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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两人将耙耳朵也带上了。
俩人现在的异能杀伤力还没它一口火大,经过两人试验耙耳朵一口火能将一根铁链直接化成水比他俩管用。
到时候丧尸一上来就让耙耳朵吐一口火直接让丧尸化成渣渣。
两人一狗先是去上午田地那边的公路,顺便把那块地给圈上。
成渡拉了拉耙耳朵的链子示意它安静,本来一直很激动的耙耳朵不再一直往前冲慢慢跟在两人身边。
看了下附近的地方,那家人后面有一片竹林,公路从竹林穿过延到下面的主干道。
农村的路都比较窄都是水泥路仅能容纳一车通过。
两人准备只拦截公路要不了太长的网,两边都是有高坎的田地差不多成年人高,一般四肢僵硬的丧尸是爬不上去的。
最后选在成渡家地下一梯地的田坎为界。
右边是田地,田坎下边正好长了一棵树。左边是一小片山坡连着竹林刚好形成一个天然的遮挡地。
两人将网铺开确认大小后用剪刀剪开,一人拉着一边用绳子套住。
成渡爬到山坡上将绳子绑上去,刚刚好没有让丧尸通过的缝隙。
许一筝那边由于树在下面,有个缝隙。
:“这缝丧尸努努力能够穿过去吧。”
成渡过来对着缝隙试了试没过去。
:“你试试。”成渡站到一边。
许一筝侧着身子屏息挤了挤也没过去。
:“丧尸应该没你瘦。”成渡拍拍人腰。
最后将网的下面用一根竹子将网固定好两头用绳子和树捆紧。
这边围栏已经弄好,两人抓住田坡上面的杂草下到房子后面的地里。
两人一狗趴在田坎上往右移动,还好田坎上面长满了青草才没有搓的满身泥。
移过去了不少看见下面人家地坝转悠着两三个丧尸,两个老人一个中年妇女,其中一个就是婆婆说的哪个刘老头。
耙耳朵看着那里吐着舌头忽然汪了一声,那几个丧尸瞬间往他们这里看过来靠拢。
成渡打了下狗头手指抵着唇比嘘将狗压下。
还在离哪里几个丧尸还是比较远,几个丧尸听不见声了停下来,从屋子里又走出一个中年男丧尸。
这家人屋前面有俩梯田,下面就是主干道,公路穿过梯田合并主干道被一片林子挡住。
成渡指着家的方向无声道:“回去了。”
回去之后,两人要去陈叔那边和他商量商量要不要在他那边也围一下。
到陈叔家时他正在地坝前的花台栽菜。
:“陈叔,在种啥子哎。”成渡带着许一筝站在花台边。
陈叔家没有围栏建的花台比成渡家大不少,四面都是几个特别大的花台,边上种着满了韭菜绿油油的。
:“把之前蓄的苦瓜苗栽了。”
成渡向陈叔说明了来意,陈叔说他之前在他家下面那条主干道偶尔看见过一俩个丧尸偶尔经过,但因为陈叔家安静而且下面那一段路相对来说比较陡。
以防万一,三人在路口观察了会儿没见丧尸,就在路口围了网。
两边路都围上网之后成渡放心了些带人回去了。
上午包谷栽完了,本来没准备现在栽瓜苗的,但它们长得挺快婆婆就将南瓜苗和黄瓜苗大多都种在了田里面,到时候将藤蔓牵到里面的田坎上,还剩下一瓜苗他们上午也带回来了的,婆婆说是种到周围。
回去后婆婆正在路边将之前剩下来的菜杆子顺着她栽的苗子有一坑一根杆子,到苗长出来的时候只需要牵牵藤蔓就可以了。
婆婆已经搞的差不多了,两人将东西收拾好,婆婆去墙边洗了个手将之前收拾好晒干的鸡毛收起来准备做一个鸡毛掸子。
吃过晚饭之后,天边挂着淡淡的霞光,婆婆带着两人在附近的小路上逛山,这条小路是为了下山的时候更安全修的一条小路,从公路连接穿过成渡家后面的大片天地连接到陈叔家后面,将两家围绕住。
婆婆就带着两人从今天走过的大路过去,然后走分叉到上面天地不足一米宽的小道上去。这一段全是上坡路左边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坡地,右面是一片杂树林。
成渡指着这片树林道:“这里面有颗核桃树,等到八九月份就可以摘了。小时候我和陈叔家的小孩经常来偷。”
:“偷?”许一筝不可思议。
成渡笑,侧头对人道:“对呀,这片山不是我们家的,村里面一般路过顺两个没人说什么。等它熟了我带你来摘。”
许一筝听他讲着这些事十分刚兴趣道:“行啊,感觉很好玩欸。”
:“还可以,到了夏天很多果子都熟了。”
婆婆本来在看着附近的庄稼,听见身后面俩个人的话接下来:“再过个一个月左右,到时候你们还可以切折泡儿,空笼泡啊,山泡地泡儿都多得不得了哦。”
:“婆婆,我记得从陈叔屋后头有片茶树林里有很多,砍了没得?”
:“没有哦,那地的家人都没回来砍啥子。”
三人越走越上去,路边长满的杂树都快挤上小路了。
成渡拨弄着一颗山茶树,树尖上面长满了白色膨胀的叶子,这书上还满是这种叶子。
随手摘了片放嘴里,苦涩入喉,成渡砸吧了几下给许一筝一片。
:“好苦。”许一筝揪着嘴吐出来。
成渡笑着扔掉自己手中还未吃完的叶子。
婆婆也笑,看着上面的白叶子,挑着摘了几片给两人道:“这种的才甜,小渡分不清,一筝你尝哈这个。”
:“好的,谢谢婆婆。”许一筝乖巧接过。
:“嘿嘿嘿,你这娃儿还这么讲礼。”
成渡心想他讲礼?他只是在你面前装乖。
许一筝小心咬了口清脆、带着茶香的甜味。眼睛水亮:“甜甜的,还不错。这是什么东西?”
成渡解释道:“茶泡儿,就是一种变异的茶叶。”婆婆又摘了几片给两人分了分。
三人边吃边散步。
转悠着到了比较平坦的地方,这里可以看见陈叔家后面那大片天地,有人种的地都是翻新的土地应该就是陈叔种的,还有几块地全是青草颇为醒目是闲置的土地。
成渡家后面是一片小山,这里看不见。
接下来是下披路十分好走,也很快。路过陈叔家婆婆还和他聊了几句。
晚上,成渡和许一筝早早洗漱完躺在床上,今天做了一天事情两人都很累。
身体虽然疲惫,但两人精力却还十足。在床上打打闹闹的睡着了。
许一筝靠在人怀里轻微抬头看着睡着的人的面容,觉得再累在这个人身边都会觉得好满足好兴奋。越想心思越汹涌,蹭着人到处亲。
成渡搂紧人拍了牌腰背哑声道:“睡觉,我好困,明天再弄好不好?”
身上的人动作越来越大,成渡就知道刚刚不该说话。
:“学长你睡吧,我自己来就好。”许一筝半趴在人身上这里亲亲哪里亲亲。
成渡头脑一昏,身体内的能量像是被什么吸走了又沉又困。任由那人随意妄为,自己半醒半梦间睡去。
次日清晨,成渡觉得昨晚那一觉实在睡的舒服,此刻都感觉自己身在一片雨林当中。
有阳光有水,游离于温润的土壤之中,像一颗植物一样生存。
植物?成渡本来想摸摸许一筝,触手却是一片冰冷光滑如手臂粗细。
什么东西?
成渡睁开眼被眼前一幕惊住。
数根绿色藤蔓聚拢在床的上方,而藤蔓之中被裹挟的一个人。是许一筝。
各个粗细不一的藤蔓都缠绕在他身上,腰间,衣中,颈脖,脚腕,有的从裤腿钻进,有的从手腕的袖子转进缠在臂上。像是一根根蛇正在裹噬自己的猎物。
那些藤蔓均是出自那根主藤,主藤的尽头在许一筝的口中。
他被折腾的眼神涣散的看着成渡,顺藤而下的口液还没流多远就被吸收。
而主藤的另一端却好像在自己这边......
看着手中那根主藤,是从自己左手手心中而出。
我艹 ,怎么回事儿。
:“......许一筝。”
成渡起身,左手那根藤蔓没有重量的荡了荡。困在空中的许一筝用尽全身力气动了动,很快就被藤蔓缠的更紧。
成渡跪在床上小心的托着空中的许一筝,拉着藤蔓降下人,轻轻放在床上给人去藤蔓。
看着眼泪朦胧,粉色的头发汗湿贴在两颊的人,心中一疼。
一手轻捏他下颌,一手握住那根主藤慢慢试着力道往外拔。没了主藤折磨的嘴舌红肿着。
由于过度张嘴,许一筝下颌关节絮乱难受的话都说不出。
成渡抱着人摸着人头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我知道,难受就不说话。”
怀中的人慢慢睡去,成渡轻轻将许一筝身上其他的藤蔓一一拨开。
散落在床上的藤蔓慢慢在回缩,成渡试着感受它,将它收回去。
待收完藤蔓,成渡将人抱去他隔壁的房间,是许一筝刚来时睡的房间。
将人剥光细细擦洗了番,那白皙皮肤上的红痕密密麻麻的布列其上。看着窝在被子里的人,成渡将以前自己经常抱睡的玩偶放在他怀里。然后去收拾那满屋狼藉,昨天刚换的床单被套现在满是污渍。
昨天的被套还在栏杆上,今天又添了新的。
东西收拾完,下楼煮粥。
婆婆早饭已经吃了,见成渡下楼:“昨天累到了蛮?一筝嘞?”
:“昨天晚上打被子,有点发烧。”
:“你之前寄回来的药我放在客厅柜子头的,你给他喂俩颗。”婆婆指了指客厅电视旁边的柜子。
:“要得。”成渡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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