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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好了!十八夫人中毒了!
纳兰月眉宇微皱,嘴角抽搐的看着眼前诡谲的一幕。
她的新娘正捧着一堆疑是玻璃碎渣的东西,楚楚可怜的望着他,那双仿若会说话的眸子正如喷泉般哗啦啦的流着眼泪。
原本精致的妆容,被汹涌的泪水冲刷得,面——目——全——非!
“什么鬼!”
纳兰月沉闷的低咒了一声,如果眼前这女人没有穿着嫁衣的话,他早就给她一个‘痛快’了。
鬼?
花自晥下意识的在脑袋里想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然后与鬼联系联系,简直是莫名其妙的吻合啊!
思想百转千回,眼里却依然保持着持续不断的喷涌,眼见着纳兰月就要拂袖离去,花自晥急忙挥掉一手的玻璃渣,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上去,准备拉着他就来一段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经典戏码。
“不要~~走啊~~王爷~~”
委屈的小嗓门一出,着实为这出戏的精彩加了一码。
只可惜,她算漏了自己挥玻璃时的潇洒,脚下一个踉跄,生生的摔倒在纳兰月衣袍下。
纳兰月先是听到那段类似挽留的叫唤,然后是人摔落在地的重响,心下一阵恶寒,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谁曾想,那女人居然给他来了一个出其不意。
“王爷,还没洞房啊!”
喜袍的一角被一股怪力给拽住,纳兰月侧过头,眸光刷得向下看去,正好对上她那双直勾勾盯着他袍内的眼珠。
花自晥本想戏弄他一番,谁知她现在的角度,刚好可以把纳兰月袍内一看究竟,他的里衣,包裹着修长腿部的长裤,包括系在裤上的琉璃玉。
“滚!”
纳兰月抬手以气劲斩断花自晥触碰过的角落,身形一晃,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徒留下已经迫不及待举起小手的花自晥。她的小心脏开始不规则的颤抖了。
为何,为何,为何?
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拿回她的宝贝琉璃玉了,纳兰月,算你狠!居然让她滚,她偏偏就不滚了。
咦,他居然没打她。他不是最见不得丑的事物了吗?
难不成是被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给迷倒了?花自晥悠悠的爬了起来,走到洗漱的水盆前低头一瞧。
“啊——什么鬼。”
事实证明,临睡前真的不能想太多。
花自晥做了一个梦,一个快乐的梦,梦里的她小小的,非常可爱,她的身边围绕着很多看不清面孔的人,但对她却是异常的好。
许是过于快乐,她沉浸在梦中不愿醒来。
直到听到外面丫鬟的议论声,她才蹙着眉从梦中转醒。
纳兰月果然是纳兰月,居然下令让她永不出园。
还说什么不能让她出去祸害其他人。
现在那些下人们都把她当作妖孽一般,敬而远之。
她向来都是人见人爱,人见人亲的,何曾试过这样的感受啊。
花自晥眯着眼,摸了摸光滑的下颌,陷入沉思。
思索着,房门被人推开,丫鬟默默的端着饭菜,默默的放在圆桌上,然后默默的出去。
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花自晥灵光一闪,邪恶的笑了笑。
这日,纳兰月正在七夫人闺房欣赏歌舞,突闻外面有吵闹声,正欲发作时,善解人意的七夫人使了一个眼色让贴身小丫鬟出去打发了,然后外面安静了,谁知半晌后,外面更吵了,一个小丫鬟哭喊着道:“王爷,不好了!十八夫人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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