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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兵器×机械小狗√
前往地面的消息传的越来越频繁,看来时间将近,这个故事也将迎来结局。唯一的不完美就是基地的选址不在正上方,而是在地面出口的两公里外,再从地底挖出一条通往两公里外的隧道太耗费人力资源,好在附近的异种都被清理过也不算太危险。
李燕月和江雁冰被分在了同一批,因为她们身边有严藜等人的存在,在她们身边的护送人员并不多,甚至在经历了严藜和周鸣承的残暴后只交给了他们一堆武器就没怎么管过了。
李燕月叹了口气,感叹剧情设定的强大。一个科研人员前往地面身边只配备一个护卫人员,咋的研究结果拿到手就卸磨杀驴了是吧?
话虽这么说,到了迁移的那天,李燕月虽然和江雁冰是同一批,但因为剧情的不可抗力她俩还是分散了,只剩严藜紧紧跟在她身边。
旱期的太阳大的晒死人,久在地底的李燕月哪怕穿着浅色的遮阳服也觉得浑身像被泼了辣椒酱一样火辣辣的疼,还很烫,走出一小段距离身上连汗水都蒸发掉且出现了脱水症状。
不想走路,心安理得的被严藜抱在怀里,他因为高温也很不好受,但李燕月都给他喂水了还想怎样。在距离基地还有几百米距离的时候,那座庞大的建筑几乎是触手可及的程度,怪异的恐怖嘶吼声从黄沙里传来。
地面出现震动,一只大象这么大的土黄色异种蜥蜴从沙子里钻出。体表遍布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瘤体,里面像是寄居了活物一样汩汩跳动,头部至少有十几只眼睛,快速滚动着观察着四周,在看见了李燕月和严藜两人后那十几只眼睛全都停下滚动放在了他们身上。
暗红色的长舌吞吐,捕捉着空中的气味,好在因为体型变大而行动不复普通蜥蜴般迅捷,否则李燕月因为世界约束必死无疑,但现在有严藜在身边,系统的那个0%的死亡率让她放了一半的心。
在距离基地很近的时候,基地内已经有人发现异状出来支援,严藜一边躲开蜥蜴的甩舌一边隔着布料低下头蹭了蹭李燕月的额头:”等会我把你抛出去,这里沙子很厚你不会摔伤,你赶快跑进基地里,我解决了异种就来。“
李燕月拽住了严藜的衣领,透明的面罩下,她的眼神极其平静毫无被异种追杀的慌乱,瞳孔幽黑像藤蔓般死死缠绕在他身上,她说:“万一你把我扔出去之后从地底窜出个虫子把我吃了怎么办,嗯?”
严藜被噎住,默默把李燕月往怀里搂得更紧。
没有及时补充水分严藜眼前已经出现了黑斑重影,再又一次躲避后一个不慎摔倒在地,怀里的李燕月被护得很好,她甚至听见了严藜骨骼断裂的声音。
支援来得很快,两人被基地内的人救起,那只蜥蜴也被杀死且成为了日后李燕月的实验物品。
江雁冰一早就来到了基地里,李燕月的白眼简直要翻上了天,明明是同样的出发路线,结果一阵风吹起了沙硬生生被分散。
基地内的确如江雁冰想要的春天一样,虽然还是会有些闷热,但能满足她晒着太阳散步的需求,许多物资也开始逐步恢复生产。
补充了些电解质水缓解了脱水症状之后,李燕月去找医疗点的严藜。他护着李燕月作为缓冲的右手产生了骨折,右侧肋骨也有几根出现了骨裂,用药固定后接下来就是需要时间的恢复。
严藜身边还站着几个同样被唤醒的男性,他们和他说话时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只在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才正色听听。像是心有灵犀一样,他回过头看见了李燕月,眉眼弯起,笑容不要钱似的绽放,然后被暴躁的骨科医生在没受伤的那一侧甩了一巴掌。
“你再乱动一下信不信我让你的骨头长歪!”
严藜低眉搭眼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似的把脑袋窝在李燕月的怀里,就差没呜呜叫了。
剧情在此刻完结,李燕月选择暂时在这个世界停留,至于脱离时间看她心情。日子还是一样的过,研究交给系统,江雁冰也和以前一样有空就给她带早餐,一起去吃午饭晚饭,休息时间都空闲的话四人就在基地里一起散步。
江雁冰和周鸣承之间的粉红泡泡越来越浓,那个在李燕月看来是比格犬的男主也成功进化成人。在某一次散步时严藜看着男女主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自以为无人发现地盯着李燕月的手看了好久,想偷偷地碰一下,就拿手背贴一下也好。
在自以为很完美的‘不小心’蹭到了李燕月的手时,那个被他蹭的人反手就把他宽大的手牵住,虽没有十指相扣但也是握住了他的四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包容着他的小动作。
系统看在眼里,将训狗手册其中一条默默背出:适当与狗狗互动有助于增长自信心和对主人的信任。
夜里,严藜坐在地上,上身趴在床沿上,试图用自己可怜巴巴的表情让李燕月允许他去床上睡。
李燕月坐在床上对严藜伸出手,在他想把下巴放在手里时收回了手摇摇头,再一次将手心朝上伸出。严藜思考片刻后迟疑地将一只手搭了上去,手指勾起他的手被握紧了李燕月的手中。
严藜以为是得到了允许的信号起身想到床上去,被李燕月伸出食指点在额角,一点力气没用但他乖乖的退回到地上。
李燕月坐到了床沿边翘起腿,严藜先是用脸侧蹭了蹭她的大腿外侧,见没有被制止后把下巴搁在了她的大腿上。李燕月嫌他的下巴硌人,用手掌垫在腿上让他搁自己手心里,顺手在他的下颌和颈部摩挲两下。
严藜想今天可能不能去床上睡了,在被李燕月摸摸后抱着他的毯子回到自己地上的窝。熄灯后,严藜听见李燕月说:“去洗个澡,地上很脏,洗完到床上来。”
带着水汽来到床边,现在不比在地底里昏暗,旱期每日长达18个小时的日照让天空并不能真正的暗下来,现在是晚上的十一点,外面的天色还是像日落不到半小时一样,对光亮敏感的不拉窗帘不戴眼罩完全睡不着。
严藜跪坐在床上,下方是靠坐在床头的李燕月。她伸出手摸了摸严藜的脸,沿着耳朵摸到了并未完全擦干的发丝,“就怎么心急,嗯?”
严藜急切地点头,李燕月的目光落在他的双唇上时,他双手撑在她身侧两边,塌下背从下方去攀吻那那双红唇。先是试探地触碰了下唇唇瓣,再是唇角,最后才是饱满的双唇中间。衔着精致的唇珠又吸又舔,力气太大让她痛了会被扇耳光,力气小了耳垂又会被用力揉捏催促。
在她的允许下,这个吻从唇瓣开始一路向下沿伸。短发硬刺扎人的很,双腿交叠踩在他的背上,在他顶着下巴上的水液抬起头后,呼吸略微急促的李燕月揉了把他的发顶。
“做得不错。”
上身的肌肉在隐隐颤抖,是情难自制。严藜浑身被脱光,岔开腿用李燕月赏给他的小小布料将难以控制的情绪欲望全都展露在她眼前。
“我记得,我有好几条都不明不白的丢了,你知道丢哪儿了吗?”李燕月用脚勾了勾他手心里的那一点布料,连带着身躯跟着止不住地颤。严藜嘴里被塞了充满了李燕月身上腥甜香气的衣物,面对她的疑问只能闷哼着发出鼻音摇头。
“撒谎可是不乖的。”
右脚踩在严藜的手上蹭动着,李燕月站在床上看着他的身体溢出汗水,抬头望着她时脸上的表情似是欢愉似是痛苦,最后都化作了痴痴的笑。
“喜欢…最喜欢老婆……”
严藜有个藏东西的习惯,但凡是李燕月自己丢掉的或者给他的一次性用品都会被他好好的放起来,不便被李燕月看见的就藏起来。
这不是捡垃圾,因为对严藜来说这些都不是垃圾,而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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