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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梁俟感受着手心里的温热,感受她又收紧地握了握,甚至呛出了声:“你、你什么意思?”
桑落眨眨眼,就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对不住啊大人,我刚刚太激动了,您别介意。”
……玩我?
“如果我非要介意呢。”
她随口道:“诶啊,大人您就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梁俟的表情就冷了下来。行,他知道了,她又是无心之举,又是他自作多情了。
“大人你生气了?”
梁俟干巴巴说了一个没有。
桑落扬了扬眉,还就不问了。
他们回了鬼界,一伙人摆了个宴席一起吃起晚饭。桑落在梁俟旁边入座,看他全程都冷冰冰的,不由得又在心里偷笑几次。
他也就看见她又乱喝酒时才去刀她一眼,让她少喝。结果这厮还不听,非要继续,气得梁俟干脆伸手去夺过她的酒杯,她却轻飘飘地抓住了那只伸过去的手握起来,另一头继续喝下去。
梁俟简直两头火。她竟敢拦他,还又牵他,还想看他自作多情一次是不是?他一把拍开:“别碰我,喝死你去。”
桑落拍拍他的手跟安慰媳妇似的:“诶啊大人,不要生气啦。”
梁俟看着那只垫在他手上的手都快气笑了,到底是他太敏感还是她没边界:“大庭广众之下,你觉得你这么做合适吗。”
“不怕,他们看不见。”
这下梁俟是真的气笑了:“你觉得你跟一个男人这么说合适吗?你暗示我?”
桑落就说:“那我没那个意思。”
梁俟非要跟她较真起来:“那你什么意思。”
“我也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几个意思。”
“就是意思意思。”
“意思意思?你找死是不是。”
“诶,大人您别生气,我的意思是我脑子觉得您手特别好看特别想摸,但是我的身体呢觉得这样不行,却又掰不过脑子,所以才碰你一下意思意思,好让我脑子开开心,这样说行不,这样说您可开心?”
“我和你无名无分,有什么开心可言?”
“有名有分才可以?”
“当然!”
“好吧,那我不摸了。”桑落有些可惜,“大人若是酒楼里的小馆就好了……”
她真是想气死他!梁俟闭上眼干脆不搭理她,自顾自的吃自己的饭。
她也不自讨无趣,继续去喝自己的酒。
只是一宴过后,这厮摇摇晃晃地开始跟着他不走了。梁俟侧视一眼,叱一声继续走自己的,打定主意不听她说什么胡话,结果她好的很,什么也没说,一路跟着甚至要进他屋里。
梁俟额角一跳,伸手卡住了门框,“你干什么,出去。”
桑落脸颊两片红霞一个笑:“大人,给我亲个小嘴呗。”
梁俟两条眉毛差点竖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咕噜咕噜……”她舌头打结了也不知道,可能自己脸红了估计也不知道,反正梁俟看着,感觉竟像是羞出来的。
干什么,说什么了成这样,总不能是喜欢他吧。
他才不听。
梁俟沉下脸却问出声来:“你再说一遍,老实交代。”
“我说!我馋你身子!”
梁俟也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了,“就只是馋身子,不馋别的?”
“不馋了,就馋身子。”
行,够有道德,不贪便宜。
梁俟就脸色铁青的开始赶人:“本王不想跟一个醉鬼说话,你可以走了。”
“不说话亲嘴总行吧。”
梁俟进屋并且伸手关门:“对,不行。”
“那我也不行。”
醉鬼像个泥鳅一样钻了进来,后背一靠把门锁死了。
“大人你装什么矜持,我都知道今天是你想牵我在先。”
梁思像听到了一个笑话,赶人都忘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你不想牵我吗?”
“我为什么想牵你?”
“那也不想亲我?”
“当然不想。”
桑落哼一声扑上去了,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双手双脚缠上他:“我不信,临风说你们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说不想,就是想。”说完就捧起他的脸大大的亲了一口,“你看,这不是挺想的嘛。”
梁俟瞪大了眼睛看她扑了过来,下意识伸手托住,万万没想到这醉鬼就这样亲过来了,双手一时难抽,眼睛瞪得更大了。
这醉鬼还恬不知耻地喟叹一声:“好软的脸。”
梁俟瞬间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她:“你放肆!”
桑落笑得肚子疼:“你脸都红了。”
这下梁俟终于知道一个醉鬼有多么难缠了,他连连点头,再生气也知道是对牛谈琴,干脆撸起袖子把这头牛扛出去。
她又趁他弯下腰的时候飞快吧唧了一口。
梁俟整个人石化原地。
桑落登徒子一样地把人推上门,捧住他的脸垫脚又是一亲,一口两口三口,跟小鸡啄米似的亲他的眉宇脸颊颌角和眼睛。梁俟闭上眼,全是她给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感觉,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行。他沉沉压下一口气,呼吸却变得不对劲了。
他抵住她的下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够了桑落,再亲你就要负责了。”
他不是没有七情六欲,她在他身上点火,也不怕烧断那根拉出理智的绳。他呼吸热起来,他说,天下没有亏本的买卖,你再占便宜,后果有你受的。
他浑身燥热的慌,警告她别激他。
桑落却笑而不语,双手搂上他的脖子继续踮起脚尖,闭上了眼。
于是梁俟听见心弦断裂发出的争鸣声音,可能那瞬间天地都崩裂了,带着不顾一切的热势。
梁俟想,随便吧,他管不了了。
也分不清是谁撬开了谁的嘴唇,展开了这场角逐。梁俟只觉得她的唇瓣可能有神奇的魔力,让他控制不住的吞咽搜刮,甚至想要索取更多,再多。如果说她是清泉,他就是久旱逢甘的荒漠。
他按住她的后颈掠夺着她的呼吸,她感觉自己渐渐被逼塞成一只岸上的鱼,忍不住推开他想要大口喘气,他却弯下脊梁拥着她追逐而来。她睁开双眼,那双染上情欲的眼眸里装着不见底的深渊,可她实在喜欢极了这副模样,心甘情愿的跳了下去。
她想,她可能变成了一只饥饿的怪物吧。她双腿发软,被梁俟抱到了书案上,却忍不住伸出手慌乱的去解他的衣衫。
他又握住停了下来。他喘着气隔开些许,声音都哑了:“猴急什么。”
“我得趁火打劫啊。”她亦喘息笑着,也不去解那衣衫了,捞上他的脖子仰起脸继续吮他的嘴唇,像捞下了一枚清晖的月。
“劫?”梁俟贴着她的嘴唇也不分开,一边亲吻一边道:“劫什么?劫财还是劫色?”
“劫色吧……”桑落糊涂道:“毕竟很难找到比大人色相更好的了……”
“只劫色吗?”梁俟将她带到床榻上,滚烫的身体压向她的,在她耳边呢喃:“嗯?只劫色吗?”
桑落躲了躲,酥麻的想笑:“痒。”
梁俟撑起身,目光深到像要看到她赤裸的灵魂:“只劫色吗?你今日如此反常,只是一时兴起吗?”再问下去心都颤了,“桑落,你总不能是喜欢我吧?”
“大人今日三番五次的计较这些,怎么我越听越像旁敲侧击?总不能是大人喜欢我吧?”
“别套我,”他伸手覆上她的双眼,“我要听实话。”
他让桑落的眼睛恢复了清明,却感觉她更加不清醒了。她坐起身来,他便下意识起身后退,双手撑在榻上为她腾出空间,她却缠了上来。
“气氛正好,怎么大人就非要听实话呢?”她跨坐在他腿上圈住他的脖子。曾经这只道行不深的狐狸却气定神闲地在他耳边气若幽兰:“嗯?”
梁俟感觉自己要成道心不稳的佛修了。
她侧头亲吻他,他下意识闭上了眼,于是她的吻落到了他的眼睛上,带着轻轻的笑:“可是怎么办?大人,你又要听实话,又不想我套话,在我这就要矛盾了。您到底是想听实话呢,还是不想我套话呢?”
梁俟一顿,听明白了那话中想要捉弄的意图。他急切的吻上去,真想堵住那张放肆的嘴:“行了,你闭嘴……”
她恍若未闻地侧开:“大人,我只是很好奇,您若是不喜欢我,为何伸出手又不敢碰我?若说这是讨厌我,我吻你时您为何又回应我?若您只是要一场鱼水之欢,为何执着于计较得失?你情我愿罢了。”她抚摸他的耳畔,那反应让她笑了,“大人,您怎么不躲?您真的不喜欢——”剩下的一切话音被梁俟堵了回去。
梁俟咬牙切齿地吻上她,恼羞成怒道:“本王喜欢谁与你何干?你就非要本王说喜欢你才肯罢休?”
他将她压到榻上,发了狠地去咬她,一边自暴自弃地丢盔卸甲:“是,牵你是喜欢你,吻你是喜欢你,计较得失是喜欢你,想与你缠绵床榻亦是喜欢你。”他每说一句就解她一件衣衫,“你今夜处心积虑,不就想听这些吗?本王现在说了,你可满意了?”
桑落被他咬得脖颈一片落红,想说的话都被他堵在了滚烫的吻中。她倒喘着气息,终于意识到了引火上身的可怕性,可怕到她觉得她得逃离这里。
却被他抓着脚踝拉了回去。
梁俟再次覆上来:“跑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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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结尾太匆忙了,加了一个番外。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这里,我看点击量好少啊,本来我朋友还说等我发表了要来给我宣传宣传,我还十分自信要偷偷憋个大的来着呢。
没事,专心磨练吧。
感谢看到这里的朋友们,谢谢,真的谢谢你们。
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