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忆沧海[快穿]

作者:云卿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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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少爷真皇子×少年将军4


      言炽渡不明所以,就看着景辞清笑,景辞清吻了吻言炽渡的手心,问:“那阿渡如何打算?”
      言炽渡:“皇子什么的无所谓,但是皇后娘娘似乎不怎么喜欢我。”
      景辞清点点头,“噢,所以你要支持庆王对付太子?”
      言炽渡摆摆手,“嗨,冤有头债有主,跟皇后的怨怎么能算到太子头上?按我的意愿自然是不掺和这些,但是父亲不一定这么打算,毕竟是十几年的家人,他们若是有什么想法,我自然会同意。”
      自古以来,皇家便是混乱复杂的。
      当今陛下后宫只有一位皇后娘娘,可十年前,陛下的后宫有不下五十人,与前几任陛下相比,也算是比较干净的。
      而皇后娘娘却凭一己之力干掉了所有妃子,十二位皇子也只剩如今的三位。
      加上言炽渡便是四位。
      要真说左皇后有多厉害,其实也没有,毕竟谁都知道有哪些妃子是皇后害死的,而皇后却不知道有二十多个妃子都被安置到京城之外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所以,对付皇后不难。
      但是,言炽渡若只是丞相府次子或将军夫郎便是自由的,如果成了皇子,无论最后的皇帝是谁,言炽渡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要么遭受猜忌,要么困于朝廷。
      景辞清:“皇后害了九位皇子陛下都不甚在意。”
      言炽渡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他们为什么如此在意你呢?还专门让言丞相将你养在名下。”
      林夫人在乡下有一友人,是原主的母亲。
      “莫非我的生母也是陛下放出京城的妃子?并且是比较优秀,让陛下喜欢的”,说着,言炽渡站起身,“事已至此,我想直接去问。”
      景辞清拉起言炽渡的手,“我陪你。”
      言炽渡却没动,他眨了下眼才道:“感觉有些不对,你准备好随应战吧。”
      ……
      陛下寝宫的起居室内。
      “母后,父皇怎么样了?”朱子恩摇晃着折扇,语气恭敬,眼神讽刺。
      左皇后威严和蔼:“陛下身体已有好转,只是还未苏醒。”
      “是吗?那便让儿臣去看看吧。”
      “庆王,陛下需要静养。”
      朱子恩收起折扇,挑了挑眉:“母后,父亲病重,您却多次阻止我这当儿子的看望,不妥吧。”
      左皇后神情也更加严肃:“庆王殿下,本宫说过了,陛下需要静养,待陛下苏醒自然会允许你探望。”
      朱子恩也没再坚持,他本来也不在乎皇帝好不好,只是借口看看皇后有没有什么小动作罢了。
      无论别人怎么信任左皇后,他都坚信左皇后会搞出大事。
      朱子恩临走时又打量了一下周围。
      冯公公呢?
      ……
      “贤王殿下。”
      朱子轩背对着冯公公,修剪着面前的植株,“父皇病重,公公怎的还有时间来本王府上?”
      贤王府偏僻幽静,远离皇宫,贤王本人也不问政事,平日里府内实在没什么客人。
      陛下也并不在意这个儿子,如今陛下病重,手下的忠仆却来找他了。
      也不知道来干什么,朱子轩默默吐槽。
      冯公公双手呈上一个雕刻了精美花纹的木盒,“陛下命奴才将此物交于贤王殿下。”
      朱子轩这才放下剪刀,转头见到冯公公手中之物却是愣住了。
      这特制木盒他自然认得,这里面不就是虎符。
      朱子轩微微皱眉,陛下竟然将此物交于自己,莫不是连景将军都不完全信任?
      看来左皇后野心不小,是想造反啊。
      朱子轩收下了虎符,表示知道该怎么做。
      “陛下这是何意?”靳夏凑到朱子轩面前。
      朱子轩将靳夏扒开,“我朝国事,与你何干?”
      靳夏又凑上来,“啊哟,你就把我当你朝人呗!”
      朱子轩撇他一眼,“呵,我国人也不要妄图揣测陛下的心思。”说完转身回屋。
      “嘿!你这人!”靳夏无语,转头对宁官家道,“你家王爷怎的这么阴晴不定?”问完也不等回答便去扒朱子轩的门。
      宁官家却清楚,朱子轩虽然看着脱离尘世,却也是个疑心重的人,他不允许身边人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靳夏在贤王府住了三个月了,除了一个吉芜国人的身份再没透露出其他任何信息,王爷却只是口头对付几句,实在算不上“阴晴不定”。
      朱子轩还是很好哄的,在靳夏的死缠难打后两人也算相处和睦。
      直到两日后的午时六刻,刚回贤王府的靳夏看见说好了要进宫探望陛下的朱子轩脸色阴沉地盯着自己。
      靳夏假笑一下,“王爷这么快就回来了啊?用过午膳了吗?”
      因着靳夏身份不明,朱子轩是禁止靳夏单独外出的,靳夏也不知道朱子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知不知道自己偷出去了多久。
      朱子轩垂下眼睫,敲了敲茶杯才道:“你的身手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这就是说知道自己去哪了。
      靳夏身形一颤,“你听我说……”
      说,说什么呢?
      他干的是要掉脑袋的事,朱子轩最讨厌麻烦,要是说了,自己肯定会被扫地出门的。
      “说啊。”见靳夏犹豫,朱子轩再次开口。
      又等了几秒,朱子轩放弃了,“呵,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是看上了景家哪位姑娘直说就是,除了风禾将军,别的姑娘我都能带你去求亲。”
      靳夏低下头,他知道这是台阶。
      他去将军府,朱子轩不可能不怀疑他,不追问,反而给了一个两人都不相信的台阶。
      “我没有背叛王爷……”
      “我知道,”朱子轩起身,喝掉杯中早已凉透的茶水,又重重将空杯子放回桌上,“我允许你有秘密,但只是暂时的。”说完,又将自己关回书房。
      只是这次,没有人追过来敲门。
      在这以前,朱子轩也没想到靳夏会和景将军的人认识,他的确不怀疑靳夏会背叛自己,毕竟景将军与陛下乃刎颈之交,自己又没有任何要争皇位的意思,无论发生什么都与自己无关。
      不过,朱子轩还是希望靳夏能亲口将他的秘密告诉自己。
      朱子轩没有把靳夏当仆从,自然允许他有隐私,但有隐瞒就会有误会,藏得多了,人就散了。
      “吉芜人善蛊,靳夏,你给我下蛊了吗?”
      ……
      在冯公公来送虎符的第二天,朱子恩也来了贤王府。
      朱子恩很熟练地糟蹋起了朱子轩的爱植,被踹了一脚。
      朱子轩将剪刀对准朱子恩,“有事说,没事滚。”
      朱子恩“啊哟”一声后恢复正常,“哥,重要事儿。”说着又打开折扇,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朱子轩毫不在意地“嗯”了一下。
      朱子恩:“哥,你可知言二公子、小景将军的夫郎是你我的皇弟?”
      朱子轩有些惊讶,但也没多在意,关于皇家的一切他都不在意。
      朱子恩也知道这点,耸耸肩,“哎,无趣。”随即,话锋一转,“哥,我想知道,昨日,冯公公……”
      朱子轩乜他一眼,朱子恩马上收了声。
      朱子轩神情严肃:“你整天嚷嚷着要报仇,去皇后面前搞小动作我不管,但更大的事,少掺和。皇位的主人不是父皇一个人说了算的,旁支王侯、朝廷官员都不是你我能应付的。”
      朱子恩皱眉:“皇后想谋反,父皇又把重要的东西给你,显然是见不得太子的,言炽渡又是个没抱负的人,你我掌握大权杀了皇后,为母亲报仇不是正好?凭什么不掺和?”
      朱子轩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皇后要谋反,能敌得过她的是景将军,替父皇养言炽渡的是言丞相,就算言炽渡不想要这个皇位,言、景一文一武两虎会不将他推上皇位吗?言丞相养了他多久,父皇就计划了更久,最后皇位上是谁,言炽渡说了算。”
      朱子恩瞪了朱子轩一眼,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那也可以,反正皇后想要言炽渡的命,言炽渡肯定会报仇,抢不过他,我就给他助力!”
      “是虎符。”朱子恩已经走了两步,朱子轩忽然开口。
      “什么?”朱子恩愣愣回头。
      虎符?什么意思?皇后的兵厉害到这个地步了?
      ……
      “刚刚那个男人是你的心上人吗?”
      “啊?”许忆年被吓了一跳,转头见是景风禾才松了口气,“没,一个老乡。风禾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闻言,景风禾身上的忧郁气息少了些,“就是来看看你的药怎么样了。他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人品如何?年年你可不要结交到什么心思不纯的人。”
      许忆年失笑,“放心吧,我们认识好多年了。我正好要去试药,一起吧。”
      景风禾穷追不舍:“所以他叫?”
      “靳夏,三个多月前才来到京城的。”许忆年也不怕景风禾查到什么,便大大方方说了出来。
      景辞清大婚当日,许忆年才与靳夏相见,相互述说了自己如今的近况。但时间紧迫,许忆年便告诉靳夏如何到将军府见自己。
      五年前,许忆年还是吉芜国法女传人,靳夏还是吉芜国不受待见的五皇子,他的母亲是不受宠也没背景的丽妃。
      靳夏有个孪生哥哥叫靳冬,兄弟二人的名字都是法女取的,与其他皇子的名字格格不入。两人也人如其名,一个如夏日般热烈,一个似寒冬般清冷。
      十五年前,丽妃不受宠,三人在宫中过着也不舒坦,丽妃干脆求了陛下允许她带着两个小儿子到法女殿,为国祈福,因此结识了尚在襁褓的许忆年。
      变故发生得突然,五年前,十一岁的许忆年和大她一岁的兄弟二人被法女和丽妃送出了皇城。
      三人在外四处躲藏,那晚,他们见到了世间最残酷的东西。
      反贼带着刀枪不入的药人血洗皇城,他们居住了十年的法女殿被推倒,法女和丽妃尸骨无存。
      明明只是十二岁的娃娃,靳冬却担起了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
      许忆年和靳夏都在靳冬的怀里哭个不停,话少淡漠的靳冬只能笨拙的安慰他们,哄着他们睡觉,又一人去找食物。
      许忆年和靳夏伤心了两天也打起精神来,他们知道不能只让靳冬一人照顾。
      许忆年跟着法女给她的地图寻到了法女珍藏的医、蛊书籍。
      她对靳冬、靳夏说“我要报仇。”
      两年后,她后悔了。
      许忆年没有想到最平静靳冬最疯狂。
      靳冬瞒着许忆年,也瞒着靳夏,混入反贼手下。
      可如今的他不过十四,他玩不过那些人,刚收获点信任就被看不惯他的小少爷弄死了。
      靳冬的尸体是靳夏和许忆年从狗嘴下强回来的。
      “靳冬!”
      “哥哥!”
      我不要报仇了,我们离开皇城,我们好好活着……
      他们将靳冬带离了皇城,葬在一棵杏树下。
      只剩两个人了。
      可惜祸不单行。
      靳夏执意要报仇,和许忆年发生了争执,两人一气之下兵分两路。
      却不想,此一别,便多年不复相见。
      许忆年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在走到有点小战乱的边境后被景风禾救到了屿国。
      一个比吉芜国强大、富饶、和平、公平的国家。
      许忆年不知靳夏是否执意报仇,也不知他是死是活。
      虽然已经打算好过自己的生活,但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按照蛊书籍制作各种解蛊毒的药方。
      三年后。
      等到言炽渡将一个药人捆住交给自己后,她忽然觉得报仇有望。
      那是在靳冬死后,许忆年第一次觉得可以成功报仇。
      后来再见到靳夏,更是惊喜。
      三年的时光流逝,早就冲刷了幼时的矛盾。
      也冲刷了少年的不凡抱负。
      现在靳夏看似与从前不二,依旧没心没肺,许忆年却看出了他的伪装,不是在她的面前的刻意表现,反而像是一种习惯。
      她心一紧,问他现在怎么样。
      靳夏没有说这三年的经历,只说自己三个月前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被贤王救了命,现在住这贤王府也算安逸。
      许忆年问他:“还想报仇吗?”
      他自嘲道:“妹妹啊,我当然想,但我的确没那个实力。不过看你过多好,很开心。”
      这一次许忆年摇了摇头,说“有希望”。
      ……
      这次的药剂终于是能毒死药人了,也能腐蚀药人的皮肤。
      现在,许忆年要想法子让兵器渡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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