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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的提议
90
星期三晚上是个晴朗的夜晚。哈莉在公共休息室写完作业，打了个哈欠。距离宵禁还有两个小时，她写完了所有要交的论文，这可真是不错。哈莉一边盘算着，一边把东西收好，回到宿舍里。姑娘们都不在。她把书包放下，心里有了决定。
宿舍里是有浴室的，但是那当然比不上有大浴缸的级长盥洗室了。她累了这么久，也要好好放松一下。
走出斯莱特林的地盘，城堡里还有不少学生活动。她一路上遇到了几个熟人，最终来到了女生级长盥洗室门口。盥洗室门口是科尔斯基的美狄亚的雕塑，希腊神话里的一位女巫。哈莉对她说出口令“薄荷果汁”雕塑便移到一旁，露出了一扇门。
哈莉打开门，走了进去。
当级长真不错。盥洗室上方是巨大的水晶吊灯，雪白的大理石覆盖着整个房间，包括中央的大浴池。浴池边上是无数个金色的龙头，把手上镶着不同颜色的宝石。窗户上挂着雪白的亚麻窗帘，一大堆松软的白毛巾放在一个墙角。此刻盥洗室里满是水汽，哈莉心里有点打鼓，此刻不会还有别的级长在洗澡吧？
她往前踏步，脚步声在四壁间回响。
“是谁？”浴池远处，被水汽掩盖的地方有人说话了。
“是我，哈莉·波特。”水汽让那个声音听不清楚，难以分辨究竟是谁。
“哈莉！”那个声音显得高兴，哈莉接着听到水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她看到了赫敏。
“噢，赫敏。”哈莉连忙移开目光，即使加了各种沐浴液的水的颜色比较深，其实根本看不到什么，“真抱歉打扰了，我现在就离开……”
“你要洗澡吗？”赫敏问她，“你要是不介意，可以一起来。”
“要是你不觉得尴尬。”哈莉嘟囔着。她倒是想要进去泡个澡。
“有什么好尴尬的？”赫敏说，“我们都是女生，而且这个池子很大呢。”
哈莉再次意识到此刻是1995年，而不是她曾经生活的21世纪20年代。好吧，她只能接受现实了。
赫敏也没有往奇怪的方向去想。
赫敏转过头去看另一头的壁画，哈莉开始脱衣服。她把长袍脱下挂在旁边的挂钩上，然后脱掉校服，叠起来放在柜子里。好了，这没什么可害羞的……虽然难以避免。她还不是哈莉的时候和朋友一起玩也有过□□的经历，朋友一起泡个温泉而已……
哈莉小心翼翼地把踩进浴池里。水挺深的，热气腾腾，泡进去只觉得一下子全身都软了，人也会变得懒起来。水面浮着厚厚一层泡沫，这也让她可以不用直视赫敏脖子以下的部分。
“你是头一回来吗？”哈莉问。
“这是第二次来了。”赫敏说，“你是头一回？”
“是啊。”哈莉说。
“你安排在哪几天？”
“周二周四晚上。”哈莉说，“你呢？”
“周三周四晚上。”赫敏说，“我们周四又可以一块儿了！”
“周三晚上？”哈莉歪了歪头，“现在就是周三晚上……噢，你用了时间转换器！”
“是啊。”赫敏轻轻一笑，“巡逻之后往前调一下时间，稍微放松一下嘛！”
“麦格教授肯定也警告过你不许滥用吧。”哈莉摇了摇头，“就像斯内普教授不知道我用时间转换器补觉。”
“这算是什么，稍微做一下坏学生？”赫敏笑道。
哈莉惬意地泡在热水里，哈哈大笑。
“哈莉，我最近在考虑一些事情。”赫敏忽然说，“我原本打算周末找你说的。”
哈莉心中有一些预感，但她只是嗯了一声，示意赫敏说下去。
“你对乌姆里奇究竟是什么态度？”她问。
“问这个干嘛？”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私下里我们也经常骂她。但是当着她的面，你却总是表现得很顺从。”赫敏说，“所以有人猜测你站在魔法部那边。”
“怎么可能！”
“是啊，我知道，这当然不可能。”
“我现在的阶段，简单来说是非暴力不合作。”哈莉说，“到目前为止。”
“但是她真的是个可怕的家伙。可怕，是的。我昨天还和罗恩说，我们必须采取一些行动。罗恩还提到下毒。”
“哦？”
“你也知道，从乌姆里奇那儿根本学不到什么知识。”
“除了狗仗人势。”
赫敏看着哈莉，“我有一个想法，我这些天想到……”她有点犹豫不决，显得紧张，“或许我们可以……我们可以自己做。”
“自己做？”
“自己学习黑魔法防御术。”
“……哦。”哈莉慢慢地说，“我有在自己学……有空的时候找一间空教室就可以练习……”
“这和你说的不一样，哈莉。”赫敏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做好准备，迎接那些蛰伏的危险。我们应该真的能够保护自己。但是现在，我们什么都学不到……”
“你是说实战训练？”
“没错！”赫敏的眼睛亮了，“我们已经过了只从书本上学东西的阶段了。我想，大家都需要一个老师——真正的老师，教大家怎么用咒语。”
“大家？”哈莉挑了挑眉，“你是说……所有霍格沃茨学生吗？”
“唔，大概吧。”赫敏说，“霍格沃茨至少八成的学生都深受乌姆里奇之害，她让我们学不成黑魔法防御术，而且神秘人还在外面呢。”
“所以你认为需要有老师来教大家。”哈莉点点头，“在乌姆里奇之外，给大家补课。”
“没错！”
“我想小天狼星会很乐意的。”哈莉说，“他原本就要申请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只是被乌姆里奇抢走了。”
“不不，哈莉，我知道他很忙，罗恩跟我讲了凤凰社的事。”赫敏说，“而且就算他愿意，那也只能在霍格莫德周末补课。那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哈莉低声说。
赫敏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我想让你来教大家，哈莉。”
片刻的沉默。水池里的泡沫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哦……”
“我和罗恩商量过的，这是我们两个的主意。”赫敏继续说。
哈莉苦笑了一下。“我不是老师，我从来没有教过人。”她摆手道，“我甚至教不会海德薇空中翻滚。”
“但你是黑魔法防御术学得最棒的。”赫敏强调道，“你的黑魔法防御术成绩一直比我好。不光是成绩，你是三强争霸赛的冠军！”
“这股风潮还没过去吗？”
“那可是三强争霸赛！”赫敏说，“你击败了全欧洲最棒的三所魔法学校的所有成年学生！”
“啊，那不是……”因为德姆斯特朗的人选是内定的，要是让弗朗茨也报名，说不定他会成为德姆斯特朗的勇士，然后在比赛过程中各种碾压她。弗朗茨会大摇大摆地当着她的面拿到奖杯，笑嘻嘻地嘲讽她技不如人。要是奖杯依然是门钥匙，那么他还会和伏地魔爆发一场历史性的大战。
“你过于谦虚了，哈莉。”赫敏摇摇头，“谁都知道你是最强的。”
哈莉被夸得浑身不自在。
“而且那天晚上，你真的遇到了伏地魔，不是吗？”赫敏说。
“你过分敏锐了。”哈莉说。
“那就是真的咯？”赫敏叹气说，“那种感觉只有你体会过，而未来，我们所有人都有可能正面遇到他。”
“你说的提议，我还得好好考虑考虑。”哈莉说。
“好吧。”赫敏说，“我洗好了……”
赫敏突然站了起来，哈莉连忙转移视线。赫敏爬到地面上，拿起一条毛巾擦干身体，然后再穿上衣服。
“晚安。”哈莉说，“过一阵子我会告诉你决定的。”
“晚安，哈莉。”
她看着赫敏离开，又泡了一会儿，这才离开浴池。回到宿舍时，哈莉脑子里已经被黑魔法防御术小组的事填满了。她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从那天以后，赫敏有两星期没再提过让哈莉教课的事。哈莉逐渐适应了新的日程表，又到了一个星期四，哈莉和赫敏一起巡逻时，她问起哈莉考虑得怎么样。
“我考虑过了。”哈莉说，“我想，一个重要问题是，我都要教谁。如果只有几个朋友，那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赫敏说，看上去有一点不安，“嗯……你听了可千万别再发脾气……但我确实认为，只要有谁想学，都应该教他们。我是说，我们是在谈论如何保护自己，抵抗那个人。”
“我不是好为人师的那种人。”哈莉无奈地说，“更何况现在不少人都在状况外呢。”
“我想，当你知道竟然有那么多人想跟你学黑魔法防御术，你恐怕会感到吃惊的。”赫敏说。“知道吗，十月的第一个周末我们要去霍格莫德？我们不妨叫每个感兴趣的人在村里跟我们见见面，好好议一议这件事，怎么样？”
哈莉的表情显露出来一点惊讶。
“罗恩和我一直在试探那些我们认为可能想学习一些正规的黑魔法防御术的人，有两三个人似乎很感兴趣。我们叫他们在霍格莫德村跟我们碰面。”
“既然你已经有安排了，”哈莉沉吟道，“我想，我得做一点提前告知……我不想在乌姆里奇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她要是知道了，非得给我关禁闭不可。”
“确实……”赫敏也点头，“你有什么打算呢？”
“首先这件事的性质要弄清楚，这不是我或者你带头建立的学生组织，而是一个大家自发形成的互帮互助的松散的学习团体。”哈莉说，“而且学习内容也不只是黑魔法防御术，而是所有学科。我们会聚在一起写作业，或者熬魔药。大家想来就来，不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那么，就是一个‘学习小组’咯？”
“没错！”哈莉笑了，“毕竟大家要备考OWL考试嘛！一起学习效率比较高，不是吗？”
到霍格莫德村去的那天早晨，天气晴朗，但是有风。吃过早饭，他们在费尔奇面前排起了长队，他要对着那张长长的名单核对他们的名字，名单上列的是家长或监护人允许他们拜访霍格莫德村的同学。哈莉通过之后，来到石阶上，来到寒冷的阳光灿烂的户外。
“你是说‘学习’小组，没错吧。”米里森对哈莉说，“听起来就很糟……”
“是啊，哈莉。”达芙妮也说，“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要退避三舍了。”
“要是我说这个小组还要研究近十年的OWL考试真题并且有额外作业呢？”哈莉笑了。她叫了关系好的几个斯莱特林同学也去参加学习小组的动员会，潘西和她一起，而同样收到邀请的德拉科早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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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奇遇：刷小地瓜刷到了一个推文帖子居然推了这篇文，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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