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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石第一章（9）
伏地魔忍不住嗤笑道：“第一代黑魔王，被监狱磨平心智，现在只会像个婴儿一样咿呀三千问。”
格林德沃淡然回望，“所以庞弗雷夫人是谁，我想，她没有让自己毁容，对不对？”
伏地魔短促地怒吼一声，随即仰着椅子摔倒在地。
“嘶……”卢修斯下意识朝斯内普的方向靠去，看着就觉得后脑勺疼。
“伤害效果反噬。”
邓布利多悠悠摇头：“既然知道样貌是自己的逆鳞，为什么要毁容呢？”
众人静默片刻，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礼节性默哀一秒钟。
格林德沃不耐烦地敲桌子：“所以呢，庞弗雷夫人是谁？我一个退学生和你们一群霍格沃兹呆在一起简直了，云里雾里！”
莉莉看着，邓布利多面上有片刻的怅然。是否看错？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年龄相仿，他们是不是也有意气相投的时候？
“庞弗雷夫人是霍格沃兹校医院的king！”詹姆笑嘻嘻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可以让你脸红，也可以让你脸白，脸黑，脸青，脸红橙黄绿青蓝紫。还能让你头上冒蒸汽。”
“她在哄小孩子喝毒药上可有一手！”西里斯补充说明。
他们都好奇地看向邓布利多，希望邓布利多能变出耳套。被庞弗雷夫人夸奖的耳套是什么样的？不灵不灵闪闪发亮？
伏地魔凉凉地开口：“你们难道只在意耳套吗？”
“格林德沃大人，您明白庞弗雷夫人是谁了对吧？”贝拉气势汹汹：“接着往下念！”
莉莉耸耸肩，见大家都安静下来，好吧，往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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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格教授狠狠地瞪了邓布利多一眼，说：“猫头鹰和沸沸扬扬的谣言毫不相干。您知道大伙都在说什么吗？说他为什么失踪？说最终是什么制止了他？”
这一来，麦格教授似乎点到了她急于想讨论的问题核心，这也正是她在冰冷的砖墙上守候了一整天的原因。不管她是一只猫，或是一个女人，她从来都不曾用现在这样锐利的眼光看邓布利多。显然，不管大家怎么说，只有从邓布利多口中得到证实，她才会相信。邓布利多却挑了另一块柠檬雪糕，没有答话。】
“吃太多雪糕肚子会难受的。”莱姆斯摇摇头，小声说话。
莉莉就坐在他旁边，听得真切，目光一瞥，有些诧异。莱姆斯这么稳重的人，也会吃雪糕吃到肚子痛吗？
詹姆却已经毫不客气地兑换出一个小冰箱，打开冰箱，里面是寒气肆意的柠檬雪糕。詹姆一挥魔杖，数个柠檬雪糕就飞到金红座位的人面前，悬浮着。
莉莉看着她面前和邓布利多面前一样的特殊待遇——三个柠檬雪糕，有些说不出缘由的恼火：“如果你想把这么多柠檬雪糕都塞到我嘴里，那我现在就把电子板塞到你的嘴里。”
“那我先放着，等你读完了再给你。”詹姆笑嘻嘻的，乱发都显得肆意张扬。
“所以柠檬雪糕真的那么好吃吗？阿不思。”格林德沃近乎阴郁地看着虚空，有些郁郁。
“柠檬雪糕没吃过，但雪糕挺好吃的。”卢修斯说一句公允话。
他被贝拉恶狠狠地盯了一眼。
西里斯毫不客气地拆开他的那一个柠檬雪糕，边吃边夸，夸好吃，夸香，还用挑衅的目光瞅着贝拉。
——瞪人又怎么样，反正你没有啦啦啦啦。
莉莉哭笑不得，接着往下念去。
【“他们说，”她不依不饶地说，“昨天夜里伏地魔绕到戈德里克山谷。他们是去找波特夫妇的，谣传——】莉莉只停顿了一刻，【莉莉和詹姆·波特都（一瞬间，尖叫声和怒吼声连带着椅子挪动的声音嘈杂传响，又随着莉莉不停歇的朗读声扼制住）……都他们都已经……死了。”】
“好吧，念自己的死讯是挺奇怪的一件事，”莉莉放下电子板，碧绿的眼眸巡视着劫道组，“你们现在可以吵了。”
詹姆一瞬间很慌乱：“不，我是说……我们死了？”
贝拉冷哼一声：“黑魔王大人的失踪肯定是下一盘大棋，你们的死亡只是无足轻重的小喽啰的悲泣——”
格林德沃：“你不说我都忘了伏地魔失踪了。”
没等伏地魔抗议咒骂，斯内普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开口：“这就是可能的未来？果然和愚蠢又大块头的波特在一起没有好事……”
他还未完全展开的蜡黄面庞怨念又恶意地凝视着詹姆，“你还要继续你愚蠢的玩金飞贼的秀吗？在已经知道未来会造成死亡的情况下？”
莱姆斯不赞同地皱起眉。西里斯直接把他吃到一半的柠檬雪糕砸斯内普脸上——多拉挥魔杖拦住了。
“很好，”西里斯冷笑一声，“难道要像你一样当臭烘烘油腻腻的小蝙蝠，拉着麻瓜出身的莉莉一起去吻巴不得麻瓜出身的都去死去死的伏地魔？”
詹姆气恼地把自己的头发挠得更乱，他深呼吸一口气：“所以我们死了……是被伏地魔杀的吧？造成我们死亡的原因是伏地魔，西弗勒斯，你为什么怪我？”
斯内普下意识看向莉莉，莉莉的碧绿眼眸澄澈又沉静。他呼吸窒住，面庞说不出是混乱多一些还是根深蒂固的憎恶多一些。
詹姆顶着他一头乱到无法打理的乱发，急躁地说着，“你一直都知道，伏地魔和那群食死徒励志消灭所有麻瓜出身的人，你也对莉莉说——”他深呼吸一口气，失望地继续咬麻瓜产物柠檬雪糕，“算了，你已经是食死徒预备役了，假惺惺油腻乎乎的只会惹莉莉生气，我指点你这些干嘛？帮你追莉莉吗？”
莉莉又是气又是好笑。她终于也拆开一袋柠檬雪糕咬一口。酸甜。
斯内普坐在银绿色的椅子上，只能投注在邓布利多校长上的目光空茫无物，似乎已经被摄魂怪吻过。他追求强大的力量，能让他不被欺负，不会恐惧于童年阴影的力量……但似乎总是会舍弃什么的，是的。
吵架因一方的退却而沉寂，西里斯笑嘻嘻地咽下柠檬雪糕，开启新的话题，“所以，波特夫人？这可真的是——”他一下子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
格林德沃懒洋洋地总结：“好吧，理一下，斯内普和波特都喜欢莉莉……伊万斯？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选波特。”
詹姆刚想赞美第一代黑魔王，格林德沃就淡定说完：“矮子里拔高个，也只能选他。真要我选的话，卢平还好些。”
在众人惊悚的视线中（包括贝拉），格林德沃淡定自若地讲述他的择偶观：“年龄大了，活泼会变成吵闹自大，帅气会因为皱纹变成加倍丑陋。只有温和的性格才能陪伴一声。”
莱姆斯咕哝了一句什么，没人听清——他很快就喝一口冰镇柠檬汁掩饰干净。
邓布利多神色不改地扔一袋柠檬雪糕扔进格林德沃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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