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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的求救
秋日里的一丝阳光洒泄而下,侵染了绿叶。自此叶子拥有了阳光的温暖,直至冬日的终止,直至它生命的尽头。
清晨,一阵烦躁的电话铃声响起,段承乾睡眼惺忪抬起头又锄进枕头更深,手指艰难探向床头柜,缓慢地拿电话贴到耳边。接通后,却听见对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喂,再不说话我挂了。”说着他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惺忪。
“别挂!是我,你妍姐。就那天……”
“哦,妍姐。是有什么事吗?”段承乾不耐烦地打断。
“就是你能帮我给人送点儿东西吗?”
段承乾挠挠头,犹豫了一瞬还是回道:“行吧。那你给谁送?”
“我爸妈家。”
“这事儿算姐求你,你一定得帮忙啊。
他不经联想到之前女人的“自由落体运动”,嘴角狂抽不止。这跟她爸妈到底是怎么了?一家人能闹成这样也是少见。想着段承乾无奈摊手,长叹了口气。
偌大空旷的街巷里,冷冽的寒风吹过,段承乾双手拎了五六个礼盒,凄凄惨惨戚戚。他望向身旁的女人,再三向她确认:“你是说要我把这礼盒送到你爸妈家?”
“哎,对对对…”
“你还说要我把这一沓钱偷偷放到你爸妈家电视柜抽屉里?”
“哎,对对对…”
“对什么对?这不对吧?!”
对方在他说这话时趁机敲响了大门,依稀听见里面的狗在狂吠。刘丽妍向右跨过一步正准备躲起来。段承乾一把抓住她的衣袖,无奈说道:“妍姐,这事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求你。”她压低声音说罢,又双手合十不停前后晃动,眼巴巴地望着他,满是希翼。
“来了来了,这么大清早的,谁呀?”
段承乾赶紧回头应道:“欸,婶子我段承乾,就您隔壁那家的!”
……
面对刘母的热烈欢迎,段承乾在一堆礼盒中间简直是坐立难安。他看着穿着朴素的女人忙前忙后,是一会儿给自己倒水,一会儿给自己取了赶集买的月饼。又不免想到自己不久后要干的“脏事”,手一抖,满杯水洒得只剩小半杯。
“这孩子怎么见外,来就来呗。还带这么东西呢!”说完话,刘母拢拢两侧散落的发丝,挤出来一个难看的笑竭力掩盖神色间的疲惫。
“没事,婶子你忙你的吧。我在这边坐会儿就回去了。”
“那怎么行?”
面上犯难的段承乾又好言相劝几遍,终于有机会开始行动。
只见他蹑手蹑脚地靠近那电视柜,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挣脱束缚。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掏出兜里的钱,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他快速地拉开抽屉,把这烫手山芋般的钱放进去,便立刻起身坐回沙发,恢复到原来的姿势。
做完这一切的段承乾手默默抚上心口,深吸口气又吐出,而屋内的陈设缄默地看着段承乾的笑话。
“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这雄浑的声音吓得段承乾一震,连忙抬手投降。
偌大的客厅内,灯光明晃晃的,将相对的两人天然分割开来。一方坐在沙发正中央,双手环抱于胸前,眼神上下反复打量;另一方则直挺挺地站着,双手背于身后,忐忑不安。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叔叔,我真的没什么需要说的了,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
对方胡子气得抖三抖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我还是清楚的。”
刘母找准时机,适时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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