摸到片更冰的肌肤，那里的寒毒最重，却也最敏感，指尖刚碰到，寒冰公主就抖得像筛糠。“是这样用灵力治寒毒，还是这样……” 他的拇指轻轻擦过那片肌肤，看着寒冰公主瞬间绷紧的身子，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公主的身子这么冰，除了我，谁还能焐热？天族的融冰丹不行，九转仙桃也不行，也就我这‘粗人’的偏方管用，你说是不是？”
　　远处传来龙啸天的怒吼 —— 大概是凤离又用凤凰火燎了他的头发，把那撮卷曲的黑发烤得更焦了，还有凤离疯癫的笑声，夹杂着黑球爆炸的巨响，整个黑风岛的浅滩都热闹得像悬空城的夜市。王攀附却像没听见似的，专注地用灵力梳理着寒冰公主的经脉，偶尔还会故意用指腹蹭蹭她敏感的腰侧，看她咬着唇、眼眶泛红的模样，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 天族公主又如何？再清冷的冰美人，也架不住他这又暖又痞的攻势，只要治好她的寒脉，还怕收不到身边来？灵溪温柔乖巧，柳如烟妩媚热情，再加上这位身份尊贵的冰美人，日子才叫有意思。
　　“好了。” 他终于收回手时，寒冰公主的中衣已经被冷汗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 她的身材比看起来好太多，腰线细得能一手握住，胸口的弧度也很可观，在湿衣下若隐隐现，看得王攀附心头一荡。寒冰公主的寒毒退了些，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被他的灵力催出了春情，连眼神都软了不少，没了之前的清冷，反而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你…… 你无耻！” 她的声音还在发颤，却没真的生气，反而悄悄将王攀附刚才塞给她的暖玉丹攥得更紧 —— 那丹药里混着他的灵力，握在掌心暖得像他刚才按在小腹上的手掌，连指尖的冰粒都化了，掌心还留着他的温度。
　　王攀附笑了，看着她眼底未散的水光，伸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指尖故意蹭过她的脸颊，感受到那片肌肤的滚烫：“我无耻？刚才是谁被我按在礁石上，连推都不推的？是谁疼得发抖，却还往我身上靠的？” 他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蛊惑的热气，“公主要是觉得吃亏，不如…… 晚上找我补回来？我给你烤火烈鸟腿，用凤凰火烤，外焦里嫩，再用红花酒煨着，保证让你满意。”
　　寒冰公主的脸更红了，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 那鞋尖上还沾着黑风岛的泥，混着点毒水母的蓝光，却被她看得格外认真，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王攀附扶着她站起来时，故意在她臀部捏了把，软乎乎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荡，像捏了把刚烤好的琉璃糕：“走了，去找苏晚。看看她的墨莲能不能当药引，要是能的话，你的寒脉就能好得更快，到时候……”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寒冰公主抬头望他的眼神，笑得更痞了，“到时候你就能陪我去悬空城的夜市，我带你吃糖画张的糖老虎，还能让张屠户给你烤三分熟的火烈鸟腿，加双倍梧桐花蜜。”
　　寒冰公主踉跄了一下，跟上他的脚步时，悄悄调整了下被揉乱的衣襟 —— 她怕被沈柔或柳如烟看出破绽，却又忍不住想起刚才王攀附掌心的温度，还有他用唇碰她膝盖时的触感，连心跳都还在加速，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阳光透过黑雾照在她脸上，映出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羞赧 —— 或许，被这样无耻又温暖的男人放在心上，也不算太坏。至少，他不会像天族的那些人似的，只看重她的公主身份，只会用冰冷的圣药敷衍她，反而会用最 “粗陋” 的偏方，一点点帮她驱散寒毒，哪怕动作放肆，却带着真心的暖意。
　　山洞深处的黑球还在炸响，龙啸天的帝龙火和凤离的凤凰火交织在一起，染红了半边天，连黑雾都被烧得散了些，露出里面青黑色的山洞轮廓。王攀附扶着寒冰公主穿过硝烟时，突然低头在她耳边说：“等回了悬空城，我给你建座暖阁，用银丝炭取暖，炭盆都是玄铁做的，不会烫到你；天天用龙火给你煨红花酒，加你喜欢的冰梅；再让灵溪给你做琉璃糕，放你爱吃的杏仁碎，保证让你再也不用受冻，连冬天都能穿薄裙。”
　　寒冰公主没回答，只是脚步更快了些，耳尖的红却蔓延到了脖颈，连握着暖玉丹的手都更紧了 —— 她其实想说 “好”，想点头，却偏偏拉不下天族公主的架子，只能用沉默来默许，连指尖都悄悄蜷了蜷，像在抓住什么珍贵的东西。
　　王攀附看着她的背影，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主线剧情？苏晚的阴谋？影阁的残余势力？这些都不如身边这位冰美人重要。毕竟，把天族公主从清冷的雪兔变成温顺的小猫，看着她从抗拒到依赖，这才是爽文男主该有的追求，比打打杀杀有趣多了。
　　至于黑风岛的邪祟和苏晚的墨莲？他瞥了眼远处大杀四方的龙啸天 —— 那家伙正用赤霄枪把黑球串成串烧，烤得 “滋滋” 响，凤离在旁边帮忙，用凤凰火控制火候，两人虽然吵得厉害，却配合得意外默契，收拾这些杂碎根本不在话下。有这尊战神在，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攻略寒冰公主，反正日子还长，不急在一时。
　　“前面就是苏晚的山洞了！洞口有墨莲印记，小心别碰！” 柳如烟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她的长鞭正缠着个影卫，粉色的灵力在鞭身游走，把影卫的黑袍都勒得变了形，“你们俩倒是快点，别总在后面腻歪，小心被苏晚的墨莲偷袭 —— 沈柔刚说，洞口的墨莲能吸灵力，碰了会被缠上！”
　　王攀附笑着应了声，却没加快脚步，反而故意放慢了些，还伸手帮寒冰公主拂掉肩上的黑灰，指尖划过她的肩颈时，能感觉到那层冰壳又薄了些：“别怕，有我在，苏晚的墨莲伤不到你。我这破界剑能克阴邪，龙影一绕，墨莲就成灰了。” 他的指尖停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捏了捏，“等解决了苏晚，我再帮你好好治治寒脉，用凤凰火烤暖玉，敷在你腰上，保证让你比灵溪还暖和，冬天抱你都不用盖被子。”
　　寒冰公主的脸又红了，却没再避开他的触碰，只是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 —— 海风还在吹，黑雾还没散，却好像没那么冷了，大概是因为身边的男人，比黑风岛的任何火焰都要暖，比天族的任何圣药都要管用。她悄悄抬头，看了眼王攀附的侧脸，在黑雾的蓝光里，他的轮廓竟显得格外温柔，让她忍不住想，要是能一直这样靠在他身边，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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