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那年出差
那一次合作,开始准备谈时,双方原本还谈的很好,但是怎么说,对方这个老总呢?本来双方还谈的蛮好的。
而且南知屿看了一下对方什么公司之类的都是处于很好的上升状态,而且未来几年可能会有更高的形势发展,所以才选择的合作。
但是在合作准备谈拢的前一天晚上,南知屿都打算睡觉了,医院给他打来电话说秦粤受伤了,而且还在缝针。
以为秦粤那个脾气很冲,别人不知道惹了他什么,他跟人家起了冲突,然后别人打他,事实去他想的几乎是完全相反。
到达医院后,看着自己的下属手上在缝针,作为他的上司自然还是偏向于自己手下这边儿,但是碍于合作。
他刚准备去问人家对面老总怎么回事儿,旁边儿跟着来医院的那个老板就道出了实情。
并不是秦粤脾气冲,就在秦粤和对面老总谈合作的时候刚谈完,秦粤刚出门口就听楼上传来一阵骚动,他的包间离门口并不远,毕竟是一楼门口也在一楼。
包厢里一顿混乱之后,秦粤这个好事儿的还是忍不住打算回去看了看,不看没事儿,一看吓一跳。
其实这段合作为了谈拢都为双方都灌了很多酒,秦粤呢虽然以喝很多酒,但是他的酒力还是蛮可以的,而且他并不是那种就是酒喝多了就会随意发疯啊干一些出格的什么之类的事情。(毕竟喝完酒干什么出格的事儿,那也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但是里面那位老总本来自己就不胜酒力,还不与对方说,双方都为了谈拢灌了对方很多酒。秦粤这边倒是一点儿事儿没有,那边儿的老总喝多了以后事情已经不可控了起来。
竟然动手打了人家服务员。
人家服务员,就进去收拾了个酒杯,那位老总就和发疯似的,先骂了人家一大段,然后又出手打了服务员,酒店的老板也赶紧出来。
刚从前台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但酒店的老板可不在乎这位老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他只知道他手下的人被欺负了,他手下的人就代表了他整个酒店的言行。
他的人被欺负了自然是不高兴的,便准备报警,但这位老总的助理不愿意了。
(换一个正常人都认为这位助理也是个神经病)说这只是酒后失态,但是谁家好人酒后失态去打别人,而且去出言侮辱别人。
本着一个好奇的心思秦粤再次进了包厢,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事儿,便没想到刚进包厢当头就是一个玻璃瓶子打过来。
下意识的拿了手去挡,但玻璃瓶子本来就摔了一半儿,又朝秦粤砸过来。从中间断开的那一半儿,玻璃渣径直扎进了秦粤的手臂里,隔着布料,血液缓缓的流淌了下来。
本来秦粤听到里面在吵就很不耐烦了。
没想到又是当头一棒,其实并不在意衬衣褂子,但是从小到大还并没有人打过自己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而且剩下的半截酒瓶里,不仅玻璃渣扎进了血肉里,而且玻璃瓶里的红酒全撒在了秦粤的身上。
本来秦粤这个人忍耐度是挺高的,但是经过这么一道,本来他是可以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当他看见被欺负的服务员,还有喝完酒就打人的合作商是火气越蹭越高。
本来明着面儿想跟这位老总说清楚,说不合作了,毕竟当时还没有签字儿。
但是那位老总偏偏没事儿找事儿。
打了人家服务员,又不讲道理,然后出言辱骂殴打别人,再加上给了秦粤这一个玻璃瓶子,秦粤的脾气也是蹭的一下捂都捂不住。
在这时大堂经理报的警,警察终于来了,刚过来的警察看着屋里的所有人又看了看地上碎的酒杯以及秦粤身上的血,还有浑身乱糟糟的服务员和大堂经理,也猜出个大概来了。
但是首先是秦粤手上的血流的越来越多了,无奈只能先把秦粤送进了医院,在急诊上挂了个号,把手治了。
就在这时医院里才给南知屿打的电话。
赶到医院后的南知屿,并没有去质问秦粤发生了什么,毕竟他手底下培养出来的人他自己竟然是清楚。
但是他还知道秦粤脾气还是冲的,清理完手上的创伤以后,秦粤才告诉南知屿需要先去警局里做个笔录,虽然他是个受害者。
整件事情也需要被还原一下。
然后在送秦粤去警局的路上南知屿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变动。
这位老总竟然是这样的人,怪我没有看清楚这个人的真面目,但是他藏的也是够深,喝了个酒暴露了本性。
也是多亏了这一次才让我们看清了这个人的本性。做完笔录后回去给那位老总的助理打个电话。
南知屿与秦粤沉声说道,跟他说“合作不必继续了,你们老总什么样的人,他们应该自己清楚。对于和这样的人来合作来说,还不如不合作,不仅会严重伤害损伤到个人公司利益,还会让外面那些公司怎么看他们,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不与品行不端的人合作。”
等秦粤做完笔录以后,对面那位老总因为寻衅滋事打人侮辱他人,便交给了警察局做处理。
经过这么一事,南知屿,秦粤等人便先行回到了北京。
从那以后合作的人,基本都是经过慎重考量,再慎重考量,从而选择到底合作还是不合作。
秦粤刚回来直奔总裁办公室,一看见总裁办带着的接待室里坐了个人,而且那人还坐在主位上。
秦粤:“公司要变天吗?啊,这是谁?”
因为刚进来的缘故,秦粤第一眼并没有看到,坐在办公椅上的南知屿,而是一眼就看到了正前方的会议室里坐着的那个人。也不能怪他认为公司要变天,毕竟他都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
一个他不认识的人,随便就坐上那个位置,他刚想去找南知屿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转头就对上了南知屿,但南知屿不知道为什么又黑着脸看着他。
秦粤还在想自己最近这是犯错了吗?
老板最近怎么又黑着个脸?
脑子里已经疯狂的在找这两天他犯过的错误,但是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翻出来,最近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
秦粤:“南总,你咋了?我看你好像那个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南知屿打了个哈欠:“没事,就是这两天工作有点繁忙还有因为一些事儿耽误了工作这两天持续工作下来有点累,你不是说玩到明天才回来吗?今天才17号,你怎么就回来了?第一次比我计划的要早些时间回来。”
秦粤:“我这么早回来你还不乐意吗,我这不为了尽早帮您那个分担一下事务和工作。”(心理:你住院了我也不好受,万一你住院了,那些什么大事儿小事儿就全落我头上了。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南知屿:“能提早回来,很好,你去助理办把给你预留那些工作什么的文件什么的搬你办公室去,今天下午加明天上午给我完成,明天下午给我交到办公室来,有不懂的你就去问叶特助,我去让其他助理的人,今天下午我跟人事办说一下,让大家都认认你,以防你以后在进不来了。”
秦粤:“南总,您在生什么气?怎么感觉你这话里有话”最后想起自己原本要问的什么。
便又问道:“那会议室里做主位的小子谁?那主位不正常都您做吗?而且这小子看着挺眼熟哈,但我就是想不起这是谁来。”
南知屿:“你想不出来,没事儿,我给你回忆一下,你肯定认得他那个小叔叔,是咱俩共同的一个朋友,而且我记得好像在以前好像跟你说过吧,咱俩上大学那段时间,那段时间没出来聚餐,还去辅导那个孩子来。”
秦粤:“想了半天,终于从记忆深处扒出来个闵燎?他侄子?”
南知屿:“嗯,对,因为来这儿上学,然后来我家居住一段时间,顺便培养一下”
秦粤:“他老闵家没钱,还是怎么样?在北京买房子还买不起?让他住你家?”
南知屿:“培养,我说的是培养!”
秦粤:“哦~!”
两人叙完旧以后,南知屿就以工作为由让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处理文件去了。
然而秦粤刚出门就碰见了迎面走来的闵商澈,闵商澈虽然没有见过秦粤,但也大约猜出了他的身份。
说了声“秦副总好”便转身进了南知屿的办公室。
秦粤:“????”。
走到助理办前看着他的老板给他留了那么一堆文件,两眼一黑,简直要晕过去了。
他来公司这几年来第一次工作,但是既然老板发话了,就得干。
不过他也是休息很长时间了,自己也是有点自知之明。
便也一声不吭的抱着一堆文件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当闵商澈进入到办公室里以后,南知屿手敲击着桌面道:“如果实在不行,我亲自教你,总会教会你的。再说了,小澈这么聪明,肯定学的很快的,只要咱肯学。”
闵商澈:“阿屿,六年前我上初中的时候,你教我数学也是这么说的,虽然数学成绩最后还是提升了,但是阿屿,咱换个说法,好吗?”
南知屿:“啊?(其实六年前的事儿他自己记得也并不多了)”。
南知屿:“行了,那个为了让你以后的更早适应社会,那咱是每天适当学哈,就适当学,能学多少是多少,不用学很多,我还怕累着你。”
闵商澈:“呃……”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叶助理大步来到办公室俩人的面前急促道:“南总,对面邓总快到了,然后还有一个小时,“说到晚上以后出去吃个饭,聊聊天。”
虽然对面合作商邓总没有提前告诉他们什么时候来或者什么之类的,但南知屿是做好了万全准备,迎接对面合作商的。
而且他也考察过邓总人确实是很好,而且公司发展也很景气,对于商业上升价值趋势来说是个很不错的选择,而且两家互利对谁都很好。
想到这儿,他刚准备拿起手机打个电话过去,没想到对面就打过来了电话,来电人正是那位邓总。
电话接听,在这对面的邓总:“南总,我今天晚上预约了个饭局,咱们今天晚上谈一谈,合适的话,今天晚上就签。”
两人相互交谈了一会儿便挂断了电话,原本这场饭局南知屿是不想带着闵商澈,毕竟他还什么都不懂,总不能让他去敬酒,虽然自己酒量也不好,但谁也不知道饭桌上到底会不会灌酒。
但是又想到他似乎记得闵商澈酒量还蛮不错的,又想了想,得让他提前适应一下,也是培养中的其中一门课,最后还是决定把闵商澈带着。
到了晚上准时赴约的时间18:45
南知屿,闵商澈,秦粤,叶郡槐四个人站在酒店门口等待着那位合作商邓总,本来这一次不能算是出外勤,原本并没有想带秦副总,但是为了让他尽快适应工作多的日子就也把他叫来了。
就当南知屿知道叶郡槐下班以后没事儿干以后,反正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叶郡槐也挺喜欢出来的聚餐的,也就把他叫来了。
不过等的时间并没有多长,毕竟是对方先定好的时间。
在此之前其实南知屿还是见过这位邓总的,有一年在公司刚开始运转的时候,经济商讨会上的时候,他还过来给他敬过酒。
然后这几年发展越来越好后,因为某些项目上的划分两家才越来越远,但最近又有一个新的项目,关系到两家的合作,两人才准备合作的。
不过这位邓总也知道南知屿这个小辈的个人实力及这几年出色的干劲,但是南知屿貌似跟他那位好友就是南总的父亲关系不太好的样子。
这个他也是知道的,因为早年时期常听他那位好友。
他一直认为南知屿这个小辈学习非常好,毕竟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当时在那个几年南知屿的成绩是脱颖而出,而且从小就不需要让父母操心那种,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但是他这位好友好像有点儿过于极端,把好好的一个孩子养成了有点儿孤僻的性格,他也曾和好友说过。
不要求孩子怎么着?只要好好生活,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就行,但是以好友的性格只是给他自己的孩子施加无限压力。
唉,不过看着南知屿的样子,好像性情并没有小时候见到他和刚进入社会的他没有那么古板了。
等到人聚齐了以后,一群人才走进了包厢。进了包厢后,除了南知屿和邓总在聊合作的事,其他人我在和服务员说点菜的事,一群人看着两位大老板在那谈笑风生,也不知道两位大老板想吃什么,就把较有名的符合自家老板的口味的食物选了一遍。
而剩下的一群人除了秦副总跟对面的副总聊的挺欢,剩下的人一动也不敢动的坐在座位上。
很快,饭菜在两位老板的谈论声中一一上齐,依旧是无人动筷。最后还是两位大老板看他们眼巴巴的样子,终究是准备先终止一下聊天,去吃饭,打算边吃边聊。
今晚的合作还算顺利。双方在边吃边聊的功夫上关系更近一层后,便顺利签订了合同。
而闵商澈在这一晚上唯一的收获就是这顿饭很好吃,在车上的评价是这样的,南知屿:“你没听出点啥来?”
没想到闵商澈竟然反问了一句“我该听出点啥来吗?”
车上另外的两人,大气也不敢出听着前面两人的对话。南知屿:“怪我,我和邓总交谈的时候没让你坐一边儿,你没听见,对,怪我。”
为了打破车内凝重的气氛,秦粤随便找了个话题就聊了起来,确实是缓和了车内很大一部分的压抑。
但南知屿接下来持续的沉默,让剩下的三人聊完这个话题后,使车内又陷入了诡异的气氛。
车内沉寂的气氛一直到南知屿开车把秦粤和叶助理送到公司门口后往家赶时才稍微缓和了些。
到了家后,南知屿始终保持沉默,甚至连在客厅里聊天的南仡和闵燎都没有看见,就径直上了楼。
闵燎:“闵商澈,你又惹着南总了,他昨这么安静?”
南仡:“咋了?你俩有矛盾了,可是今晚上合作没弄成功啊,一句话不说,来家。”
闵商澈:“其实阿屿正常就挺安静的,嗯……就没什么事,他可能是很累吧,小叔,南叔你俩也赶紧休息吧,累了一天,明早见”,说完也抬步上了二楼。
只剩客厅里聊天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安安静静的去洗漱完以后也准备睡觉了。
没有人知道这一晚闵商澈在自己床上辗转难眠,他深陷于自我怀疑中,对于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对他自己所追求的每一步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怀疑。
一步步的精心策划,一瞬间在南知屿面前乱了阵脚。
慌乱之下,他心中冒出一个念头他要去找他的阿屿,起身开门慌忙的冲进了另一个主卧,刚进主卧他就意识到他这一下冲进来,估摸着得把南知屿给吵起来,但是等他抬眼看向床上的人时,床上人依然沉睡,貌似刚才关门的声音很大,但一点儿都没有影响到他。
这时轮到闵商澈疑惑了,一般这种声音很容易就会将南知屿吵醒,但这一次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反而对方睡得更熟了。
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后熟练的替对方拽好被角,然后抱着南知屿沉沉的睡去。
北京时间8月18日早晨6:27分——
正在沉睡中的南知屿,隐隐约约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想拼命挣脱开,但就是挣脱不出来。
不知到底是梦境还是与现实的融合双重环境下,让他身体开始轻轻发抖发颤起来,正在抱着南知屿的闵商澈在逐渐意识清醒后,感受到怀里的人在轻颤后,小心的拍打对方的后背。
但是完全没有用,闵商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插入书签
嗯这两天太忙了没有来得及更文,

然后后面可能更的确实是有点慢了,因为要更三本书,

然后还要边存稿边写下一章,还有其他书的和大纲要写。
望周知,望理解



大家阅文开心……拜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