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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蒋贝珠左右躲闪试图避让,以为自己挡住她了,女人步步紧逼,蒋贝珠才明白这份敌意确实是针对她。
一时有点糊涂,她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蒋贝珠看她有点眼熟,半天才想起来,这是住在赖永钦总统套旁边房间的女人。曾经质问过她为何从赖永钦的房间内出来。
蒋贝珠避无可避只能问道:“这位小姐,请问您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女人上下打量蒋贝珠,仿佛打量一份价值不高的商品:“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蒋贝珠沉默了,这女人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自己显然与她沟通不了。
她不想说就算了,蒋贝珠转身离开。
女人踩着细高跟走的飞快,很快堵截住蒋贝珠:“我话还没说完,你跑什么,还是你知道自己就是个让人玩的玩意。”
蒋贝珠才知道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玩意?谁要玩我,你吗?”
女人摇曳着围着蒋贝珠转了一圈,还在上下评估她,只是评估后的结果显然没太让女人满意,眼中的嫉妒更浓。
“我表哥就是和你玩玩,你可别当真了,我们这种家庭捞男捞女想上位根本毫无可能,家世匹配的我们才会最终在一起。”
蒋贝珠问:“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表哥表妹。”
蒋贝珠实在无语,当演旧社会宅门电视剧呢,表哥表妹也不怕近亲结婚不幸福。
“蒋贝珠还对我装,你以为我会没准备就来找你?我早查了你家最大资产也不过是一个破系泊绳厂,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不知廉耻陷害丈夫入狱离了婚。自以为就能想攀附我船王表哥。”
“你这种巴巴送上门的女人我见多了,最大的花招也不过怀个孩子就以为能上位,你放心,无论你生几个我也能帮你养好。”
女人眼中的刻毒毫不掩饰,如黄蜂的毒芒直刺蒋贝珠。
蒋贝珠这才沉了脸,正视这个女人的脸。
她明明是圆润的面相,偏偏表情刻薄破坏了这份珠圆玉润的富贵相。
“我们的事与你毫无关系。你这些话不如留给你的船王表哥听。”
蒋贝珠快步离开,女人还要拦她,蒋贝珠毫不客气的把她推开。女人细高跟鞋差点崴了脚,这才没追上。
蒋贝珠心中憋着一股气,这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可以住在赖永钦旁边房间,又为何那么理直气壮的质问她,原来是与赖永钦沾亲带故的联姻人选。
她从不信赖永钦的不婚主义,不婚也不过是相对的,分对谁。
赖永钦这种身份不结婚谁来继承资产,怎么可能。
连她家系泊绳厂她都要考虑这个问题。她虽说想以后不再结婚,但是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一直抗住父母和社会压力。
而赖永钦拥有庞大无比的经济帝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现在他年龄还不算大,可能会随心所欲享受人生。至于和一个女人还是多个女人发展关系,也不过是富豪享受生活的一环,完全随他心意。
享受生活和生活是两回事,理智如他肯定知道什么更好。
等他感觉到年龄不饶人的时候,他肯定最终会找一个身份相当的女人,生一个合乎身份地位、血统高贵的继承人。
他绝不可能让孩子顶着私生子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
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赖永钦迟早会与别人结婚,所以一点都不意外,可赖永钦不该让别人知道她们的关系,对她未来生活造成威胁。
不管是主动地还是被动的,都是他的错,谁让他是这件事的主导者。
蒋贝珠想发脾气,可抓不到人,视察还在进行中。
她憋着一肚子火气,跟着队伍前进。也没了欣赏美丽港口的心情,只按工作要求做记录。
赖永钦隔着人群几次看向她,蒋贝珠都没好气的瞪他。
赖永钦被瞪了几眼后也疑惑地皱了眉,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无辜表情。
半小时后,赖永钦说累了,要休息半小时后继续视察。
看着赖永钦进了专属休息室,蒋贝珠也去了给员工准备的休息室,休息室内准备了很多茶点,有咖啡、茶、冰饮料、冰柠檬水。
赖永钦嘱咐过她不让她喝咖啡和茶以及冷饮,可西方人的习惯基本都是冷的,没什么能合适她喝的东西,虽然生气但是还是不能与自己身体置气。几害选其轻,选了柠檬水准备等冰化了再喝。
可刚端起杯子,赖永钦就派人来找她。
蒋贝珠正好也有话要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口干了柠檬水润喉咙,气势汹汹的准备去向他闹一场。
蒋贝珠推门走进赖永钦的休息室,看见赖永钦正从保温杯里倒热水:“是不是走路渴了?快来喝水。”赖永钦知道热水不好找,特意给她带了一壶。
蒋贝珠沉着脸,没接他递过来的水。
赖永钦失笑,把她搂怀里:“这是怎么了,快让我看看,怎么气鼓鼓的?我小珠珠是走累了?饿了?我这不已经让休息了吗?要不我给你揉揉腿?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看他殷勤,蒋贝珠一肚火忽然就发不出来了。
意难平地长出了一口气,掐住他的脸向两边扯,把他俊颜拉地变形。
揉搓了他一番,蒋贝珠才算平了心气问他:“说说你总统套房旁边房间住的人叫什么名字?”
赖永钦还是一脸懵:“我怎么知道。”
“装糊涂?”蒋贝珠不愿意了,一双美眸瞪圆了,面对面的凑近逼问他。
离得太近赖永钦一双眼睛都被她的红唇吸引,刚才在人群中看到她,就想这么做了。下意识想吻她。
蒋贝珠避开凶道:“好好说话。”
赖永钦好脾气的失笑:“好好好,都听你的,可又不是我安排房间,你要想知道我让王昌去查一下。”
说着他就要叫王总助进来,蒋贝珠不想那么麻烦,拦住他提醒:“不用了,你是表哥,她是你表妹。再好好想想。”
赖永钦回忆了一下还是没想明白说:“又不是演电视剧什么表哥表妹,我怎么不知道。”
蒋贝珠眼睛生气的立起来,已经有点瑞凤眼的样子。她刚要说话,赖永钦忽然想起来:“哦,你说陈焕敏是吧,她住我旁边房间吗?”
“赖永钦,你要这样耍赖就没意思了吧?敢做不敢当?”蒋贝珠本来还准备给他一个坦白的机会,看样子他是要装糊涂到底了。
赖永钦十分无奈:“珠珠你把我都说糊涂了,我装什么糊涂了,我真不知道她在我旁边房间。”
“我白天要做工作,晚上蹲在你窗户外面就等你睡下我好上楼,我根本没怎么回房间,我连旁边住的男的女的都不知道。何况她住她的,我们住我们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到底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好不好,你就别让我猜了行不行?”
赖永钦挑逗的咬了咬她白嫩的耳朵,痒地蒋贝珠缩脖子,他犹嫌不足起了兴致,狗似大口的舔,蒋贝珠又气又忍不住钻心的痒意。
笑的说不出话,好不容易挣脱他,跳下沙发擦着半脸的湿乎乎,指着他刚要质问。
忽然,休息室门被人气呼呼推开,闯入一人。
蒋贝珠吓了一跳,毕竟是船王的休息室,她还没见过敢这么不懂礼数的人,慌忙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赖永钦也皱了眉,看向来人。
陈焕敏避开王总助的阻拦,大步跑进来。
王总助诚惶诚恐的对赖永钦解释:“对不起赖总,我没拦住陈小姐。”
赖永钦面无表情的对王总助挥挥手:“下去,该受什么惩罚你自己知道。”
王总助慌忙点头应下,在关住门的瞬间,对着陈焕敏的方向冷笑了一下。认不清自己的人,不如亲眼看看自己的处境。
陈焕敏看王总助受惩罚心中痛快,成天推三阻四的拦着她,害的她连表哥的面都见不到。
她看到了像个女佣一样束手站在一旁的蒋贝珠,她不放在眼里。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没时间对付她。
陈焕敏转向赖永钦娇嗔道:“表哥见你一面太难了,王昌居然说集团要开除我,表哥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这个女人和王昌搞的鬼。她上不上医院关我什么事。凭什么因为这件事开除我……”
赖永钦刚才与蒋贝珠说话是身体姿态是前倾状态。
在陈焕敏开口后,他慢慢的双手交叠疏懒的靠回沙发上,由下而上的淡漠审视着陈焕敏。
来自船王的上位者的威压,让陈焕敏声音由大转小,逐渐冒了汗。
休息室内恢复了安静,赖永钦语速很慢很沉:“是我的意思。”
陈焕敏的心控制不住发颤,指尖发冷,但是又觉得不能失去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鼓足勇气说道:“表哥,是不是她们说了我的坏话,你不能轻信他们。”
蒋贝珠忽然觉得陈焕敏着急的样子有点好笑,加之听她诋毁心里有气。立即有了坏主意。就想戏弄她一下,提步上前主动坐在了赖永钦身上。
赖永钦一惊下意识坐直身体搂住她,蒋贝珠极少当着外人面亲近他,就算偶尔他强迫她配合,蒋贝珠也是羞涩不安。
她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柔嫩手臂搭上了他的脖子,赖永钦忍不住笑了。
一下明白蒋贝珠的意思,大将军又要上马了。
看来他这只马,想要大将军消气,接下来要一切听指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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