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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家持家丞相&美艳端庄宠妃1
“以后,皇兄的位置给你坐好不好?”一位英俊的男人坐在床上,看着被子中不过十多岁孩子。
“皇,皇兄。”孩子不知所措的看着男人旁边的女人,是她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
“皇上,小皇子还小,不着急。”旁边的女人接受到孩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开口劝说道。
“你应该知道,他不着急,可我着急。”容礼突然捂着嘴咳嗽起来,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皇弟,容礼只能寄托希望在他的身上。
“给皇弟一些时间吧。”女人搀扶起容礼,“该回寝宫了。”
“赵德海,看好他。”
“嗻,老奴遵旨。”
出了岁乐殿,容礼由女人扶着往前走,“你会不会怪我狠心,把这么小的孩子推上位?”
在女人面前,容礼没有自称朕,他与女人十岁便相识,同出一门,如今十余年。
七年前,他们师父算出天下异象,他又出身皇室,身负皇恩,便参与皇室夺位之争,他师妹是他求着过来帮助他的。
如今不过双十年华,便是宠冠六宫的妃子,有着人人羡慕的称号,可他知道,如果不是师妹目前还没有生出别的想法,早在三年前就可以抽身离去。
“不会,那是他命中该有的,也是他该经历的。”如果不是她前几日酒后贪玩,还发现不了在冷宫里有一处密道,通向皇宫之中最隐秘的角落,那里,发现了先皇的儿子,尽管有宫女悉心照顾,可身形还是很瘦弱。
“其实,我…也…咳咳”说着,容礼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等再一次翻开手掌时,鲜血令人扎眼。
沈听浅从来没想过她师兄会病的这么严重。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都明白。”如今她师兄病重的消息不胫而走,几位朝中重臣也来探望过,想必那贼子也该蠢蠢欲动了吧。
“是我亏欠了你。”容礼的愧疚更深了,他知道,以后的事情会更加亏欠她。
“师兄在说什么傻话,你我之间何须论这些。”
容礼还是摇了摇头,大好年华的人被他困在宫中啊,这一困,可能就是一辈子了。他得让那人回来了。
送完容礼之后,沈听浅回到自己的未央宫中。“主子,您回来了。”
“嗯。”
“可需要奴婢为您唤小厨房来做点点心?”
沈听浅揉了揉太阳穴,“不必,本宫没有胃口。”
“蝶魄,你说,现在这局面如何?”蝶魄是她从外面带进宫的,可靠的很。
“说句心里话,娘娘,咱当初就不应该来趟这趟浑水,现在您都难以脱身了。”蝶魄一针见血的说道。
是啊,她都难以脱身了,师兄的她也能猜到几分。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有位小皇子的消息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现在估计朝中大臣也已经知道了。
沈听浅这会子要做的就是要以最快的时间去教导她这位皇弟。
今日才教完她这位皇弟要控制表情,此刻正拉着她的裙摆,眼里满含期待,“贵妃娘娘,可以在陪陪我吗?”
沈听浅拽开容与的手,“还请殿下自重,还有,说过多少次了,要自称本殿下或者是本宫,知道了吗?”
容与听不见沈听浅的话似的,她只知道贵妃拽开了她的手,对,包括贵妃都不知道,她是个女孩,一个女扮男装的皇子。
沈听浅看容与周身失落的样子,于心不忍的同时也觉得这男孩子怎么这么娇气?
沈听浅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
时间匆匆一过,如同白驹过隙。一眨眼,距离皇子被发现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
今日早晨起来,沈听浅心中一阵不安,强压下不安,唤来了蝶魄。
“告诉各位妃嫔今日不用来请安了。”
“是,娘娘。”
没错,沈听浅权力之大,连凤印都在她手里,连那皇后就是个摆设,让众人不得不羡慕这位宠妃。
卧雪掀开帷帐走了进来,“娘娘,可要梳洗?”
“嗯。”
到了傍晚,沈听浅刚吃过晚膳,就听见一阵喧闹声,赵德海的徒弟刘安慌张的跑进她的宫里。
“刘公公,慢些。”蝶魄在一旁提醒道。
“参,参见,贵妃娘娘,皇,皇上驾崩了。”刘安结巴的说了出来。
“什么?!”沈听浅大惊失色,打翻了手中上好的茶具。
立马吩咐人备轿去了乾清宫。
看到右丞相和几位大臣跪在龙床前的时候,沈听浅不由得一怔,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容与跪在床前,哭哭啼啼的握着容礼的手,言辞没有多华丽,可那感情却是实打实的。
谢书哭的眼泪吧差的,花白的胡子也乱了,一代君王一代臣,他已经辅佐过两代君王了。
太傅站在一旁,脸色铁青,那是她师兄的启蒙老师。看到自己学生死在自己面前,可想而知。
沈听浅稳了稳心神,走了过去,“丞相,多说无益,还是让陛下入土为安吧。”
谢书手里头拿着圣旨,“好,有劳贵妃了。”
“丞相客气。”
沈听浅上前安抚着容与,“殿下,咱们该退下了。”
“贵妃娘娘,告诉我,皇兄没死对不对?”
“殿下,节哀顺变。”
*
沈听浅看着床上安静的睡颜,起身站在窗边透了透气。风儿吹过,吹落她眼角的一滴泪。
“卧雪。”
“在,娘娘有何吩咐?”
“那人现在身在何处?”她就不信她师兄不打提前量。
“根据月羽那边消息,先皇已经派人给那位送了消息,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沈听浅点了点头,想来,她许久未见过故人了。
这几天会很忙的吧。沈听浅看着天上的明月。
皇帝驾崩,理应举国哀悼,忌杀生,忌婚庆。
这几天宫里头人心惶惶,家族里面有势力的不担心,就怕没势力的,恐怕少不了陪葬的,明明自身都难保了,那些妃嫔还等着看沈听浅笑话,先帝那么喜欢她,难保不会叫她陪葬。
其中,应该当属皇后最开心了。她可是盼望了好久。
七天,先皇头七的日子,容与又跪在灵堂里烧纸,这几天小皇子的难过是看在心里的。
沈听浅在门口远远的看着,“那人到哪里了?”
卧雪:“月羽飞鸽传书,在骑马来的路上。”
沈听浅点点头,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
此时的意外。
江冰睁不开眼睛,【统啊,我这是不是要死了,我怎么感觉胸闷气短,仿佛到了天堂?】
【呃,宿主你多想了。】
【但愿吧。】
江冰费力的睁开眼睛,唔,胸口好疼,【统!统!我是不是要死了?】
【没有没有!死不了。】
【…好吧,剧情。】
【给你。】
江冰一目十行,简单来说就是兄死从弟的情况,这位少年皇帝喜欢上了先皇的宠妃,宠妃也是非常的聪慧,辅佐少年皇帝稳固朝堂,其中两人经过试探,误会,反目,最终得以圆满的故事。
而她在这里的扮演者是位丞相,对,女丞相,这位女丞相听从师命,下山跟随先帝稳固朝堂,直接说,先帝稳固朝堂缺了她不行,后来朝堂稳定,她就归隐山林了。
【乖乖,你给我选了个这么剧本,我肚子里的墨水多少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所以我从隔壁系统那里借来了《只手搅风云七十二计》,让你成为实打实的丞相。】
【我可谢谢你,原主怎么死的,心愿呢?】
【哦,原主接到先皇提前发布的圣旨就往京城敢,因为刚才接受到先皇驾崩的消息,一下子就嘎了过去。】
【不是吧,这么点抗压能力?】江冰表示怀疑。
【她喜欢先帝,奈何先帝只喜欢宠妃。】
这么一说江冰就明白了,听到自己喜欢的人没了,可不就得伤心。
【原主心愿是好好辅佐现在的君王。】
【现在的君王还是个孩子吧……】那她岂不是要累死。
【那咱们是不是得赶路了?】
【嗯呐。】
江冰刚掀开被子,房门就被打开,“这位小姐,您醒了。”
丫鬟带着汤药来到了江冰面前,“这是您的药。”
江冰听说过,中药最苦了……
“多谢,请放在那里吧。”
“好的。”
【宿主啊,咱们把药喝了就上路吧。】猫咪系统查了一下,道还挺远的。
这怎么感觉系统说这话就好像她要死了一样?
感情深,一口,口,闷。
江冰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差点没yue出来。“呕~差不点没了。”
江冰结了帐,牵到马的时候,愣了一下,【我终于明白人高马大是什么意思了,这马,我能骑吗?】
【加油,宿主你可以的。】
她试试。
跑了不到半个点,江冰被颠的连药材都要吐出来了。
【宿主莫慌,我给你借来了《御马术》】
【哦,好,可。】
江冰骑马跑了一天,到客栈休息的时候发现大腿内侧被磨的不像个样子,【猫咪,给来个药。】
【积分10。】
【可以。】
*
先皇头七已经过去,葬入皇陵。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也该到小皇子登基的日子了。
只是,那人,怎么还没到?
“卧雪,她人呢?”
“回娘娘,傍晚时分月羽那边传来消息,丞相已经在骑马的路上。”这话说多了,卧雪也有点不信,娘娘都问了三回了,同样的说辞。
“她是不是骑马骑死了?都什么时间了,还不到?”先帝驾崩之前就通知她了,现在头七都过了,新皇登基了还不到?
也幸好新皇这几天忧思过重,缓几天登基,再给她点时间。
*
【哎呀,宿主你能不能快点,新皇马上就要登基了。】
【别催,我都跑死了八匹马了,我也累完了,再说了,前面不就是京城了吗!】催催催,她没死就是大福了。
临近新皇登基,沈听浅坐在未央宫的软榻上,“她人呢?”
“娘娘,人,人……”卧雪不好意思回答,使眼神让蝶魄回答。
蝶魄也是傻乎乎的,这有啥的,“回娘娘,江丞相在骑马来的路上。”
空气里有那么一丝凝固,随后一声带着恼怒的声音传来。“让她死,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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