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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生情愫之始
“臣的妹妹不懂规矩,冒犯大人了,请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开恩呢!” 何大人自以为可以靠开阳压到皇上,免了妹妹的牢狱之灾,但他错了,何珍也是丝毫不肯松口。
“这里是我哥的县衙,我哥在这里看你们谁还敢动我。”
“珍儿。” 何大人无奈的有点气愤。
“何大人,我想你应该很明白这件事的缘由。可能一件错误的决定会毁了一个人的一生!”
说完这句话,皇上拉着只言走出去。虽说只言也知道这件事可能是何珍做的,但拉着自己手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不普通的有点离谱了吧?
“何大人,还是先让令妹去牢房待几天吧,如果确实无辜我们自会还她清白。”
“诺,将军。”
“敢问将军刚才那位姑娘该如何处理?”
“不满将军那位姑娘确实是以嫌疑人的罪名被带来的,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离开是不是有点?”
“既然有嫌疑就让她先和我们一起待在县衙。”
“诺,将军,臣马上让人收拾房间。”
“嗯。”
“哥,” 何珍看到哥哥低声下气的样子也有了些许恐惧,她保持跪姿拉着他的衣服。“哥哥真的要让妹妹去坐牢吗?”
他扶起她说:“哥哥肯定会保护你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放心,哥哥会有办法的。”
“来人,把小姐送进牢房,好生照看。”
“诺,大人。”
何珍跟着他们走,含着眼泪回头看,但那双眼睛始终逃离她的注视。她以为自己这次无力回天,但她不知道其实他是不想亲眼看着她被自己送进自己掌控的大牢;他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多看一眼就是多否定自己一次;她应该也不会完全相信刚才听到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只言就这样被他牵着手走,没有很紧的握着自己的手腕,可能是怕加重她勒痕的疼痛。轻轻一抽就能恢复自由的双手,她却没有任何动作,从望着他的后背到用余光瞟着他的侧影,她都是这样,跟着他走。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对他就是很信任,好像他去的那个方向就是自己的方向一样。
他们走进一家茶馆,他扶着只言的肩让她坐下,自己叫来小二要了壶茶和几种茶糕,因为她爱吃。
他们面对面,他看着她,在等对方先开口的只言有点疑问的抬头却和他的眸子撞上,那双眼睛有点疲惫,眉头微锁,像是担心、忧虑或是生气吧?
“你对我很好奇?” 来放东西的小二以为是对自己说的,但看到二位顾客对视就走开了。
“啊?没,没有啊。” 只言拿起杯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翻眼看,他还在盯着自己。
“为什么不问我去哪就跟着我走?”
“只言啊,你怎么了,交朋友吗,你最擅长的,他可是你在这里二分之一的友情,很宝贵的好吗?”
她放下杯子,看着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你是我的朋友吧,我对你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
“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看着他较真的眼神,“尴尬了吧只言,人家跟你很熟吗?可能只是路过而已,帮你一把也就当饭后运动了,你自作多情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以为谁都把你当朋友呢,季翔知道了又是他的笑柄了,然后捧着你的脸说:‘除了我谁还会对你这么无私奉献情感啊?’ 要疯,怎么办?这个梗该如何接才能不那么没尊严?”
“你就这么笨,明知道被人陷害了还心甘情愿的跟着她走,你对她也是这么信任吗?”
“我,,我,,你知道我的事,谁告诉你的?”
“何书玉他正在想办法救你。”
那不是信任,是想赌一把,与其如此不明不白不如跟自己的命运打个赌。
“你们很熟吗?他对你挺用心的。”
“谁?何书玉吗?我俩没什么关系,只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天呐,只言你在解释吗?你想干嘛?”
他的脸稍微阴转晴了些,问:“只是这样吗?”
“不然还怎样?”
“对了,你的玉佩还给你,我很喜欢古饰,虽然谈不上研究那么深的层次,但你这个应该是真的,好好保存,别随便给人了。”
“古饰?”
“就是这类的饰品啦。”
“既然你喜欢,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要回的道理,你拿着吧。”
“不行,这太贵重了。”
“就当是我们情感的见证。”
“行,我认定你这个朋友了。” 只言以为他说的也是友情,殊不知此情感非彼情感。
开阳走进来,对皇点头示意然后坐在他们旁边,“公子,这位就是只言姑娘了吧?”
“是。”
“只言姑娘。” 开阳向她行了个礼。
“不用不用,你好你好。”
开阳笑着看向皇上说:“公子,我们先带只言姑娘回县衙安身,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礼法不可废。”
“行,那就先去县衙协助办案吧。”皇上知道开阳的本事,他这么说肯定是有他道理的。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只言冲到皇上跟前小声的问:“周阳,我刚听何大人叫他将军,但他好像是听你命令的,你是他什么人啊?”
“我啊,我是他兄长。”
“行啊,这样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仇人叫王爷了。” 她拍着他的肩膀说,两人立刻变得乐呵呵的。开阳和关喆在后面跟着他们一起乐。
何珍的贴身丫鬟奉大人命令来牢中给她送吃的,她拉住丫鬟的手恳求她把一张字条带到县城外的一间竹屋。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盛气凛人的小姐一下变得这么无力,她只好答应。
不料出了牢门就被大人撞见,“小香,干嘛这么紧张?”
“大人,小香,,,”
“小姐给你什么东西了?”
丫鬟立马跪下边磕头边说,“大人饶命啊!”
“把东西给我看看。”
“给我!”
被吓到的小香双手颤抖着把字条递给他,他看完表情先是有一丝轻松,然后又继续保持凝重。
他把纸条收回,对丫鬟说:“字条就不用给了,你直接去竹屋找那个人,告诉他小姐找他,让他来县衙一趟,避开今天来的人把他带到小姐房间。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去吧。”
“小香会尽快的。”
“郝亮,果真还是与你有关。” 何大人心事重重的走进书房。
把只言安顿好后,皇上把开阳叫到房间议事。
“开阳,回县衙目的何在?”
“皇上,你带只言姑娘走后,何大人劝我把只言姑娘留在县衙。你把他妹妹关进牢房估计他会有下一步动作,我们的人都在注视着这里,引蛇出洞也好。”
“一定要保证只言的安全。”
“臣已经让关喆去门外守着了。”
“有没有随身带药,朕给她送去。”
“这个消除淤肿最有效了,要不要臣替陛下送给只言姑娘。”
“不用,朕自己去。” 开阳手里的药瓶很快被夺走。
“公子。”
“保护好只言姑娘。”
“诺,属下一定好好看守。”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只言坐在铜镜前发呆,闻声立刻站了起来。
“周阳,你来做什么?”
皇上坐在凳子上,拍了拍对岸的桌面示意她坐下,只言做到他对面,很正的位置。
“把手伸过来?”
只言本来放在桌子上的手立马放了下去,“干嘛?”
“把手放上来。”
只言试探着把手重新放到桌面上,被他拉到面前,他把瓶塞去掉,往她手腕红红的勒痕上面涂药,温暖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手腕,痒痒的但更多的是自己在这里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很熟悉,就像他在身边。
“那只手?”
“哦。”
“以后要学着保护自己,虽然是自己一个人,但看你受苦关心你的人也会难受的。”
“哦。”
遇到比自己还惜字如金的人,他不由得抬头看她,他们的眼睛又对上,只言尴尬的躲开,抽回手。
“谢谢你,我好了。”
“不用谢。”
看着他的笑只言真的是快把持不住了,她把他推出去,“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哎,只言。”
“晚安。” 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关喆看到努力忍着才没有笑出声。 对面站着的开阳也走心的笑了,他也有了像皇上这样对一人好的冲动,只是她还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
“只言只言只言你要干嘛?你什么时候这么不矜持这么随便了?他就给你上了个药你就让他代替季翔吗?别搞糊涂了,你们之间是朋友,好朋友。” 只言打着自己的脑袋躺在床上念咒来麻痹自己,“朋友,朋友,朋友,只是朋友,好朋友。”
小香把郝亮带到小姐房间门口,入夜何大人就在此候着了。
“你家小姐在这里,你家大人呢?”
“公子,不跟你说过了吗,我家大人外出办事,我家小姐让小香带你来的。”
小香打开门,“公子请。”
他带有一点点怀疑的走进去,门被关上,他知道他可能会上当,这一关可能真是的了。
“珍儿。”
“珍儿。” 他试探的叫着。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何彼,是你。”
“快十年没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怎么能不记得。”
“今天叫你来就是想为当年的事道个歉,我不该因为技不如你,就怀恨在心,还在你家危难之时取消两家婚事。”
“现在说这个干嘛?还有意义吗?”他说的很平淡,仿佛已经看开了。
“我知道你心里从没放下过珍儿,你们有联系。我想请你帮我照顾她。”
“好好照顾她,让她一辈子幸福快乐。”
“你要做什么?”
“珍儿杀人了,我得替她摆平这件事。”
“珍儿杀人了?王千?”
“你怎么知道?”
“哦,我一直关注着珍儿的。”
“有心了兄弟,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好好对她。”
“我会的。”
“她在牢房里,今晚就带她离开吧。”
门外,何大人安排好的带有剧毒的药正往只言房间运着。
“你干嘛?” 关喆伸出剑拦着问。
“将军,公子让我来给姑娘送药。”
“这么晚了,一位男子?”
“我们随从不也没女的吗?”
“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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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间隔有点久,终于考完试了。。。假期开始了,不过你们的假期都在干嘛呢?
熟悉的感觉和莫名的信任是感情开始的征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