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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终结
天花板摇摇欲坠,电灯也突然熄灭了,所有的人乱作一团,悠下意识的把受伤的柯南抱在怀里。
轰隆隆又一声响,玻璃墙壁被炸碎了,海水瞬间涌了进来,顿时,整个餐厅被大水淹没了。
大家都拼命试图逃脱,却被漩涡冲的无法保持平衡,桌椅的残骸随着水流移动,稍稍撞上便是会要命的危险。
悠闷哼一声,吐出细小的气泡,他被狠狠地冲到了墙壁上,疼的呲牙咧嘴,勉力睁开眼睛,一手拽着柯南,游了上去。
“救命!救命啊!”仁科先生死死的抓住那辆火红色法拉利跑车,但是汹涌的海水还是吞噬了他的身体,毛利大叔听到了仁科先生的叫声,游过去一把抓住他托到岸上。
“幸好还活者!”钻出水的穴户先生打趣到。
接着华德先生,泽木先生,白鸟还有目暮警官一个个都浮出了水面,奈奈小姐拍过沙滩写真,游泳也算勉勉强强过关,至于悠最后也拉着柯南游了上来。
悠抹了一把脸,几乎是环顾四周的瞬间皱起了眉:“你们有看见小兰吗?”
毛利大叔这才意识到不对,大家也都紧张起来:“糟糕!”
悠猛吸一口气,把有着脚伤的柯南托付给目暮警官,扭过身子便沉入水中。
悠四处搜索了一会,柯南觉得不放心,也想跟上来,但是目暮警官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他压根无法脱身。
悠越潜越深,这才发现原来小兰被法拉利跑车卡住了,长时间无法呼吸已经晕了过去,看上去就情况不妙。
幸亏随身带了瑞士军刀,悠一手扶在车底,向跟上来的毛利大叔做了手势,随后用力扎破轮胎的一瞬间,用力向上抬起车身,虽然只坚持了一瞬,却足以让他把小兰拉了出来。
渐渐睁开眼的小兰逐渐恢复了一丝力气,悠和毛利大叔一人一边托起她向水面游去。
昏暗的光线下,小兰逐渐苏醒,迷茫混沌的眼睛在浑浊的水下只能清晰地看见闪耀着的金色发丝,肺火烧火燎的疼,但恐惧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悠,真的很可靠呢。
在屡次危机中,新一都在她需要的时候不见踪影,虽然兰根本不会抱怨而是充分地理解,但因为有着如兄长般可靠的悠作为衬托,那丝对新一幻想也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哗啦!”三人冒出了水面,精疲力尽地爬上了岸,大家看见他们平安无事都松了一口气,而兰已经是强撑着意识,只对他们微微一笑,便合上了眼休息。
柯南紧抿着唇看着狼狈的悠,总算把提着的心放下了。真是的,这家伙身体明明不好却老是逞强……可恶,如果我没有变小的话,就不用他这么辛苦了!
一心只想着佐藤悠的某位大侦探既没有发现自己的感情,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桃花消失了,不得不说,有点悲剧。
突然,华德先生看见了水面上漂着的五张扑克牌,是从黑桃六到黑桃二的扑克牌。
“哼,难道想在这里一起杀光吗?休想!”宍户先生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那也不是没有可能!这里没有出口!”
“有!”柯南想起了那些炸碎的玻璃墙壁。
“对,只要从那里逆游上去就出去了!”
“不行的!我已经……”仁科先生扒着岸堤直哆嗦。
奈奈小姐朝他吼道:“你个白痴!只要坚持下去总能有希望!下次我把昂贵又容易识别的酒给你喝!不要玷污你美食家的名誉啊!”
仁科先生愣愣的望着那个妆也花了狼狈不堪的女子,突然发现她不是装作高贵冷艳的样子,真的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子。
“没错!别说那些放弃的话!我带你!”宍户朝他喊。
“是、是啊!我、我才不怕呢!”他仿佛再次拥有了勇气,回喊道。
于是,毛利大叔抱着小兰,白鸟扶着伤口开裂的木暮警官,宍户拉着仁科,剩下的人自己走,至于悠嘛……则背着柯南。
“等、等等啊!我才不需要你背呢!我可以自己走!”柯南使劲的扑腾挣扎,让自己的哥们背着实在是太羞耻了好吗!他绝对不要!
悠露出一个坏笑,一转手,便轻松地抱着柯南往前走,“既然如此,那我就抱着你好了,小孩子那么倔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的脚还想走路吗?再恶化的话可是要一辈子残疾了哦!”他故意用一种恐吓小孩的夸张语气说。
他发现柯南轻的不可思议,抱着也有些咯手,不由得想:这家伙肯定没有好好吃饭,以后长不高了可怎么办。
柯南湿漉漉的毛绒脑袋靠在他的怀里,悠较常人低的体温此时却显得温暖可靠。
休整一会后,一行人又钻进水里,向炸碎的玻璃墙游去,漂在水里的扑克牌被悠收在了口袋里。
好不容易上岸了,仁科先生却不行了,奈奈小姐正打算帮忙,泽木先生自告奋勇道:“由我来给仁科先生做人工呼吸吧!因为我有急救执照,奈奈小姐毕竟是女性,还是不太妥当。”
悠总觉得这话有点逻辑问题,又想不出来,只好作罢。
于是悠开口阻止泽木打算自己来帮忙,谁叫泽木的嫌疑太大,万一趁这个机会下手怎么办?
但是刚说完就后悔了:不对啊,我干嘛要帮一个大男人做人工呼吸啊,很恶诶。
柯南趁他分心之际赶紧走到隐蔽处,变声蝴蝶结传出毛利大叔的声音:“等等,人工呼吸就交给白鸟警官吧!”
悠不由得松了口气,也坐在地上休息。
所有的人都被这莫名其妙的话给弄糊涂了,大家都看着毛利大叔,但是他也莫名其妙:“我什么都没说、啊……”随即栽了下去。
“快点,白鸟!”柯南命令道。
“知道了!”白鸟奇怪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毛利先生,过去给仁科先生做人工呼吸。
而悠看着毛利大叔身后露出的影子,再回忆起柯南和新一重合的各种小动作和语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目暮警官,这一连串的事件的凶手不是村上!”
“什么?!”
“因为射中阿笠博士的凶犯习惯用右手,但是照片中的村上是左撇子!”
“原来如此!”悠左手握拳拍了一下右掌,恍然大悟,他苦思冥想也找不出证明犯人不是村上的证据,因此卡在了这里,多亏柯南没有漏过这个关键点,整个案件现在就脉络清晰的呈现在他的脑海中。
“犯人应该在什么地方见过村上,十年前被我射中肩膀的事,还有他是派牌师的事肯定是犯人听说了,然后拿来作利用。”
悠接口道:“当他发现他想杀死的人名字和自己的一样都有数字存在后,就利用了扑克牌,既能使连续杀人案更加完美,又可以把自己的罪行嫁祸于村上。”
“啊,那么攻击我和英理还有阿笠博士都是为了让我们误解成村上的陷阱!”目暮警官叫道,“那么他真正想杀死的人是谁!”
悠回答道:“是奈奈小姐,旭先生和辻先生,把眼药水调包,死亡几率很大;故意寄去指甲油,设置断电装置,比起其他简单的袭击而言明显是精心准备的。毕竟其他案件都非常简陋,并不完美,又没有绝对致命性。”
“凶手就在这里,那么是谁?!”
“白鸟警员,你为仁科先生作人工呼吸第一步是什么?”柯南突然问了白鸟一个无关的问题。
“哦,当然是先把头摆正,抬高脖子保证呼吸顺畅。”
“对,那么如果不做确保呼吸管畅通,假装做人工呼吸,捏住脖子,往嘴里吹气。结果又如何呢?”
“当然会死亡,那样做的话……啊!莫非……难道是悠先生!”
大家一脸黑线,柯南无语的说:“当然不是,我阻止他只是为了让专业人员来做人工呼吸罢了,悠身体虚弱劳累,还是好好休息便可。”
“那为什么不让泽木先生……”白鸟突然一惊,“难道说!”
“是的,杀死旭先生,差点害死辻先生、仁科先生和奈奈小姐的就是——泽木公平先生!”
“毛利先生!我……我还差一点就被射中呢!”泽木急忙辩解。
那恶心虚伪的嘴脸让悠升起了厌恶反感:无论对方该不该死,牵扯到无辜的路人,甚至差点害柯南被炸死,最过分的是,自己的爱车就因为这种理由而在爆炸中报废了!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疯子!
悠打断了他的话:“那是你事先准备好的,就在昨晚,在这个乐乐广场内,杀死旭先生之后……甚至还给福特等人的秘书打电话,准备加入夜光剂的指甲油,那张掉在地上的纸条……这些都是泽木先生你做的吧!”
“对了,泽木公平先生,不,现在应该说是案件嫌疑人了,我在你攻击奈奈小姐时把酒泼到了你的衣服上,那件沾有痕迹的西装外套,你是不是‘不小心’落在下面了?”
“都说了是我出汗了所以脱掉了,换做你逃生的时候还顾得上拿衣服吗?!我根本没有动机,你也拿不出证据吧!”
悠撇了撇嘴,不屑的说:“动机?那种东西我不知道,反正审问过后一切都会清楚了……至于证据嘛……不是很明了了吗?”
“在你的其中一个口袋里……”
悠甩出五张扑克牌,扔到了泽木先生的脚下:“沉睡在你口袋中的黑桃A!”
柯南和悠早有着一起破案的默契,他用毛利大叔的声音接着悠的话说:“动机是味觉伤害吧!,受到伤害原因则是来自精神紧张……和头部外伤!”
“喂,什么是味觉伤害啊?”奈奈偷偷去问仁科先生。
“就是尝不出味道啊。”
“说到头部外伤……等等!”奈奈突然想起了什么,“难道我差点撞到的人就是泽木先生!可是这不对啊,他猜中了我带来的红酒呢!”
“他是凭酒的香味和颜色猜出来的,身为优秀的品酒师用自己仅存的视觉和嗅觉把酒的名字说了出来也是能够做到的,但是对于要求自己总是最完美的泽木先生来说,这是违规。所以他想放弃做品酒师而回到故乡去,在回去之前,向奈奈小姐和使自己变成味觉伤害的人复仇,应该是恨之入骨吧,恨到可以把为自己开店而准备的最珍贵的红酒打破的程度。”
“所以地上才会有那个洞,是吧?”目暮警官想起了柯南在泽木家地板上看到的两个洞。
悠赞赏的看像柯南藏身的位置,不得不说虽然他演技拙劣而且也不会隐藏,影子都露出来了,但是对于细枝末节的观察非常认真仔细。
“但是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柯南看见他在试味道,用的是辣粉,做品酒师工作的,应该不会去吃刺激的东西。”
目暮警官严肃的说:“泽木先生,能否配合我们进行搜身。”
泽木没有理睬,被柯南将他极力想要隐藏的污点公布于众,又被悠故意引导激起情绪,他深受刺激,激动地从内衣口袋掏出了一张黑桃A的扑克牌:“没错,全被你们说中了。我就是犯人!”
“三个月前工作完毕后,我回家差点和小山内奈奈的车子相撞而倒下去,过了不久,就忽然感觉不出味道了!医生说精神紧张也是一个原因,绝望的我决定放弃做品酒师的工作,我要找引起事故的小山内奈奈,引起紧张的旭,辻和仁科报仇!”
“但是旭先生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旭发现有红酒热潮,他就利用他庞大的财产,把国外的红酒全部买走!又管理不好!让那些孩子深受他的折磨!仁科,”泽木猛地转过头来对着仁科,“还有你,利用美食专家的名义,胡乱写书,让读者对红酒有了错误的认识。还有辻弘树,是他侮辱了我的品酒师的荣誉!”
四个月前,泽木去参加辻弘树的一个派对,他刚一进门,辻弘熟就向泽木走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猪塑料章往他的胸前一贴,甚至说:“徽章这样就行了!还有品酒器,这个不错!”
说着往他的脖子上挂了一个饭勺,辻弘树的恶作剧引得满屋子的人哈哈大笑,这段往事却给泽木留下了痛苦愤怒的回忆。
“这点原因你就要杀害十先生?”
“这点原因!你不会了解身为品酒师的我当时的心情,我是为了做店长才做品酒师的,尊严、人格、知识,全被那个男人给践踏了!要杀当然是干脆一点,反正是犯法,杀几个也没有区别。把他们全部干掉又怎样!”泽木对目暮咆哮道。
“那你已经杀死村上了吧。”面对一个杀人魔,目暮对他杀了村上一点都不怀疑,叹息着说。
“对,在村上出狱的那天,我和他在毛利侦探事物所前面偶然遇上,我正想如何利用村上,就以毛利先生的老朋友的身份请他喝酒,村上讲,他虽然当时很恨毛利先生,现在却想找他道歉,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想到用扑克牌进行完美的计划,把醉酒后的村上杀死是在容易不过的事了。”泽木癫狂的说。
“那么,你对毛利先生和目暮警部没有恨,把福特和宍户先生叫来也是为了凑数?”白鸟气愤的问。
“对,你们说得对!工藤先生,毛利先生和白鸟先生,只要我说是被旭先生邀请的事就一定会跟过来,我以为A的工藤新一也会来,但很可惜,他没有来!原本我还想着佐藤悠的悠字也有数字的一,但是果然还是工藤新一的名字更有代表性,而且比起行踪不定的大明星,我还以为工藤新一一定会来呢!真是可惜啊!”
悠有些好奇的探究:“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把我当做黑桃A的目标呢?如果那时候把牌丢掉的话,也就没有证据了啊。”
“那又怎么样!”泽木疯狂的大叫:“我是最完美的!计划不能因为意外就勉强凑合改变!你根本不懂!”
“没关系的人也会死亡,这点你想过吗?”目暮气愤地说。
“把海中餐厅炸毁只是想炸死仁科罢了,其他人是死是活与我无关,至于接下来这里的爆炸,找不到村上,应该成为一个谜。”说完,泽木又平静地看着天空。
“泽木,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投降吧!”目暮警官走上前一步。
“白鸟警官,快抓住泽木!”柯南大喊,,但是已经迟了,就在目暮警官发愣的一瞬间,泽木按下了定时炸弹的按纽。
轰——!
乐乐广场的建筑物开始倒塌,地面开裂,泽木拔出刀子,趁众人还未站稳之际挟持了摔倒的佐藤悠。
悠暗道一声糟糕,他的体力已经耗尽,对方又拿着刀,精神状况不稳定,很危险啊,更何况之前为了制造压迫感,说了很多得罪人的话,那家伙对我恨之入骨吧。
“哈哈哈哈!大家都不准动,不然我就杀死他!”泽木冷笑着威胁,毫不顾忌的把刀刃贴紧悠,
他努力后仰,但是苍白的脖颈依然缓缓流下血迹,鲜红的撞色看上去让人胆战心惊。
又一声巨响,整幢建筑物倒在了水里!
泽木立刻挟着悠朝停机场跑去。
丢下了已经安全了的仁科他们,柯南、毛利大叔、目暮警官和白鸟朝停机场追去。
在电梯里,白鸟警官给枪上了子弹,毛利先生谨慎地小声问木暮:“白鸟的枪法怎么样?”
“和我一样,也不太行!”
泽木拉着悠来到顶楼的停机场,要求飞机着陆,但飞机的驾驶员却不听他的指挥,反而把直升机开得更高了。
“你快住手!”柯南紧张到颤抖的喊。
“泽木先生,放开悠君,要不然我就开枪了!”白鸟已经做好了开枪的准备。
“真有趣!要开就开吧!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哈哈哈哈哈!”
“白鸟,快放下!”目暮警官满头大汗的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按下白鸟的枪,他的伤口又裂开了,“快放开他,你已经逃不了!”
“我要去杀辻弘树!要我放过他!可以!把那个叫小山内奈奈的女人找来交换!”
“你已经害了那么多人!难道还不够吗?”
“不行!我要杀了他们!然后再自杀!这个羞辱我的大侦探也要一起死!哈哈哈……”泽木发出一阵恶毒的笑声。
悠努力的镇静下来,尽力不引人注目的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向右边口袋。
“把枪给我!否则我要割下去了!”泽木威胁着。
“好好,我给!”白鸟把枪往前一扔,枪落到了鸿沟这边,泽木想要拿到枪必须跨过鸿沟,所以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子,你给我拿过来!难道你想看着这个救了你的大哥哥死吗?!”泽木看到了柯南,命令道。
“等等,你怎么可以让小孩子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目暮警官想要阻止柯南,但是柯南却坚决地向前走去。
“乖孩子,把枪拿到这边来!”
慢慢地,柯南拾起了枪,他看见了悠的动作,心有灵犀地试图扰乱泽木的注意力。
泽木得意极了,就在他伸手拿枪的那一瞬!
佐藤悠动了!
他一手勾出口袋中的瑞士军刀反手后扎,一手直接握住泽木的刀向前推,此刻也顾不上是否会受伤了,因为若是泽木拿到枪,伤害更多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他拼尽全力把刀捅进了泽木公平的身体,趁他疼得大叫着蜷缩起来时紧紧握住柯南的手往毛利一行的方向跑,柯南顺势转过头,“砰”的一声扣动扳机开了枪,限制他想要追上来的行动。
然而,大脑发热的结果就是——他又忘了自己还是个孩子,单手握枪根本不现实,冲击力让他脚底打滑,扭伤的疼痛使其无法保持平衡,摔了下去!
悠下意识地抓住了要滑下去的柯南,右手攀住东西,拉着柯南的左手撕裂的深深伤口不断跳动刺激着他的神经,孩子的重量对现在的他依旧难以承受,不堪重负。
血流不止,顺着悠的手蔓延到柯南的手臂,几滴血珠滴落,溅到柯南的脸上,他瞪大眼睛瞳孔紧缩,小孩子的身躯却无能为力,悠狠狠地咬住牙,失血让他头脑一阵阵发晕,眼前漆黑一片,却坚决不放开紧紧相握的手:“抓紧我!再忍耐一下!新一!” 隐隐间新一惶恐的脸和柯南重合。
“什么!”柯南震惊的看着他,悠知道了?柯南的心绪乱成一团,不知做什么反应才好。
此时毛利大叔已经赶到,一把拉起悠和柯南,心有余悸的两人坐在地上大喘气,总算逃过一劫,一时没有心情说话,气氛有些沉凝。
毛利大叔一边帮悠暂时处理伤口,一边神经大条,疑惑的问:“我刚刚好像听见你说工藤新一那个臭小子的名字?怎么回事?”
柯南也紧张的看过来。
悠总算缓过来一点,理智回归,他心知柯南隐瞒自己的身份是有原因的,不管是因为什么,最好都不要让更多人知道。
因此悠动用了他还算过关的演技,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虚弱的敷衍道:“我太思念休学的新一,每天都在做他暴毙的梦,死得那叫一个惨,错把柯南看成某个梦中摔死的他了。”
柯南原本紧张得不行,听到他的话无语地变成了半月眼。
这家伙……果然是故意的吧……
“泽木公平,以杀人罪,诱拐现行犯将你逮捕!”目暮警官给泽木带上了手铐,却没有处理泽木插着刀的伤口。
等到要上直升机的时候,悠松了口气,真的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柯南看见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赶紧摸了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是发烧了!
之前还没发现,悠只穿着一件轻薄的湿透了的衬衣,以他的体质不发烧才怪!毛利大叔把悠背了上去,柯南坐在旁边给他喂水,虽然确认无碍,但是第一次因为冒失而闯祸的某人既着急又自责,不由自主的看向那被水润湿了的嘴唇……等等,我在想什么啊……柯南尴尬地红着脸,转过视线,他心乱了一瞬,赶紧集中思绪,不再想这些。
在直升机上,毛利大叔看着窗外还在感叹:“真是千钧一发呀!”
柯南笑着逗他说:“叔叔的恐高症好了?”
“啊!”毛利大叔这才意识到,满头大汗,恐惧的低声喊:“救命啊!快让我下去!”
柯南不得不庆幸其实悠昏过去还是有好处的……毕竟像他那种人,为了不乘飞机不顾自己的伤势也是有可能的。
至于此时的悠正紧锁眉头,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喃喃呓语:“我新买的兰博基尼……”
不得不说,悠这次损失重大,新买的车就这样彻底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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