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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火悲哀了(小修)
——你是一个很重承诺的人,于是你连骗我你会回来都不屑。——
我看完了那份卷轴,默然不语。
我没有打算把它带回木叶给纲手看。大蛇丸已死,再提起他只会让纲手徒增伤心。
所以,即使我知道你的心意,却不得不让它被埋没。
就算是为了那么多惨死在你手中的实验材料偿罪——你爱的人将永远收不到你的心意。
我认为这是最残忍的惩罚。
可是蛇叔,你在我心目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二维反派BOSS了,而是一个高兴时会笑伤心时会沉默,愤怒时能杀人傲娇时能伤人的,360°全息立体大蛇丸。
即使我们的相处时间,这三年来加起来只有短短的十一天。
即使你曾经咬过我,你的咒印至今还留在我的脖子上。
没有时间悲伤,我们都来不及停下。
无论是人还是神。
没有什么比这更悲哀了。
回头望了一眼已经被远远甩在后面的秘所,我看了看手中的那份卷轴,手心燃起火焰。
看着卷轴慢慢变成灰烬,在空中散开,就好像散开的是大蛇丸凝结了很久的思念。
灰烬轻盈地飘飞,我的心情却是越发沉重。
我也许亲手毁了纲手的慰藉。
“走吧。”我转头对君麻吕笑了笑,“怎么样,我的血效果不错吧?”
君麻吕面无表情地回答:“确实很厉害。”
你不要总是第一百零一号表情了我求你了君君……
“停下。”我挥了挥手。
君麻吕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立刻停下了。
习惯性服从命令吗?我无力了。你到底被大蛇丸调|教成了什么样子,难道你的隐藏属性是忠犬吗?哦这种东西我应该早就懂的!
“听好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赶往宇智波一族的秘密基地,君麻吕你身体还没恢复好,等到佐助和鼬打起来的时候你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出手,见机行事。”我转身严肃地交代他。
“我能帮上忙的!”君麻吕一听没他什么事就急了。我莫名其妙想到了白。那个以成为再不斩工具为最终目标而活着的少年。
嘛,现在他应该很幸福吧。
“我知道你很强,但是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吧?”我瞄了一眼他的瘦胳膊瘦腿,几乎是皮包骨头了,“接下来我们要坐大鹏——啊,大鹏是我的通灵兽。我们要坐大鹏赶路,话说你晕鸟吗?”
“晕鸟?”君麻吕疑惑地眨巴了眼睛,“没坐过。”
嗯——你大概是坐蛇出行的吧?
“我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我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瘦骨嶙峋的小肩膀,“等下了大鹏之后不要吐。”
君麻吕一脸鄙视地看着我——虽然他依然面无表情。
我摸摸鼻子:“嘛,就是这样。”
亥-戌-酉-申-未:“通灵之术!”
“哟,又叫我啊?”大鹏无奈地登场,“作为一个忍者,偶尔自己走路好不好?”
“这里有个伤员呢。”我指了指君麻吕。
“哦?这小子是谁?”大鹏感兴趣地望向君麻吕,“和那个鼬的表情有得一拼啊,就是穿得暴露了点。”请你不要对君麻吕的大蛇丸牌衣服作任何评价,当心他一骨刀抽飞你。
“恩恩。”我点头附和,“所以你快点给我把翅膀放下来让我们坐上去吧。”
大鹏乖乖伸出翅膀,我踩上去爬到大鹏背上,而君麻吕则是轻飘飘看了我一眼,直接一跳就跳上去了。
啊,我忘了说,这个大鹏虽然不是传说中“鹏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但也差不多是□□老大那体积了,君麻吕你是怎么跳上来的……为毛忍者都能一跳几十米连气都不喘一个啊混蛋!为毛轮到我就得助跑啊混蛋!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停留在二十一世纪止步不前而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大家都已经进化成了凹凸曼了吗!
大鹏拍了几下翅膀,一下子就升上了天空。
地上的一切都变得好小,我望向大蛇丸秘所的方向,发现那里燃起了熊熊大火。滚滚浓烟沉默地升上天空,慢慢被风吹散。
药师兜终于还是把秘所烧了吗?那秘所里的实验品……
我又在瞎圣母些什么。
“君麻吕,这段时间里你最好休息一下。你的脸色很不好。”我通灵出一个睡袋。这些年没少在外面露营,这种东西基本上常备。
“我没关系的。”君麻吕强调。
“你是要我用幻术强迫你睡觉吗?”我笑得很狰狞,“逞强傲娇属性的人有佐助一个人就够了。”
君麻吕默默地盯了我几秒:“……是。”
然后他就钻进了我给他找的睡袋里,乖乖闭上眼睡觉了。
不一会居然就真的那么睡过去了。
君麻吕一定很累了,刚刚跟在我后面走路的时候,明明连脚步都不稳。从药师兜的话里来看,他也许沉睡了两三年,直到前不久才醒来,身体还远远没有恢复。
我的血虽然好用,但排异反应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我盘坐在大鹏的背上,仰望着蓝色的天空。白云已经在我们身下。
我依然记得那个少年说——愿风在你翼下。
我张开手,任由高空凌厉的风将我的长发吹得像个女鬼。这样就好像真的在御风而行。
及腰长发上夹着的零零碎碎的蓝色飞鸟夹子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大家就不要计较到底有没有跑调这个纠结的问题了,否则,否则……天照伺候。
咳咳,貌似我还不会天照的说。
每个人的万花筒写轮眼能力都是不一样的,难道岸本没有说吗?啊这是岸本的责任不是我的。
这样断断续续赶了一个月的路。
“找到迪达拉的方位了。”大鹏忽然开口。
“哪里哪里?”我眺望状。
“两点钟方向,大概五分钟后赶到。”大鹏顿了顿,“需要现在停下吗?”
“佐助在附近吗?”
“暂时没有发现。”
“我知道了,降落。”
大鹏开始滑行。
“君麻吕,醒一醒。”我刚回过头,就发现那句号眉毛的少年已经一脸淡漠地收起了睡袋,站了起来,将睡袋叠得整整齐齐地双手奉上。
这孩子怎么就那么讨喜呢掩面……
将睡袋重新封进卷轴里,又将卷轴放进包包里,大鹏正好降落。我说,你压倒了那么一大片森林真的没关系吗?原来你就是全球变暖的罪魁祸首!
大鹏很无辜地消失了。
我在一阵白烟里面呛了呛,待到回过神来,发现我的面前飞着一只白色的、长得很艺术(很抽象)的黏土小鸟。
“喝!”听到这个字,在基地里长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使我条件反射地扯了君麻吕的胳膊就闪开。黏土小鸟爆炸了。爆炸的气浪庞大而灼热,我不得不扯着君麻吕瞬身后退。
瞬身,瞬身。
终于无愧我名字里的“瞬”之名,不辜负了止水的教导。卡卡西当年的那一招,我也会用来耍帅了。
“看清楚了我是瞬火不是敌人啊混蛋迪达拉!”我大吼着。不能因为烟雾没散掉就随便丢炸弹要是丢到蝎怎么办你的好基友要是因此而挂掉了怎么办!
“啊,瞬火啊!”迪达拉立刻在我面前现身,“我刚刚没注意到,以为是敌袭,嗯!”
“敌你姥姥!”我踹了他一脚,“炸死我怎么办!”
“可是你不是躲开了吗?嗯!”迪达拉躲过我的飞踹,眨了眨水滴状眼睛。
不跟你吵,我要淡定……
“跟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君麻吕,我的同伴。君麻吕,这个疯子是我在晓的同事,叫迪达拉。”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把迪达拉分尸的冲动。
“……”君麻吕和迪达拉对视了片刻,君麻吕首先移开视线:“我知道了。”
迪达拉转向我:“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是晓的成员了吗,为什么还要找同伴?你的临时组员不是阿飞吗?虽然你们两个都是替补,嗯……”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挂掉你把你的青龙戒指抢过来和蝎成双入对双宿双栖?”我磨着牙。谁再跟我提那个老兔子我就阉了他!
迪达拉咽了咽口水:“不……”
“我最近正好闲着没事,所以决定和君麻吕跟着你。”我这么自顾自下定了决心。
“喂,我还没有……”
“蝎在哪里?”
“那里。”迪达拉条件反射地指了个方向,“十公里的地方,他在修坏掉的傀儡,所以我出来转转。”
“我去和他说,只要他同意了就好了。”我自动无视了迪达拉的人权。
是的,最近我的火气越来越大,特别是面对迪达拉的时候。也许是这小子长了一张早死的脸。
嘛,谁在乎呢。
所谓的叛逆期?
由于蝎没死,阿飞就仍然是替补,替补队员阿飞现在只能待在晓组织的基地。
至少表面文章他是要做足的。
哦,不要跟我提斑老兔子这个名字,戒了。请允许我叫他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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