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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神明？怪物？
“你好，门~”来人一脸高兴的打开门，“你好，桌子~”他的手拂过桌面，“你好，柜子~”他兴奋的打开柜子。
理查德一脸诡异的跟在杰森身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这个已经37岁的两百磅大汉跟房间里每一个东西打招呼，就像什么还相信家具精灵的幼稚男孩。
“啊，我的老伙计，就算没有记忆我还是把你做出来了。”杰森一脸得意的举着一个红色的头盔，仔细的抚摸着。
理查德叉手环胸：“你现在可以给自己起一个叫‘罗宾’的鸟名了，我不会找律师告你的。”
杰森撇撇嘴，一脸嫌弃：“谁要当罗宾，我有自己的称呼。”他得意的举着红色头盔举到理查德面前，高傲道，“我是红头罩。”
理查德翻了个白眼：“你起名的技术跟你的审美一样恶俗。”
“嘿！要我跟你讲讲你的舞台剧制服和你的第一代罗宾制服长什么样子吗？空中飞人格雷森？”杰森不满道。谢谢你，迪克，让我在哥谭冰冷的夜晚穿着小短裤打击罪犯。
“别把你以为的那个谁当做是我！”理查德一脸烦躁，“我就是我，不是谁的转世、替代品、二重身，OK？！”
杰森沉默。
理查德冷静了一会，无所谓的耸肩：“说说看，现在的计划是什么？红头罩？”他还是承认了杰森的转世理论。
“well，听说超人最近在组建军队？我们要去加入。”杰森带上自己眼中完美无比的头盔，认真道。
理查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疯了？你要去支持超人？”
“不，我要去纠正他，我必须先靠近他。听我说，他还记得我，他给我取名叫‘杰森-陶德’！”杰森顶着理查德‘难道你本来就叫这个名字’的眼神中肯定的点点头。
杰森拍了拍理查德的肩：“他也记得你，当你说你叫理查德-格雷森的时候，他为你取名为‘夜翼’。或许他忘记了他在正常世界的记忆，但是他的潜意识中还记得很多事情，他不认得你的脸，却记得你的名字！他不认得我的脸，却给我取名为‘杰森-陶德’！”
杰森一脸凝重：“有什么在阻止他恢复记忆，我们必须找到这个原因，只要超人恢复了上一个世界的记忆，他一定能够查清楚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能解决一切？”理查德撇嘴，“就因为他救过你？你是他粉丝？”
杰森一脸古怪的上下打量理查德：“事实上你才是超人的狂热粉，我是说，在正常世界。”
“what？”理查德深深怀疑起上一个自己的眼光。
————
“尼尔一号，打开超人房间。”蝙蝠侠冷漠的站在超人房间面前。
“指令冲突，一级权限者Kal-El指令：禁止任何人进入超人房间。”
蝙蝠侠皱眉：“将我传送到最顶层。”也许可以尝试从顶层滑翔下去。
蓝光覆盖，蝙蝠侠出现在孤独堡垒穹顶。
他晃了晃头，今天连续不断的传送让他身体感到不适。
他踩在了一片柔软的草地上。草地上摇曳着许许多多幽蓝色发着微光的花儿，偶尔有闪烁的星辰般的石头安静的沉睡在草地中，有漂亮的米黄色小精灵一样的蝴蝶飞舞在这个氪星花园之中，蝙蝠侠伸手，发现蝴蝶穿过他的手继续飞行，这只是投影。
他谨慎的前进着，向着辽阔的花园尽头，向着那个非常明显瞩目的水晶花亭建筑走去。
越走越近，能看到那花亭穹顶垂下许多闪烁的星光与花瓣，彩虹完全不讲道理的悬挂在花亭顶端直入草地，有一只扑扇着火焰翅膀的火红鸟儿绕着花亭飞行，发出悦耳的鸣叫。
蝙蝠侠渐渐站定在铺满蓝色千纸鹤的白色墓碑面前，沉默的看着上面繁花簇拥着一圈圈华丽的字母：“历尽磨难的公主将永远幸福的生活在水晶城堡里。”
蝙蝠侠眼神复杂，他轻声问道：“尼尔一号，这是谁的墓？”
“瑞贝卡-布朗女士，Kal-El的挚友。”
一个投屏出现在蝙蝠侠面前，半空中出现的女性拥有一头漂亮的红发和深邃的茶褐色眼睛，她开朗的笑着，眼睛弯弯的，嘴唇勾着一个又痞又坏的笑容，好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公主，气质看起来娇生惯养的她，似乎生来就该享受太阳的宠爱，而不是冷冰冰的躺进那个坟墓里。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蝙蝠侠瞳孔紧缩。
即使是在另一个平行宇宙，超人依然爱上了她？超人依然会迷恋这个女孩？她的死亡会对超人造成多大的打击？
————
世界联邦议会室。
卡尔冰冷的坐进主席座，冷漠的扫视着下方战战兢兢的众人。他能看到他们激烈增生的激素，他能听到他们急促的心跳，他能看到有人泌出了恐惧的汗水打湿了背，他能看到有些微微打颤的小腿肚子。
既然如此恐惧他，又为什么有这个胆量做出这么多事情？
卡尔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声音温和：“有谁能告诉我，是谁提议修改了会议室的格局的吗？”
坐在主席座下，椭圆大桌带靠背椅的众人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啊~”卡尔歪头，“难道你们以为正义岛属于你们？是什么给予你们可以随意修改正义岛的错觉？”
“我以前从不计较你们偷偷切割边缘的材料卖给富豪。是我给予你们的错觉吗？”
他笑了笑，轻巧的从虚空之中拉出一个投屏，“难道你们以为我不关注你们，就什么都不知道？”
加·拿大领袖顶不住超人压迫的气息，与其让超人查看正义岛的运行日志，找出自己，不如让他主动承认：“是我，议会室的格局是我提议更改的……”他擦了擦冷汗，“那是因为曾经的会议室……”
卡尔食指放在唇前，做了安静的手势，加·拿大领袖在超人泛着红光的双眼中闭上了嘴巴。
卡尔两手一挥，将投屏放大成3D景象，摆在椭圆大桌上，让每一个代表都能清清楚楚如身临其境的观看这个监控录像。
“嗤，他是什么，一个外星人，他有什么资格管理人类。”
“别说各位都怕了这个外星人？你们真是人类之耻！”
“他随手都能把钢铁当饼干一样捏！高傲的坐在他的神座上面，任何东西对他来说不都是棉花一样柔软？可他有没有想过对于人类来说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长此以往还会得腰椎病？”
“都不敢吗？那我全权负责重新装修这里！”
投屏结束，视频中那个加·拿大领袖多次言语侮·辱超人，并高傲无比，将会议室当作自己的家一样派人进来随意改造，甚至对着超人座下的台阶啐了一口唾沫。
会议室内噤若寒蝉，气氛凝结如冰。
加·拿大领袖惶恐的哆嗦着，他死鸭子嘴硬的解释道：“我、我只是为了各位的身体着想！原先的设计不利于人体的健康……我只是……”
卡尔冷笑揪起他的领子：“你只是什么？你只是表面恭敬背地里辱骂我？你只是对着我的座位吐口水？你只是觉得我是一个该死的外星人？”
加·拿大领袖就像一个被掐着脖子的小鸡仔，战战兢兢道：“很多人都这样说…我只是受了影响，一时气愤之语……不是真心的，你、你的管理很好，你将世界管理得井井有条，人民的生活幸福指数很高……你是我们的外星友人……”
“你以为我在乎你们的言语伤害？”卡尔眯了眯眼，慢慢捏住了他的脖子，“告诉我，《正义法案》第一条律令是什么？”
他无力的推着卡尔钢铁一样的双手，艰难的咽了咽喉咙：“严禁、严禁任何人持有枪支弹药……”
“《正义法案》第三条律令是什么？”
“不、不得…不得建立军队……”
“我以为你忘记了呢。”卡尔冷笑，“你复辟了军队，第一个向其他国家主动宣战，挑起战火，在美·国边境与美方军队交战……”
卡尔撇了一眼紧张兮兮的美发代表克莉丝，继续道：“甚至是，开出了坦克轰炸美方边城？”
“是美方先挑衅我们的……就像他们曾经对卡桑拉做的，他们故意派间谍假扮……”加·拿大领袖拼命的看向克莉丝。
克莉丝不屑的撇撇嘴，当她是傻子么？她才不可能当出头鸟去挑衅超人，她才没有这么做过！他真以为超人还像以前一样好骗？
果然，超人掐住了加·拿大领袖将他狠狠磕在会议室大桌上，声音愤怒：“我能看见所有，我能听见所有！瞭望塔还在天空瞭望着你！你还想骗我！”
这个该死的人类，他竟敢无视他的律令复辟军队挑起战火？甚至用战斗机轰炸还居住着许多平民的边陲地区？甚至到了现在还想欺瞒他？！
卡尔难以控制的一拳狠狠砸向手下这人的头颅，他惊恐求饶的声音卡尔已经听不见了。
血，像捣起的水花一样喷溅在卡尔脸上，周围人吸气的声音和哆嗦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音和谁失禁了的声音……
他们睁大眼睛目睹这场血腥的审判，注视着这个神明行使着怪物之举。
卡尔浑然不觉，他一拳又一拳的捣碎了身下毫无声息的人，血液喷溅在他胸口的“希望”上，从他太阳神一般的面容上缓缓滑落，凝结成血珠滴在冰白色的桌子上，发出巨大的“滴答”声，他突然受惊一般回归了现实。
他看到身下血肉模糊的尸体，血液像池水一样蔓延在桌面，滴落到地板发出刺耳的“滴答——”。他看到被沾染了血迹的另一个国家的代表浑身颤抖，眼睛湿润祈求的望着超人，却不敢站起，任由血液浸染了他的裤子，他看到各国战战兢兢、有人剧烈的喘息，满头冷汗，有人冷静麻木……
“呵呵……”卡尔低低笑着，他摸了摸满脸的血迹，宇宙星辰般的眼眸恶劣的扫过每一个人，“不是都知道我会杀人了吗，这么惊讶干什么？放轻松，我只杀罪犯，他只是一个罪犯。我不杀无辜的平民。”
卡尔歪头：“你们最好保持无辜。”
他转身，将克莉丝掐了起来。
克莉丝惊叫一声，恐惧的挣扎着：“求求你、我们只是被动防御，超人、求求你……”
卡尔将克莉丝凌乱的秀发抚好，看着她凌乱的呼吸，哆嗦的嘴唇，卡尔声音温柔：“嘘——别再往世界联邦执法人员里插入军队，嗯？”
克莉丝惶恐的点头，涕泗横流。
卡尔轻轻将她放下，仔细整理好她的衣领，轻声哄道：“散会吧。”随后在众人战战兢兢中走出了会议室，离开了正义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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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高举头盔：什么叫魔法少年啊！就算失忆了我也做出了我的红头罩。
卡尔：谢邀，人在发疯，没有吃药，给我蝙蝠，谢谢。
已经很明显了，有人猜得到瑞贝卡是谁吗？
作者有话说
第91章 91.神明？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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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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